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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贴地走到厨房想为沈若霏泡杯可解除宿醉的茶,否则她明天头痛的后遗症可有的瞧。
曾几何时,倨傲的他也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若霏啊若霏!你可知道你对我产生的影响力,你到底对我施下什么样的魔咒?
躺在床褥上的人儿正轻扭着被阵阵燥热所侵袭的身子。好难受!她的体内好像有一把火熊熊地燃烧着,嘴巴也如同乾灼的沙漠般难受;她起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想藉着冰凉的水冲去一身的烦躁。
打开莲蓬头,沁凉的水珠直泄而下,一接触到她泛红的皮肤立刻带走令人不舒服的闷热感,也令她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少。沈若霏闭上眼享受这种感觉,她纤长的手指拎起一旁的浴巾随意的包裹住身体,现在她最想做的便是倒在那张大床上,进入甜美的梦乡。
在她踏出浴室的同时,房门也被打开,一道巨大的身影挡在门前,宇川竞司端着一杯茶正要进入,但他所看到的几乎使他丧失了再往前一步的力气。
只有裹着浴巾的沈若霏几乎夺走了他的呼吸,他可以感到全身的欲望都在翻腾,如被禁锢的野兽想逃出栅栏。
「我想我必须打破我先前所保证的事了。」他邪佞地开口,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沈若霏。
「你难道不懂敲门的吗?」沈若霏抓紧身上唯一的遮掩物,脆弱感突然自脚底窜起,好不容易退去的红晕又回到她的脸上。
他只是耸了下肩膀,「我想你应该是在床上休息的;我只是帮你冲了杯浓茶解解你的醉意,否则明天保证你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将手上那杯犹冒着热气的茶递给她。
沈若霏讶异于他的细心,伸出一只手将杯子接过来,不忘道一声谢谢。
「我待会喝。」
她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
沈若霏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他应该走了,毕竟她现在的打扮不宜站在这和他闲话家常!
宇川竞司故意忽略沈若霏传递过来的讯息,双脚似生根般的站着不动,脸上带着别有涵义的笑容说: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恐怕无法实现我的承诺。」
他等得够久了。
「什么意思?」沈若霏佯装不解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双手下意识的抓紧胸前的浴巾,不自觉地探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下嘴唇。
不料这动作看在他的眼底却别有一番诱惑。
「娃娃,你穿成这样,你想一个正常的男人会想做些什么呢?」话里有着浓浓的挑逗意味。
他往前跨了一大步来到她面前,一只脚顺道将身后的门关上。他伟岸的高大身材矗立在她面前,一股强烈的支配气势油然而生。
「不!」沈若霏摇头拒绝。
密闭的空间更让她不安,身体反射性的往后缩。
她想绕过他跑出去。
「要!」他看穿了她的意图,抢先一步的将她捉回来,牢牢的抵着她的额头,认真的神情让她害怕。
「你可知道我等今天已经等三年了吗?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他温柔的攫住她柔软的唇瓣。
她拼命的摇头想摆脱他的掠夺,竞司长驱而入的舌头滑溜的诱惑着她,直到他感觉她的回应。
「不要怕!」他低沉的嗓音如醇酒般熨烫住沈若霏慌乱的心,酥麻的感受由耳际传来,他的舌尖竟顽皮的舔弄她的耳朵!而修长有力的手指正轻轻沿着滑嫩的肌肤向下划。
她起了一阵哆嗦,她举起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无助地想阻止他更进一步的劫掠。
「别再拒绝了。」竞司执起她的手、含着她的纤指。
「我梦想这一刻已足足三年,我几乎忘记在我怀中的你是多么娇艳动人,愿意再为我绽放你的美丽吗?」
他将她推靠在墙上,膜拜似的单脚半跪在地板,嘴唇游走在敞开的胸口,隔着浴巾,他啮咬着诱人的小丘,双手探入浴巾下轻轻搓揉她的粉臀;沈若霏在他恶意的挑动下几乎化做一泓水瘫软于地。
给他吧!心里有这么一个声音。这辈子注定逃不过了!沈若霏终于放弃抗拒。
此时此刻,愿我以后的每一天不会后悔今晚的沉沦!她闭上眼睛。
宇川竞司动作十分轻柔,彷佛怕吓着了她似的,大手悄悄地扯下多余的浴巾,稍微退后欣赏着她曼妙的女性同体,他让自己的目光放肆的游走在每一处,在他实际行动前彷佛已先用眼睛和她交欢过一遍。
毕竟三年漫长的日子都已过去,他并不急于一时rou体上的欢爱,他耐心的等待,他要引诱她直到他得到他想要的,才带她再次同游天堂。
他彻底的实践他的承诺,一整个晚上他们尽情的缠绵,毋需多余的语言来传递,对于肢体间的热切需求已说明了对彼此的渴望……
隔天早上——
「娃娃,起来罗!」他轻轻的摇着她,在她耳边温柔的呵气。
「对不起!昨晚真把你累坏了。」昨夜纵情的快乐他一辈子也不会忘,他疼惜的给了她一个吻。
沈若霏疲惫至极的睁开双眸,她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对她抗议。
映入眼廉的是竞司腰围浴巾的性感模样,前一晚的点滴如潮水般袭上心头,她几乎要躲到棉被下。
看着她绯红的双颊,宇川竞司邪气的一笑,他的娃娃真是一点都没变,两人已多次的欢爱,但她事后看到彼此的裸体还是会害羞。
「我去洗个澡。」沈若霏裹起被单整个人往浴室奔去,留下背后他的笑声。
沐浴完毕的沈若霏带着一身的清爽、穿着他的衬衫走下楼,曲线在白色的布料下隐约可见。飘来的香味吸引着她的胃不断发出咕噜声,厨房里,他盛起锅里的食物端上桌。
「我不知道你还会做这些!」沈若霏惊讶的看着他。
多么不协调的画面。她暗自在心中想。
「没什么我做不到的!」他骄傲的夸口。
随即沈若霏光裸的双腿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比我还要适合。」他邪气的双眼来回的在沈若霏身上游移。
「而且……我相信你比桌上的食物来得更有味道!」往前一步,他拉她进怀中,除了一个火辣的湿吻,大胆的手已攻占了浑圆的臀部,不停的挤捏。
「我饿了。」她半推半就的闪躲。
「没问题,我会满足你的。」他刻意扭曲她的意思,他的手不规矩的探到衬衫下、挤压着她丰满的ru房,舌尖绕着小巧的耳垂转。
「我是说……我的……肚子啦!」沈若霏喘息地低语,双手攀着他。
「再等一下……」
『17』第8章(2)
坐在宇川竞司的腿上休息,她的手不小心碰触到他大腿上的疤痕。
「很痛……对不对?」她轻轻、温柔地抚着。
「比起失去孩子的痛苦,这不算什么。」他在她唇边呢喃。
沈若霏闭上眼享受这一刻,想这所发生的一切,这代表她的投降以及宣告过去三年的努力在一夕间付诸东流,她放纵自己沉溺于他的温柔中,只是这是正确的吗?
自那天早上起,沈若霏的私人衣物在宇川竞司的坚持下被搬到他的房里,和他夜夜同榻共眠,亲密的彷佛时间从未分隔过彼此!
每天沈若霏下班的时间一到,宇川竞司必定站在医院门口接她一同离去;两人的新关系着实让沈若霏感到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三年前的噩梦仍缠绕着她,紧闭的心门一旦被敲开,恐怕释放出的是较先前更加深沉的情感,她这次赌上的是不只是她的心,连她的神魂和生命都一并奉上!
「在想我吗?」他鬼魅般的从背后抱住她,大手不规矩的四处攻城掠地。
「告诉我你那小脑袋里正在运转的东西。」他一边啃咬她的颈子,一边霸道的命令。
「我在想,我应该打个电话告诉台北的家人说我快要回去了。」沈若霏刻意提起她将离开的事情,事实上,距她回台湾的日子也只剩一星期了,她必须面对现实。
倏地,沈若霏感觉到他手臂不自然的收紧,倚靠着的胸膛绷紧了每一条肌肉。
「你弄痛我了。」沈若霏向他发出抗议,但并未让他圈住她身躯的双手有丝毫的松懈,他只不过略微放轻了劲道。
「你真的狠心再一次离开我吗?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任何的留恋,否则你不会再一次将你自己给我!」他的话字字句句都让她无力反驳。
她硬是挣离他的怀抱,「我们其实不该再有任何牵扯的,这样对彼此都不是件好事,况且性吸引力并非维持关系的好方法。」沈若霏苦涩的透露。
「我不准你这么想!」他暴怒的冲到她的眼前,一把狠狠的将她抱住。
「别想否认这一切,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只有性而已!你难道认为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个错误吗?」他箝住沈若霏的肩膀猛烈的摇晃她。
「说!」他捧起沈若霏可人的脸庞。
回望他眼底的是垂着两行珠泪的明眸,「我……」沈若霏哽咽的喉咙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宇川竞司惊觉自己的粗暴,压抑下着急和气愤,他轻轻吻去它们。
「唉!」他真的不能忍受再一次听到她要离开的消息,否则他真的会疯狂的!好不容易克服心中的感情缺陷,盼回了心爱的人儿,更硬是敲开沈若霏的心门,他怎么也不能接受他必须再一次失去若霏!
「对不起!」他低语。
沈若霏惊讶于她自己耳朵所听到的,对不起?竞司竟然向她说对不起
「嘿!别给我这样的表情,我想我不至于狂妄到那种地步。」他好笑的看着沈若霏。
「你也许真该问问那些认识你的人。」她不客气的嘲弄,乘机转移话题。
「好啊!看你嚣张的样子,我肯定是不够卖力,要不然你哪来那么多的精力跟我耍嘴皮子?」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威胁性的靠近沈若霏,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今天别想睡了!」说罢即捉住沈若霏一同滚到床上,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于焉展开。
东京的生活步调快的吓人,即使被泡沫经济席卷处于一片不景气的状态下,仍无法使她的脚步慢下来。
沈若霏的生活除了和宇川竞司的关系有重大的改变外,仍如过去的日子一般,每天在医院里辛苦的工作,但心情随着返回台北的日子渐渐逼近益发显得烦躁起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再跟竞司提起这件事,上次他在听到她要离开时,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她不想重演那天的情形,更重要的是再一次的争吵只会破坏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和谐而已,她不能贸然的行动。
该怎么办呢?沈若霏心不在焉地看着手上的病历。
「沈若霏医师请立刻至急诊室!沈若霏医师请立刻至急诊室!」
正在巡病房的沈若霏被广播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随即她的call机响了起来。
「0119!」她读了下上面的数字,0是急诊室的代号,119……她迅速的冲进电梯里赶到急诊室去。
今天是她最后一天在这里工作,平常就算有急诊的病人也不会call她,因为她是进修受训的身分,并不是他们的所聘用的医生。
「我是沈医师,发生什么事了?」沈若霏抓住一个急诊护士连忙问她。
「跟我来!」护士带着沈若霏小跑步的往病床走,一面向她解释:「有一个心肌梗塞的病人送了进来,目前值班的心脏外科医生除了你统统都在手术房。」
「嗯!」沈若霏点点头。
「他是……」沈若霏挑眉望向护士。
「山崎。」护士给了她一个名字。
「我知道了。」顺手拉起布帘,另一位护士快速的报告着病人目前的生理状况,沈若霏对着痛苦扭曲的他说:「山崎先生,我是沈医师,你会没事的。」她安抚着她的病人。
经过一连串的处理,沈若霏让一切的情况稳定下来。
「他的家属在哪里?」沈若霏问她身旁的护士。
「在等待室的那位先生就是送他进来的人。」护士指着一位背对她们的男子。
「对不起!」沈若霏走到那男子身后,对他的背影越觉得熟悉。
「维埕?」沈若霏略微迟疑地叫他的名字。
「若霏!」他转身过来,也吓了一跳。
「怎么会是你送那位先生过来呢?他是你的……」她疑惑的问他。
「我都忘了你在这边工作,我并不是他的家属啦!」维埕解释着。
「山崎先生是我的委托人,今天他到我的事务所来和我一起讨论他的案子,突然间他抓着胸口直冒冷汗,好像喘不过来一样的就往后倒下,我们都被他吓了一跳,赶紧送他到医院来,没想到那么巧,竟然是你接手的,他怎么样了?」
「我也是被急召下来的,今天不晓得怎么了,所有人都忙得不得了!」她顿了顿又说:「必须拜诧你请山崎先生的家属来一趟,是心肌梗塞。他的情形不太乐观,最好能够安排住院观察一阵子,否则像今天这种事很容易再发生。」
「遵命!医生!我会联络他太太过来一趟的。」维埕恭敬的回答。
「对了,我一直都忘记问你,你和他现在怎么样了?」讲完公事,维埕话锋一转,关心的瞅着她。
听到这个问题,沈若霏的肩膀彷佛背上铅块般的沉重。
「无解。」她简单的用两个字来描述。
「无解?」维埕一脸错愕。
「是我浑身沾染世俗之气不够清明,听不懂这个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