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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下来,那拳头宽的铜管被打的变形了,弯了,甚至到最后断了。
屈倾茹将自己手里已经断了的铜管丢在一旁,喘着粗气看着巫小雅。
巫小雅的下半身已经是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那铜管划出的伤口,在不断滴答滴答的流着鲜血,顺着巫小雅的脚踝,流向了地面,形成一片血渍。
巫小雅的身上不自觉的抽搐,她很痛,痛到像是有人在用刀子一点一点的刮下她的肉。
“巫小雅,看来我们两个人之间,是你要先死了。”屈倾茹接过一个黑衣人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
“哈哈”巫小雅自己低声轻笑,开始只是像蚊子一样,甚至不易被察觉,可是越笑声音越大,到最后甚至可以说是放声大笑。
“你TM笑什么!”屈倾茹将自己手里的空瓶子扔到巫小雅的脸上。
“屈倾茹,这一次,第二回合,你赢了。”巫小雅的眼底此刻已经被鲜血晕满,连眼白都是一片鲜红。那腥红的颜色就跟此刻满地的鲜血一样触目惊心,一样的阴森恐怖。
当然,屈倾茹没有注意到,因为巫小雅的瞳片,没有一个人发现。
“所以呢?”屈倾茹饶有兴致的听着下文。
“所以,我明白了当特工的第二个道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巫小雅摇了摇头,像是自嘲一样给自己上了一课,真是血的教训啊。“下一次,就不会放过你了。”巫小雅将脖子放松般的绕了一圈,而后,正眼紧盯屈倾茹,像是一种宣誓。
“可惜啊,巫小雅,你没有下一次了。”屈倾茹走到巫小雅身前,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像是两个暧昧的恋人一样,轻轻的解开巫小雅胸前的两个纽扣,“你要好好享受我送给你的礼物。”
屈倾茹娇媚的在巫小雅的肩膀上轻轻的一推搡,而后退到那两个黑衣人身边,冷声道,“这两个姑娘归你们了,断舌头的怎么折腾都可以,这个,要好好伺候,至少保证活到月底,留个全尸。”
“知道了,大小姐。”
两个黑衣人向屈倾茹鞠躬相送,待屈倾茹走远,便摘下墨镜,色迷迷的看着巫小雅两个人。
“打成这个样子怎么下手啊,胡哥。”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黑衣人并不是心疼此刻两个姑娘的遭遇,而是可惜自己行事不便。
“好歹也是个妞儿啊!把两个人放下来,让咱哥俩好好消遣消遣。”那叫胡哥搓着双手,就差就下哈喇子了。
“好嘞”
这两个人是屈倾茹在地痞里千挑万选出的的两个混混,身世最为‘清白’,连个身份证都没有,是彻底的黑户,就是死了也没人知道。
在遇见屈倾茹之前,胡哥和这个小弟黑子是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生活,仗着有点武术底子,时常抢钱,也是时常抢错人的钱,混的是顺一阵背一阵,女人,已经有半年没碰过了。
胡哥早就盯上了更加貌美的屈婉萍,将她从柱子上放下,拖进了楼房偏里的位置。
巫小雅被黑子解开锁链,扛在肩上,而后一下摔在满是沙粒的地上。
黑子迫不及待要趴在巫小雅的身上,一张肮脏的脸在巫小雅脖子上游走。
“滚开。”巫小雅没有丝毫挣扎,声音冰冷的像是死人说话一样。
“你说什么?”黑子坐起身来,一巴掌打在巫小雅脸上
“我说叫你滚开!”巫小雅猛然起身,举起自己的右手,一下插进了黑子的胸膛。
黑子瞪圆了眼睛,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心脏被人握住,在眼前这个女人的手上跳动。
“为什么要解开绑在疯子身上的锁链呢?嗯?”巫小雅附在黑子的耳边,魅惑的低语。
巫小雅轻轻一推黑子,他径直的向后倒去,身体与心脏一分为二,黑子与自己的心脏,彻底告别了。
巫小雅看着攥在自己手里,仍旧炽热且颤抖着的心脏,囔囔自语,“第三个回合,我要赢。”
☆、第二十九章 人间地狱(下)
巫小雅的腿受伤严重,只得半匍匐半爬行的找到刚才那一截半铜管将自己勉强支撑起来。
屈婉萍被人带到了右侧的回廊处,着实有一点距离。
巫小雅牟足了劲,以铜管当拐杖,尽最大可能的赶去屈婉萍身边。
巫小雅艰难的挪到了那勉强可以称为房间的地方,看见了名叫胡哥的中年男子此刻正背对着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猴急地要脱去他的外裤。
而地上的屈婉萍早已不省人事,昏倒在一旁。她的上身几乎赤果,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曼妙的身段着实会让人失去理智。
屈婉萍脸上的血此刻已经干净,不知是被胡哥擦干净的还是舔干净的。
巫小雅很庆幸屈婉萍早早的昏倒,什么都不知道。
她今天所受的苦难已经够多,任何一点伤害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巫小雅不想,不想她醒来看见这样一幕,看见被人扒光的自己。
胡哥像是一百年没吃过肉的狼一样,即便他此刻背对着巫小雅,巫小雅也能感觉到他那快要迸发的欲火。
看见他,就觉得自己的眼睛要脏掉了。
“喂!”巫小雅用自己的‘拐杖’敲了敲墙壁。
此刻晶虫上脑的胡哥自然屏蔽掉了一切声音,即便听见,也自动在大脑中改写为幻听。
“说你呢!”巫小雅又使劲的敲了两个下,大声呵斥道
胡哥这是才意识过来,噌的回头。
巫小雅此刻浑身血红,腿上的伤口依旧滴答的淌血,而手上也流着浓稠的血浆;巫小雅半靠在墙壁上,太阳的光亮洒在她的身上,却依旧没有任何阳光的感觉;只觉得她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将一切光亮温暖吸进身体,然后消失无踪;巫小雅手上的半截铜管就像是她的招魂幡一样,即便此刻没有任何动作,可是她似乎一动,就可以吸魂劫魄。
胡哥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一个从地狱里走出的冤魂,不,更像是地狱的使者,伸着露出骨头的手,向他索命来了。
胡哥吞了一口口水,提上裤子,故作镇定地说道,“大爷刚好喜欢threeP”
“好啊,那你过来。”巫小雅仰头笑了两声,向他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更好。”胡哥摸了摸自己别在腰带上的匕首,还好,刚才没有昏了头脑,扔到一旁。
“那你不要后悔。”巫小雅活动了一下肩膀,拄着自己的铜管走了两步。
“怎么不走了?”胡哥看着停下来的巫小雅
“我累了,直接在这里解决你比较好。”巫小雅说罢,就将自己手中的铜管笔直的掷向胡哥。
胡哥没还得急反应,就见一截截面锋利的管子朝自己飞来,还没躲避,就被刺穿了喉咙。
一枪毙命!
巫小雅拖着自己的腿,走向屈婉萍,路过尚有余温的胡哥时,单手拔下了插在他喉咙上的铜管,这是她唯一的武器。
那动脉里喷张的鲜血溅了巫小雅一脸,可巫小雅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任凭血在脸上流淌,也分不清是谁的。
巫小雅坐在屈婉萍身边,将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腿上,把黑子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屈婉萍的头,一手颤颤巍巍的拿起刚从黑子身上摸到的电话。
在智能机时代,她除了父母的电话,就只能背下来龙玖少的电话。
巫小雅一共拨了37遍,有33遍没有信号,有四遍无人接听。
罢了。
巫小雅将电话丢在一旁,单手将铜管撑在地面,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今天,来一个就杀一个,来两个就杀一双!佛欲杀我,我就杀佛;魔欲挡我,我就斩魔!巫小雅舔了舔自己唇边已经凝固的血迹,勾起一个冷酷的笑容。
屈婉萍,既然今天天下人都不帮我们,我们又何须期待顾及?我护你到底,你陪我到死,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偌大的废弃楼里,有两个半死之人和两具尸体;地面上是触目惊心的血迹,空气里是挥散不去的血腥。
巫小雅活了这么久才发现,原来她可以预知任何人的灾祸,唯独预知不了自己。
巫小雅眯眼看着此刻正毒辣的阳光,她讨厌此刻刺眼的光亮,要是可以,她想把太阳摘下来,然后刺上千百回。
如果自己注定要死,就不能让她死在安逸的夜晚吗?
巫小雅不知自己呆坐了多久,看了几次日升月落,时间的流转轮回,完全无从知晓,巫小雅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嗒哒,嗒哒,只有从废弃管道里流出的雨水,一直陪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巫小雅听见蹬蹬的脚步声在门房处,由远变近;巫小雅眯缝着眼睛,看见两个人缓缓走来,他们身形削瘦,相貌俊朗;其中一人几乎及腰的长发随风飘扬,跟着步子荡出俊逸的波浪,他的眼睛里藏了星星,向巫小雅闪烁着希望的光亮。
是要收魂吗?巫小雅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只觉得就是死神来了,她也要拼上一拼,她还不想死,她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做。
巫小雅此刻完全不知来人是谁,她只要所有靠近她的人妖鬼兽都死无葬身之地!
巫小雅拿起铜管,转了一个小小的枪花,活动了一下已经麻痹的手腕,像之前杀胡哥一样,如法炮制,飞刺向其中短发的一人。
他可不像胡哥那样迟钝,微微侧身抬手,就握住了飞来的铜管。
那高速的铜管被他在电光火石间紧紧的握在手里,强大的力道让他觉得自己手腕一晃,铜管所带的飓风,让他对这个一直不肯倒下的女孩心生一敬。
试问,就是男人能有几个能撑到这个地步?不管,巫小雅是因为自身毅力,还是因为魔化驱使,这样的能力,都是实属难得。
长发的男子勾起一抹笑意,不枉他这么看中巫小雅,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自己其实早在巫小雅被劫之时就全部知晓,他只是在等,等巫小雅被逼到极致,逼到将自己的潜能一一爆发,他要的就是黑化或者妖魔化的巫小雅!
长发男子蹲在巫小雅身前,将手按在巫小雅的额头上,柔声道:“巫小雅,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祁重钰。”
巫小雅面若冰霜,她此刻已经无法分析任何话语,想任何事情,只凭直觉,猛然出手,单手掏向祁重钰的心脏部位。
巫小雅出手极快极准,若不是祁重钰有着非比寻常的反应力,是断断不可能接下巫小雅这一招的。
一旁短发的祁重钏上前一步,一个手刀就击昏了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巫小雅。
巫小雅顺势栽在祁重钰的怀里,祁重钰仔细看着攥在手里的巫小雅的手指,她的指甲比平时见到的时候长了很多,是平时女人做美甲的长度。
巫小雅从不留指甲,可是结合她刚才的那一招,和外面被人掏心的尸体,祁重钰几乎可以断定,巫小雅就在入魔的边缘,所以激化了这一招。
魔鬼拾心!
‘巫小雅,你真是我的好姑娘。’祁重钰低头吻在巫小雅的头发,邪魅狷狂的看着远方。
☆、第三十章 挑衅喜欢就大胆的按下收藏
祁重钰站在巫小雅房间的落地窗前,手里是1775年的雪利酒;他一手持杯,一手拿瓶,一饮就是一整杯。
祁重钰不吸烟,他只喝酒,而且只喝上了年份的酒,他赚那么多的钱,就是为了随时随地喝上一杯美酒。
祁重钰,千杯不醉。
一旁打着吊瓶的巫小雅已经昏迷足足五天了,医生说胸腔出血,虽不致命,但也不容小视;伤的最严重的地方是在腿部,虽然没有脱臼也没骨折,但是流血严重,现在虽然已经保住,但是以后哪怕是再受一丁点伤害,都有瘫痪的危险。
‘早知道,就早点冲过去救她了’祁重钰微微自责的摇摇头,倒不是怜香惜玉的惋惜,而是要折损一员大将的可惜。
巫小雅,他是势在必得。
祁重钰警觉的感觉背后一凉,倏的睁开自己刚刚还微醺的双眼,露出豺狼般精光,身体轻轻向旁边一侧,将自己的酒杯在挡在自己的耳侧。
他的杯子在电光火石间被一把叉子击穿,那叉子插过杯子,直挺挺将玻璃击出了一条裂缝。
“怎么刚醒就这么大的气性?”祁重钰一抹自己脸颊被碎玻璃碴刮出的口子,将血送到唇边一舔,妖媚异常。
巫小雅看着自己再熟知不过的‘救命恩人’。
祁重钰今天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一看就知道是私人独家定制,将他如同雕像一般的身材勾勒的淋淋尽致。
祁重钰周身散发着王者般的霸道张狂,他就是自己商业帝国的皇帝;他就是蛰伏在暗处,处心积虑建立自己黑暗事业的王者;祁重钰留着一头连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如同锦缎一般的秀丽长发,长发与男人并不相配,但是与祁重钰相搭就是天衣无缝。
如果说龙玖少是时冷时热,时狠时善,喜怒无常的军界霸主;那祁重钰就是像狐狸一般狡黠,像秃鹰一般阴狠的商界帝王;两个人,都是不容侵犯,不容质疑。
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在不同程度上背叛了巫小雅,即便巫小雅与他们无冤无仇。
“屈婉萍呢?”巫小雅拔掉自己手上的针头。
“在隔壁,命也够大的,被人割了舌,竟然还能活。”不得不承认,人的潜力与生命力是无穷的,按照正常常理,屈婉萍是肯定活不下来的,可是屈婉萍做到了。
屈婉萍哪里敢死,她大仇未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