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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声不吭,继续做他想做的事情,眼睛则死死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终于,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低喘息着,额头上也渗出了密密的细汗。
她突然间开始抽泣,几乎喘不过气来,连反抗都忘记了。
他叹了口气,坐起身,顺势将她抱了起来,一只手搂着,另一只手则上下轻抚着她的背部,声音沙哑,“好了好了,乖,不哭,不哭了,刚刚是吓你的……你不该逼我……”
在他的安抚下,她的抽泣声渐渐止住。
他舒了口气,小心地将她的衣服朝下拉了拉,她突然间又暴怒起来,双手用力捶打他,“流/氓!呜呜……我的衣服!你撕了我的衣服!我下午还要上课的!”
他突然憋不住想笑,举手做出投降的姿势,“我赔,我赔好了,后备箱里就有一整套你的尺码,内/衣外套都有,我马上就下去拿。”
她怔住了,恍然大悟似的,“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都带着一整套她的尺码吗?怪不得……”
他伸手一敲她的脑袋,又好气又好笑,“没有别的女人这回事!”
“没有吗?”她捂着脑门表示怀疑,黑眸探究地凝视着他。
“从头到尾都是你,这样还满意吗?”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这妒忌的小女人。”
她歪着脑袋,似乎在掂量他这话的真实性。
就算没有别的女人,那林安琪怎么回事?她清楚地记得沈秋言说的话,沈秋言是他的心腹,对他的事情知道得比任何人都要多,她没有理由说谎。
“坐着别动,我下去拿衣服,”他亲了她一下,打开车门走下去,又顺势关上。
很快车门打开,他再次上了车,拿上来的除了一套内/衣,还有一束雏菊。
她看了他一眼,不声不响地接过去,嗅了嗅。
他边打开内/衣包装边说,“这束花,你刚回国的那天就该送给你了。”
她心中突然漾过一阵蜜意,斜了他一眼,“那天……你是专门去接我的吗?”
“对呀,还好你聪明,否则我的心意都要白费了——”他有意拖长了声调,极其自然地抖抖手中的一件妃色的薄型真丝内/衣,“好了,花放到一边,先把衣服换了。”
她将花搁到前座,红了脸,指着驾驶座,“你坐过去,我自己来。”
“不行,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我要亲眼看看我的模特穿了效果如何,”他不由分说替她脱下外套,毛衫……至于那只超薄的内/衣,被他揉成了一团塞进了包装袋里。
她背着他抱着双臂着急低呼,“快点快点啦!会被别人看到的!”
她玲珑有致的身子被齐腰的乌发遮挡住了一大半,一白一黑闪耀着幽光,晃荡着他的眼,他的喉结急促地动了动,下意识伸过一只手去将长发丝撩开,手臂从她背后伸到前面,“放心,我这车,子弹也打不穿,何况是人眼……我看看我一开始估计的尺寸是不是正好……”
迟暮软得像一滩水仰面倒在他怀中。
左家勋用脱下的外套将她包裹住,重新将她抱进怀中,喃喃低语,“原谅我,暮暮,我实在控制不了……再让我……就一会儿……”
(一点字写了半天,柔情蜜意很难写滴呀姐妹们,觉得不好不要怪我~~~嘿嘿)
、别逼我求你(3)
终于穿戴齐整了。
外套也给换了,因为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折腾,原先的外套上有了很明显的折痕,穿出去未免引人遐思。
新外套同样是一件风衣,颜色是百搭的黑,裁剪极其简洁,只是风衣上面的三只扣子比较别致,桃心状,黄金的底子,上面镶嵌着红色的宝石,在黑色面料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显得她整个人又矜贵又大气。
左家勋满意地打量她,“很好,很配你。”
“这样会不会太奢侈了?”迟暮伸手按着一只纽扣,心里觉得有些别扭,万一哪天不小心掉了只纽扣,那不是要坏几天心情么?
“我第一次正式送你衣服,总不能太拿不出手是不是?无非就是装饰品,你就当它普通的金属钮扣就是了,”左家勋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肚子饿了没有?饿了我们现在就去凝香居。”
迟暮摇头,“还是不要吧,随便找一家简单干净的小饭店就可以了。”
凝香居是左氏名下产业,跟他一起去那里吃饭,那还不等于开记者招待会?何况不久前她才在那里醉酒出糗过,估计那里的员工还有人记得她,今天要是又看到她,不知背后要怎么议论了。
“吃饭是件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随便呢?”左家勋一本正经说道:“如果不去凝香居,那你就跟我一起回家吃饭,反正我不喜欢胡乱凑合着吃饭。”
回家?
迟暮赶紧说道:“那去凝香居吧,就凝香居好了。”
左家勋见她紧张如此不免觉得觉得她好笑又可爱,决定索性再让她更紧张一点好了,“对了,这几天你好好想一想,想想准备送我妈一件什么礼物,想好了我去办。”
迟暮嘴唇微张,“什么?什么礼物?”
左家勋伸出一只手,食指轻轻按住了她的唇,细细地欣赏着她两颊上再次飞起的云霞,“过几天我妈生日,到时候你过去给她老人家祝寿,祝寿总得要带点礼物吧,对不对?”
迟暮突然打掉他的手,扭过了身子,“我没说过要去你家见你妈!”
不明不白的上门,这算什么!而且她根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她清楚地记得左太太当初说过的那些话。她让她最好不要回来,现在她不但回来了,而且还……左太太能给她好脸吗?
“但我妈过生日总得有媳妇在旁边伺候着比较好吧?是不是?”左家勋将她的身子扭转过来,笑笑道:“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我妈也同意你做她儿媳妇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迟暮红着脸瞪他,“什么儿媳妇,谁说我要嫁给你啦!”
“你的心告诉我的,”左家勋低头用额头蹭了蹭她的,“你,非我不嫁。”
迟暮没有吭声。
他发现了她情绪的异常,推开她,“你不高兴吗?”
迟暮咬咬唇,“不是的。”
“那还有什么问题?”他的声音有些隐忍的不悦,“周臻中?还是钱闻道?他们是你的问题?要是搞不掂让我来。”
迟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冷,“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算我错,”左家勋忙拉住她的手,神情有些难以掩饰的焦灼,“一切不是都好好的吗?为什么你还会不高兴呢?我不明白。”
迟暮用力挣脱他的手,牙齿几乎要把唇片给咬破了,“我答应过姑姑的……以后绝不会跟你在一起,你应该明白的,姑姑说你曾经去找过她,但她拒绝你了。”
左家勋怔了半晌,缓缓点头,“我懂了,是她逼你的,是不是?怪不得你这情绪忽冷忽热的。”
迟暮摇头,“不是的,没有人逼我,是我后来自己想通的,我也需要有人爱我。”
左家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眉头微蹙,声音像是自言自语,“我不爱你吗?”
迟暮拿下他的手,“我不知道。”
“那你要怎样才算知道?”
“我不知道。”
“好,好,好,”左家勋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怒气,连说了三声好,转身打开车门进了驾驶室,将车发动起来,在启动之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朝迟暮下巴一抬,“你坐前面来。”
迟暮没和他抬杠,乖乖坐到了前面副驾驶座。
“好了,现在我们去吃饭,”左家勋将车启动起来,一手拿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他以单手开车,车拐了个弯,然后直直地向前窜去。
马上就是闹市区了,迟暮的手被握着但又不敢胡乱挣扎,“喂,你这样不安全的!”
“可是我只有拉着你才觉得安全,”他朝她一笑,却不肯松开手。
迟暮并不领情,没好气道:“那你以前都是不安全开车了?”
左家勋笑,“是啊,每天都是心惊胆颤的,就怕自己哪一天突然挂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急了,“别胡说!”
“看看,你又忍不住关心我了,”他满足似的叹了口气,拉着她的那只手在她的掌心挠了挠。
她望着他雕塑般的侧面,心中突然荡漾着满满的柔情……这个男人,这个她爱了多年的男人,他终于也肯说几句让她心神激荡的话了。
车在凝香居门前停下。
门童显然熟悉自己老板的车,马上迎上来招呼,左家勋下了车,将车钥匙扔给他,自己走到迟疑的迟暮身边,拉住她的手,两人一起走进凝香居。
大厅里很静。
前台两个女孩望着迟暮,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礼貌笑容,她们应该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没有迟暮想象中的那种探究眼神。
有人迎上来,“老板,都已经准备好了。”
左家勋微微颔首。
两人进了一个雅致的中式包间。
房间内有张雕龙附凤的长餐桌,两头各摆着一张太师椅子,各有几样菜也分别被搁置在两头。
左家勋亲自帮迟暮脱下外套。
侍者含笑对她做了个请的姿势,“您请这边坐下。”
见左家勋已在另一侧坐下,迟暮也迟疑地坐下来,两人像隔河相望似的。
左家勋朝侍者一挥手,“出去吧。”
侍者出去后,左家勋拿起筷子朝迟暮笑笑,“发什么楞呢?吃饭吧。”
“气氛怪怪的,”迟暮小声嘀咕,“为什么我们吃顿饭要隔这么远?菜也是分开的,我有传染病还是你有传染病?”
“我有辣椒过敏症,”左家勋说道:“上次带你去了那家川味馆,我不过是闻了闻辣味,后来全身的皮肤痒了两天才好了些。”
“啊……”迟暮低呼,“你怎么不早说?我又不是非辣不可。”
“但你是无辣不欢,是不是?快吃吧。”左家勋埋头开吃,看样子是真饿了。
迟暮也不再说话,低头细细地咀嚼着口味正宗却几乎闻不到味道的川味菜,脑子里也顺便咀嚼着他刚才的话。
似乎……他还挺在意她的,不是吗?
自小就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左家勋吃饭时是一个几乎不开口的人。
一顿饭在极其安静平和的状态下结束。
左家勋站起身,“先去房间休息一下吧,回头我送你去学校。”
迟暮忙不迭摇头,“我不要。”
他过来拖住了她的手,附耳轻笑道:“我又没说两人一个房间,你怕什么?”
“你——”迟暮顿时红了脸,甩开他的手。
结果,两人在相邻的房间各自休息了一个多小时。
迟暮躺倒前习惯性地找手机却找不到,这才记起原来手机被左家勋关了后就一直被扔在他的车里,她根本就忘记拿了。
是忘记拿了还是压根不想拿来打开面对?
她自己也不知道。
钱闻道不知此时会怎么想。
现在她唯一庆幸的是,她和钱闻道之间的感情才刚开始,现在结束,一切还来得及。
扪心自问,以后如果和钱闻道在一起了,她能忘记左家勋吗?如果心中一直有这个人的话,对钱闻道公平吗?
女孩子们的决定大都跟着心情走。
午饭后的这一个时辰,夏迟暮又做了她人生中的一个重要决定。
左家勋送她去学校的路上,她打开了手机。
里面冒出了十几条短信,不过,属于钱闻道的只有一条:迟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其余的,竟是她今天上午的那些学生发给她的,都是些古灵精怪的欢迎辞,内容不同,但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些学生喜欢她。
(预告:为了感谢姐妹们的支持,明天我会好好多写点,大概有7000字左右的内容,谢谢你们~)
、别逼我求你(4)
“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内容吧?”左家勋直视车前方,语气很轻,“钱闻道这个人我多少有点了解,君子可欺以其方,我相信他不会给你难堪的。”
迟暮将手机塞进口袋,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家勋哥……你知道顾锦舟的壶吗?就是一种紫砂壶。”
“我知道,”左家勋扭头看了她一眼,有些诧异似的,“你喜欢这个?”
“不是的,姑姑喜欢喝茶,其实她一向是喜欢用瓷器的,只是……钱大哥前些日子送了一只顾锦舟的壶给姑姑,她很喜欢……”
“哦,”左家勋点头,“我明白了,明天我选一只送给他,让她把那只壶退还给钱闻道。”
“没有这么简单,我就怕姑姑不肯接受你送的……她好像对你很有成见。”迟暮有些不敢想象晚上回家要面对的现实,就算钱闻道不会给她难堪,又该怎么跟姑姑解释自己的出尔反尔?
“别担心,一切有我呢,只要你肯了,别的都不是问题,”他说着又开始单手开车,另一只握住了她的。
迟暮没有拒绝,柔软的小手如栖息的蝴蝶一般安静地窝在他的掌心,竟也心安理得了。
车在湍急的车流中灵活地穿行着,车窗外真正是车如流水马如龙,所有过去的东西都在向后急速移去,所有的改变都在不知不觉中,望着那只几乎将她整只手完全覆盖的大掌,那种妥帖的温暖感觉让迟暮竟有了种错觉,仿佛他待她历来就是如此。
左家勋没有看她,却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恍惚,“又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