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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迟暮伏在他坚实的身躯上,耳边很清晰地听到他心脏发出有力的咚咚声,不禁又羞又喜。
她柔软的胸贴在他身上,他竭力控制着自己勃发的爱/欲,伸手将她的长发理至耳后,声音微哑,“抬头看着我。”
迟暮乖巧地撑起手臂抬起头来,这一动作让他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白腻浑圆的柔软,不禁急促地喘了一口气,身子一动,她的一条腿下意识落在了他的双腿间,他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拉住她的小手,将它放到自己的腿心间。
隔着一层内/衣布料,那火热的硕大让迟暮吓了一跳,想避开,手却被左家勋按住了,“摸摸它,你刚才不是说想要我的吗?现在真人都躺在你身下了,你可不能做叶公……对,就这样,好,乖……暮暮真乖……”
她有些难为情,但看到他难受的样子,不得不照着他说的去做,边做边开口道:“家勋哥,以前……你是怎么解决的?有人帮你吗?”
左家勋哼哼道:“以前……还不就是你留下的衣服裙子什么的……”
“真的?没有别的女人什么的?”迟暮有意使坏似的将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你这小恶魔……”左家勋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腿/间的硬物在她双腿间不住地磨蹭抵压,大手用力揉捏着她的柔软,凝视着她的双眼满满是情/欲,“你呢?是我现在让你舒服还是那床牛仔布让你舒服?”
“你坏死了……”迟暮捂住脸。
等她感觉身上一阵凉意时,忙移开手,这才发现左家勋已经将那层被子掀开到床里了,他半跪着,双眼直直地盯着她的身子,她忙不迭抱住了双臂,蜷缩了双腿,“不要看……”
他笑着斜倚过来,伸手轻轻扳开她的双臂,轻轻拥吻她,“暮暮,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都已经看到了,而且你还答应过我要给我做人体模特,你忘了?别紧张……你很美,非常美……”
夜深沉,夜温柔。
(终于吃掉了……)
、柔情蜜意(2)
迟暮醒来时浑身酸痛,整个人像刚被人拆过又重新组合过一般的痛,这痛,让昨夜那狂乱的记忆快速回放……她的脸红了。
然而身边并没有人。
落地窗帘半开着,窗外已然阳光灿烂。
床头整齐地放着一件淡粉的睡袍。
忍痛起身套上睡袍走进浴室,正好看见了镜中的自己,迟暮不禁吓了一跳——她的颈部以下充满了青紫色的印痕,每一个都是那么的明显……
该死!他怎么可以吸那么大力!不知道要过多久才可以消掉,她微微皱眉,双手按住了额头。
“都是我不好,还痛不痛?”一双大手忽然从背后圈住了她。
男人清新好闻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后颈,透过镜子看到他已经穿戴整齐,甚至还很正式地打了一条带暗花的紫红色领带,她的心里莫名漾过一阵幸福的暖流,然而女人小小的矜持却让她想挣脱他的怀抱。
他松开她,柔声道:“我给你放水,你泡个澡好不好?”
她无声点头,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打开浴缸的笼头,回身突然将她一把横抱起来,“你应该饿了,先去吃点东西,李婶给你熬了燕窝。”
她抱着他的脖颈,躲在他怀中撒娇道:“人家这个样子怎么好下去?”
他低笑,“我已经端上来了,”他边说边将她放到靠窗的椅子上,然后蹲下身子,端起茶几上的碗,拿调羹轻轻搅合了一下,舀了一勺,送了她唇边。
迟暮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我喂你,”他坚持着一口一口看着她吃下去,这才放下碗,起身再次将她横抱起来,“先去泡个澡,待会儿我给你上药,今天你哪儿都不许去,好好在床上待着休息。”
她疑惑,“上药?什么药?”
他亲了她的脸颊一口,带着浓浓的爱欲低语道:“昨夜你流了不少血……”
她顿时涨红了脸,小手在他胸口一锤,“我才不要上药!”
“听话,”他一脸的慎重其事,“我昨夜已经给你上过一次了……在你睡着以后。”
“什么?你讨厌讨厌……”她不住地在他胸口捶打,衣服的前襟更是被她扯成了一团。
他嘿嘿笑道:“你尽管扯好了,我上午还得去参加新公司进场剪彩,几十家媒体对着我,到时候这形象……我就说是我老婆弄的。”
“你怎么不早说?”迟暮一下子停住了动作,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腿心间一阵火辣钻心的痛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子不自禁地歪了一下。
他忙将她扶住,“你动作慢点,这下又伤到了吧?”。
她笑着摇头,仰头细细地给他整整衣襟和领带,然后从头到脚将他审视了一番,发现并无一丝瑕疵,这才合起双手道:“还好这衣料的抗皱能力强。”
“别管什么衣服了,现在泡澡去,”他边说边拿起洗手台边的头巾将她的长发包起盘进去。
她有些扭捏,咕哝道:“你先出去吧。”
“那不行,以后你要习惯有我在,”他宠溺地捏捏她的脸颊,不容分说就褪下她的睡袍,她的身体一下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她忙不迭转身,急急走到按摩浴缸边,让自己整个身子沉浸到温暖的水中,刚松了口气,抬眼见他也走了过来,忙不迭摆手,“你快出去,这里……这里有水,会把你衣服弄湿的!”
他的眼神幽暗深沉,脸上带着一丝明显的笑意,“我就站在这里,等你好了就抱你出去。”
她顿时急了,“我会泡很久很久的!你会赶不上剪彩时间!”
左家勋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洒脱地耸耸肩,“没关系,随便你泡多久,我等着就是了,反正我要不过去,那剪彩也没法进行下去……”
她气得咬唇,“你——”
要是因为她区区一次泡澡而影响了左氏的大局,她不成罪人了吗?
就这样,迟暮边泡澡边拿眼睛瞪着那个不住地瞧着她的人,越瞪越是心虚。
十分钟后,她终于憋不住哗啦一声从浴缸里站起身,那边一直杵立不动的男人马上殷勤地拿起大浴巾将她全身擦净围包着,然后横抱至卧室床上,并亲手给她套上睡袍。
迟暮不住地催他,“时间不早了,你快走吧。”
“做完这件事我就走,”他打开床头的抽屉,掏出一管药膏。
迟暮红了脸,“我自己会弄的。”
“你怎么弄?你又看不到,来,先躺下了,”他边说边坐到床边,弯下腰,用丝被将她的腹部以上遮住,哑声道:“把腿弯起来,就这样……这里……别动……”
他的动作如风吹过,如花拂过,轻柔之极。
几乎花了近五分钟,他才涂好了药膏,而她,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双手死死地捏住被角,关节几乎脱了臼。
他将她抱起身亲了一口,“好了,你乖乖的休息,我马上就回来。”
她全身软弱无力,“为什么涂这么久?”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轻轻喘息,“按摩时间要久一点,药效才会进去……”
她低吟一声,“你骗我……”
“我爱你,”他爱怜地将她轻轻放倒,盖上被子,起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好好睡一觉,醒来我就回来了。”
左家勋离开后,不知是太累还是因为药效,迟暮真的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见有人说话,她耳边听得真切,身子却不愿动弹。
是李婶的声音,“左先生,迟暮小姐不要紧吧?这都已经快下午了。”
“让她多睡一会儿吧,是我太……真是不好意思,李婶,让你见笑了。”
“这有什么,正常正常,左先生是等太久了才……”李婶似乎在笑,“不过迟暮的身子确实有些娇弱,要好好补补才是。”
“以后就麻烦李婶了。”
“应该的,迟暮是我从小带到大的,除了老李,她就是我最亲的人了,放心,不用你交代,我也会好好照顾她的。”
“这几天我们都会住在这里,要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简直就是太好了!”李婶的声音透着喜气,“这房子有了人气才好,否则就我和老李两个住这里,心里都慌慌的。”
迟暮心念一动,起身叫道:“李婶!”
“来了来了,”李婶忙从门外踏进来,“醒了?是不是肚子饿了?我这就给你弄去。”
“不是,”迟暮说道:“那个,我突然想到,我们结婚以后可能要和家勋哥的妈妈住一段时间,不会天天回这里,你要是觉得空得慌,就把你家莉莉也叫过来一起住吧。”
“莉莉?”李婶面色一顿,笑得很不自然,“谢谢了,不过莉莉是不会来的。”
迟暮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先下去准备吃的,”李婶看了刚进门的左家勋一眼,急急忙忙离开了。
“家勋哥,李婶是怎么了?”
左家勋坐到床头,望着她的脸点头,“你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我跟你说话呢!”迟暮皱眉,“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李婶为什么要说莉莉不会来?她怎么了?”
左家勋紧紧握住迟暮的手,“暮暮,或许现在是你应该知道真相的时候了,其实莉莉早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迟暮头皮有些发紧,“什么时候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你父母去世的那段时间,”左家勋注视了她的表情,“这并不怪你,李婶也说了,不能怪你。”
“不怪我?”迟暮有些惶恐,“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做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你父母去世的那段时间,莉莉有一天晚上一个人出去,被坏人……”左家勋有些说不下去。
“一个人出去?她一个人出去……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有一次嫌她烦,吼了她,让她滚出去……一定是那次……”迟暮的身体微微发抖,面色发白,“是不是这样的?她是不是因为我?”
左家勋心疼地将她揽进怀中,“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那些坏人,如果要怪你,最后要怪的其实应该是我,要是我当时能照顾好你,你就不会对莉莉说那种气话,莉莉也不会一个人跑出去……”
迟暮泪如雨下,“你为什么不早说?怪不得李婶后来就不见了,我一直还以为,我还以为她是嫌我家穷了就直接跑了……”
、柔情蜜意(3)
左家勋安慰道:“你是无心之过,李婶他们并没有怪你,要是怪你,他们也不会回到逸园来了。”
“这些年是你一直在照顾他们是不是?”
“不算照顾,我也是塔罗牌的一个点,我也有错,算是一点弥补吧。”左家勋替她拭泪,“以后,你只要对李婶多笑笑就可以了,你不知道她有多喜欢你笑。”
迟暮缓缓点头,“以后我会好好对她,做她的莉莉……”
“这就对了,”左家勋掀开被子,“下去吃饭吧,你一定饿了。”
迟暮摇头,“我不想吃。”
“还疼吗?”
“不是。”
“多少要吃一点,”左家勋不容置疑地将她抱起身,“你太瘦了,这样子怎么行?”
……
除去左家勋外出剪彩的那几个时辰,两人在逸园里足不出户一连逗留三天,直到第四天,左家勋不得不外出处理公事,迟暮才从他连日的痴缠中暂时摆脱出来,坐着由老李驾驶的新车在金陵城四处闲逛。
她先带了些礼物回去看了姑姑,(怕她害羞无法开口,一早左家勋就替她说了谎话,说是两人一起外出旅游了)夏樱上午没课正好在家,她看上去精神不错,很能照顾自己的样子,迟暮放下心,和她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去了金陵博物馆,进门时和老李定好了回去的时间,以便彼此可以自由活动。
还是上午,博物馆的人并不多,迟暮细细地观看馆里的那些西周时代的器皿,想象着古代人用着这样的器皿,生活中可能遇到的各种趣事,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笑容来。
隔着玻璃橱窗,她突然发现对面有一双眼睛正紧紧地注视着她,她下意识抬起头来,顿时呆了呆。
周臻中。
好像有几个世纪没有见到他了,他穿了一身休闲装,看上去整个人的精神有些落拓的颓废,头发长了,竟意外有种和博物馆相匹配的艺术家气质。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站在她的对面,凝视着她的目光里有种难以掩饰的热烈。
迟暮轻轻吁出一口气,微笑着走过去,“臻中,你身体好了吗?”
周臻中笑笑,声音黯哑,“我以为你会不认识我。”
“怎么可能?”迟暮有些狼狈,下意识低下了头,这些日子……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确实没有顾及到周臻中。
“你看上去气色不错,比从前……更好看了。”周臻中望着她下垂的长睫毛,“他对你好不好?”
迟暮一愣,忙抬头,“啊……挺好的。”
周臻中苦笑一声,“我想也是,他什么都有,确实比我好。”
迟暮心里一阵酸痛,“臻中……你振作起来好不好?我希望可以看到当初的你,精神焕发有着阳光般笑容的你。”
“我的精神我的笑容都是因为你,我失去了你,迟暮,你说我怎么还能找到那样的我……”周臻中的声音低沉哀伤,宛如夜色中的大提琴音。
迟暮的眼角有了泪,“臻中,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