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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殷圣奕俊目浮起一丝残酷,神色有些桀骜不驯,“这贱货就是欠虐,你去告诉她,她要再继续跟我硬下去,我不止把她锁起来!她不愿伺候我是吧?好,我也不委屈她,我让别的男人来伺候她好不好?”
“殷圣奕,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我大惊,此男的变态程度出乎我的想象,难怪凌楚妍对他又恨又怕。
“我就这样!她要识趣就乖点,要继续跟我拧下去,绝对没她好果子吃!惯得她!”殷圣奕说着起身,看那横眉立目的模样,看样子又打算进卧室收拾里面的人了。
“喂!”我连忙抢先一步拉住他,放缓了语气劝道;“你冷静点,别乱来!刚才我跟楚妍谈过心了,她说其实到现在这种地步,她也没有别的想法了,只希望你能放过夏子寒,她愿意跟你重新开始,问你同不同意?”
殷圣奕有些有将信将疑,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放了夏子寒也不难,只要她能保证这辈子都别再想着跟他私奔,也不许再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可以啊!”我连忙给他们打圆场,“其实夫妻间有了矛盾和问题是要认真沟通想办法解决的,她跟你闹点小脾气,你呢,更牛,直接将她锁在床上了事,可这些都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是不是?”
殷圣奕回头看一眼沈浩轩,沈浩轩却打开影投电视,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他只好再让目光转向我。
我看着他,撇撇嘴,没有说话。
他似乎在沉吟着,深刻精致的五官如同抹了一层薄冰,散发着丝丝冷气。良久,他低低地对我说了句:“跟我进来!”说完,就大步走向卧室。
我也跟着走过去,顺便掩上了卧室的房门。
原本呆坐在床上的凌楚妍,在觑见男子矫健的身影时,顿时如同炸毛的小猫般全身戒备地往床里面退缩着。
殷圣奕大步走到床前,睇着她看了一会儿,很痛快地说:“雪馨出面为我们俩调停,你说吧,愿意和好呢还是愿意继续这么过下去?”
凌楚妍一时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我连忙越过殷圣奕走上前拉住一个劲往床里缩的凌楚妍,“楚妍,我劝过殷圣奕了,他答应跟你重新开始,而且他答应放掉夏子寒!”
女子茫然惊惧的眼神在听到夏子寒的名字时骤然一亮,半晌才迟疑着道:“真、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殷圣奕看着她激动的模样就很不爽,“看你好像快要养不活了,可一听见夏子寒的名字就来神!”
我回头抢白他一句:“你先闭嘴一分钟!”然后转过身继续劝慰凌楚妍,“我看殷圣奕是没有要跟你离婚的意思,既然离不了就凑和着过吧,总不能闹到鱼死网破,那样对谁都不好!”
凌楚妍终于勇敢地开口道:“我可以跟着他,不过他必须要说话算数,放了子寒,再不许伤害他!”
“行!”殷圣奕很爽快地点头,“我早说过我不会杀他,不过他要再死性不改来勾引你诱惑你跟他私奔……”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唇角染上阴魅的笑,“我还是不杀他,不过——非卸下他身上一个零部件不可!”
凌楚妍抖了一下,怯怯地抬头看着他,说:“给我打开链子!”
殷圣奕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铂金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钥匙在这里,你先保证永远都不许再跑!”
“我保证!”女子可怜兮兮地道。
“保证什么?”狡猾的男人可不好糊弄。
“保证不再逃跑,保证不再跟任何男人勾搭,保证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说到最后,她哭了。
殷圣奕对她的话很满意,不过看到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又有些不爽,“留在我的身边就让你那么难过?”
我戳他一把,低声道:“别理论些没营养的东西,去给她开锁链!”
殷圣奕走上前,一把扯开她的睡衣,顿时女子淤青累累的胴(蟹)体就裸(蟹)露出来,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拴着一根漂亮的铂金链,链子下面坠着一把精致的铂金锁,要不是另一端锁在床头上,还真让人误以为这纯粹是装饰性的腰链呢!
凌楚妍本能地抱臂护住酥胸,但我也清楚地看到她遍布全身深深浅浅的吻痕。
帮她打开锁取下链子,殷圣奕伸臂抱起她。凌楚妍没有再挣扎,只喃喃道:“放了子寒!”
“看你今晚表现如何!”殷圣奕很不悦地抿紧薄唇,抬头睨我一眼,又对怀里的凌楚妍说:“明天我们就回香港,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嗯?”
“嗯。”她蜷缩在他坚实的怀抱像只受伤的小鸽子,“只要你放了他不要再伤害他,我什么都听你的!”
殷圣奕也没有再责怪她又一次提起夏子寒,他低首爱怜地吻吻她的额头,温柔的目光扫向立在一旁的我,立马又变得冷漠,口气不善地道:“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没看见我们准备去洗鸳鸯浴?想跟着一起进去参观?”
这人……切,典型的过河拆桥。我瞪他一眼以示不满,再对凌楚妍喊了声:“楚妍我走了,记住我的话,别再跟他拧下去了,保重身体是根本!”
凌楚妍有没有回答我没听清楚,因为殷圣奕已经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走出卧室,见沈浩轩坐在沙发里边悠然地抽着烟边频频转换着电视频道,偌大的墙壁都被背投电视画面占满,音响效果也非常的逼真。
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走吧!”
他微微侧首,没看我只瞄了眼卧室的门,问道:“和好了?”
“嗯。”我点点头,虽然只是暂时的和解,但也强过誓不两立,就凌楚妍那副小身板再这么被姓殷的糟蹋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香消玉殒了。
沈浩轩摁灭电视的同时顺便也熄了烟,说:“圣奕说明天早晨他要走,坐八点的飞机!”
“为什么突然走得这么急?”我不禁感觉有些奇怪。
沈浩轩淡淡地接道:“明天是三合会老会主凌霄的忌日,明天下午,他准备带着楚妍去扫墓。”
“……”原来殷圣奕心里早就打好谱了,让我进去不过是走走过场,帮他找个下台阶罢了。看来此人并非如我表面看到那样暴戾冲动,他心里其实自有自己的算盘。
两人一起走出这间总统套房,我不禁再次问道;“麟麟睡了吧?你把他放在哪里了?”
“跟我来不就知道了!”沈浩轩给我一个“你很笨”的眼神,牵起我的手走到隔壁的套间,用磁卡开了房门和我一起走进去。
按亮灯光,嚯!我眼前顿时一花。天,我来到九月天的枫林里了吗?火红的枫叶随风摇曳着,不时有片片落叶飘落下来,脚下面踩的也是厚厚的枫叶。
当然,我知道这一切只是灯光照射出的幻象,不过非常逼真,让人有置身枫林,静看落叶的感觉。其实树叶落地的瞬间,甚至我都能听到那极轻极微的“嗒”一声。
我最喜欢美丽的红枫叶,惊喜地四顾流盼,一时间也忘了问麟麟的事了。
“漂亮吗?”他趁机从身后轻轻搂住我。
“漂亮!”惊喜之下也就没那么介意他的亲密举止。
他俯近我的耳际,悄声说:“度假村也有这么一片枫林,明年秋天的时候就可以赏枫叶了!”
“真的?”我扬了扬眉,兴奋地侧首瞧他。
“嗯。”肯定地点头。
那该多漂亮啊?想象中……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我,静静地欣赏着火红的枫林,静静地任由雪花般飞舞的枫叶在身边慢慢飘落。
许久,我才记起要推开他。“麟麟呢?”
“在里面卧室里睡了。”他有些不舍地抓住我的手。
“时间不早了,”我打了个哈欠,“我要洗个澡休息,你走吧!”
沈浩轩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凝睇着我,半晌才有些不悦地说,“陪了你整个晚上,困了就赶我走,没心没肺的东西!”
我打落那双总粘着我的爪子,瞪他一眼,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我要睡觉了,你走吧!”
他却明显不想离开,很无赖地坐到了沙发上,还开了电视,眼睛也没有再看我,只说:“我现在还不想睡,看会儿电视,你去洗澡吧!”
实在有些困乏了,从昨晚到现在就没休息好,我也没力气再跟他理论,便走进了卧室。
这套房的格局跟殷圣奕住的那间差不多,我进去后见里面只点着一盏微弱的夜间照明灯。麟麟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大大的床上,显得有些不相衬。
给他盖了盖踢开的被子,我走到衣橱前拉开橱门,却见里面挂满了各种款式的睡衣还有应季的新款女装,从风衣到鞋子什么都不缺。
看了看码,果然都是我穿的号,全部都没有拆牌。这家伙,该不会就因为我在这里住一晚便弄来这一橱子的衣服吧?
随手拿了粉色的棉线睡衣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哼着歌儿开始淋浴。
洗完后刚拉开磨砂玻璃门就看到沈浩轩站在洗手盆前面,我吓一跳,就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到这里来干什么?不知道我在洗澡吗?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对于我的一连串责问,他没回答,而是拿起吹风机,对我招招手,柔魅低声道:“过来!”
“干什么?”我警惕地不进反退。
“帮你吹头发!”他提高了音调,同时不屑地轻哼一声,“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哪有什么好心,本来就是驴肝肺!不过这些话我没有说出来,选择漠视他,走到镜子前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打开吹风机,不请自来地主动帮我吹发。好吧,他既然这么热爱劳动就让他劳动吧,反正是免费的服务,不享受白不享受。
我的头发短,涂完乳液的时候也吹得差不多干了。他关掉吹风机,吩咐一声:“你先去睡,我进去洗个澡!”
哎,等等!他说什么?洗个澡?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睡觉的房间,谁允许他在这里洗澡?出去!
“穆雪馨,你也太黑了吧?我给你当了半天佣人帮你吹头发,干完活连个澡都不让我洗就撵人?”男子义愤填膺的表情好像是被黑心老板坑了工资的民工。
“切,我让你帮我吹了吗?你殷勤过火怪得了谁?别以为帮我做点事情就可以赖东赖西,出去!”我对他怒目而视,原则问题不能妥协,这家伙就一大尾巴狼,这么晚了留他在房里那不是自个找抽吗?
这家伙脸皮厚比城墙,在我的一再驱赶之下竟然面不改色,还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随后开始慢慢解开衬衣的扣子解下皮带。
……………
谢谢haotingdeniao亲亲的鲜花,很开心O(∩_∩)O
卷三 回家 20。生日
“啊?”我大惊,“你要干什么?”
“洗澡啊!”他用看白痴样的目光看着我,“穆雪馨,别告诉我你的智商又下降了!”
从浴室里逃出来,我在心里狠狠地痛骂着沈浩轩的无赖行为。这家伙,竟然恬不知耻地在我面前脱衣服,还一脸无辜地问我,是不是准备一直在旁边看他如何入浴。
简直是太无耻!
躺上床,浑身如同散架般再也爬不起来。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诫自己:不能睡,沈浩轩那只大尾巴狼还在浴室里呢,就这么睡过去会不会被他伺机吃掉?
可是眼皮不停的打架,脑子里面也在煮粥,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晚,我总是梦见沈浩轩在吻我,他嘴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香,温暖坚实的胸膛,轻柔细腻的抚摸……可我实在太累了,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能使劲蹙蹙眉,嘴里咕哝几句便睡得死沉。
*
一夜好眠,早晨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爬起身的时候一时有些搞不懂自己置身何处。左右顾盼,咦?床上一大一小两个人呢?
我知道昨晚沈浩轩睡在了这里,只是没有力气爬起来赶他。这家伙是不是做贼心虚怕我醒了训他所以就趁着我没醒前提前开溜?
很有可能!
下了床,我漫不经心的瞄一眼墙上挂的石英钟,顿时大吃一惊。这表是不是坏了?连忙揉揉眼睛再看,没错,是指向十点了。
不会吧?十点了?我连忙冲到窗子前拉开拽地的窗帘,顿时耀目的阳光就洒满了整间卧室。
悲摧,昨晚沈浩轩说过,今天早晨八点,殷圣奕会带着凌楚妍离开R市去香港,我……我竟然睡过头了,竟然没有去送楚妍!
就在我自怨自哀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回头一看正是沈恶少。
我对他怒目相视:“为什么不叫醒我?知不知道今天早晨我打算去机场送楚妍?”
“我叫你了!还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