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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世修来的福气她要不情愿我也……绝不勉强她!应该让她自己选择,你拿着枪逼她算什么?”
这傻小子虽然木讷,便说话字字发自肺腑,不油滑不拿腔不捏架,句句真诚感人,让我忍不住暗生感动。
沈浩轩没料到他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相形之下他实在输理又掉架,连忙收了枪,冷着脸说:“雪馨才不会看上你,除非她的眼光有问题……”
“我的眼光有没有问题那是我的事情!”我不禁对这个自大又自恋的恶少更加不齿,“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不要再用武力胁迫我!”
“穆雪馨,你讲点良心好不好?”沈浩轩不服地嚷起来,“从我到R市找到你那天起,我什么时候胁迫过你?”
“很好,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个良好的记录!哪怕我们俩没有缘份,相信你也能找到真正属于你的爱情!”我瞥他一眼,便转过身准备走人。
“雪馨,”男子近乎无赖般又缠上来,“不要走!”
我回过头看着他,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粘粘乎乎还像不像个男人?云山都说了,尊重我的选择,不会逼迫我,你怎么回事?难道今晚非要我上你的车上你的床你才满意吗?”
肖云山没有再说话,但他的眼中同样盛满了鄙夷,非常轻蔑地望着今晚表现大失水准的沈浩轩。
沈浩轩终于停止追逐的脚步,他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我肖云山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真的不想再像个傻瓜似地站在这里陪他耗下去,便再次驱赶道:“你快回去吧!”说完转身就走。
肖云山随后跟上来,两人一前一后走上楼梯。
上到三楼,打开房门,两人一起走进去。
肖母照例早早睡下,客厅里却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
“麟麟呢?”我边脱外套边问道。
“早睡了,在你房里!”肖云山接过我脱下的外套抖了抖,再挂上衣架。
我点点头,便径直走向浴室。
放了满满一浴盆的热水,再倒进去小半瓶的芳香精油,我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将遍身的寒气还有心底的寒气一并驱逐得干干净净。
直到全身都暖和过来,我才跨出浴盆裹上浴巾。
“嫂子,你的睡衣!”浴室门外响起肖云山的声音。
噢,洗澡前忘了去拿睡衣,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很信任地将浴室的房门敞开一条缝,将一条光(蟹)裸的胳膊伸出去,“放在我手里吧!”
等待了大约五秒钟,感觉手里多了件衣服,我便拿住缩回了胳膊。
关上浴室门换睡衣的时候,我的唇角微微扬起,肖云山果然还是可信的,刚才他的表现很合格。
换好睡衣,打开浴室的人看到肖云山正站在门口发呆,吓了一跳,问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哦,”男子的脸迅速烧红,避开我疑问的目光,呐呐地说:“我……我也想洗!”
“好,你进去洗吧!”我说着边绕过他走到洗手盆前拿起吹风机准备吹头发。
“嫂子,”肖云山又跟过来,盯着镜子里我鲜润的脸颊,黑瞳燃起灼热的火焰,不过他的动作仍然很小心。抬手夺过我手里的吹风机并且关掉,然后拿起一条干躁的大毛巾,“听人说……经常用吹风机会损坏头发,你的头发这么漂亮吹坏了可惜,我用毛巾给你擦!”
我怔了怔,他已用毛巾包起了我的头发,轻轻地揉擦着,极有耐心。
男子有力的大手却是不可思议的温柔,我那头湿漉漉的发在他眼中看来好像比任何东西都要宝贵,一点点地擦试反复揉搓,直到头发的水分被那条大毛巾吸收,然后他再换了一条。
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一直在做着这件事情,真不敢相信像他那样粗犷的男子竟然会有这样的耐心。两人站得这么近,我几乎可以嗅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一种好闻的气息。
这种气味不同于沈浩轩身上的清香,而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类型,却同样的醉人。
也许准备洗澡,他身上只穿着件褐色衬衣,衣扣敞到胸口,露出长着胸毛的结实胸膛。肌理紧致的健硕身体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有一种原始的诱惑。
“好了。”肖云山总算弄清爽了我的头发,满意地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我将目光从他的身体移开到他的脸上,微微抿唇,跟他道了声谢。
他的脸更红,低下头避开我的注视,说了句:“我去洗澡!”说完就逃般走进了浴室。
回到卧室已是晚上九点多钟,麟麟早就睡熟了,我打了个哈欠也躺上床。
过去的一切都结束了,我将会拥有新的生活。虽然平凡了些,但却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经历过波涛汹涌的海上飘泊,才会明白潺潺溪流的宁静和宝贵,我觉得这样很好。
闭上眼睛准备好好计划一下今年的新生活,可却总是无法集中精力。不知为什么,沈浩轩的身影总是不shou控制地浮上脑海,惨白的脸色,绝望的眼神,还有流血的手腕。
呃,他的左手腕被肖云山用弹弓打伤了,不知他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摸过不远处的手机,我习惯性地准备拨他的号,突然又滞住。刚刚在楼下做了那么多说了那么多还不是为了能跟他撇清关系吗?我现在再打给他电话算什么呢?一晚上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他又会以为我对他余情未了,又会再借机纠缠不清。
想到这里,我忙又丢下手机。
可是,心里老是觉得不塌实,眼皮也总跳个不停。莫名的心烦气躁,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想其他的事情,真是气死人了!
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敲响,“嫂子,我给你泡了杯蜂蜜水。”
哦,正好我嗓子眼冒烟,只是懒得起身倒水,便说:“进来吧,门没锁!”其实锁不锁没什么差别,反正他会开锁,这家伙天生有做贼的潜质,只用一根铁丝就能捣鼓开任何复杂的锁具。
房门打开,肖云山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水走过来。洗过澡的他身上的味道变得清爽许多,沐浴露的香气掩盖住了他身上原本的那种独特气息。
接过蜂蜜水,果然温度适中,我一口气灌下,再抹抹嘴。将杯子递给他,道了声谢,再接道:“出去的时候别忘了关门。”
后面那句话与其说是嘱咐他倒不如说是变相的逐客令,我的意思是,他该走了。
肖云山此时却充分发挥了他木讷的潜质,好像完全听不懂,只微微点头,“好,我出去的时候会关门。”说完就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抬起头大胆地望着我,眸光不再躲闪不再掩饰,而是迸发出一种灼人的火热,直直地盯着我。
心猛得一跳,我忙往床里面缩了缩,再拉了拉被子。看来男子的劣根性的确是不好改的,看他的样子我当然明白他想干什么。
“现在就出去!”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凌然不可侵犯,因为知道此时任何犹豫暧昧都可能点燃男子身体里的炸药,我很清楚这后果的严重性。
“嫂子,我想……”男子的眸色越来越深,眼瞳中燃烧的火焰却越来越灼热。
“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等我们结婚后……我会如你所愿,可现在不行!”我拉下脸色,“出去!”
“我想……”男子仍然不肯走,“我想给你揉揉肩,下午坐了四个小时的车,你一定累坏了,给你按摩按摩,你还能睡得香!”
我有些尴尬,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这么晚了,我躺床上让你按摩算什么?别按着按着你也上了床我可招架不了!”这小子得重新审视他,有时候真怀疑他是木讷还是佯装木讷。
“嫂子,我不乱来,我就是……想、想亲亲你的脸,摸摸……你的手!”他鼓起勇力凑上来,拉起我的手。
要求虽然不高,但主要是这种场合不对路,他摸着亲着万一控制不住擦枪走火怎么办?连忙推他,“不行,明天吧!”
“为什么非要等明天?今晚为什么不行?”男子有些委屈地问道。
“我还不是怕你乱来!”我的心有些软了,既然想跟他发展关系,又如此疏离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想到这里主动握住他的大手,解释道:“起码给你哥守足一年孝吧!你想想,这张床是你哥睡过的,现在他走了半年你就要爬上来,他能不生气吗?”
还好,此人在某种性质上跟麟麟相似,就是特别听我的话,虽然有时顽劣调皮,但总体来讲,还是比较乖的。
果然,肖云山黑眸中的灼热慢慢黯淡下去,低下头一声不吭。过一会儿,不待我再次驱赶他,就很自觉地放开我的手,站起身,说:“你睡吧,我走了!”
“嗯,明天我亲自下厨房做好吃的给你吃!”我冲着他的背影喊了句。
男子微微侧首,我看到他脸上露出一种迷茫又失落的表情,不过他还是勉强笑了笑,转身离去。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我吁出一口气,抬手关灯睡觉。
只是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大脑里总是不由自主浮现出沈浩轩的影子。
他今晚好像很伤心啊!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大失水准的样子,明明是个拽得了不得的恶少,可是看起来像个凄凄惨惨的小男人了。
这么大的雪,他的左手腕又shou了伤,开车会不会遇到危险?我不禁担心起来。
怎么都睡不着,心烦意乱地打开灯,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雪还在下吗?
我披衣下床,悄悄推开卧室的房门走到客厅里,然后拉开北窗的窗帘,往下面觑去。
雪下得很大,纷纷扬扬,视线严重shou阻,再加上窗玻璃上有冻花,更看不清了。我抓起一角窗帘擦了擦玻璃,再仔细向外面望去。
几个钟头的时间外面已变成了一个银色的世界,只是在路灯的光照下,我看到楼下停着的一辆被积雪覆盖的轿车,看起来好像……连忙揉揉眼睛,再细细瞧去,那不是沈浩轩的车吗?看颜色和轮廓都很像啊!
他还没走吗?
我大吃一惊,再也顾不得多想,连忙从客厅的衣架上拿过外套,匆匆穿上,然后拿着手机和钥匙下了楼。
走下楼,冒着大雪快步走到那辆车的驾驶室旁边,敲了敲窗玻璃。这车好像是完全熄火的,而且玻璃全部防窥,根本就看不到里面有没有人。
敲了一下没反应,我再用力敲了敲。这下很快有了回应,深灰色的镜面窗玻璃缓缓拉下,露出男子迷茫痛苦的俊脸。
“啊?”我圆睁双目,简直都不知是该骂他还是该在他的脑袋上敲一记。“整个晚上你一直待在车里?连空调都不开?脑子又间歇性智障了吗?”
他定定地望着我,原本炽热的黑眸已变得跟外面飘扬的雪花一样冰冷,半晌冷幽幽的声音响起:“我的死活你还会放在心上?假如我冻死你岂不是更省心,再不用担心我会来纠缠你,也不用担心我跑来打扰你跟那个野男人偷情!”
“……”此人是无可救药了,虽然生气他的出言不逊,但此时却怎么都狠不下心弃他于不顾。我转到副驾驶座位,打开车门坐上去。
沈浩轩见我进来,只是瞥我一眼就又移开了目光,表示不屑搭理我。
我借着路灯的光线找到车钥匙的位置,打着火,再开了车厢灯,然后打开了空调暖风。
男子的视线已习惯了昏暗的光线,冷不丁的被强光照射不禁眯起了眼眸,抬起右手臂遮挡在额前。
我趋近他,探身拉过他的左臂,掳起袖口,看到他左手腕部的伤口已经凝涸,只是那黑红色的伤口皮肉翻起在灯光下有些触目惊心,而且……我感觉他的伤口处有些烫,是不是发炎啦?
“别碰我!”他赌气抽回了自己的手,目光仍然盯着前方某个虚无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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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回家 27。追查
“我们去医院!”看着外面飞舞的雪花,有点担心交通会不会被积雪阻碍。
“不去!”男子赌气般地扭过头,声音竟然有丝隐隐的哽咽。
“……”竟然跟我闹脾气?我又着急又无奈,问他:“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与你无关!”男人闹起小性子远比女人更难缠。
暖风开了没一会儿车厢里就暖和起来,我拉过他冻僵的大手轻轻揉搓着。“听话,我们去医院看看,你的手腕伤口很深,万一发炎感染弄不好要截肢的……”本是故意吓唬他的话,可是说出来之后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反正我没人疼也没人爱,截肢跟你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