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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从来都没有绝对的事情!”冷涛薄唇勾起,俊面上又重新恢复了平素的淡然。伸手抽出一支香烟,用桌上专供的香樟木火柴点燃,深吸一口再缓缓吐出,薄薄的烟雾就隔在我跟他之间。
“云山怎么还没有来呢?”我感觉再跟他坐下去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虽说从认识他到现在,他从未做过一件伤害我或者逼迫我的事情,所以我才更加无法想象有一天他若撕破脸皮,我该如何承受。
“快了,”男子低低的魅语,“放心,等他来了,我马上就走!”
“哦,”我应了声,又觉得不妥,便说:“我不是赶你啊!”
他淡淡勾唇,沉默不语,优雅地吐着烟圈,烟雾后面的那双眸子清冷如夜空的星。
就在气氛有些暧昧的时候,包厢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了,进来一位身段妖娆的长发美女,扭着蛇般的纤腰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直奔冷涛而来。
她的妆涂得太浓,奔来的速度又太快,一时间我跟冷涛都没认出她来。
“我没叫小姐,没看到我这里有女伴吗?”冷涛有些不悦地蹙起俊眉,喝斥道:“出去!”
那浓妆女子毫不以意,继续走上前,竟然勾着冷涛的脖子坐进他的怀里,娇声笑道:“冷少喝多了吗?竟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听到那位小姐娇嫩的嗓音,我和冷涛同时一怔。随即冷涛已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推开那位她,俊眉蹙得更紧,“夏彤彤!”
真的是夏彤彤!我惊讶地打量她,只见她衣着暴。露,打扮妖冶,举止风骚,满身的风尘味,根本就让人无法相信她是以前那个名门闺媛!
此时被冷涛推拒,她丝毫不以为忤,仍然媚眼如丝地睨着他,调笑道:“不过才两年多的时间,冷少就把我这位曾经的枕边人给彻底忘记了吗?”
冷涛俊脸有些讪讪的,沉下脸斥道:“请你自重些,谁跟你有什么暧昧?是不是被沈浩轩甩了,脑子受了刺激随便逮着个男人就纠缠不清?”
“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能这样无情呢?这两年来,我可是日日夜夜分分秒秒地盼着你,就盼着能跟你再次相见……”夏彤彤越说声音越柔媚,她的眼波更柔嘴唇也渐渐湿润,她再次柔若无骨地贴上去,主动举起手臂勾住了冷涛的脖子。
一瞬间,我看到她右手里似乎有寒光一闪,她柔媚的眼波也瞬间变得如同出鞘的利刃般射出寒冷的杀机。还不待我惊叫出声,她手里的寒光落下时,冷涛就以极快的速度钳制住她的手腕。
这时我才看清她右手里竟然握着一支针管,里面盛着淡绿色的药液。
此时,夏彤彤的美眸里溢满了仇恨,咬着银牙,好像恨不得撕冷涛的肉。“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牲,居然害死了凤凤,你竟然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到底为什么?为什么?”
“你少胡说八道,凤凤是沈浩轩的女儿!”冷涛边辩解边瞥我一眼,然后连忙回过头对夏彤彤怒声喝斥道:“你再像疯狗似的乱咬人,我对你不客气!”说着手指收紧,捏得夏彤彤嗷嗷痛叫,攥着针管的手松开,那只注满绿色药液的针管便掉到了地上,尖长的针头也折弯了。
看到谋杀失败,夏彤彤便彻底恢复了泼妇形象,她又叫又骂地,发疯般对着冷涛又抓又踢又打又咬,好像恨不得跟他拼命。
冷涛虽然一身功夫可面对如此拼命撕打的疯狂女人,一时间也有些招架不住(主要是他还要顾忌他不打女人的绅士形象),仓促间,俊脸上竟然被夏彤彤抓伤几道血痕。
这下他有些生气了,跳起身,几个擒拿手就制住了又哭又骂又叫的夏彤彤。
我在旁边有些看不过去,便插嘴道:“任何女人见到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都会这样的,你也不能怪她!”
冷涛一怔,拧起俊眉,不满地睨我一眼,责问道:“你也信这疯女人的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夏彤彤尖声叫起来,“冷涛你敢诅咒发誓,如果是你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你们冷家就遭天遣,断子绝孙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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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回家 37。码头
“啪!”男子终于怒了,一巴掌就毫不客气地挥到了她的脸上,顿时,夏彤彤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便多了五道红红的指印,嘴角也被打破流血。
“哈哈,终于恼羞成怒了!”夏彤彤非但没有害怕却更疯狂地笑起来,直笑出了眼泪,“你不是说你从不打女人吗?今天怎么在穆雪馨面前这么失态呢?你不是最喜欢在她面前装正人君子吗?怎么装不下去了?”
“闭嘴!”冷涛低低地喝斥,他感觉再跟夏彤彤纠缠下去也讨不了什么好处,便拖着她往门口走,想把她丢出去。
夏彤彤却突然俯首在他攥着她的大手上狠狠咬了一口,趁着冷涛甩手的时候,赶紧挣开他的钳制,然后跑到我的跟前。
“我告诉你穆雪馨,其实这个男人最不是东西……”话还没说完,她见冷涛又扑过来,赶紧躲到我的身后,围着沙发跟冷涛玩起了捉迷藏。
冷涛既要顾忌形象又要不时的停下来跟我解释夏彤彤的话根本不可信,这样夏彤彤便有时间在我的身边转了大约三分多钟的时间。现摘取两人对话如下:
“冷涛是不是总喜欢在你面前扮纯情?告诉你,千万别信他!他私生活糜烂不堪,每晚床。上都会换不同的女人,我也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你少胡说!你是沈浩轩的女人,这点众所周知,你怎么会贱到爬上我的床?雪馨不会信你的鬼话!”
“冷涛是不是总喜欢在你面前装绅士?告诉你,他就是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他气量狭隘心狠手辣,为了私利铲除异已,杀人无数,肖云峰就是他派人杀的……”
“闭嘴!肖云峰明明是沈浩轩害死的,没想到他抛弃了你再害死你双亲,你还是帮着他诬陷我,可真够贱的!”
“穆雪馨,还记得你第一次流产的事情吗?也是他……”
“你闭嘴!”男子惊跳起来,他差点就抓到夏彤彤,而夏彤彤却像条狡猾的鳟鱼般溜到我的身侧,躲过他的一抓。
“他听说你怀孕了就嫉妒得要死,骗你去酒店里抓奸,等你跟沈浩轩闹翻后出来,就在你的必经之路上放了一只花盆……”
我震惊到无以复加,用愕然痛心的目光盯向冷涛,后者正在追逐夏彤彤的英挺身影顿时滞住,短暂的静寂之后连忙再解释:“我没有,你千万别信她的挑拨离间……”只是他的语气也不禁有些气虚。
“哈哈……”夏彤彤得意地狂笑起来,她就像被打了兴奋剂般眼冒亮光,继续揭露:“还记得他订婚时,我被记者狂拍,也是他出的馊主意,为的是可以利用沈浩轩的愧疚住进沈家!还有……”
“你再狂吠乱叫……”冷涛俊目中闪起一丝阴鸷的杀机。
“哈哈……怕了吧?我还要说,有本事你就当着穆雪馨的面把我来个杀人灭口!来啊,灭我啊?”夏彤彤一脸恶毒的嘲弄,继续“揭露”他的罪恶:“穆雪馨快临盆时躲到你那里,你看她非常不顺眼,就唆使你的未婚妻刘小钰把她送回到沈浩轩的身边,因为你不愿替别的男人养孩子!”
冷涛终于停止了追逐,他双臂抱胸,微眯俊目,薄唇勾起一丝阴魅的冷笑,道:“继续编,我倒想听听你还能再编点什么故事!”
“好啊!”夏彤彤笑得花枝乱颤,回头抓住我的胳膊望着我的眼睛继续道:“冷涛干的坏事多不胜举,你知道我有多恨他?当然……我更恨沈浩轩,他对我真的太无情,我好痛心好伤心……不过除了他们俩其实我最痛恨的还有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谁?”难道她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奸夫?这女人到底跟多少勾搭不清啊?
夏彤彤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轻掀红唇,缓缓吐字:“我最恨的人是——你!”
我正在听夏彤彤的揭秘,此时她拉着我的胳膊我也没有设防,听得入神时,她突然目露凶光,喊到最恨的人是我时,双手同时闪电般扣向我的脖颈。
猝不及防,我被她掐得结结实实,那双纤细如同白骨爪的双手紧紧卡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喊道:“穆雪馨,去死吧你!”
“咳……呃……唔……”我像垂死的鱼般拼命抓挠,却怎么都挣不开掐在脖子间的那双纤细的爪子,瞬时间,呼吸困难眼前发黑,眩晕阵阵。
就在我快要看到牛头马面的时候,那双要命的白骨爪却突然松开了。“咳咳咳……”我拼命地咳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谢上帝,能呼吸真好。
冷涛揪着夏彤彤,边低声咒骂着边用力地推搡着她往门口走去。
夏彤彤则又跳又骂,状如疯癫,“你抓着我干什么?是不是又想上我?想的你直接说一声,不要因为当着穆雪馨的面就不好意思,反正以前我们俩也在包厢里做过……放开我,我告诉你冷涛,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给凤凤偿命……”
推开房门,冷涛对着外面的保安喊了声:“赶紧把这个疯女人丢出去,谁允许她进来大吵大闹的?”
过来两三个保安,一齐动手好不容易才制住疯喊乱跳的夏彤彤,又不停地跟冷涛道谦:“对不起,让冷少受惊了!这是刚来的小姐不懂规矩,我们会教训她的!”
“快点让她滚远点!我不想再看到她!”冷涛说完就重重地摔上门,喘息着平稳了一会儿情绪,这才回过头望向我。
刚刚劫后余生的我仍然心有余悸,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抚着脖子,喘着粗气傻傻地立在那里。
“你怎么样?有没有被那个疯女人伤到?”男子走近前来,关心地问道。
稳了稳神,半晌我才摇摇头,又问道:“肖云山呢?怎么还没过来?”
冷涛俊脸上浮起一丝失望,微蹙俊眉,道:“为什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喜欢惦记别的男人?肖云山有什么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我也皱起眉头,这男人怎么有时候也这般不讲理呢?想起刚才夏彤彤所说的一切,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有风才能捕影,假如他真如夏彤彤所说,那他真的是太可怕了!
觉得自己的处境好像并不比刚才夏彤彤在这里时安全多少,想了想决定还是改天再找肖云山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再联系吧!”边说边快步往门口走去。
冷涛连忙抢前一步拦住我,说:“别急,他马上过来!”说这话的时候,男子俊目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他总是说马上过来,等了这么久我连肖云山的人影都没有看到,早已没了耐性,便说:“我不想等了,改天再说吧!”说着便想绕过他。
经过他身边时,他却趁机一把抱住我,俯首吻了我一下。我没料到他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轻薄我,一时间怔住了。
“乖,他马上过来!”男子低魅的语声在我耳边呢喃,他轻轻放开我,再深深凝睇我一眼,转身开门离去再关门。
“砰!”我被关门声惊醒过来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囚禁了。连忙扑到门前,抬起手刚要用力敲打喊救命,门却又再次打开了。
举起的拳头僵在半途差点撞上男子英挺的鼻梁,我呆了呆,才唤了声:“云山。”
没错,来人正是肖云山。
他神色似乎有些勿忙,看到我时也顾不上多说话,连忙攥住我的胳膊,说:“跟我走!”
“上哪儿?”我连忙问道。
“跟我走你就知道了!”肖云山拉着我就出了房门,外面走廊里很寂静,只偶尔看到一两个保安。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我忍不住再次问道
“去看看咱妈,她有点不舒服。”男子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熟门熟路地绕过走廊,从侧门下了楼梯。
我一只胳膊被他拉扯着,踉踉跄跄地跟在他的后面问道:“云山,你经常来这里吗?”
“嗯。”男子脚步急促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啊?你经常来这里?”我不禁提高了声调。
“不是,”他忙否认,“偶尔来一次。”
“哦,”我有些疑惑地瞅他一眼,又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谈公事?你现在做什么工作?”看他穿戴打扮似乎跟以往不同,好像工作还算不错。
“谈公事。”他淡淡的语气有点敷衍的味道,下了楼梯,他带着我仍然从侧门走了出去,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A6,他将我塞进副驾驶座,然后自己也坐进驾驶室。
“咱妈也还住在R市吗?”我问道,“两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