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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家的宝贝女儿已经哭闹了好几天,饭也不好好吃,班也不去上了,就在家里闹情绪。
吴新听她话里的意思显然在埋怨他不该跟她的宝贝女儿吵架,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堵得厉害。天地良心,这些天他压根就没见梅琳琳的面,哪能跟她吵架呢!多半是小刚惹的祸,现在他却撞来充当冤大头。
进到梅琳琳的房间里,见遍地的碎屑,赫然竟都是小刚的各种舞台照,当初她迷恋小刚的时候花重金从夜总会总理那里购来的,现在竟然全部碎“照”万片了。
他才开口问起小刚的下落,她就咬牙切齿地怒骂:“这个骗子、混蛋、畜牲、恶棍……”
看样子两人梁子结得很深,吴新也懒得深究他们吵架的原因,只是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小刚和小慧一起失踪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下落?不知道我就到别处找!”
听说小刚失踪,她马上收起眼泪,惊讶地问他是什么时候的事。女人的心还真是难以捉摸,前一秒钟她还恨不得小刚下十八层地狱,转眼又满脸关切之色,真让他瞠目结舌。不过见她的样子好像也并不知晓那姐弟俩的下落,也就懒得跟她多费口舌,抬脚准备走人。
可梅琳琳非要跟着他一起去寻找,他拒绝,她就大声哭闹,梅太太就毫不客气的过来指责他太没绅士风度,两人吵架都不知道让着女孩子一点。
在这母女俩的两面夹击之下他只好答应带她一起寻找那姐弟俩的下落,从昨天下午直到午夜,派出了许多人一起找寻仍然杳无音信。虽然他严重怀疑此事跟郑杰有关,但因没有证据,警察局不能拘留审查。
今天早晨,他还没起床梅琳琳就跑到他家去了,摧他快点找。早饭都没吃,两人就驾车满市里转起圈。
毫无目的性的乱转,虽知道犹如大海捞针,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强,起码心里没那么憋得难受。
梅琳琳双目晦暗,脸色干枯而憔悴,跟以前美艳动人的形象判若两人。她茫然的注视着前方,喃喃自语:“我知道,我知道他们俩私奔了!他们的妈妈临死前要他们俩结婚……这两个……两个不要脸的!”
“……”吴新没搭理她,只是阴沉着俊脸,熬夜加上忧心如焚,他好像苍老了许多。凭直觉他可断定这姐弟俩绝非私奔,因为小慧对他那样柔情似水,他们明明都已论及婚嫁的,她怎么可能突然间毫不犹豫的撇下他跟她的弟弟私奔?这不合情理的!
“快停下,看那里,是小刚!”梅琳琳差点从车座上弹跳起来,用纤纤玉手指着路边的某点兴奋的尖叫。
“吱——嘎!”一声急刹车,法拉利应声停住。吴新睁大眼睛顺着梅琳琳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道旁蜷缩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垂着头似在出神想什么事。
车刚停稳,梅琳琳就拉开车门跳下去,三步并作两步向那人奔去。
真是小刚!吴新连忙熄了火,也下了车。
梅琳琳在距离小刚三步的地方停住,她面色复杂的打量着他,美眸里含满幽怨和忧戚。
小刚身上的衣服已污脏破碎,脸上还有被打未消的红肿。他感觉到目光的注视,就抬起头,看到眼前站着的竟然是梅琳琳,不由浑身一颤,他没有说话默默的扭过头。
吴新已快步走过来,他看到小刚的模样就心知不妙,忙揪起他急声问道:“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小慧呢?”
小刚拨开他的手,淡淡地说:“被郑杰抓走了!”
“啊?果然是他干的!”吴新几乎要抓狂,他恨恨地质问小刚:“你这只猪,出了事为何不报警?为什么不去找我?为……”
“滚开!”小刚用力推开他,冷冷地说:“你还有脸说,都因为你!要不是你那么张狂的挑衅郑杰,他也不会恼羞成怒,我们也许早就顺利离开青岛了!”
“什么?你们打算离开青岛?为何小慧从未跟我说起过?”吴新的目光里满是怀疑同时浮起几分质责。
“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小刚虽然不喜欢吴新,不过想到小慧的幸福也就替她做了点解释。
可吴新对这个解释很不满意,他还要说什么,没料到梅琳琳插(间隔符)进来,她怒睁美眸,斥责吴新:“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半点同情心都没有!你没看到他受伤了吗?不送他去医院检查还在这里跟审贼似的!小慧被郑杰抓走都怨你,谁让你招惹她的?哼,朝三暮四的花蝴蝶!”
吴新被她抢白得一怔一怔,不待反驳,就见她慢慢靠近小刚,伸出玉手轻轻抚试着他肿胀的嘴角,美眸里渗出泪水,哽咽道:“你……为何不去找我?”
小刚的目光始终回避着她,紧抿着唇,一声不吭。只是从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眼瞳深处的躲闪可以看出,他对她是怀有愧疚之心的。
她扑进他的怀里,哇得大哭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为何要丢下我走掉?你走的时候都不通知我一声,难道……难道我在你心里连一丁点的位置都没有吗……呜呜……”
他眼睛有些红红的,不过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拥抱她。
哭够了,她才收泪站直身子,说:“你肚子饿了吧?我们去吃饭!”说着她就伸手拉他的胳膊。
小刚痛呼一声连忙推开她,她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你的胳膊受伤了?天,是不是骨折?我们先不吃饭了先去医院!”
他咬牙忍着眼中的那片潮湿,开口时嗓音已沙哑:“不要再对我好,你会让我无地自容。”
哪知梅琳琳听了这话更疯狂,她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哭着说:“我就要对你好,你这个没良心的……再赶我走你就该天打雷劈!”
“傻瓜。”小刚动容的伸手轻抚着她的秀发,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够了吧!”吴新此时哪有心情欣赏他们的郎情妾意,有些急躁地建议道:“小刚,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现在你必须陪我去趟警察局!”
小刚闻言神色一冷,坚决地说:“我不去!”
“为什么?”吴新惊讶的瞪大眼眸。“你姐姐被郑杰抓去生死不明,你竟然因为挨了顿打就怯懦的不敢去报警?小刚,你是不是个男人!”
“你少放屁!”小刚脸上浮起素日的刚强,“我才不是因为怕他……”
“因为什么你说!”吴新梗着脖子瞪向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忿闷之色。
“我……”小刚欲言又止,最终蛮横的一瞪眼睛:“关你什么事?”
吴新差点气死,却又拿他没办法。唯一可以证明小慧被郑杰抓走的就只有小刚,可偏偏他又不肯去指证。
梅琳琳已找了辆出租车,扶着小刚准备上去。
“等等,”吴新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不用打车了,我送你们去医院!”
*
小刚的伤并无大碍,不过是筋骨挫伤,休息吃几天药就好了。从医院里出来,他无处可去,梅琳琳还待字闺中,也不可能将他领进家里去,便想给他在宾馆里订个房间。这时吴新发话了,说让他先住进他家,反正吴家房子那么多也不在乎多一个人,等找到小慧再做安排。
此时的小刚已是走投无路,只好答应吴新的安排。其实潜意识里他的男性自尊作怪,他宁愿欠吴新的也不愿欠梅琳琳的,如果让一个女人为他提供食宿他会很不安,尤其这个女人是她。
吴家位于繁华市区的“富人区”内,是一幢独立的欧式三层别墅,有花园有假山有喷泉还有私家停车场,奢华的程度让人不敢相信这会是一幢私人住宅。
吴博远前天就飞去了美国谈一宗生意,至今未归,家里只有吴新的婶婶瞿柔,还有他的堂妹吴曼。
偌大的吴宅,除了三位主人其余的全是佣人、保镖还有司机。
吴新让佣人刘妈打扫安排了小刚的房间,待他洗过澡后就带他去用餐。
从昨天到现在小刚水米未进,看到如此丰盛的满满一桌美味自然狼吞虎咽。梅琳琳坐在旁边不停的帮他挟菜盛汤,还不住的嘱咐他慢点吃。
吴新在旁边不住的翻白眼,梅琳琳毕竟是他曾全力以赴追求过的女人,看到她对别的男人拼命献殷勤,心里也很不是味儿。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最让他揪心的还是小慧的下落。她落在郑杰的手里已经两天了……这其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想想就要发疯。偏偏小刚又不肯去指证郑杰,他又恨又气又郁闷,呆坐了半晌,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小刚不肯去报警,他可以亲自去报警,只要有人出面证实是郑杰劫持了小慧,那么警察局就会立案逮捕,事情就好办多了。就算郑杰死不肯承认,至少还可以将他留在警察局里,不让他去做伤害小慧的事情。
一念至此,他马上起身离开了吴家。
*
郑杰果然如吴新所愿被“请”进了警察局,不过他却一脸被误抓的忿然之色。
“我要让我的律师起诉这位吴先生,他分明是在误告我!”郑杰矢口否认自己派人强行掳走倪慧,并且反告证人诬陷。
吴新在一旁恨得牙痒痒,他是以倪慧正牌男友的身份出现,说她曾对他透露过郑杰威胁她逼迫她的事实,此次失踪,郑杰是最大的嫌疑人。
“吴先生,说话要讲求证据,睁着眼睛说瞎话是要付法律责任的!”郑杰俨然受害者的表情,“我理解你焦虑的心情,不过并不表示我可以容忍你的诽谤!”
吴新目眦欲裂,他冲动的上前揪起他的衣领,怒声道:“你还真会装模作样!说,你到底把她藏到哪里去啦?我告诉你,她要有个闪失,我会杀了你!”
面对吴新的激动的样子,郑杰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他嘴角牵起一抹讥嘲,淡淡地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你别跟疯狗一样逮住人就乱咬!”
在场的警察连忙将他们俩拉开,面对这两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谁都不好得罪,只好尽力保证会尽快侦破此案。至于郑杰,因为证据不足,他们无权继续拘留,只能放人。
没想到折腾了半天竟然白搭,吴新只好派人暗中跟踪郑杰,看他到底都有什么去向,半路上却失去了踪迹,让他气得直跳脚。
*
泡在宽大的浴缸里,小慧轻轻搓洗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撕裂的下体仍在隐隐作疼。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如此禽兽,从来不知道性。爱原来是如此可怕痛苦的事情,她跟他的过程只有撕心裂肺的疼和扑天盖地般的耻辱。
俯下头看着自己原本如脂玉般滑腻光洁的酥胸,现在遍布吻痕掐痕还有——他竟然在她的丰盈上用烟头烫下了三个圆点,火辣作疼,烙痕周边都红肿起来。
这种折磨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为何他要这般凶残的对待她?他什么时候才能放她走?
所有问题都没有答案,因为唯一知晓答案的人不在这里。今天整整一天她都没有再看到他,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今晚……她微微咬唇,他还会过来折磨她吗?
裹了条浴巾,她心事重重的走出浴室。这里好像是一幢平房,门窗封闭看不见外面的景物,每天都有人进来给她送吃的,她的活动空间也只限于卧室跟洗手间,外面的门通常都是反锁的,她试着扭过几次根本就打不开。
推开卧室的门,她就看到男子躺在床上抽烟,那双隐在层层叠叠烟雾后面的寒眸正一眨不眨的觑着她。
恨婚 36。指证(怒婚九千字已更
心猛得一抽,就像小时候第一次看见养父摆弄那条伺养的小蛇时的心情一样,浑身寒意浸浸。
“洗完了?过来!”男子对她招手,唇角居然挽起淡淡的弧度。
她犹豫着,这两天她实在被他整怕了,稍不顺从就会招来更残酷可怕的折磨,但顺从他……也是件很屈辱很痛苦的事情。
“你好像每次都要等我的耐性耗尽才肯配合是不是?”男子的声音已明显不悦,他坐起了身子。
她更慌,她深知他话里的意思,他耐性耗尽她才配合他?其实更确切的应该说是她被他折磨得昏死过去吧!否则她什么时候配合过他?
“过来,我再重复最后一遍。”平仄的语调听不出喜怒。
下唇几乎咬破,她鼓起勇气说:“我真的不想……”
“不跟你做那事,”他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微微歪着脑袋打量她,“我保证!”
他的诚信度早就荡然无存,不过为了避免惹他动肝火,她还是小心奕奕的走过去。每一步她都走得很慢很轻,好像走在刀尖上一般。
耐着性看着她慢慢挪进,他居然还能笑出来:“我又不是老虎,看你那一惊一乍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