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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喷洒的蓬头下,小慧拼命搓洗自己,眼泪和着水流一起淌着。怎么办?天真得塌下来了吗?这种折磨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洗完澡,走回卧室,见郑杰正坐在软椅上抽烟。见她出来,便抬起头欣赏她性感的穿着。
小慧略微停住脚步。她知道越逃避躲闪越会招来疯狂的掠夺和蹂躏。索性对视着他,慢慢走近。
郑杰伸手将她拉到怀里,脸色缓和了许多,“乖,早这样,昨晚我就会对你温柔一点了。”
小慧不语。
郑杰从她低低的领口探进手,刚刚碰触,小慧疼得推他。“别,真的很疼!”
郑杰眼神又开始阴沉。手一挥,薄薄的睡衣顿时四分五裂。小慧咬紧嘴唇,没有躲闪。
他满意地俯视着她身上的印痕,半晌才惋惜道:“可惜,这些痕迹等你离开我以后很快就会消失了。”
他揽着她,又抽一口烟,手里的烟头慢慢灼上她的峰尖。“啊!”一声惨叫伴着皮肉的焦糊味,幽暗的卧室成了人间地狱。
*
一大早吴新开着车已经转遍了半个青岛市,他几乎是灰心了。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梅艳冰却仍全神贯注地搜寻着窗外。
“停车!快停车!我看见小刚了!”梅艳冰突然大叫起来。
“吱——嘎!”吴新忙一个急刹车。
梅艳冰推开车门就奔过去。吴新也看到了,前面路边石上坐着一个失魂落魄的小伙子,正是小刚。
梅艳冰在距小刚三步远的地方停住,她心情很复杂。说不清是喜是悲,是爱是恨,她就痴痴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小刚两只胳膊撑在膝盖上,两眼无精打彩地呆望地面,也不知在想什么。许久,他慢慢抬起头,有些惊惶地看着眼前两位不速之客。他的眼眶和嘴角明显地肿起来,身上的白衬衫也肮脏破烂不堪。脸色苍白憔悴,看来从昨天到现在他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昨天你为什么偷偷跑掉了,不陪我到警察局作证?这些话吴新统统没有问。他知道小刚此时的心情一定恶劣到极点。他蹲下来,拍着小刚的肩膀,给他打气:“老弟,振作点!咱们可不能做出泄气的样子让郑杰那个王八蛋看笑话!”
梅艳冰噙着泪,也蹲下来,她看小刚的眼神充满怜惜,“你一定饿了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别的事等会再说。”
小刚一震,羞愧地低下头,躲开她深情的目光。
“总会有办法的,你不要太难过。我和吴新都会帮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会孤立无援。来,我们去吃饭。”她伸手去拉小刚的胳膊。
“哎呀!”一声痛呼,小刚摔开她。
梅艳冰一怔,瞬间明白过来,“天哪,我忘记那帮坏蛋打了你!你的胳膊是不是骨折?你有没有受内伤?你站起来让我们看看,先不吃饭了,我们先去医院做检查!”她又急又痛,眼泪忍不住流出来。
小刚站起身,如标枪般挺直,他要证明他没有垮掉。他在对梅艳冰说话,但眼光却没有看她,他的声音因疲惫而更加嘶哑:“你知道我是个骗子是个混蛋,我遭遇的一切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你同情!你应该兴灾乐祸才对,应该趁机嘲骂我才对!为什么还要对我好?你这么做只会更让我无地自容!请你走开,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样子!”
梅艳冰鼻子一酸,眼泪汹涌泛滥,她伸开双臂,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的腰,委屈地哽咽着:“你的的确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可我就是离不开你!从你为我唱‘怎样怎样’一首歌的时候,我就把我整颗心都交给了你!除非我这颗心冷掉死掉,否则我就跟定了你!你骂我贱也好,看不起我也罢,从此天涯海角我也随了你去!你休想甩掉我!别想把我从你身边赶走!”
小刚仍如标枪般挺直站立,但眼圈已红了,他轻轻握住搂在他腰间的一只纤手,慢慢举到嘴边一吻。
梅艳冰感觉到一滴滚烫的液体溅落在手背上,哦,他哭了!她心里涌起一股甜蜜,他肯为她落泪就证明他还是在乎她的!她欣慰地闭上眼睛,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放任泪水浸透他的衬衫,沾湿他的脊背。
面对此情此景,吴新既尴尬又吃味。他使劲咳了几声,提醒这对激情男女不要太投入。
梅艳冰首先清醒过来,她放开小刚,走到他前面,说:“你的手臂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去医院看看吧。”
小刚点点头,很配合地上车去了医院。
小刚在吴新和梅艳冰的陪同下,做了X光透视,经诊断,他的手臂只是轻度骨扭伤,其他也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要按时吃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从医院出来,吴新问小刚:“现在我们去哪里?”
小刚叹道:“我也不知道。”
吴新说:“你现在无处安身又受了伤,不如暂且到我家住一阵子吧。”
小刚有些不安:“这不好吧?给你们家添麻烦。”
“不麻烦。”吴新很真诚地说:“我家房子很大,保安和佣人也很多,不在乎多添一个人的。再说我们是朋友,互相行个方便也是应该的。”
小刚脸一红,有些惭愧,“我可从没拿你当过朋友,我还打过你一拳呢!”
“是吗?”吴新大度地一笑:“我早忘了,我只记得你把我从郑杰手下救出来的事,要不是你,我今天恐怕就不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跟你聊天了!”
两人相视一笑,冰释前嫌。
梅艳冰笑道:“所谓‘不打不相识’,以后你们就是好朋友了,可不许再打架了!”
*
吴家座落在市中心黄金路段,是一座三层高的欧式建筑。拥有宽阔的院落,院内花园草坪,假山喷泉,竟似走进了公园。
吴家客厅正面摆着巨大的观音象,供奉着香炉。
梅艳冰打趣吴新,“看不出来,你还信这个!”
吴新不以为意地说:“我爸爸信菩萨,他说吴氏能有今天全靠观世音保佑。”
他先让小刚去洗了个热水澡,又让佣人取出他的衣服让小刚换上。两人身材差不多,小刚穿他的衣服很合身。
小刚回到客厅时,桌上已摆上了丰盛的午餐。他一天多时间未进食,早已饥肠碌碌饿得头昏眼花。坐下也不再多客气,狼吞虎咽地大吃大嚼。
梅艳冰边不住地给他夹菜,边提醒他:“慢点吃别噎着。”
吃罢午饭,吴新吩咐佣人收拾出一间卧室让小刚去休息。
躺在舒服的床上,小刚打了个哈欠,所有倦意涌上来,他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梅艳冰下午还要回学校上课,她兴致驳驳地对吴新说,等下午下了课,她马上回来。
“好,”吴新无精打采地说:“你喜欢什么时候来,我都随时欢迎。”
番外选看篇 恨婚最初版本18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心事重重地坐在真皮沙发里。想到小慧已落在郑杰手里一天一夜,他的心就烦燥起来。他忍不住想到郑杰可能对小慧做的种种事情,更是大怒若狂。
可是他拿郑杰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有等待,他怀疑自己再等下去会等到精神失常。但他除了等待还能做什么?
又是一个夜晚;小慧面色呆滞地躺在床上;心里暗暗忖度,不知今晚郑杰又要怎么折磨她。
门又被推开了,灯又亮了。郑杰端了碗稀饭和几个包子进来了。
“乖,过来吃饭了!”郑杰放下食物,对她招手。
她不敢不听,心惊胆颤地走过去。
郑杰拿起包子送到她嘴边,她吃了。又拿起一个,又吃了。他眼里有了笑意,端起稀饭送到她嘴边,边叮嘱道:“慢慢喝,有点烫。”
她喝了一口烫到嘴唇,稀饭也被碰洒出来。忙惊惧地抬头看他的脸色。
郑杰却没发火,只轻声责备:“不是让你慢点喝吗?”他轻轻吹着稀饭,吹了一会儿才又送到小慧嘴边。眼看着她一口口喝净,再拿纸巾为她擦了擦嘴角。
小慧浑身都在发抖,郑杰阴阳怪气的时候远比生气时更可怖。
“乖,你抖什么呢?难道我对你还不够温柔?”郑杰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问道。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小慧战战兢兢地反问道。
郑杰搂住她,轻抚着她的秀发,“我能怎么样?我舍得怎么样?今晚你乖乖的,我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小慧咬住嘴唇,努力控制自己不反抗他。郑杰抱着她走向床边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
睡衣又被撕裂,不过这次郑杰没再动粗。他拿出一管药膏,细细地为她灼伤的峰尖搽药。
小慧惊疑地睁开眼睛,却见郑杰一双黑亮的眸子也正注视着她。神情很平和,不像那两次的愤怒和歇底斯理。
他试探着挑逗她,避开她的伤处。他是性爱的老手,知道怎么最快找寻女人的兴奋点,并挑起欲望。
小慧又咬紧嘴唇,抗拒身体的酥痒。他用一根手指抵开她咬唇的牙齿,抚着唇上的牙印,柔声说:“别咬了,再咬会出血的。”
“不要再碰我!求你!我真的很疼……”小慧见他恢复了往日的神色,这才敢哭着哀求。
“好,不碰就不碰。”郑杰爽快地答应。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真的不再勉强她。
小慧却睡不着,那两次她都是被他折腾到精疲力竭昏死过去的。今晚就这样平静地躺在他怀里,想睡着,谈何容易。
郑杰在她身上摸索着,欲望得不到宣泄,也睡不着。
“慧,恨我吗?”他在她耳边轻语。
“恨又能怎么样?”小慧侧过身,不想看他。听到他在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叫什么“乖”,这证明郑杰的邪火已经熄了。
他抚着她的肩,叹道:“恨吧!我不后悔!你只要记住我,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就足够了!”
小慧摔开他的手,另拿了个枕头,挪到里边睡了。
郑杰看着她僵硬的背影,不再言语。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道:“想不想小刚?”
这招果然管用,小慧马上回过身,嗫嚅着问:“你,肯让我见他?”
“过来。”郑杰招招手。见她还在犹豫,又接道:“不愿过来算了,睡吧。”
小慧咬着牙,偎进他怀里。他这才满意地一笑,“慧,搂着你真幸福!我知道拥有你的日子不会长久,不过能这样我也知足了!”
“小刚现在怎么样了?”见郑杰心情已平静,她忙问出这两天最关心却一直不敢问的问题。
“放心,他现在很好。”郑杰将嘴边快吸完的烟头,放到小慧手上。“拿着。”
“你要干什么?”小慧大惊,这男人翻脸也翻得太快了吧?她就只问了一句话,又要折磨她?
郑杰不再说话,左手抓住她的手,捏住烟头摁在了他自己的右臂上,顿时手臂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圆形灼印。
小慧惊叫出声,“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我们的情侣印呐!”郑杰很认真地回答她。
小慧红了脸,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死死匡住。“慧,想知道小刚现在的状况吗?”
“你快说!”小慧挣脱不开他,只好放弃。
“他现在吴新家,过得很好。就等你回去做吴家少奶奶!”
小慧迎视着郑杰,沉声说:“我知道你在恼什么!我也不想再为自己辩解。只是,你认识我也有几年的时间了,如果我真是个贪慕虚容的人,你也不会喜欢我了不是吗?”
“既然这样,你就跟了我!”郑杰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不!”小慧摇头,“杰哥,我没办法!我,我的……已经给了你,不管是不是我愿意的,这毕竟是我最宝贵的。我不再怨你,就当偿还你对我们姐弟俩这些年的照顾。”
郑杰泄气地松开她,将手臂搭在额上想着心事。
*
小刚转眼在吴家待了快一个星期了,身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梅艳冰每天都来找他,除了上课时间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他在一起。有时晚上玩得时间太晚,她就留宿在吴家。梅父和梅母见她如此,还以为吴新跟她的关系水到渠成,自然乐见其成。
吴新却越来越消沉,他的话越来越少,神色也越来越颓废。他常常一个人对着空气发怔,或者愤愤不平地喃喃自语。
每当这个时候,梅艳冰就拉着小刚悄悄地说:“你看吴新要傻了!”
小刚不忍看他如此痛苦,便劝慰他:“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保证小慧没事,郑杰不会伤害她。凭我对郑杰的了解,顶多再过三天,他一定会跟我联系的,到时就有小慧的消息了。”
吴新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