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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我们会死吗?”我哭着问他。
他仍然没说话,也没看我,油门已踩到极限,前方又一道九十度的弯口,松油门,左手再打方向盘,右手轻掀手刹,就在这时我感觉车的尾部飞翘了起来,只有前轮着地,车子似乎蹦跳了一下,以右前轮为支点,旋转九十度再次成功拐过弯道。
我连惊叫都叫不出来了,这种现场版的飞车绝技,如果是在电视上看我也许会感觉很刺激,甚至会连连拍手叫好,不过现在我也在车上啊,前途险恶,生死未卜,我只能瞪大眼睛,默默地向上帝祈祷。
连过两条拐道,我发现两边的车子顿时减少许多,而我们的车子正以后来居上的速度慢慢超越前方的两辆车。
超越银色布迪尼跑车的时候,我看驾驶座上坐的那个油滑腔调的男子似乎对着冷涛喊了句什么,冷涛只对他微微勾唇,然后继续提速,渐渐将银色布迪尼抛到后面。
为啥布迪尼要慢下来呢?按理说它的加速性能优于这辆女性专款的法拉利。随即,我抬头时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啊!又是一道S弯!
双手捂住眼睛,我在心里喊了声:“Mygod!”只感觉车子腾云驾雾,又是一个急转弯。
飞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冲进悬崖下面了?我静静地等待着着陆的那一刻。
车身的微震让我已麻木的神经复苏过来,原来车子还在地面上跑着呢。
不敢置信地拿开捂住眼睛的双手,我惊喜地发现前面竟然已出现了终点的彩旗。
粉色法拉利凭着车主高超的车技竟然在群车中脱颖而出,跑到了第一的位置。
车子毫不客气地撞断了终点的红缎带,再跑过两三分钟的减速带,最后在出口处停下。
这里早就围得人山人海,冷涛熄了火,先自己解开安全带,再帮还没从惊悸中醒过来的我解开了安全带。他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座门前,亲手打开车门,拉我下来。
下车的时候,我感觉脚下如踩棉花堆,好像还在腾云驾雾般的发飘,浑身虚脱般无力,靠在冷涛的怀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其他的车陆续都到达终点,阔少们纷纷下车,再从车里拎出已吓到走不动路的女伴,半拖半抱地走过来。
“冷少的确厉害,开着娘们车居然也能跑第一,我输得心服口服了!”油滑腔调的男子对着冷涛竖起大拇指。
其他人也都纷纷表示钦佩,有几个说:“也就沈少的车技可以跟你一拼了,可惜他死活不见人影了!”
“改天约他一起玩,问问他最近老窝在家里是抱窝还是在孵蛋!”
冷涛挑挑眉说:“愿赌服输,各位的彩头拿来吧!”
“你记性倒好,胡扯一顿也没忘了这事儿!”
他只笑不语,丢出一张崭新的金卡,那五六个人拿着去了不远处的自动打款机,不一会儿就拿着那张金卡还有一些转帐证凭回来交给冷涛。
冷涛得意地扬扬唇,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张已存进五六千万的金卡塞进我的衣袋里,说:“拿着花吧!”
有人吹起口哨,说:“冷少越来越大手笔了,原来今天如此玩命就为博佳人一笑!”
那些女人全部用又羡又妒的目光看着我,似乎在郁闷为何像冷涛这样出手阔绰的绝色美男偏偏就看中了我呢?
我靠在他的怀里,始终未说一句话,因为直到现在我还没从惊悸中醒过来呢!
快到吃饭时间了,那些人非缠着冷涛做东请他们的客,我感觉有点头晕,便一个劲的悄悄扯他的衣角,示意他我想回去。
于是冷涛又做出个令人大跌眼镜的决定,他揽着我的腰,对那些狐朋狗友们说:“中午我答应过回家陪她吃饭,欠各位的酒席改天补上!”说着就带着我上了车,发动开车子对着那些还在发怔的朋友们挥挥手,直奔山下而去。
回去的路上,我将那张金卡递还给冷涛,说:“无功不受禄,这么多的钱我不能要。”
“雪馨,这笔钱是我们两人一起赚的,别忘了,当时你也在车上,假如拐弯时操车失误,我们俩都会掉到悬崖下面。风险我们俩一起担,赚了钱当然也是我们一起分。我的那份先放在你那里保管着,等我用的时候再给我。”冷涛笑眯眯地将那张金卡再塞还给我。
他这样一说我更惭愧了,当时我的表现可是非常差劲,又劝他弃赛又要独自下车……汗,现在赢了钱怎么好意思再跟他平分,那脸皮未免太厚了吧!
“今天这一赛我为你而战,能够亲手将我的战利品交给你,雪馨,我感觉很骄傲!”男子俊目如魅,柔情似水,缓缓道来,如同恋人间的绵绵情话。
我感觉头有点晕,两手抓着那张卡,还也不是留也不是,就傻乎乎地攥着发呆。
*
回到别墅一起吃过午饭,午后,在宽敞的院子里,冷涛又开始教我学开车。
说实话,经历过上午在赛道上惊心动魄的一幕,现在这样慢悠悠的练车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了。紧张心理慢慢克服,我开始像模像样地驾着车在院子里拐弯前行再拐弯。
冷美男赏了我几个香吻以资鼓励,我心里很有成就感,愈加兴致勃勃。开着车出了别墅的大院,拐上了僻静的环山公路。
“边崖的栏杆完全可以承受你这速度的冲击力,不会有事,大胆地开!”冷涛在旁边鼓励着我,边教我一码一码地加速。
我很害怕,忙说:“不要再快了,这跟小孩子学走路一样的,连站都站不稳的时候就要跑,会很容易摔倒的!”
他便笑起来,“雪馨,你有时候看起来很疯野,可有时候真的很胆小怕事,真不知道哪个你才是真实的!”
“哪个我都很真实,我虽然疯野,但我更爱惜自己的生命!因为我还有个不到半岁的儿子要我抚养成人呢!万一今天挂了或者半身不遂了,要怎么照顾他呢?”我歪了歪脑袋,减速再减速,又接道:“你喜欢玩飚车是因为你还没有成家,等你结婚后有了老婆孩子也会变得谨慎小心起来,因为你的生命不再是你自己而是整个家庭的,假如你爱他们就会退出这种危险的游戏……”
突然想起沈浩轩,听那位阔少说,他已很久都没有去参加飙车的游戏了,他是不是因为我跟麟麟……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否决了。怎么可能呢?他肯定是为了夏妖女母女俩!
“你说得很对,以前我非常喜欢这种危险又刺激的游戏,现在不常玩了!雪馨,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非要你坐在我的旁边吗?我就是为了给自己信心!你的安危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为了你我也绝不会允许自己出任何的差错,所以我再一次顺利闯关成功!”冷涛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真挚,那双含情的俊目牢牢锁住我,嫣红的薄唇勾起诱人的弯弧。
我怔了怔,想说假如他真的在意我的安全就不应该带我参加这种危险的比赛,可话到嘴里又咽了回去。有些话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说不定又要得罪人了,我得改改这口没掩拦的毛病。
经过一个下午的强化训练,我已开得很熟练了。回来的时候已是晚霞漫天,我将车开进了院门,再驶进停车区域,虽然停得位置有点偏,不过总体来说还算不错。
下了车,很有成就感,我会开车了,而且只学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这除了我天资聪慧当然也离不开冷美男耐心教导的功劳。
在外奔波了一天,总感觉有些风尘扑扑。我先去勿勿看过孩子,就进了浴室泡了个精油澡,出来时,丰盛的晚餐已摆上了餐桌,冷涛照例坐在桌边等着我,旁边是盛着麟麟的婴儿车。
久违的温暖感觉就这样涌上我的心头,颇有点猝不及防的滋味。
有一个男人肯在餐桌上等着你,这是件多么温暖和幸福的事情?更何况他温柔绅士俊美无双,这样的男人对任何女人都有着致命的杀伤力。我也是女人,所以,这一刻我也动心了。
坐到他早就为我拉开的椅子里,泡浴后的我面色嫣红如花,我问:“你身为华凰的总裁,工作应该很繁忙的,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在陪我,会不会耽误你的正事?”
“雪馨,对我来说,陪你就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他抿起薄唇,灿闪如晶钻的星眸泛起迷人的神韵,魅声柔语:“以后每天我都会争取跟你一起吃早餐和晚餐,只留午餐的时间去应酬!”
“呃,”我傻傻地应了句,又感觉不妥,忙说:“不用的!我又不算你的谁,有时间你还是去陪你的未婚妻吧!”
“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她好吗?”男子温柔的眼变得犀利起来,“我跟她只是出于利益方面的联姻,无关感情。”
“唔,”我点点头,“你的婚姻和生活我无权过问,不过有件事我还得问问你。”
“你说。”男子抬起迷人的眼,觑着我说道。
“我跟麟麟什么时候走啊?那张卡我收下了,不过里面的钱全算是你的,我只放在身上应应急,就算用了里面的钱也一定会给你存回去的。”精神养足了,也该考虑我跟麟麟的安身之处了。
……………
感冒了,头晕得厉害,先写这些吧。
卷二 离婚 24。留下
“走?”男子原本温柔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眸色低沉下去,他说:“雪馨,我没想到到现在你还在跟我提这个话题!难道我的心意你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诧异地睁大眼睛,他的心意?
“像你这样聪明的女孩为何有时也会这样迟钝?难道你看不出我喜欢你?”男子迷人的眼眸里盛着醉人的柔情,金属质感的嗓音像羽毛般抚着我的心,他说:“我希望你跟孩子能够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我会爱护你疼惜你一辈子,对麟麟我也会视如己出,我是很认真的,希望你不要再提要离开的话题!”
张大嘴巴怔了好久,我确实早就感觉到冷涛对我暧昧的情感,可我并没有当回事。反正这些豪门阔少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我从未想过他会如此郑重其事地对我亲口表白。
只是,他此时的表白又算什么呢?我闷闷地看着他,咬唇道:“你还没开始喝酒吧!”
“当然没喝酒,”男子微微张睫,似有些不悦:“我这样认真,你竟然认为我是在说醉话?”
“既然没喝酒,你就该懂得有些话可以随便说,有些话就不该说!”我微微的懊恼,面对着满桌丰盛的晚餐感觉敢没胃口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也准备跟她结婚了,现在你跟我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立场?”
男子的眸色沉下去,薄唇抿成一线。半晌才有些失望地道:“我没想到你跟所有的女人一样庸俗,也如此在乎这些虚名浮利。”
“……”这下论到我瞠目了,怔怔地看着他(是被他气怔了)。
“婚姻不过是一张纸,能有什么用?它可以保证夫妻一生一世不变心?没有感情,结婚也可以离婚,有感情,没有婚姻也可以一样的甜蜜!”男子言之凿凿,居然理直气壮,“房子、车子、金卡,还有我,都是你的,雪馨,你告诉我你比刘小珏还缺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推开面前的碗筷,笑了笑,说:“我吃饱了,你慢用!”起身抱起婴儿车里的孩子,头也不回地向着楼梯走去。
转身的时候有泪滑下来,说不清是伤心还是忿慨,总之我很难过。
*
这晚,我睡得很早,感觉好疲惫。是冷涛将我救出了沈家的火坑,可他给予我的帮助是有目的——他竟然想让我做他的情妇。
这两天对他积攒的所有好感都消失怠尽,我隐隐有一种被侮辱的愤怒。他生出这样的念头是不是因为我看起来太柔弱太无助,好像离开了他的保庇就要活不下去了?
趁人之危吗?男人都是一般的货色!
敲门声很轻柔的响起,男子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动听:“雪馨,睡着了吗?”
“睡下了!”我很没好气地冲着门口喊道。
“……”门口的声音顿时哑下去,静默了一会儿,男子又轻声问道:“还没睡着吧?”
“本来是睡着了的,是你过来敲门又吵醒了我!”我毫不客气地接道:“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我很累!”
“雪馨,把门打开,我想跟你说两句话,说完马上就走。”男子恳求道。
“明天再说吧!”不知怎的,我的语声有些哽咽,与其说生气倒不如说委屈。
“你哭了?”他的耳朵倒真是好使,再敲门:“雪馨,开门!”
我伏在枕上上默默流泪,不理他。
门外终于没有声音了,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我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