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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婚-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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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窗是打开的,随着行驶速度越来越快,迎面的风从窗子灌进来吹起了我的短发。在疾行速度的刺激下,我感觉有一种久违的爽朗,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飚车。

    宽阔平坦的道路畅行无阻,粉色法拉力像一道闪电般直冲而下,很快就将后面的两条尾巴抛得不见踪影。

    等到我惊喜地发现后视镜里再也照不见那两辆黑色的帕斯特,已然驶下了山。

    呃,下山了。我意识到这点正准备减速,也正是我经过一道十字交叉路口的时候,而且……就那么巧,一辆刚好路过的卡车也好像忘记减速般直冲而来。

    这开车的睡着了还是眼神不好使,怎么就看不见我的车呢?我悲哀地意识到也许这司机跟我一样是个初学车的菜鸟,根本就不会减速……

    “刚学车的菜鸟怎么也敢开卡车……”抱怨的话还没说完,我开的法利力跟急窜过来的卡车来了个亲密接吻。“砰!”车子被强大的冲击力撞飞,我只看见白色的气囊在我眼前胀开,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等我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

    大脑短智的空白过后,我记起了被卡车撞飞的那幕。糟了,我的胳膊腿儿还齐全吧?连忙动了动身体,可刚一动全身四肢百骸都疼彻骨髓。

    “唉呀,终于醒过来了!”守在床前的两位护士小姐高兴地说道。

    是的,醒过来了,不过就是不知有没有半身不遂。我心里那个后悔啊,前些日子我还给冷涛上政治课,教训他不要没事玩飚车,这下倒好,我反倒飚进了医院里。“请问护士小姐,我哪里残废了?”

    “残废了?”小护士有些奇怪,“没残废啊,只是手腕错位,肋骨两处轻微裂缝,其他地方都是擦伤,没有伤及内脏。”

    哦,那就好!闻言我放下心来。“请问我在医院里躺了几天?有没有通知……呃,我是说,医药费是谁缴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个,肇事司机有没有抓到?”难道是肇事司机给缴的医药费?

    “没,肇事司机跑了,现在正在查呢!”

    “哦,”我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到最后一个问题,“请问这是哪家医院?我好通知家里人来接我。”

    “这是明光医院,院长吩咐过不用通知你的家人,只让我们好好照看你就好了!”小护士甜甜地笑着。

    “啊?!”我差点惊跳起来,只是刚起身又疼得龇牙咧嘴,再次重重地倒下去。

    “哎,你起身动作最好轻点,手腕错位刚复原,注意点不要用力。”两位小护士连忙按我躺下。

    我哪里还躺得住,高声叫道:“手机……电话!快点,我要给家里人打电话来接我……”

    “对不起,这病房里没电话,而且院长还交待过,没有康复之前不允许你往外界打任何电话。”小护士严辞拒绝。

    “打电话跟有没有康复有何关联呢?”我更急了,说:“扶我起来!”

    这次两位小护士倒是很痛快地点头,一左一右扶我慢慢起身。

    左腕吊着绷带,左肋部位一动就疼得厉害,我痛呼失声,眼泪汪汪。

    好在我的双腿很灵活,既没骨折也没错位。眼珠转了转,我说:“我要去洗手间。”说着就快步走向门口。

    “洗手间在屋里呢!”小护士连忙指了指方向。

    “哦,待会儿吧,现在我先出去散散步,全身都躺得发硬了。”我快步走向门口,并伸出右手推开门。

    几名保镖马上闪身出来,拦在门前,说了一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少奶奶,您暂时不能出病房。”

    少奶奶?我差点吓晕过去,眼睛瞪到最大限度,问道:“谁、谁是你的少奶奶?”

    那些保镖有点奇怪地看着我,不过却没有跟我争执这个问题,只是伸手关上了房门。

    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沈浩轩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不然为啥门口还有保镖站岗呢?真的还没听说谁住院的时候,门口还给安排保镖的。

    趴在窗前我向外望去,见这里好像是明光疗养院,因为保胎时在这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景物看起来很熟悉。

    心咚咚跳着,几乎要跳出胸腔,我倚在宽敞明亮的窗子前,感觉世界末日既将来临。

    我重新落到沈浩轩的手里了吗?这可真是太可怕了!首先携子私逃这就是大罪一宗,被他逮到肯定饶不了我,更糟糕的是……是这次的“谁更行”事件,他威风扫地颜面尽失,罪魁祸首就是我!

    记得当时他警告我让我一定要躲好了,千万不要再落在他手里,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门突然打开,我吓得浑身一抖,如弓之鸟般心惊胆战,抬头望去见进来的是两位端着饭菜的护士。

    “少奶奶吃饭了!”护士的这声称呼让我顿时食欲全无,我现在算什么少奶奶呢?沈浩轩让这些人如此称呼我又是什么目的?是不是故意先吓唬我然后等我伤好了再慢慢折磨我?

    整颗心都沉浸在浓浓的恐惧中,我欲哭无泪。

    *

    我好像一直在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以前的那些狗屁糟糟的事儿就不提了,我也不愿再多想,可这次的事情真的要让我呕死。

    明明在冷涛那里待得好好的,虽然这家伙也不是很地道,可人家总归表面上对我还算客气,我偏偏就是不肯安安份份地待着非要闹着离开。这下可好,闹来闹去竟然闹到医院里来了,而且还是沈浩轩家的医院。

    事到如今悔之晚矣,目前只好先静下心养好身体再说了。

    *

    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我终于被允许可以到外面的院子里活动。

    腕部错位基本恢复,肋骨裂缝不同于骨折,过了疼痛期就没什么感觉了。这实在要感谢冷涛送我的那辆法拉力,如果换一般车被卡车撞翻估计我就不会这么完整无缺。

    因为思念孩子,我再次向那些护士保镖索要手机,想给冷涛打个电话。

    但那些人都摇头拒绝,只说:“沈少吩咐过,不许给你任何跟外界联系的机会。否则,后果很严重……”

    已是初夏的季节,我又站在大太阳下面怎么就感觉浑身真冒寒气呢!

    想来想去我只能认定一件事,上辈子我有可能辜负过沈浩轩,不然这辈子为啥老是跳不出他的五指山?

    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我认命了,鼓起勇气对那些保镖说:“我想见沈浩轩!”

    “好,少奶奶的话我们会帮你转达的。”

    *

    沈浩轩来的时候已是半夜时分(估计白天不敢出门见人),当时已睡着的我打了个机凌就苏醒过来。

    看到房内多了个黑乎乎的影子,我连忙爬起身并且按亮了灯,看到沈浩轩站在床前,摆着一张跟外面夜空一样黑的脸似笑非笑地睇着我。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勉强对他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你来了?谢谢你……让人抢救我。”这次如果他借机公报私仇,说不定我不死也得残废。

    “不谢,我这全是为了报答你的恩情!”男子说着便将一叠报纸摔到我脸上,然后他在我床前的椅子里坐下来,抽出一支烟,慢慢划着香樟木火柴。

    我随手抓起罩在脸上的报纸,瞄了眼果然就是那天的晚报,头版头条就是我跟他的那幕“谁更行”的闹剧。

    报纸并不多,大约有三四份,而且日期都是那天的晚报,并没有看到第二天的早报或者其他日期的报道。估计应该是这些晚报刚出来就被人想法设法给禁止销售了,沈浩轩在堵人嘴巴这点上本领超凡,上次的军火案我就见识到他的厉害。

    “听说你想见我?”吐出一朵烟圈,他睇着我,嘴角弯起阴魅,“想我了?”

    “呃……”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智商因为恐惧而急速下降,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孩子还在冷涛那里呢……”本来我想说孩子还在冷涛那里,让他不要对我太过份,如果把我折磨死了冷涛有可能再也不会归还他的儿子。可是,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到不妙,这厮现在恨冷涛入骨,我再提冷涛的名字那不是自找死路嘛!所以话到半截又咽了回去。

    果然,沈恶少掩藏在烟雾后面的脸狞笑更深,将烟掐灭在手里,他站起身。

    我吓了一跳,忙喊道:“你要干什么?我、我的伤还没好呢!”

    “没关系,你不是说我不行吗?你怕什么?”沈浩轩笑得邪肆而桀鸷,他慢慢解着灰色衬衣的扣子,“让自己的老婆饥渴到去找别的男人,是我的过错。这些日子我就一直在想,等你身体好了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你!让你爽到——这辈子都不会再想野男人!”

    “不要!”我惊惧的瞪大眼睛,如果说曾经跟他的肌肤之亲让我悸动过幸福过,可现在这事留给我的却只有深深的恐惧和痛苦。几次三番,他的粗暴已在我心理留下深刻的阴影和创伤,现在看到他靠近我就吓得全身发抖。

    “要的!”他继续邪笑着,脱下衬衣,“说冷涛比我强百倍,我就奇怪你怎么没被他弄死?”

    “呜呜……我那是故意说出来气你的!我没跟他……没有,绝对没有!”我抓紧了身上盖的薄毯,就像抓紧一根救命稻草,尽管知道这些防御在沈浩轩眼里根本就不堪一击。

    他置若罔闻地伸手解开腰带,再抽下来。

    “我错了!你饶了我吧!”看到他手里的腰带我吓得连连尖叫,上次在沈家的卧室里就被他突然发疯用皮带缚住我的手腕,折磨得我差点昏死过去。“呜呜,我手腕错位刚好,会重新拉伤的!”

    尽管知道他不会在意我的死活,可心里的阴影实在太重,我已缩进了床的最里面,后面是墙壁,而我不会穿墙术。

    拿着腰带对着我比划了一阵,他却扬手丢到一边。

    我以为他突然良心发现肯放过我了,可接下来他的动作将我的心又打入了万丈冰渊。

    “嘶!”他竟然撕裂了床单,然后如恶狼般扑向我,不顾我的苦苦哀求将我缚在床头上,然后大手挥下,身上宽松的病号服随之裂成碎片。

    “别碰我!你走开!”双臂被捆得结结实实根本动不了,我就拼命用腿踢他,不想让他近身。

    “小东西,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他再撕裂床单,将我的双腿分拉至最大限度绑住,看着我呈大字状坦露在他面前的裸(蟹)体,眸光由暗沉变得炙热,好像是午夜的凶兽。

    “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我会恨你的会恨你会恨你……”我哭着骂他,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恐惧,我好怕,怕极了他粗暴的蹂躏,那会让我生不如死。

    “恨吧!估计你早就忘了爱我是怎么回事!”说这话的时候,他狞恶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忧伤和痛楚,嘴角的阴魅也更深刻。受伤的野兽往往是最危险的,因为伤痛会令他更加疯狂。

    没有任何的爱(蟹)抚和前。戏,他的炽热毫不留情的挺(蟹)进我的身体深处,丝毫都不给我适应他的时间。

    疼痛撕扯着我脆弱的神经,我知道哭喊和哀求只会令他更加疯狂,便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唇,泪水淹没了眼前男子的影象。

    我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风浪掀起又抛下,七晕八素,全身的骨架都似被撞散。

    车祸没要我的命,今晚却要命丧他的手里了。

    折磨周而复始好像没有停下的一刻,我咬着牙不肯求饶。

    既然求饶没有任何用处反而成了他取笑我的把柄,我为什么还要自求其辱。

    “不许再咬了!”他突然发现我一直在咬自己的唇,怒声喝斥了一句,大手扣起我的下颌捏开我的牙关,命令道:“求饶!”

    偏不!我执拗起来,坚决不肯屈服。

    “好,想死我就成全你!”他顺手抓起床上的一张报纸狠狠砸到我脸上,“你那么鼓吹冷涛,是不是在他身下感觉更爽?”

    这个问题有多危险,我深深知道。不过看到他肯停下来,让我稍稍喘口气,总是好的。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我没有跟他……”

    “没有?没有为何说他比我更行?”沈浩轩大手插(蟹)进我汗湿的头发,再骤然收紧,疼得我连连吸气,“再问你一遍,谁更行!”

    为什么我一定要被逼回答如此难堪羞辱的问题?咬着牙,我没有吭声。

    “好,看来今晚我还不够努力!”他咧了咧嘴,露出森森白牙,看起来可怖极了。“该死的冷涛,我早晚整死他!至于你,我现在就可以整死你!说我不行,弄不死你我就不叫沈浩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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