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加半年心理辅导。还有,刚刚目睹了你要打我老婆,我也好怕怕。不吃点好的东西,估计是还不过劲儿来了。该吃点什么好呢……”
男人一边说,一边琢磨的样子实在是逗乐了无数人。
你看看他那个样子,有哪一点像是被吓坏了?
亏他凌二爷,也好意思说出来。
“燕窝什么的,那是给女人吃的玩意儿。这样吧,我别的不要,就来几斤上等的茅台,刚好可以壮壮胆!”
上等茅台用来壮胆?
凌二爷,你的壮胆灵药,也太奢侈了一点吧?
不过当下,当着这个男人的脸,又没有什么人敢提出异议。
唯有被男人提上手的张振林,一脸欲哭无泪。
本来想要借着老婆出了点事情敲诈一笔,没想到竟然还有个人比他还要奸诈!
看着面前那张妖孽一样的脸孔,若不是凌二爷提着他,他还真的想要跪地求饶:“您说的这些玩意,我自己都没有尝过,又怎么知道上什么地方弄?求求您,放过我吧!”
“不行,就算我的能给你免了去,但苏小妞的也不行。我凌二爷的女人,哪能随随便便的给人欺负了去?”说到这的时候,这个男人又琢磨了一回儿,说着:“不过嘛,我凌二爷也是大人有大量的!”
听到这话,众人还以为这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纷纷,用希冀的眼神盯着凌二爷瞧。
特别是张振林,眼珠子盯得老直了。
那德行就像是,现在要是凌二爷能给他免去这个单子,让他跪地求饶,喊他凌二爷当爷爷都城成。
只可惜,最后还是让他们大失所望了。
在众人的翘首等待中,凌二爷的唇角勾了勾。
他的双目微眯,低哑的嗓音宣布着死亡号角的响起。
“考虑到我所提到的这些东西你可能也没有见到过,这样吧为了免去你一个人出去寻找的麻烦,我能给你折合成现金,这些东西的总市价是一百二十万左右。我现在给你打个八折,再四成五入,就一百万吧!这两天,就给我打进账户里头就成!”
凌二爷的一番话云淡风轻,一如和别人喝茶聊天没什么区别。
却没有意识到,这话也等同于将这个男人推入了绝境。
一百万,对于他这样的富豪而言,自然不算什么。
可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这等同于一个天文数字。
只是目前,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狮子大开口的原因。
可一边赶来的六子在看到凌二爷将人给提成这个德行,自然也知道这个男人可能某些地方触怒了凌二爷。
“你想抢劫啊,一百万!”
而那个男人就没有小六子这样的应变能力。
在听到凌二爷竟然开口要一百万的时候,他崩溃了。
要是被随便一吓就能要走个一百万的话,那他宁愿被吓傻了!
可凌二爷听到他这话,倒是笑了。
唇儿勾了勾,男人说了:“老子就是想要打劫你!不服啊,不服我打到你服为止!”
说着,凌二爷将他丢在地上,优雅的挽起了袖口,一副打算干架的样子。
而六子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立马上前道:“二爷,您是大人物,像是这样的脏活累活不该您来干。想要收拾成个什么样,您跟六子说一声就行,六子包君满意!”
经营酒吧的,什么黑暗面没有接触过。
所以,这样的六子说出来的话倒是让人有些心寒。
而凌二爷貌似也接受了六子的建议。
将自己的袖子往上稍稍的拨了拨之后,他就说:“打个半残好,还是半成个太监好?”
“其实半残也可以出现太监的情况,二爷!要不,两者兼具……”
这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落进了地上那个人的耳里。
顿时,本来不屈不挠的男子立马求饶:“别啊,我赔就是了!”
听到这话,六子和凌二爷相视一笑。
好吧,其实他们刚刚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要恐吓一下这个男人,并不是真的要打他。
他要是识相的话,当然也就免了这一顿苦头吃,不是么?
“六子,既然他决定用和平方式解决这次的事情,那我就保留控诉权。你将他待下去,办理好赔偿手续!”
在凌二爷的一锤定音下,那个男人被拉走了。
而留下来的那些人,也被随之遣散了。
——分割线——
“苏小妞,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呢?”
没有敲门,凌二爷便直接闯进了苏小妞的办公室。
其实,在他看来,以他凌二爷和苏悠悠的交情,连床单都一起滚过了无数次,也没有必要敲门什么的。
只是没想到,这么莽撞的冲进来,却见到本来在发呆的苏小妞突然慌里慌张的往自己的包包里塞进了什么东西。
因为有些急,她还撞到了膝盖。
现在,正捂着自己的膝盖,在椅子上皱着眉头。
看到她这副架势,凌二爷挑了挑眉,立马朝着他走了过来:
“苏小妞,你毛毛躁躁的在做什么?”
没有在别人面前那般的严肃,他来到她的面前便自然而然的半蹲下去,手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放在了苏悠悠的膝盖上揉掐着。
苏悠悠的大腿,真的很好看。
膝盖处也没有别的女人那样,颜色那么深。
看起来,就跟腿上的肌肤是一个颜色的。
肉儿的颜色,还泛着珠光。
乍一看,就有种想要让这两条腿盘到自己腰身上的冲动。
要是寻常,凌二爷肯定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揩揩油什么的,但看到苏小妞的膝盖都给撞的发红了,他也没有了这些心思。
只是主动的从苏小妞的手儿上抢过她的膝盖,放在自己掌心里轻轻的揉掐着。
那温柔的眼神和动作,恰到好处的展现了他对苏悠悠的无奈和宠溺。
只是,他的掌心里貌似带着不一样的帜热。
落在苏悠悠的肌肤上的时候,那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将她苏悠悠给灼伤。
“让开,我没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掌心的热度过分灼人,苏小妞感觉自己有些承受不了。索性,推了他一把。
这样的动作,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苏小妞知道,这可能有些伤人。
不然,她也不会从这眉梢之间总有媚气的男子,失落却成为这个时候的主题。
“苏小妞,我只是心疼你。你看,这一块都撞成青色的了!”他的声调,没有寻常那种像是经过训练,拿捏恰到好处能哄女人的欢心。可就是因为这样,这男人的声音也多了一份真实。
扫了他一眼,苏小妞倒也没有了刚刚那个坚决的态度,“我要回家了,很累!没事的话,让开吧。”
“手术很累,是吧?要不,我送你?”他像是害怕被抛下的孩子,一直步步紧跟在她的身后。但又好像被她发现,会惹得她生气似的,不敢走快些,只敢跟在她的身后。
她的步伐加快,他便加快。反之,她放慢了步伐,他也放慢。
那紧紧跟随的步伐声,就像是夜间出现的鬼魅。
每一步,敲击着苏悠悠的耳膜,更落进她的心底。
除了有种压迫的感觉,更多的是心尖上的酸涩……
“别跟着我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求你……”
不知道是受不了心里的压迫感,还是受不了心尖上的那份酸涩,在靠近她的红色mini的时候,苏悠悠终于爆发了。
她像是一个高傲的女王,对着身后的那个男人叫器着。
像是要将自己心里所有的不安和烦躁,通通都发泄到那个男人的身上似的。
她的嘶吼声,真的有些大。
这不,现在停车场里的人,都纷纷扭过头来看着他们两。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凌二爷的名气有些大,现在整个停车场里的人,都像是静止了似的。眼珠子盯着他们两人,一眨都没有。
看着所有人的那个反映,苏小妞觉得,这个男人现在应该恨透了她苏悠悠吧!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他凌二爷难堪。
这可是他凌二爷从小到大都没有受到过的奇耻大辱!
可就是当着众人给他难看的情况下,苏小妞仍旧没有看到那张邪肆的面容上,出现任何的恼意。
盯着她的双眸里,唯有怜惜。
“那正好,我也有一点事情需要去处理。你自己开车回去,路上要小心一点。还有,有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给我,别傻傻的一个人扛着……”
说完了这一句话,这个男人果真转过身,朝着背离她苏悠悠的方向走去了。
看着那抹修长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苏悠悠突然间笑了。
对,就是这样的笑容,才适合她苏悠悠。
可为什么笑着笑着,脸上却好像有些湿答答的。
伸手一摸,苏悠悠才发现,原来那些水是从自己的眼眶里滑出的。
可她就不能理解了。
这个男人现在什么事情都顺着她苏悠悠的意愿去做了,为什么她的心还是这么的难过……
——分割线——
谈参谋长下班回家之后就很不正常。
不,准备来说应该是从他走进卧室,听到顾念兮正跟谁打电话,约定今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开始变得不正常的。
从那个时候开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谈参谋长,便化身为顾念兮的独家专属跟屁虫。
不管顾念兮走到什么地方,他便如影随形。
看着现在自己准备挑衣服,又跟在自己身边的男子,顾念兮挑了挑眉:“谈参谋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
“嗯?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种误会?”谈逸泽也跟着高挑眉头。
他自我感觉,自己已经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的还算不错啊。
难道,这样都被顾念兮给发现了?
“没有话要跟我说么?”电影里不是时常这么演的?
男女朋友要是有什么话想要跟对方说的话,就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缠着他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而她家的谈参谋长,现在就是这么个受虐的小媳妇样子!
“我……没有!”
琢磨了一下,谈逸泽还是给了这么个答案。
好吧,其实他是想要问顾念兮,这么大半夜的她一个孕妇到底要上什么地方去,见什么人。为什么出门还要打扮之类的问题。
可另一方面,谈参谋长又觉得自己其实不是那么小气吧啦的男人。
要是这么问的话,肯定会让顾念兮觉得他的小心眼又发作了!
所以,他才咬着牙关没有问出来。
可谈逸泽却不知道,他那双无时不刻总盯着顾念兮从衣橱里拿出那些各种衣服的眼珠子,已经出卖了他。
看着这样的谈参谋长,顾念兮的大眼珠子转悠了两圈,随即露出一抹狡猾的光。
她家谈参谋长会不会是因为她约别人吃饭,心里不踏实了?
虽然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可笑,但另一方面也满足了顾念兮身为女人的虚荣心!
只是没有办法,他们家谈参谋长寻常的表情都太古板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
所以在这一点,极大的不能满足她。
不过,今天貌似是个好机会。
“老公,你觉得我穿什么衣服好看?”
将眸子里的狡猾通通掩藏,顾念兮抓着一件水蓝色的连身裙。
其实,现在衣柜里摆设的衣服,很多都是乐悠服装公司送来的样板货。
就像现在顾念兮手上的这件水蓝色的连身裙。不,准确来说,这是一条晚礼服。
长及脚踝的裙摆,看上去还蛮符合谈参谋长的要求的,从下往上扫,到达腰身那一块地方,他还是满意的。
这一点,你可以从谈参谋长脸上冒出来的满意表情就知道。
但越过腰身的那一块,谈逸泽的脸色明显出现了龟裂。
这样的龟裂,在目光触及胸前设计的那一块时候,所有的掩藏彻底的瓦解。
“顾念兮,这算是裙子么?”
记忆中,谈参谋长真的很少有直呼她名字的时候。
他的身份和他的地位,使他向来高人一等。
很多时候,他命令别人做事,都是直接的对话。
那些名字,对于他谈逸泽而言,更像是个符号,形同虚设。
而自从嫁给他,这男人通常都喊着她“兮兮”。这样的叠词称呼,恰到好处的展现他谈逸泽对她顾念兮的宠溺。
唯有情况严肃的时候,他才会喊她的全名。
而现在,连名带姓的喊着,则表情形势非常不妙。
当然,这是在谈参谋长看来的形势不妙。
“大半夜的,要上什么地方袒胸露背的!”有板有眼的教训,更像是寻常他在部队里头的作风。
可说到底,因为面对的人儿是她,他的语气还算是缓和了不少。
换成是在部队,按照他现在心头里头的火气,肯定连兵蛋子都直接给骂哭。
而顾念兮,当然也不是寻常人。
若换成新婚的时候他对她顾念兮这么个歇斯底里法,她肯定也会红鼻子。
可谁让她现在已经和谈参谋长生活了那么久?
对付这个老男人,她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想到这的时候,顾念兮突然一手拿着裙子,一手环住了谈逸泽的脖子。
就这样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她才眨巴着美目对谈参谋长说:“老公,这要不是裙子是什么?还有,这衣服该遮的地方都遮了,怎么能说是袒胸露背?”
那双清澈的眼眸,对上谈参谋长,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当然,要是换成别的人,肯定被这该死的丫头给糊弄过去了。
可对象是谈逸泽。
身为她顾念兮的男人好几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丫头卖弄无辜的时候,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