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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露出来的青筋越是多,随着被紧握的时候那种羞臊感,男人的脸色瞬间出现了两种颜色。
一种,是寻常的肤色,只在眼睛鼻子眉毛的这块,另一种则是绛红色,脸颊和额头,就是这样的颜色。
人家孙悟空是红心脸蛋,可这凌二爷倒好,竟然玩起了白心脸蛋。
看着这样的凌二爷,苏小妞脸上的笑容,越变越冷。
冷的,都不像是她苏悠悠。
而面前的男子或许没有料到苏悠悠的流氓劲儿,被偷袭成功不说,现在连里子都给露出来了都没察觉。
他,只是用古怪的神色看着苏悠悠,像是等待这女人的下一步动作。
但让他羞恼的是,这女人来意不明不说,现在还一手握着手术刀瞅着自己,而他竟然还有了反映。
莫非,是最近缺女人缺的太久了?
只是在这个男人还没有为这个让自己又羞又恼的反映作出反馈的时候,他听到那个女人对他说:
“你不是他!”
那话,没有带着任何疑问语气,压根就是骤定!
但怎么可能?
这样的手法,连谈逸泽都给骗了过去,怎么可能糊弄不过这样一个小小的妇产科女医生?
压抑着此刻心里头的慌,男人反倒笑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要装了,你不是凌二爷!”松开握着的那只手,她轻拍了几下之后,手术刀仍旧死死的抵着那个人的腰身。
他听不清楚,还是故意想要装蒜?
不管是那一种,苏小妞都感觉自己没有时间陪着他这样耗下去了。
现在的苏悠悠,只想看看那个男人,确定他是不是还安好。
确定这个男人有猫腻,其实还要从这次回来的第一次见面开始。
他压根就有些认不出他来,要真是凌二爷的话,苏小妞估计这货早就在回来的第一天直接赖在她的卧室门口了。
虽然他们已经离婚了,但至少她对凌二爷的性子是了如指掌。
而随着和这个男人碰面的次数的增多,虽然这个男人刻意的表现出他对她的“奸情”,就像凌二爷一般。
可有些东西,真的是别人模拟不了的。
就像凌二爷身上那种富家公子哥的痞子德行,那是没有两三代金贵养不出来的。
在如同凌二爷本身的嚣张,是一个样的。
虽然这个男人能将凌二爷日常的活动都摸得一清二楚,可凌二爷打从骨子里的张扬,却是任何一个人都模仿不了的。
扫了一眼女人,男人只是冷笑:
“苏悠悠,别太自以为是。我怎么就不是凌二爷,你会不会哪只眼睛瞎了!连我都认不出来!”
男人似乎像是被逼到了死胡同上,挣扎着想要祈求最后的解脱。
“你别装了,再怎么装你仍旧不是他。”压根不看这个男人刻意摆出来和凌二爷如出一辙的表情,苏悠悠说:“有些东西,不管表面上模仿的再怎么像,可骨子里的东西却是怎么都模仿不来的。”
凌二爷的嚣张,凌二爷的狂妄,你以为真的是一个面具一个模仿秀就能搞得定的?
“说我不是,你好歹也要拿出证据来!”
这人似乎早已有了准备,明明已经被揭穿了老底,仍旧不肯服输。
证据!
其实,早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都被他消灭的一干二净了。
连那个男人的指纹,他都得到了。
现在,他还怕谁来查他?
可苏悠悠嘴角的笑容,却告诉他一个不一样的事实。
“你要证据,我刚刚不就抓住了一个么?”
扫了一眼刚刚被她的爪子握过的他的兄弟,苏小妞笑的极其猥琐。
若这样的笑容被顾念兮看到的话,她一定会发觉自己的姐妹有着当怡红院老鸨的潜质。
只可惜,她刚刚的出色演出,顾念兮看不到,不然她相信这兮丫头肯定会给她拍手叫好。
“你……什么意思?”证据都已经深埋起来,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说找到就找到了?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罢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一点,你现在还真的没有什么破绽,甚至你模仿的那些言行举止真的很像,如果不是你的小兄弟泄露了你的底细的话,我也不敢有十足的把握说你是假的!”
拿着手术刀的女人,眼神落在男人的裤裆上,样子极端猥琐。
这要是被周先生看到的话,绝对会让扫黄组的人将他们都给扫进去。
“小兄弟?”这个称呼,有些陌生,男人诧异的看着苏悠悠。
而苏悠悠的眼神里,明摆着就是对这个男人的鄙视。
说小兄弟都不晓得是啥?
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傻帽么?
“我和凌二爷可是当过夫妻的,夫妻间会做什么事情我看你这个雏鸟也知道吧?”又是猥琐的扫了一眼人家的裤裆,苏小妞此刻看上去正扮演着一个知心大姐姐,将自己所会的知识感官传授。
而一番话下来,男人被弄得一张脸又羞又臊的。
其实,苏小妞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她也只有凌二爷这个男人,能有什么丰富的经验?知道什么是雏鸟,什么不是?
那压根不可能。
那面前这个男人真的是雏鸟?
也不是!
鱼水之欢,他也品尝过。
所以一个大老爷们在这个时候竟然被一个娘们儿嘲笑自己是雏儿,自然有些憋屈。
可要是强硬的和苏小妞辩解的话,那岂不是等同于变相和这个女人承认自己不是凌二爷?
这么傻的事情,他当然不会被绕进去了。
只是这么多年的生涯,他还真的没有遇过什么女人能像这苏小妞一样,用如此猥琐的眼神瞅着男人的裤裆,甚至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和他讨论夫妻间的那些事。
也因为这一点,这男人现在对苏小妞有了新的看法。
他一直都在猜测这苏小妞到底有啥本领,能让凌二爷非她不可。
在他看来,苏小妞不就是屁股翘了点,身材好了一点,脸蛋也不错。
可这样的女人,现在也不少。
为什么人家凌二爷却连甘愿为了她舍弃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
而今天和苏小妞的一番较量,他发现这个女人还真的有着常人没有的能耐。
当然,这样的能耐,可不是哪个男人能随随便便的驾驭的了的!
光是他刚刚那样当面被她调戏,他都又羞又臊了。
他自己都承认,他是降服不了这样的女人的。
“哟,不说话,看来我猜对了!”某女似乎还沉溺于刚刚那个他是不是个雏儿的话题中,这会儿还自圆其说。
男人被说的急了,这会儿干脆别开了脸,不去看这个猥琐的女人。
“不过你也别气馁,其实你的尺寸也还可以,虽然比起凌二爷的是小了一点,不过又不是卖猪肉,要称量比重,能满足女人就行!”
女人得意洋洋说着这些的时候,男人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某个点上。
当了杀手好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涮成这样!
当然,他更佩服这个女人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来辨认是不是她的男人。
因为谁都只注意到脸和动作,可这女人竟然注意到了这个方面,这是他们之前都没有想过的。
“你……”
因为被苏悠悠激得羞恼的很,男人挥手就想要对苏悠悠实施拳头攻势,可女人落在他腰身上的刀子却明显的加重了力道。
那冰冷的刀刃,在下一秒划破了他的肌肤。
有鲜红的血液,从中渗出。
这要是换成普通的女人,这一点点的猩红,绝对让她们抓狂。
可这对于苏悠悠而言,却什么都不是。
以前站在手术台上,她看过患者流出的血大多都比这个多。
而从医生的本能,她也可判断出现在这点小伤口压根不会要了这个男人的命。
当然,要是刀刃再进去一点,那就说不定了。
因为从这个腰际做切入口的话,肯定是能触及到脏器的。
“废话我也不多说,告诉你凌二爷现在在什么地方,不然这刀刃会进去多少,我可不能保证!”
一手紧握手术刀,一边她还是照样和这男人对视着。
勾勒着妖娆眼线的美目里,此刻闪烁着惊心动魄的光。
“你……你真的想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男人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看似开玩笑的时候,竟然真的就将刀子给扎进自己的肚子里。看到那处伤口伸出来的红色,男人的眸色也变了一种颜色。
“当然!”
她信誓旦旦。
却不想,刚刚还占尽上风的自己,却被男人一脚踢掉了手上的手术刀。
意识到情况不妙,苏小妞转身就跑。
可脚上毕竟穿着高跟鞋,怎么可以和穿着平跟鞋的比。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男人。
没跑多久,苏小妞被拽住了。
下一秒,一大掌劈在了她的颈部上。
一时间,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苏小妞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在即将跌入黑暗中的前一秒,苏小妞意识到自己被扛到了男人的肩头上。
而那男人还和她说:“既然你那么想要见他的话,我就成全了你。不过,你可不要后悔……”
之后,苏小妞是真的彻底失去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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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刘雨佳还没有出门,男人就过来了。
而这也像是变相的在和她宣布着,她刘雨佳这个周末的闲暇时光没了。
“要喝茶,还是喝咖啡?”
跟在男人的身后,接过他递来的外套,女人娴熟的将衣服安放好之后,这才转身回到男人的身边。
虽然看不透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对于他的生活习惯刘雨佳倒是了解不少。
最起码,她知道这个男人对衣服方面的要求可以说是苛刻。
他的军大衣,还有他的那些军服,都不能随意的堆放。要是弄出一个折痕出来,那对于刘雨佳来说简直就是末日。
曾经就有一次,她不小心将他的外套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不小心躺在上面睡着了。
第二天,这男人发现上衣外套上出现了这道折痕的时候,刘雨佳的大腿就直接挨了好几个烟头。
烟头烫出了好几个泡,可这男人还恶劣的不肯让她在上面上药,那段时间疼得刘雨佳要死要活的,甚至连裤子都穿不了。
其实刘雨佳也在纳闷,明明这男人不像是缺钱,衣服要是有了折痕重新换一件,或是让人给熨烫好了不就行了么?
至于生那么大的气么?
可知道这男人有些事情是她问不得的,刘雨佳只能乖乖闭上嘴。
不过自从那次被这个男人恶意烫烟头之后,刘雨佳学乖了。
每次只要他进门,就先帮他把衣服给挂好,省得待会儿她又挨打。
“都不用,你把上次给我买的那套西装给拿出来,我现在穿了就要走!”
男人的话,让刘雨佳有些意外。
“西装?可你不是说,那套西装你不喜欢?”再说了,这男人寻常要不就是那套黑色的西装,要不就是这军衣军裤,她还真的没看过他寻常的日子里会穿什么西装。
至于刘雨佳买的那套,也不过是前阵子知道是这个男人的生日,估计买回来一套浅灰色的西装,说是显得年轻一些,想要讨得这个男人的欢喜。
不过这西装买回来,这男人连一次都没有穿过。虽然生日的那天,他是接受了。不过从这男人连正眼都没看刘雨佳便猜出,那西装他并不喜欢。
而对于这一点,刘雨佳也没有任何伤心的。
反正也是花他的钱,哄他开心罢了。
他不喜欢不穿,她也没什么损失是不?
所以从那套衣服买回来开始,就一直放在衣橱的最里端,准备成为压箱底的东西。
没想到,今天这老男人竟然会记起这件。
“不是说穿了显得年轻么?我也要好好年轻一次!”
今天老男人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对于刘雨佳的问题也耐心的回答。
“年轻?你不是说过你不需要年轻,该不会你是想要……”养新情人?
但后面的这几个字,刘雨佳没有说出口。
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刘雨佳自然也分得清楚,什么话在这个男人面前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听刘雨佳的话,男人没有解释,只是扫了她一眼之后,唇角稍稍向上一提:“上次见舒落心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我想到更好的法子了么?”
“这……”
看男人的眸色,刘雨佳虽然没有听到他所说的他想到的法子是什么,但也心里已经可以猜出七八分了。
梁海,你会不会太恶心了!
女人在心里叫器着,但表面上还是一脸顺从,待男人换好了西装之后,送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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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逸泽,你疯了吗?手上伤还没有好呢!”
这天,顾念兮从楼下洗了一些新鲜的葡萄,正准备端着这一盘子的葡萄回到卧室剥皮给卧室里正养伤的谈大爷吃的时候,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这样惊悚的一幕。
此时,谈逸泽正站在他们的床边,一身灰色的家居服将他的线条衬托的越发的修长迷人。当然,换上一身家居服的他也没有寻常在部队里给人的那种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