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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上很快氤氲出一片水渍,空气补给不足,我呜咽了一声。唇上力道松去,我趁机猛缓口气,更难受的感觉就从别处传来。他起初只是揉捏挤压,此时却含在了口里,用舌头轻轻搅弄。我有一种难以喘气的感觉,一股热浪冲到头顶,无法思考,扭了扭身体。
罗正胤彻底褪去我头上的睡衣,抱起我走进浴室。我趴在他背上,全身无骨般酥软绵绵,不由自主喘息,亲了他右肩一口。他放开水,背着冲了会儿龙头里冲出来的凉水,等水热后,才把我放进里面,哗地关紧门。
淋浴间的面积极小,水汽中,两个人紧紧相贴。水打湿他的短发,在他刚才塑造的那邪恶的形象上增添了许多英气。他狂妄地吻着我,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我的腰线一路下滑,隔着西装裤,他已经十分坚硬。我颤抖地伸手去解他裤子上的扣子,他却猛地反抱紧我,去揉胸前那灿然绽放的玫瑰花苞。
“不要……”我徒劳地叫了一声。
他蹭走地上的裤子,修长的手指,游过湿漉光滑的腰际,探入潮湿敏感的□。我马上难以自持地痉挛了,有些哀求似的屈起膝,嘴里发颤出来的,却是低低的呻吟,就像身体里升腾出亮亮的白光似的,很暖,也很痒。
“要么?”他凑到我耳边问,我转回到他胸前,急急的喘气:“要。”
“你要什么?”他举起我,抵在墙壁上。
我搂紧他脖子,浅吟说:“我要你……”
他深深吻住我的耳垂,下面用起力来。我疼得一缩,不禁咬住他的肩膀。他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汗,轻声问我:“怀上我的孩子怕不怕?”
我心一惊,猛看他,他按住我,往下面用力,呢喃:“不怕,我养你们。”
我说:“我妈就上过这样的当。”
“那是因为你妈没有遇上像我这样的男人,我爱你,我对你负责。”
“你……”
我猛地一疼,一滴血,顺着他的腿根流入了水里。殷红的血在水流中迅速消逝,他也低头看见,将我抱得更紧,动作也更加用力……
见外婆
“怎么不睡?”下午不知什么时候,罗正胤问在他胳膊弯里脑袋动来动去的我。
我睁开眼睛,闷说:“我痛。”
他的手揽到我的腰,笑说:“哪里痛,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讨厌。”我翻过身,脖子还枕在他胳膊上。这就是种叫鬼迷心窍的东西,有人在一起四年,都跨不出去,有人在一起半年,就这样糊里糊涂了。不过,也不能为了推卸责任,完全说是糊里糊涂,怎么的,都是我自己嘴贱手贱在先,可悲的是,遇上了更贱的人。
人家吃干抹净,回味无穷。我就舒服了一下,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都不舒服。
我懊恼地叹气,都不好意思去见昨晚才用血淋淋的往事教育过我的外婆舅舅。罗正胤偏问:“你早上说的正事是什么,急着去办么?”
“什么时候了?”我问。
“下午四点。”
“赶紧的,起床!”我一挺腰从床上坐起,身上还裹着浴巾,认真一瞧,满屋子的内衣、内裤、衬衫、睡衣,就跟遭过灾似的,便埋怨:“你这男人太邋遢了吧,你好好的,怎么不把屋子整理整理?”
他说:“我负责赚钱,你负责内务。”
我回过头,见他眯着眸子冲我笑,半分忌惮没有。房东房客关系顷刻颠倒,我心头自然难平,蔑说:“一室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你再说?”
“我就说!一室之不扫,何以……”
“信不信我再扫一次你?”罗正胤瞬时又把我推倒,我方住了口,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出的人,昨儿还在千里之外,就我多了句嘴,今儿就剥鸡蛋壳似的,把我全部剥完了。他看出我的胆怯,满意地笑了笑,掐了我屁股一把说:“姑娘记住了,咱们以后就是这样的关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归爷压你了。要干啥去,伶俐点,讲清楚,讲不清楚,爷就让你三天三夜起不了身。”
我老实交代后,罗正胤把湿衣服、脏衣服一律塞进他带来的箱子里,然后拿出一整套簇新的衬衣、毛衣和裤子,当着我的面,一件一件套在身上,转眼间,翩翩君子。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罗正胤横了我一眼:“怎么还不穿衣服?”
我恍然惊醒般,赶紧从床上跳下来,飞奔进洗手间刷牙洗脸梳头发。他在外面收拾,独把我要穿的衣服留在外面,然后关门,退房,和我去外婆家的饭馆。
走过积雪的街,天已黑下来,饭馆却没开张。我挽着罗正胤的手从老街穿过去,凭印象去找他们住的那巷子。一整天没吃饭,肚子饿得咕咕叫。昨天扶着外婆走,老实话,我也没把路记清楚,几条巷子口长得大同小异,看来看去都差不多,他们家的门开在进巷子一两百米的距离,也没有什么特殊标志。我站在路口拿不定主意,忽见巷子里走出个强壮的中年男人,和罗正胤过去看,正是舅舅。
他应该是出来接我们的,见到我们不悦地抿了抿嘴,责备说:“不说一大早来得么,怎么这么晚,外婆都快当你是骗子了。”
罗正胤跟他招呼都来不及打,他就转身一个人走在老远老远的地方领路。我朝罗正胤耸了耸肩,他笑了笑,把我的手从我的手袋掏出来,塞进他的口袋,里面躺着一个方方的盒子。
外婆家小院子里的积雪都铲了,舅舅径自进厨房煮饭,外婆看到我们进屋,嘴一撅,转移到她房间门口的木椅子上坐着。我去拉她,说:“这儿多冷啊,我们去炉子边坐。”
她一扭头,摆出一副“很烦,不要理我”的表情,我又去另一边哄她,仍是不好,罗正胤就咧出一口白牙,弯身去扶老人家:“外婆,不要生气啦,外孙女婿看您来了。”
我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只见果真奏效,外婆抬头看了眼小伙子,嘟囔问:“你是谁?”
罗正胤蹲下说:“我是娜娜的丈夫啊。她昨晚一找到您,回去就给我打电话,高兴得嘴都合不拢,说外婆舅舅表哥多好多亲切,她做梦都没想到,这次会这么幸运,找到这么可爱的家人。也是我不懂礼数,听娜娜讲后,十分想来拜访您和舅舅,因此坐了最早的火车过来,她怕我找不着路,今天一早就去火车站接我,按计划,是不会晚的,谁知道昨晚下大雪,晚点了好几个小时。这不,让您老人家担心,我代表我们一家向您和舅舅道歉!”
外婆见从天而降这么一个会说话的外孙女婿,眼睛都亮了,转过头来问我:“你结婚了,昨天怎么不告诉我。”
罗正胤装作惊讶:“怎么,娜娜没说吗?”他轻敲了下我额头,宠溺说:“肯定又是你调皮了,不肯告诉别人我们结婚了吧?”
我心说我才不用调皮呢,鼓着腮帮子没说话,外婆倒不放在心上,搀着罗正胤的胳膊起身说:“小姑娘,都有点害羞的。她才23岁不满,想必结婚不久吧。”
罗正胤领她走向向火炉的椅子,铺好椅垫说:“去年12月结的婚,才一个月不到。”
“新婚呀?”外婆笑呵呵的握着他的手坐下。我坐在表哥旁边。她问罗正胤:“现在好多年轻人都不急着生孩子,你们有生孩子的计划没有?”
表哥这时在我耳边低语:“难怪你看到慕凌风就要闪婚那么镇定,原来是结婚了。”
我用丹田里的力量沉沉“嗯”了一声,罗正胤回眸看了我一眼,温馨情意都被外婆看在眼里,他也羞涩一笑,说:“这主要看娜娜,我是不反对马上有孩子的。”
“对啊,早有孩子好,孩子是夫妻关系的纽带。你叫什么,比我外孙女大吧?”
罗正胤说:“我叫罗正胤,比娜娜大五岁。”
“大五岁?”外婆眼睛又瞪圆了,连连点头,“好啊,好,这个年龄差最适合结婚了。男方成熟,女方娇俏,小罗,你太好了,外婆真是越看越喜欢你们小两口。我这就去给你们清出间房来,工作不忙的话,在外婆家多住几天。”
我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插嘴说:“不麻烦了外婆,他工作很忙,住不了两天就走,不用另外清理房间了。我陪您睡,他和表哥睡。”
外婆便问罗正胤:“工作真忙?”
罗正胤笑说:“不忙,我特意请了假,专程来陪您老人家和舅舅的。”
我抢说:“那也不用再清理房间。您年纪多大了,哪里敢麻烦您为我们忙,叫他和表哥凑合,没事的。”
外婆固执的摇头,“那怎么行,小夫妻,回外婆家了叫你们分房睡,太不像话了。你怕外婆劳累,没事儿的,我把房间柜子都指给你,你和小罗去收拾。”
“外……”
她绷紧下巴,不容拒绝地指着斜前面说:“你们睡那间房,干净的床单和被套在衣柜第二间,棉被在顶上柜子里,包在旧床单里面的,取下来后,旧床单依然放在柜子里。要换洗的衣服,丢进阳台洗衣机,明早一块洗,我们家,晚上是不许洗衣服的,记清楚没?”
“清楚了。”我恹恹回答,罗正胤捏了我的手一把,说:“那我们去收拾了。”
“去吧。”
进了门,罗正胤率先爬高取棉被,我悄声关紧门,说:“你说是我男朋友不行,干嘛非说是我老公?”
“迟早的嘛。”他按外婆的吩咐,把棉被拿下,旧床单放回,摆在桌子上说,“叫老人家开心有什么不对?”
我一掌拍在棉花里,继续埋怨:“你还非要和我睡一张床上,我被你弄痛了,反正我不和你睡!”
他轻描淡写说:“晚上再说成不,别闹脾气。”
“不行,”我拿手挥眼前飘舞的棉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晚上都由你了,现在必须说清楚。”
罗正胤双手抱胸,不忿:“你真是我遇见的第一个敢这么伤我自尊心的人。和我睡,好像还你亏了似的。”
我说:“我本来就亏了,我好,我好痛!”
“这是正常现象,你不痛,你就太不幸了,下半辈子都不会性福。”
“我幸福,”我不明白他胡说八道什么,挺直腰杆争论,“我很幸福!如果身上不痛,我更幸福!”
他白了我一眼,“你是个傻瓜。”
我当他是和我说不赢了转移战术,哼了一声说:“你还妄想借机当我老公,你给我戒指了吗,你给我求婚了吗?咱们没有婚姻关系,晚上就不能睡一张床。”
罗正胤说:“我给你的东西更宝贵。”
“我不信,什么?”
他不吭声,打开衣柜第二间,找出干净的床单和被套。被套搭在棉被上,床单一头甩给我,一头自己拿着,说:“龙种。”
“啥?”我忍不住笑了。
他也含起笑意,说:“龙种!”
“得了吧你,少臭美,还龙种,我看你的儿子就会是条龙?生出来得吓死你,那么长的身子,那么大的角,咱俩加在一块还不够他一顿吃的呢,要生,你自己想办法生,从小学科学的我,不干这没谱的事儿。”
他掖好床单,和我套被套,说:“这么说,你是准备和我生孩子的呀,老脑子不清楚跟我在小事上怄什么?你看,我大老远来找你,身边一无亲朋二无好友,见到你的爸爸妈妈外婆舅舅就跟见到自己的一样,肯定想让他们放心,舒心。我们的谎已经撒上了,不睡一起,外婆面前过不去,显得我们感情淡薄,我不疼你似的。老人家在你妈妈的事儿上就伤过一回心,你年纪不小了,得懂点事,别让老人家还为你担心,我们两个一直磨合,不就磨合得越来越好了吗,你得有点信心,大人了,也别那么害羞,小孩子似的,有些事情是人长大的过程中不可避免要发生的,有另一半、结婚、生孩子,这都是人之常情,不是你这个小坏家伙想逃就逃得了的。我这么个人站你面前,你当真能做到视而不见?”
我马上撅起屁股,捂起眼睛说:“看不见!”
“你的心看见了。”
我嘟了嘟嘴。罗正胤铺好床,拿出口袋里那个方盒子。我以为他是要送给我的,没想到他说:“里面是块玉佩,本打算给你的,没想到会见到外婆,两手空空来人家里太不好意思,我把它送给外婆,就说是一早准备的,你同不同意?”
“同意。”我说。
他又从另一只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这盒子比那盒子大,他要我过去。我依言过去,说:“这是给舅舅的?”
“不是。”
“给表哥的?”
“也不是。”
“那是给谁……”
我惊呆了。他单膝跪在我面前,脸颊反常的透着红晕,打开盒子。盒子里是一大一小两枚戒指。
“我知道,这是第二回有人向你求婚。这回不是在豪华的酒店,是在外婆家的老房子里;戒指上也没有那么大那么闪的钻石,只有一色的铂金。当然,铂金也很珍贵。但是我有一颗很了解你,很真诚的喜欢你,并且在你本人的长相以及心灵上都不做什么假设的心。你长得就这样,浓眉大眼,骨架子小,没什么身材,不会让男人一见就流口水,所以比较可靠,不用担心你私奔,也基本可以借由你满足对女人的需求,这种长相的女孩子,最适合娶回家做老婆。比长相重要一点的,是你虽然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