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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爹肯定会很高兴,但是但先生可能会不高兴,不过自己去磨他一磨,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希望如此。
先生说过几天以后就要来这儿,到时就可以知道爹的情况了。而那天遇到的俩个女人也已有了下落,李健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宫拾屿想着想着,嘴角牵过一抹笑意,绽放出一种不同于宫邪沐的风华……
意识到有人走近,宫拾屿睁开眼:是个女人——潇书?他皱眉,不对,潇书早死了。回想了很久,他终于记起:这不是潇书,只是与潇书长得有点像,好像,好像叫做阮美璐!
此刻,阮美璐正沿着假山中间的小路朝另一方走去——小路的尽头,是潇书园。
潇书园既是为潇书建的墓园,又是揽月宫培养杀手的地方。
而阮美璐,好像已经是潇书园的园主了!但她不是杀手——她是大哥的女人。想了一会儿,宫拾屿慢悠悠地道:“阮姑娘!”
阮美璐突然站住脚。
她听过这个声音,是那个人的弟弟,但要说那个人是恶魔的话,那么这个人,便是那个人的利器,或者说:爪牙!
阮美璐定了定心绪,缓缓地回过身来:“二爷!”然后恭敬地行了一礼。
宫拾屿将头枕着的双手放回身侧,从假山上跳下来,右手的那柄剑在阳光下光彩夺目。他走到阮美璐面前:“阮姑娘,半年不见,越来越像潇书了,怪不得大哥让你做园主了,怎么样?做‘潇书园主’的感觉怎样?”
“我……”,阮美璐实在是不敢乱说话。他们兄弟大不一样,宫邪沐有时脾气是很好的,耐心也足够让人搞明白是怎么得罪的他,可这宫拾屿却是个典型的“暴君”,想当日,自己险些死在他的剑下,原因自己也是后来才弄明白:自己不该趁他心情不好时给他送茶!
而没死的原因更是荒谬:自己长得像一个人,一个叫潇书的女人。
那是俩年前的事了,阮美璐当时只是个小宫女,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那件小事宫拾屿也早就忘了!
宫拾屿看阮美璐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摇头:毕竟不是潇书。
这一次,宫拾屿竟什么也没说就放过了她。阮美璐松了口气,继续往潇书园走。她知道在揽月宫要想好好活下去便只有如此!
宫拾屿回到住处时,已经是黄昏。红霞满天,映得整个天际似被烧在火炉里,热情四溢。
宫邪沐正摆了酒席等着他,很快,歌舞也上来了,宫拾屿便欣赏起来:女人虽然麻烦,有时候却还是有些用的。
“拾屿,有看得上的吗?”宫邪沐轻声道!他知道拾屿不大近女色但不代表他过的是和尚般吃斋念佛——戒色的日子。
“无所谓,老规矩就行。”宫拾屿淡淡道。
宫邪沐闻言拍了拍手掌,空中便缓缓掉下来一个在吊索上的白衣女子,果真是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人胚子。
而美人胚子这会子正就着绳索轻柔地起舞,像一只轻飘飘的蝴蝶。
“怎样?”见宫拾屿看得目不转睛,宫邪沐得逞地一笑,他知道宫拾屿喜欢干干净净的女孩子,也许这个能合他的意,再诱他说出智取李健的方法,省得他再提回家的事儿。
宫邪沐暗自得意着,也暗自神伤着:那个所谓的家,是永远也回不去了,除非——潇书可以活过来!
“还凑合!”宫拾屿点点头,实际上他心里清楚:若是急色之徒,怕是早钻进自家大哥給设的套子里去了。
俗话说的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宫拾屿一直很小心很谨慎。
这个美人,在稳稳地落在宫拾屿怀里之后,自是逃不过她悲惨的命运。
但若说她命运悲惨的话,却又远远不及揽月那些一辈子不见天日的杀手:这个地方,本就如此——弱肉强食!
而宫邪沐其实知道——拾屿即使不说,也会将智取李健的方法付诸实践的,因为……他们是兄弟!
作者有话说: 本文江湖为主要线索,朝廷大事也沾点边,喜欢武林纷争恩怨和爱恨情仇的,站这边
雨打萍
初入江湖不知险
初入江湖不知险
欧阳芊子和席慕容告别张大娘之后,决定出去看一看,闯一闯。
这里离长安城不远,可如果想远离大是大非就得远离那里,所以她们选择了相反的方向——南边。
走在这座小城里,她们都下定决心:抛弃过去,重新开始。
席慕容穿不惯妇人的衣服,欧阳芊子一咬牙,便给她偷了一家农户晾在院子篱笆边缘的长裙。换上长裙之后看起来倒很像个大家闺秀,是以欧阳芊子便成了典型的村妇。
“阿霞,要不,我当你丫鬟好了。
“不是吧!”席慕容觉得不可置信:怎么着……也是老妈子一个啊。
席慕容刚想开口取笑,却在回头的那一刻改变了主意:“芊子,别回头,后头有个纨绔子弟盯了我们很久了,我们去骗他一笔,教训教训他。”
如果欧阳芊子知道这是她们在这儿人生悲剧的开始,她肯定会阻止她这么做。
可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她没有机会说出口,也不会说出口。
有丫鬟有小姐,很好的戏码!
她们配合默契。然后是“小姐”昏倒“丫鬟”焦急,英雄来救美,然后“主仆二人”被“英雄”带回了家。
这个英雄,叫何跃。
看着席慕容一身华丽的袍子站在了自己面前,又叫一个丫鬟递给她一套衣服就把人赶了出去,欧阳芊子好奇地道:“他就这么惯着你胡来?你真准备嫁给何跃做小妾?”
“去,少来。”席慕容捞起衣服便在她身上比划道:“还不错,放心吧!我有分寸,不会玩火的。”拿下欧阳芊子护在胸前的手:“好了好了,我叫人帮你再改下好了,真是的。”
席慕容只是忘了,她是模特,时常走秀。
而欧阳芊子,只是只缩在龟壳里自我保护的菜鸟。即使偶尔伸出头来高傲地注视着侵入她领土的陌生人,热情却疏离已经成了她保护自己的盾牌。
而现在,欧阳芊子确确实实成为席慕容小姐的丫鬟了。
何跃每天都和席慕容去约会,欧阳芊子和他的一个跟班就远远地跟着。
席慕容撒娇让何跃去采莲花,欧阳芊子便跑上去给她擦汗。
席慕容会开心着扮了个鬼脸道;“真恶心!”
是的,左看右看,这个富家子弟也不是席慕容会喜欢的人,而且他也不是个懂浪漫的人。
“玩够了吗?”欧阳芊子冷了脸。
席慕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不再处于那个年代,哪个裙下之臣一个排争相献殷勤的舞台。
欧阳芊子暗自后悔自己没有开口拦她还帮着她胡闹。
席慕容闻言愣了愣:“那,好吧,我们明天就走。”
第二天是席慕容和何跃成亲的日子,何跃将在这天纳席慕容做他第四房小妾。
而何跃的老婆刚好是明天从娘家回来。
欧阳芊子的预感一向都准。
果然晚上便出事儿了!
晚饭时间她就在席慕容房外听到她大声道:“你要干什么?何跃……啊……放开我”!
“明天我们就成亲了,你早晚是我的人,要不是我对你有意,我哪儿还会等到今天才碰你?为什么现在我就不能亲热一下?慕容,你就别固执了,从了我吧!我忍不住了……来吧……”
“不……不行……”因为逃跑而撞翻在地的瓶瓶罐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极其刺耳!
欧阳芊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真的玩火了。
席慕容不了解男人,以前的她接触的都是男生,不是男人——而男人,是欲望主导的动物,男生却不是,他们会在阳光灿烂的午后羞涩却幸福地等候在树荫下邀请心爱的女生去度过美丽的下午,即使有了欲望却也不敢告知他人的半雄性动物。
敲响了房门,而欧阳芊子这个时候的这个动作,也意味着她们会共同接受命运的轮回洗礼。
何跃大声斥:“谁?想死了吗?滚远点!”
席慕容挣扎着打开门时整个人都狼狈不堪:头发全散不说,连衣服也是半开着,看欧阳芊子默不作声地看着她,便连忙掩了衣服,心下害怕之极: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惹的祸,要是芊子不帮她的话……
过去的娱乐圈怎样?她懂得那儿是个大染缸,但是有芊子在啊,芊子会在任何时候都陪在她身边,而芊子一脸生人勿近的淡漠疏离总能够成功地让其他人退避三舍。
欧阳芊子不动声色地端了茶水进屋,何跃不以为意:“放好就出去。”依旧要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分明看得见席慕容的无助,她脸色惨白地看着欧阳芊子,使劲地摇头。
这儿是何跃家,所以即使跑出去又如何?还不是会被他的人抓回来。
欧阳芊子淡淡地看着他们两个,毅然决然地决定活出一切去……
从前席慕容像个“坏女孩”;有着一群小弟,想揍谁便招呼人揍谁。
现在她该是想起来了:这儿是唐朝,在她身边的是个有欲念的男人。而且身处男权主义的社会,席慕容又岂会是他的对手。
芊子理了理席慕容的衣襟,慕容顺势抓住她的手,芊子发现自己能够很清楚地看到慕容嘴角的淤青。
何跃见欧阳芊子走去门边以为她是要出去,结果见欧阳芊子反手关了门便折了回来,何跃愣是不解地怔住了:“还不滚?出去!”
欧阳芊子慢慢地走近他又慢慢地坐了下来……灯光摇曳起来,模糊了人的双眼!
何跃知道她们俩是骗子,可他太自信,竟妄想享齐人之福。他犯的错误,就是不该这么好色……
“知道吗?这就是生活!”背靠背坐在台阶上欧阳芊子慢慢地道:“阿霞,我从小,就过的这种生活,所以……我总会想法子保护自己,从来没想过要依靠别人!”她暗笑自己不自量力:原本,只是想给阿霞一个增长经验看看人心的机会而已,可惜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根本无法全身而退。
“我知道了。”席慕容很是低沉:“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是没想到会落得如此地步。芊子,眼下该怎么办?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时如果不想办法脱身,就连你也会……”
“阿霞,还记得昨天我在后堂无意中发现的灵堂吗?”欧阳芊子打断她,眼里迸发出狠厉的气息:直到昨天晚上她无意中发现那个灵堂才知道:这个何跃,害死过很多很多的少女,所以:她们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活着,为自己活着,为彼此活着。
“你是说……”席慕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
“对”!芊子阻止席慕容说出口,二人心照不宣:有些事儿,她们是可以把握的!
据欧阳芊子了解,官吏衙差大多无能昏庸,不然也不会有包青天等人物流传后世,但以后世人眼光来看,他断案的手法也顶多算是高明,有许多不看结局她也能猜个十之八九。可这里的官吏却绝不会有包公的英明的,何况她用后世的手段作案。
何跃死时已是他中魔之后的第三天。
这三天中,席慕容一直无微不至地在照顾他。
何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看得到。
雨打萍
坐了一回大牢
坐了一回大牢
席慕容后悔了。
是自己不该太自以为是。这个地方又哪儿是她的舞台与天地?何况,经过导演的那件事,她不知道过去自己所谓的舞台究竟存在过没有。
在欧阳芊子提出毁了何跃时,席慕容着实吓了一大跳。
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答应做这种事儿!席慕容心惊胆战地听着欧阳芊子的话,腐朽糜烂的深渊在等着她……
可眼下的事情已经不容她们有多余的选择。
何跃此人是绝不会放过她们,所以只有孤注一掷!况且,如果不接受芊子的提议,那她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没有人知道是谁用什么手法杀了何跃。或者说是他们根本查不出何跃是死于人为!
而席慕容,即使知道是欧阳芊子所为,却也不知何跃的具体死因——直到后来才知道那是俩种本身没毒但同时放在一起就会产生幻觉的花香,然后,是她扮女鬼将他引去“见”被他害死在府中那些灵堂中少女们……
古人皆迷信!
但是她们两个还是被关进了刑部的大牢里。
原因是何跃的老婆何李氏怀疑她们谋财害命杀了她的丈夫何跃!
不日就开堂问审。一连串的程序之后,刑部大老爷才开始切入正题,这种阵仗在电视荧屏上见多了的芊子慕容,两人相视一望……席慕容开始大呼冤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人,小女子冤枉啊,想相公对我主仆二人恩重如山,且我没有理由在新婚之日无端生此事端啊!那岂不是……”
“肃静!”惊堂木一拍,她停止了演戏,楚楚可怜地看着刑部大老爷,心里却痛得厉害:芊子竟然为了她胆敢做到这一步……如果此事能够善了,自己反倒有几分心虚,不知道该用何种方式去面对她。
但是眼下的戏还是得演下去:谁让她是个小姐,芊子只是个丫鬟呢?
大老爷头痛地摸了摸额头:“疑犯席慕容,你道你没有杀人动机,本府且来问你:何府有下人道你在受害人发病前夜与之发生争执,可有此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