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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放一凛,这女人他可是向来都怕……他赶紧走过去,垂首伫立。
叶漠契反手将三个包递给齐放,当然,期间她那冰冷的目光依旧盯在冯莉莉的脸上:“齐放啊,这三个包我看着怎么这么恶心呢。拿去扔掉。”
“好的……”齐放接过包转身离开。
冯莉莉目瞪口呆,她竟然这样丢掉那三个包!?叶漠契对她的表情视若无睹,却依旧用带着冷笑的脸看着自己,她重重喘了几口气,眼睛不断左右转,与她站得近几乎可以听到她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很快,她狠狠一跺脚也灰溜溜地领着秃头亲爱的离开了。
见其这副模样惹得身后的叶漠契俏笑个不停。
人群本都在议论着一场戏剧般的事,见主人公都走得差不多了,也都依依不舍散了去了。名包店里还留下钟谣三个和售货小姐。
人群本都在议论着一场戏剧般的事,见主人公都走得差不多了,也都依依不舍散了去了。名包店里还留下钟谣三个和售货小姐。
售货小姐装好了包之后立在后台低着头一言不发,她现在就想要赶紧稀释了自己的存在感,能够让自己别让那诡异的三人注意到。
叶漠隐小心翼翼地将钟谣散在脸上的头发轻轻拨开,钟谣看他,低声问:“漠隐,有时候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我只想好好的,不影响别人地生活,为什么偏偏总会发生这样的事?”
叶漠隐笑笑,将她拢进怀里,还未开口,只听叶漠契冷笑了一声,说:“科恩兄弟说:‘这个世界,生活,人本身,都是荒诞的。不要白费心智去猜,去理论,因为无可猜,无可理论。事情并不一定要因为一个理由而发生,发生之后并不一定要达到什么目的。’你明白吗?”
钟谣愣愣想了想,然后摇头。
徒留叶漠契不耐烦得斥责和叶漠隐的笑声。
第36章 招标
齐放扔完东西回来时,哪里还有人。他问了问还心有余悸的售货小姐,得知那三人刚刚离开,于是赶紧往停车场赶去,只可惜还是没有追上。尽管如此,他还是很高兴,因为老板把车子留下来给他,想是不想让他可怜的走回去罢。想到这里,齐放觉得自己能有这样一个老板实在是好福气,他边从口袋里掏钥匙边往车子走,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
地下停车场里,一个男人内牛满面了……
率先离开的三人正坐在叶漠契的跑车里。叶漠契扁着嘴,看后视镜里后座的两人你侬我侬地抱在一起,低声骂了一句:“不知廉耻。”
钟谣脸一红,挣扎着想从叶漠隐怀里脱出,奈何他抱得更紧,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让其更加羞涩。
到家后,叶漠契说既然来了就顺便去拿点东西,于是一人去了楼上。钟谣精神有些萎靡,一到家就靠坐在沙发上,叶漠隐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随手抚乱她的头发,轻笑道:“你刚才故意的吧?”
“什么?”钟谣侧头问。
“故意气我姐姐。”叶漠隐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生怕说得响了让叶漠契听了去。
“哈哈,被你看出来了。”钟谣笑。
叶漠隐宠溺地笑笑,正欲说话,叶漠契的高跟鞋声音交错地在房间里响起,但她似乎走地很急,那仿佛带着怒意的脚步声停在了二楼的楼梯口,她一手撑在楼梯把手上,冷声道:“书房里的古董花瓶呢!?”
钟谣看了看叶漠隐,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显然是忘了自己才是真正的凶手,而且还将其归咎于花瓶的自杀。
叶漠隐朝楼上怒气冲冲的叶漠契抱歉一笑,随即道:“对不起啊姐,我不是故意的。”
“哼。”叶漠契眯着眼冷冷看着他,她弟弟是怎样的人她能不清楚吗?打破花瓶这种事他从六岁就不会做了。她目光在叶漠隐身上转了转,然后落在钟谣身上,这些年来她独身在商圈摸爬滚打到现在的成就,有什么猜不出的,她不动声色皱皱眉却没有挑明:“老头子留下的几百万的瓶子也亏你当菜盘子扔。”
几百万?
在几百万这三个字从叶漠契的嘴里出来的时候钟谣幡然醒悟,莫非就是那个自己受了袁夜笙的蛊惑,到叶漠隐的书房杀灯泡时误杀的古董花瓶?几百万?!那个破瓶子要几百万!?
她瞪大眼睛看向叶漠隐,而后者只是笑笑。
当初他听到自己把花瓶弄坏了一句指责也没有,回想起来他甚至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听叶漠契的话,那个瓶子不止是天价,而且还是他们父亲留下的遗物,钟谣心头顿起罪恶感,特别是在听到叶漠隐竟因为怕叶漠契生气而将罪名顶替下来之后。
叶漠契走下楼,手中又拿着上次那个小鸭子,将其往桌上一扔,钟谣暗想这个场景眼熟,上次只有她们两人在的时候仿佛经历过一次。
叶漠契站在桌边,一手叉着腰怒道:“我说了几次了,不要把这种玩具放在房间里,那个粉红色的房间已经够讨厌的了,现在又多了些玩具。我警告过你的吧?漠隐根本不喜欢这些东西。”
“那个,这只是我以前朋友送的,留作纪念的……”钟谣抬头微笑,对于叶漠契她已然没有刚认识她时的恐惧感,她总是对她发火,或者直接对她大声斥责,但她却没有做过一件伤害她的事情。反而,在她身边,钟谣仿佛能感觉到有一股看似冰冷却炙热非常的气息能将自己紧紧包裹,虽然炽烈,却能让人在深冬中不再畏惧严寒。
说罢,钟谣大大的眼睛望向叶漠隐,漠隐俯身从桌上拿起小鸭子,看了会才说:“这个似乎挺好玩的。”
叶漠契丢给他一个白眼:“有了媳妇忘了娘。”撂下这句话,她立马转身甩门离开了。
钟谣略微担忧得问:“她会不会生气?”
“她总在生气。”叶漠契轻笑。
钟谣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她敛起笑容略显局促地问道:“漠隐,那个花瓶是你父亲留下的吗?”
“是的。”叶漠隐目光中闪烁着淡淡的光,闻言微摇头,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只是他生前买下送给我姐姐的而已,没关系的,不用在意。”
“哦……”
后来叶漠隐就没有去公司,而是跟钟谣两人在家抱着狗看电视。钟谣靠在他的肩上,地瓜坐在沙发上,将头摆在叶漠隐的腿上,莫莫则是躺在他们脚下呼呼大睡。月光从窗户的缝隙里流淌进来,与房里的光交缠缱绻,有手指一般的苍白光辉轻轻拢着两人。
可之后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叶漠隐越来越晚回家。
钟谣每天也睡得很晚,她几乎要躺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等到听见外面他回来的声音才能安然入睡。掩住的一扇门,隔住了两个人的视线,却丝毫不能阻断两颗息息相系的心。
其实每日叶漠隐在凌晨时分才回家,到了早上七点就又出门了,他们几乎见不到面,但他每个清晨都会到钟谣房间轻吻她的额头。只是微小的一个动作,却好像能让他一整天都愉快舒悦。
等钟谣醒来之后,家里早已没人,冷冷清清,只有地瓜和莫莫的狗爪子不时踏在干净的地板散发着似有余温的声音。
她起身坐在书桌前,又下雨了,到处都被似有若无的灰色笼罩着,雨丝沙沙落在屋檐上,然后串成一串串珠帘,从檐角连到地上,最后与沙石混迹一处,一切都安静地有些陌生。
百无聊赖,她静坐窗前许久,她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看到叶漠隐了,就像好久没有看到太阳,就像在这样的天气中,浑身透着一股湿漉漉让人不舒服的潮湿感觉。她伸手触摸玻璃,仿佛能触摸到许多年前的一个秋天。
那时候她坐在教室一角,手中拿着笔却迟迟未动,叶漠隐离开了,她的信也被他们班级的指导员拿走了,好像这一天在未来的几年里可以当做她这份感情的忌日。
她开始回忆过去,一个满载着自己与叶漠隐的过去,那是一个关于追逐与守候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却在这一天成为了一个仪式,一个祭奠的仪式……
她轻轻下笔,无数的故事开始从笔尖流淌出来,娟秀的字迹淡淡的墨香在那一刻不断描绘,殊不知在未来,这曲大漠之谣将响彻世间……
叶漠隐站在窗前,从落地窗眺望出去,他默默地伸出手指轻触冰凉的玻璃,上面氤氲的水汽在被碰触的那一刹那融开了,模糊的世界在那小小一点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老板。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事情已经都差不多了。还有一些我可以处理。”叶漠隐这几天的操劳齐放都看在眼里,他不眠不休,几乎整整一个星期都在办公室和书房里两点一线地度过,看着他依旧挺拔的背影想到他那双掩不住疲惫的眼眸,齐放担忧得问。
“不用了,明天选剧本,我要自己把关。”叶漠隐转过身,齐放看到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烟,白烟从一端爰爰飘起,仿佛将他绕在其中,如同一双手一般将其怀抱在中间,烟雾升腾,他的脸隐隐绰绰被一片朦胧遮住,连齐放都有些看呆。
“老板,你抽烟吗?”齐放怔怔得问。
叶漠隐低头看了看指间的烟,摇摇头说:“不,只是听他们说抽烟能提神。以后不会抽了。”
接下去的一天才是他这些日子忙碌的关键所在,若是找不到合适的剧本,至今付出的心血都可以说是付诸东流了。
齐放又问了一遍,依然遭到他的拒绝,无奈之下只好先退出去。叶漠隐重新转身看着窗外,外面在下雨,绵绵细细,好像永远也不会停下,路边那几棵树叶都所剩无几的书倏然抖动,他目光淡淡落在其中一棵树上,似乎可以听到那自然的风声……
那只烟他夹在指间,没有再抽,任它燃尽,烟灰洋洋洒洒落在没有一丝尘埃的地板上,静静躺着,好像从落下的那一刻就与地面融为了一体。他的目光从外面那个不断颤动的树上收回来,看着脚下的烟灰,无法形容自己这一刻是怎样的心情。
几天之前,很多出版社收到了一家新起的网游公司的招标邀请,这家公司从注册到现在不过数月,但是崛起飞快,有业内人爆料说这家公司后台极大。仅凭后台极大这个词,就能让百分之九十八点五的公司趋之若鹜。
朗竣也不例外,这一天,朗竣的老板将编辑部主任安子峰叫到办公室里。
“进来。”
安子峰谦逊道:“李总,有什么事吗?”
“我前几日让你准备的去参加招标的剧本准备好了吗?”
安子峰点点头说:”前几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今天下午了。“
见他自信满满,李总满意笑道:”我就知道交给你不会有问题的,一会把报备文件给我,然后下午你去参加招标会。“
安子峰指了指自己,不确定问:“我去吗?”
“恩。”李总点头,“我相信你。这次这个公司听说后台很大,而且听说他们出手极为阔绰,要是投标成功我们一定不会亏。所以如果这次招标成功了,你功不可没,我会酌情考虑给你升职加薪的。”
升职这词一出,安子峰哪里还顾得上下午的约会,立即答应了下来,只是与他约会之人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冯莉莉站在安子峰的办公室里大发雷霆,这几天她的脾气越发暴躁,以前虽然也刁蛮任性,但最近却总是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找安子峰的麻烦,惹得两人都是痛苦不堪。
听闻安子峰今天下午有事不能陪自己去看电影,冯莉莉又一把怒火燃了起来,她重重拍在安子峰的办公桌上尖叫道:“你不是说好要陪我的!?为什么又反悔?!你们男人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男人就是这样!”她反反复复叨念这两句话,让安子峰头疼不已,他起身开始整理桌上的东西,准备赶紧离开这里,他已经不想跟冯莉莉继续再一起呆在这个房间里了,似乎多呆一秒都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
“不许走!”冯莉莉一把抢过他手上下午要参加招标的剧本,却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失了重心倒在他的桌上,这下桌子上文件,饰品都落了一地。
安子峰冷眼看着被咖啡洗礼了的电脑键盘,一言不发。如果他大发雷霆或者厉声质问倒还好,可他偏偏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一眼都不看冯莉莉。冯莉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开始慌神,她急忙捡起方才落在地上的文件递给安子峰说:“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好。”
安子峰接过文件,低声道:“没关系,我先去参加招标会了。”心不在焉的说话间他拿起茶几上一个文件袋,将剧本塞进去,又把冯莉莉留在办公室里独自离开了。
第37章 醉酒
钟谣发誓这是自己有史以来除了与叶漠隐开始恋情之外最欣喜若狂的一天。
当初她将大漠交给安子峰之后就开始后悔,奈何那时候没有认清此人的脸孔,本来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她竟然在昨天下午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的大漠被一家网游公司看上,想以巨额买下来。
她还在纳闷自己的大漠是如何让那家网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