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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舒瑶感到额娘更生气了,当继室嫁大叔?舒瑶被李芷卿的想法弄愣了,继室听额娘说过,是最最不容易做的,为何再李芷卿心里是好事?舒瑶只有一个念头,额娘总是没错的。
“志成媳妇,你看呢?”老太太能问出这句话来,就有八成的可能会同意这门亲事,将舒玉配于孙家是丈夫志成定下的,佟佳氏点头道:“儿媳看孙家还好。”
“就是嘛,外祖母我能坑大表姐吗?”
“那。。”
“外甥女这是提谁保媒拉纤,有外甥女在媒婆都不用等公爵府的门了。”
瓜尔佳氏挑帘子进门那一刻起,荣寿堂寂静无声,舒瑶感叹,额娘一出,谁敢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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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拜谢
第一百零九章 拜谢
李芷卿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脸色也不好看,在清朝保媒的媒婆是下九流,李芷卿是清楚这一点,瓜尔佳氏的嘲讽显而易见,不是在真心称赞李芷卿。换个人李芷卿早就发火了,但偏偏是瓜尔佳氏,尤其瓜尔佳氏来势汹汹,手里还提着马鞭,李芷卿忙起身,屈膝道:“二舅母。”
舒瑶看到李芷卿脸一红一白的,活该,竟然让大姐姐舒玉去当继室,莫不成李芷卿认为继室都是好当的?相差十岁,孙家的男人是有儿女的,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古往今来给人当后妈,是最难的,轻不得个重不得,稍微差一点吐沫星子能淹死你,教育好了儿女是你后妈应当做的,儿女不出息,别的先不说只会说后妈不尽心,舒瑶在现代时看过这等案例,在古代绝对比现代更难些。
瓜尔佳氏落座后,马鞭轻打着手心,一下一下的似落在了李芷卿的脸上,于绣莲原本是陪着老太太坐的,自从瓜尔佳氏进门后就站在一旁,垂手默立,恭敬得很,舒瑶从她微颤的香肩可看出,她心里有多怕瓜尔佳氏,多希望瓜尔佳氏看不到她。佟佳氏心里颇不是滋味,两年来于绣莲就从没在自己面前这般恭敬过,明明于绣莲是三老爷的妾室,在自己跟前碍眼生事,夺丈夫的宠爱,在二房太太面前似避猫鼠儿,佟佳氏好悬绞碎了帕子,暗恨自己没用。
荣寿堂只听见瓜尔佳氏敲打马鞭的声音,老太太先绷不住了,二儿媳妇越让她越得寸进尺,敢提着马鞭上门来,老太太这辈子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虽说她喜欢舒瑶,但对瓜尔佳氏是厌恶。。。,老太太不承认她怕了儿媳妇,窥知老太太心思的舒瑶弯了弯唇角,老太太有时挺有趣的。
在老太太开口前,瓜尔佳氏似笑非笑的说道:“看外甥女说得如此热闹,说给我听听这孙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家?让我这孤陋寡闻的舅母知道知道这等富贵人家。”
李芷卿脸红的火辣辣的,媒婆不就是东加长西家短的?她是不曾出阁的姑娘家,却落得同媒婆为伍,差点羞得晕过去,瓜尔佳氏笑着追问:“外甥女,说给我听听。嗯?”
一声嗯拉得很长,似一匕首插进李芷卿的胸口处,震得李芷卿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李芷卿抬头怔怔的看着不怒自威的瓜尔佳氏,“二舅母,甥女。。。甥女。。。错了。。。”
荣寿堂的众人心拔凉拔凉的,骨子里冒着寒气,醒悟过来,瓜尔佳氏生气的时候是这般啊,以前她根本就没生气,是不悦而已。佟佳氏不自觉的起身,她没觐见过宫里的贵人,但佟佳氏朴素的认为宫里的太后娘娘怕是有瓜尔佳氏的气势吧,看李芷卿可怜兮兮的模样,哪还有往日清高?
老太太脊背也发凉,她怎么有种面对太皇太后的感觉,是眼花了?舒瑶嘴角扬得更高,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舒瑶没见过老太太忌惮的太皇太后,舒瑶执着的认为,太皇太后不一定能赶上额娘有威势。
“李芷卿,我对你很失望。”瓜尔佳氏直接指名点姓,“你还知道错了?是不是你认为谁都赶不上你?李芷卿,我今日明明的告诉你,你还没去伺候太子爷呢,少摆太子侍妾的架子,此处是忠勇公爵府,就算将来的太子妃也插手不得公爵府姑娘的婚配,你给你自己定下了富贵,就推别人入火坑?舒玉是公爵府长房嫡女,先不说选秀结果如何,岂是贪花好色折磨死嫡妻的人可般配的?舒玉是同你一处长大的表姐妹,你怎忍心?”
老太太愣住了,“志远媳妇,你说得可是实情?”
“额娘随便找个人去问问便知道了,孙家的大少爷寻花问柳,不学无术,屋里的侍妾通房一大堆,这般的人家在李芷卿口中竟然是怜花惜玉的良人?什么千帆看尽?浪子回头?”
瓜尔佳氏对着李芷卿扬手就是一鞭子,瓜尔佳氏下手很有分寸,前生经常抽人,让开了李芷卿的要害之处,也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瘢痕,瓜尔佳氏恼怒李芷卿,可也深知身体容颜是李芷卿全部的依仗,她不会此时就毁了李芷卿。
马鞭落在身上,李芷卿尖叫了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瓜尔佳氏,“你竟然敢打我?敢打我?”
“我是你长辈,看着你走错了路,还管教不得你了?”瓜尔佳氏神色淡然;道:”闭嘴,再哭,便不是一鞭子了。”
老太太恼恨李芷卿乱说话,一直将李芷卿看成太子的人,遂对李芷卿很宠爱,瓜尔佳氏突然挥了一鞭子,李芷卿想不到,老太太同样想不到,“志远媳妇,你。。。你。。。”
瓜尔佳氏嘴角一勾,不理会泪光盈盈不敢哭的李芷卿,道:“我是为了外甥女好,额娘,我知道她总是要伺候贵人的,可不能因她将来尊贵了,就不管教于她,那不是宠她是害她。”
在旁边看着额娘发威的舒瑶很明白,额娘既然敢抽李芷卿,必然有后手,额娘是抽了人,还得让被抽的人感激涕零,表示她抽得好,抽得对。
果然瓜尔佳氏继续对老太太解释,“伺候贵人的也不只有一人,上面必然还有主子福晋,外甥女生养得好,容易遭妒忌,今日的事。。。足以看出她不懂得人心,人云亦云,陷在皇宫万一被人。。。下绊子或是蛊惑了,做下错事,被贵人厌弃,她一辈子就毁了。何况尚未出阁的姑娘,就做起保媒拉纤的勾当,真要传扬出去,哪还有脸面见人?”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为何不能慢慢教导?真若抽坏了李芷卿,我。。。让我如何同太子交代?”
“棍棒底下出孝子,这话是额娘说的。”瓜尔佳氏轻飘飘的说道,老太太哑口无言,志远年轻时,老太太没少罚他,瓜尔佳氏可记得一清二楚,在志远后背上到现在还留着一道鞭痕,是老太太抽的,瓜尔佳氏极为的护短,李芷卿是老太太心间上的人,瓜尔佳氏抽不了老太太,就抽李芷卿让她心疼。
老太太讪讪的闭嘴,瓜尔佳氏接着说道:“外甥女怎么也算是公爵府出去的,教养不好了,额娘脸上也没光彩,外甥女心比天高,可身份上。。。好一些是位格格,万一落得个没名没分的,外甥女得先受得了委屈,才好图将来,额娘还不明白内宅里的勾当?”
老太太即便没经历过残酷的宅斗,但她也听过后宫的倾轧,年轻时也没少发作老爷子的宠妾,李芷卿也就是一妾室,皇家规矩更是大如天,太子爷后院里不知道有怎么一番明争暗斗。瓜尔佳氏何等聪明人,看出老太太信了,压低声音:“不管好外甥女,没等享富贵,怕会被她牵扯进去,太子爷早以成年,直到此时还未册封太子妃,想必万岁爷在精挑细选,或是有了人选,请人教导如何母仪天下,就外甥女这点小心思,哪够看的?今日给她个教训,也能记着些。”
老太太点头叹道:“慈母啊,二儿媳妇,你真真是慈母,你就替我管教芷卿。”
舒瑶垂头掩藏笑意,慈母?那是对我,对李芷卿,额娘可没一点慈悲心。瓜尔佳氏说过,无论舒瑶犯多大的错事,她都不会打她,瓜尔佳氏曾经对棍棒底下出孝子嗤之以鼻,光靠着打是教育不出出息的儿女。瓜尔佳氏罚过他们兄妹,却从未打过他们,会将道理分析清楚,引导他们该如何做。
李芷卿憋屈得很,含泪看着老太太,“外祖母,你不疼芷卿了吗?”
李芷卿跪爬到老太太身前,让瓜尔佳氏教导她,李芷卿一阵心寒,她能不能活到嫁给胤禛都是在两说的,舒瑶眉梢一挑,李芷卿真执着,直到此时还记着嫁给胤禛。
“你不是早就想要同志远媳妇亲近?芷卿啊,我是为了你好,乖乖的听你二舅母安排,对你将来伺候贵人有好处。”老太太慈爱的摸了摸李芷卿的脸颊,“等你富贵了,可别忘了你二舅母的教导之恩。”
李芷卿咳嗽着,气的嘴唇角是冒白沫,手臂上那道鞭痕很疼,她是被打了吗?不仅现在要感谢瓜尔佳氏的教导,将来还得记着瓜尔佳氏的好处,有比她还悲催的清穿女吗?被打了还得说声谢谢,李芷卿没那么低贱,想到此处,李芷卿刚要起身,瓜尔佳氏轻飘飘的道:“我没想着外甥女记着我的好,就盼着外甥女你能给额娘长脸,不枉额娘疼外甥女一场,既然额娘开口了,我也不好推辞,好在外甥女会随着我一同去塞外,外甥女,可愿听从我的安排?”
李芷卿起身的动作僵住了,舒瑶敬佩的看着额娘,李芷卿心心念念的就是去塞外时借机给胤禛下药,额娘的意图很明显,李芷卿露出一丝不甘不愿,塞外你就别去了,舒瑶弄懂了瓜尔佳氏平时说过的,拿捏住最关键的之处,李芷卿咬着嘴唇,运了半天气,很阿q的想着,等富贵了报复舒瑶,让瓜尔佳氏难过痛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芷卿拜谢道:“甥女谢二舅母。。。教诲,甥女一定听二舅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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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抽人
第一百一十章 抽人
李芷卿拜谢后,抱琴见二太太点头才敢上前搀扶起李芷卿,李芷卿的胳膊火辣辣的刺痛,对瓜尔佳氏是敢怒不敢言,一心盼着将来富贵了报复,舒瑶心生警觉,如果李芷卿敢报复额娘,舒瑶拼着性命不要,也先用异能攻击废了李芷卿。舒瑶发现异能攻击实在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在众目睽睽之下,可用无形无色的光波击碎人的大脑,杀死脑细胞,遂舒瑶对李芷卿的报复心思,不甚在意,只要李芷卿敢有动作,舒瑶就不会放过她。
异能攻击不到万不得已,舒瑶不会用,当务之急是积累能量,只要异能攻击后能留一丝生命的气息就成,舒瑶不想死,米虫的日子还没过够呢,至于击沉李芷卿后是不是还有异能,舒瑶同样不在意,大不了换个玩具玩。
瓜尔佳氏扶着老太太落座后,淡淡的瞟了一眼于绣莲,“该说说你的事儿了。”
于绣莲泪眼朦胧,身子一软跪伏于地,“妾不敢,二太太,妾知罪。”
“两年前我命人调教过你,何为妾,如何为妾,两年间看来你是都忘了。”瓜尔佳氏手中的马鞭敲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你是仗着三弟妹心善,便蹬鼻子上脸吗?谁教给你的歪门邪道?于氏,我且问你何为妾。”
佟佳氏巴不得瓜尔佳氏代替她管教于绣莲,心里解气的狠,鼻观口口关心,一声不知,瓜尔佳氏冷哼道:“背。”
于绣莲娇躯颤颤巍巍,成串的泪珠从眼里滚落,止不住像李芷卿望去,李芷卿动动嘴,看瓜尔佳氏的气势,胳膊还在疼,李芷卿老实的趴窝了,舒瑶看了眼李芷卿,这两年她没少给于绣莲讲平等,讲人权,许是都打算为妾,她们之间很有共同语言,总是在一处窃窃私语,今日都得被额娘收拾了。
“妾是。。。是站立的女子,是伺候主子太太的女子,是在太太不方面时伺候主人的女子,是主子和太太的奴婢,所出子女记在太太名下。”
于绣莲呜咽说着为妾的规矩,瓜尔佳氏含笑听着,李芷卿脸煞白,妾。。。妾。。。地位如此卑微?瓜尔佳氏等到于绣莲说完后,收敛了笑意,“既然记得清楚,还敢再犯罪加一等。”
“二太太,饶了妾吧。”于绣莲胳膊挡着脸,见瓜尔佳氏举起的马鞭,“妾知错了。”
连公爵府最得宠的表姑娘都敢抽,别说于绣莲了,瓜尔佳氏马鞭下势如惊雷,却蜻蜓点水般落在于绣莲的肩头,舒瑶感到于绣莲紧绷的神经差一点断掉,以为她会被抽打,并未被抽,舒瑶敬佩的看了一眼瓜尔佳氏,论起拿捏人,瓜尔佳氏很少服人,所有人不管是谁,都随着瓜尔佳氏搓揉,马鞭如此反复两次,于绣莲不敢躲,全部是轻轻落下,就在于绣莲放松以为瓜尔佳氏顾忌是小叔子的小妾,不会严惩于绣莲之时,瓜尔佳氏的马鞭落下,重重的好抽在于绣莲的肩头。
“啊。。。啊。。。。”于绣莲惨叫,瓜尔佳氏抽于绣莲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