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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一人,你一定要小心,我派人接应你回来吧?”袁清竟然忘记了,江心月是回家去。
“不用,如果被人发现,还不判我个通敌的罪名啊?好了,我走了,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放心吧!”
江心月不再多做停留,她实在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泪水。
尽管语气中万般清爽开朗,心中却压抑着那么深重的无奈感伤。
他们不再是敌人,不再敌对,不再争吵,不再猜疑,不再伤害,可是,她却要走了。
离别,终于轻松地分开了彼此,也许,想要关怀牵绊,都没有时间了!
“等一等,我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既然要走了,不要再让我继续猜测吧!”袁清沉声唤住了江心月。
江心月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来“你还要问什么?”
“你是夙将军的女儿,你姓夙,可是,你怎么会说自己的名字叫江心月?”
江心月一愣,随即眉间有些纠结,这个问题怎么能说清楚呢,而且,这话题要是说起来,也是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的吧!
终是归去
微微思考一下,江心月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被安大哥打失忆之后,醒过来脑海里只有江心月这三个字,也许,这就是我前世的名字吧!所以,我才说自己的名字叫江心月!”
看着袁清仍旧带着疑惑的眼神,江心月尽量展颜一笑“不管我是江心月还是夙素,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医侍就好了!而我也不管你是王爷还是主子,只记得你是我最难治的一个病人!”
说到这里,江心月面色郑重地向袁清抱拳“最难治的病人,你的医侍要告辞了,你多多保重!”说完,江心月迅疾转头,快速地走向门口,带着仓惶的姿势,离开,逃开!
那个单薄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上房门口,那个笑呵呵调皮的俏脸,终于再也看不见!
隔着那么多的未知,阻碍,你何时又在回来呢?
袁清的眉头聚紧了怅惘与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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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已经装载好了满满的粮食,浩大的车队马上就要出发。
江心月坐在最后一辆有车厢的马车里面,呆呆地盯着车厢前面的帘子,魂游天外。
蓦地,有人敲了敲车厢的边缘,接着一个声音响起“夙姑娘,王爷派我来送一件东西给您,他说是物归原主!”
江心月打开帘子,就看见袁清身边的侍卫站在车前,手里拿着一把刀。
云纹弯刀,当初那个黑衣刺客留下的东西!
任凭你价值连城,全部完璧归赵,袁清不留一件属于羌国的东西。
宽宏大度的后面,意思很清楚,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昱朝向来无惧无谓,一切好自为之!
江心月眼前闪现着袁清冷静沉默的脸,高高挑起的傲气的眉,以及那双深邃无波如古井的双眸!
心下怅然的一叹,我是不是算是很有幸的,能成为世间知你的人呢!
伸手接过刀来,对那个侍卫说道:“告诉王爷,他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如实禀告我的父亲!”
侍卫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长鞭乍响,骏马嘶鸣,车队终于缓缓出发。
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向着莽莽未知出发。
父女相见
陵关距离凤凰城只有一天的路程。
所以,彩霞满天,落日如火的黄昏中,最后两千担的粮食,在距离陵关城外十里的羌军大营,全都被羌军接应过去。
莽莽苍苍的戈壁之上,羌国十万大军的阵营排列有序,旌旗招展,声势浩大。
在辕门口,押运最后粮食的裴副将与羌军的军官交接完毕,就要离去。
转身之前,裴副将对江心月抱拳说道:“夙姑娘,今天完璧归赵,终于不辱所托,将您安全送抵,我们走了,姑娘保重”
江心月也抱拳还礼“多谢将军一路关照,将军走好!”
他们这些对话,是官场说辞,也是必须说出来的,也说给所有近前的羌军将士听的。
昱朝军队将夙将军之女安全送到,两国从此再无瓜葛牵扯,但若是日后夙姑娘一个人执意离开,就不关昱朝的事了!
江心月送走裴副将,转头就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夙将军!
他被一群将领簇拥而来,身姿矫健,步履清爽。
老人家穿着便服,一袭深褐色锦袍,腰间盘一条缎黑腰带,头发间已见花白,看见江心月,刚毅的脸上绽开惊喜的笑容,细长的眼睛内很是激动“素素,你终于回来了!为父终于等到你了!”
江心月穿着一件淡蓝色的丝绸长裙,上身是绣着玉兰花的白色外衫,这是袁清特意为她在凤凰城里裁剪来的。
高高的发髻是她自己动手盘的,脸颊两侧留下的两缕长发,在晚风中轻轻飞扬。
白皙的脸颊在落日的余晖中,侵染了淡淡的金黄,整个人清爽明媚,令跟随夙将军来的兵士全都眼前一亮。
“父亲,我回来了,您还好吧!”江心月走上前,握住了夙将军的手。
那只大手上有厚厚的老茧,是征战岁月磨砺的最好证明,这位老人,也是不容易的吧!
江心月心中暗暗地想。
接风
夙将军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微笑着点头,眼里却闪烁着隐隐泪花,口气责备地说道:“我很好,看见你安然无恙的回来,我也就放心了,你娘亲那里我也通知她了,你这孩子呀,太任性,就这么偷偷溜进军营来,她都要急死了!”
江心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孩儿知错了,我是吉人自有天相,这不好好回来了嘛您就别责备我啦!”
夙将军无奈地摇头,带着宠爱的表情说道:“你这孩子,从小就这么调皮任性,这军营是好玩的吗?我都没敢告诉你娘,说你被昱朝人掳了去,要是告诉她,她准急疯了,下次决不准这样淘气了,听到了没有?”
“是,父亲大人!”江心月双脚站定,腰板挺直,恭恭敬敬地回答着。
夙将军被她给逗笑了,轻拍了她一下头,亲密地拉着她的手,向大帐内走去“坐了这么久的车,是不是很累了,饿不饿?今天为父要为你接风洗尘,我们两国能够息兵戈,罢争战,我女儿是功不可没,我要好好为你庆祝一番!”夙将军带着满满的骄傲说道。
江心月听到这番话,也微笑着回答“谢谢父亲,关键是昱朝的清王爷,明事理顾大局,是贤明的兵马元帅啊!父亲,他是个好人!”
夙将军也微微点头“嗯,我没想到他会如此通情达理,赠送这么多物资给我们,我欠他一个人情啊!”
江心月呵呵笑了“先记着好了,等我们富裕了,再去还礼呗!”
夙将军被她说笑了“是啊,是啊,还是我女儿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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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之内,珍馐美味,八珍玉食早就已经摆好,美酒飘香,菜香四溢。
江心月和父亲及各位将军分列坐好,在叙谈中畅饮起来。
江心月尽量不去提及过往的事情,她害怕露馅,而且,言谈之间,她强调自己受了惊吓,都有些吓傻了,她害怕被夙将军看穿。
微醺
江心月尽量不去提及过往的事情,她害怕露馅,而且,言谈之间,她强调自己受了惊吓,都有些吓傻了,她害怕被夙将军看穿。
但是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流逝,她内心渐渐消失了初来乍到的惶恐,因为座上的那个主帅是她的父亲啊!
父亲又怎么会疑心自己的孩子!
只有一味的相护,关心,宠爱。
江心月惶恐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这顿饭也吃的很轻松,江心月只喝了一杯羌国特产的葡萄酒,头就有些晕晕的了。
终于又困又晕,江心月只得提前告退。
她的帐篷,夙将军早已经准备好了,在大帐南侧的不远处。
在夙将军贴身侍卫的引领下,江心月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帐篷里面。
帐篷里面红毯铺地,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左侧的一角,铺着厚厚的毡子毛毯,上面叠放着被子枕头,这就是帐中的床了。
只是床边的矮几上,精致的杯具里面,没有一滴水。
江心月口渴的很,只得走到帐篷门口,刚打开帐帘,就看见门口两名高大的兵士守卫在那里。
江心月对着其中一个说道:“我想喝水,哪里有水啊?”
那名兵士急忙接过水壶,对着她说道:“姑娘稍等,水马上就来。”
天已擦黑,守门兵士不仅拿来了一壶水,而且还在帐内点燃了蜡烛,然后规矩的退了出去。
咕咚咚喝了大半壶水之后,江心月终于吃饱喝足的跑到床上睡着了。
这段时间,她似乎都很累,一直在袁清的沉重中,无法拔出来,从来没有这样轻松地停歇过。
现在终于可以惬意的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一觉了,所以,没有多久,江心月就沉沉的睡着了。
睡梦中江心月忽然觉得脸有些痒,不由得伸手搔了一下,可是,却碰到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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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美男出场,激动,撒花,鼓掌,期待,呵呵!
被强吻
江心月正睡意沉沉,心里迷糊,于是很不愿意的将那只手挥了开去,同时侧了侧头。
迷蒙中正待接着睡去,一声极小轻微的笑声,清晰的传进了江心月的耳朵。
江心月的心猛地一凛,乍然清醒过来。
这里是羌军大营,自己怎么可以睡的这么死?
真的以为自己找到父亲了?
糊涂!
全身所有的细胞都戒备起来,江心月却没有立时睁开眼睛,而是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
首先,江心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接着她就看见了一个男人,正半卧在她的床边,用一只手支着头,微笑望着她的睡态。
他的脸距离她的脸,只有两寸的距离。
江心月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了,而她的眼睛居然对视上了一双蓝色的眼眸!
江心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惊恐,一下子坐起身来,同时,嘴里发出大声的惊叫“啊?你是谁?你干什么?救命啊!”
男人也被江心月给惊住了,他没想到她会大声呼叫起来,慌乱之中,他抓住了江心月的肩膀,低声说道:“不要怕,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的夫婿!”
听清了他的话,江心月更晕,夫婿?什么夫婿?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江心月惊慌地想向后躲,却挣脱不开这个男人强有力的大手,她嘴里惶急地大叫着“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喊人啦,来人……唔……”
江心月还没有喊完,嘴就被堵住了。
一瞬间,天旋地转,江心月差点晕过去,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吻住了她的唇!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被这个高大的男人给压在了床上,男人的唇在她的唇上恣意挑逗,还企图撬开她的唇,深入进去。
淡淡的酒味加上急促的呼吸,那浓郁的情欲,令江心月全身都惊骇地战栗起来,天啊,谁来救救我?
难道要在此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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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场就这般热烈,呵呵,亲们有好戏看了,欲知江心月如何化解这突然飞来的艳福,明天再看哈!
天上掉下个夫婿来
这是羌军的营地,戒备森严,守卫众多,而且刚刚明明看见门外有两名守卫,不然她也不能这么放心的睡死过去。
可是,这个男人居然能够在她的帐内大胆地逗留撒野,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是谁啊!
江心月死命的挣扎,可是,身体被这个男人抱的紧紧的,她根本挣不脱,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她身上恣意纠缠。
男人的唇在她的唇上停留了那么久,慢慢向她的脖颈滑去。
江心月在被吻晕之前,终于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满腔的愤怒与委屈令她双眼聚起了泪水,颤抖着声音说道:“你若再迫我,我就死给你看!”
身上的男人一惊,终于停住了动作,抬起头与江心月四目相对。
趁着这个机会,江心月也终于看清楚了身上这个男人的模样。
额头上一条朱红镏金丝带将及肩的长发缚在脑后,脸颊微长,漆黑的剑眉双双入鬓,鼻梁高挺,一双眼睛通透明澈,此时,正含着灼灼的浓情在盯视着江心月,那眼眸真的是蓝色的。
唇如朱砂,微微上扬的唇角含着一丝欣喜笑意,令人感觉到他无形散发的优雅高贵的气息。
江心月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人长得多像金城武啊,只是他是蓝色眼眸的金城武。
气质是无法伪装出来的,看上去,这个人绝不是下流无耻的瘪三,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轻薄一个陌生的女孩子?
痴痴望着愤怒戒备的江心月,男人不愿意转开目光,心里暗想,她即使生气都那么漂亮,口里轻轻说道:“不要怕,我真的是你的夫婿,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我送过礼物给你,那也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亲手交给你父亲的。”
江心月除了惊愣,现在头脑里是一团浆糊,一双轻灵的眼睛瞪得更大,怎么才刚回来就突然冒出个夫婿啊?
居然谈婚论嫁
江心月除了惊愣,现在头脑里是一团浆糊,一双轻灵的眼睛瞪得更大,怎么才刚回来就突然冒出个夫婿啊?
她对着男人冷冷说道:“你先放开我,即使你是我的夫婿,也不可以这样对我!”
男人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