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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初,玉郎山上香1
玉郎山,也许在地图上都找不到这座小小山丘的名字。
山顶有一座庙,玉郎庙,供人烧香还愿,据说十分灵验,香火也很是鼎盛。
只是,平常人只需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江心月却从早上起,足足爬了一整天,才终于到达了玉郎庙前。
而她抹去汗水看到的,是玉郎庙关闭的紧紧的红色山门。
江心月扔掉手中竹杖,不甘心地扑过去,狠狠敲打那高大的山门,只是那传出的有气无力的微弱声音,根本无人理会。
江心月终于失去所有力气与希望,一屁股坐在门旁的石阶上,捂着脸呜咽出声。
玉郎庙山门旁边有一个巨大青石板拼成的平台,白日里总有些小摊贩在这里贩卖一些蜡烛纸钱,小纪念品之类的东西。
现在摊贩基本都已经走光了,只有一位白发老婆婆正在缓慢地收拾着自己的小摊子。
老婆婆起身要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坐在庙门口独自饮泣的江心月。
老婆婆缓缓走过去,放下背上的帆布包,声音和蔼地问向江心月“怎么啦,姑娘,天晚了,该回家去了!”
江心月抬起泪眼,看清面前的老婆婆,更抑制不住泪水的汹涌“我还没有烧香许愿,怎么回家呢?我是爬了一天才到山顶的!”
老婆婆满头银发,慈眉善目,一双布满皱纹的眼里,闪烁着通透明慧的光芒。
她在江心月身边缓缓坐下,问道:“你怎么走的那么慢呢,要许什么愿啊?跟婆婆我说一说吧!”
江心月抹掉脸上的泪水,抽泣着说道:“其实我一大早就来了的,可是,我的身体不好,不能剧烈运动,走路也非常慢,所以现在才到山顶,可是,庙门已经关了,我还是来迟了!”
江心月的脸色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可是这并不妨碍她的美丽,一双细眉弯似柳叶,小巧端正的鼻子,尤其一双眼睛,秀气明亮,长长的睫毛忽闪着。
一头披肩长发被山风吹拂的有些凌乱,身上穿一件纯白色的棉质衬衫,牛仔裤。
整个人纯净美好,似是一个落入凡间的天使。
穿越之初,玉郎山上香2
老婆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温和地问道:“你生病了?来求菩萨保佑你健康吗?”
江心月微微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来求菩萨帮我留住一个我心爱的人!”
“哦?这么美丽的女孩子谁会舍得离开呢?你会留住他的!”老婆婆很慈祥地安慰着江心月。
“可是,他已经开始嫌弃我有病了。婆婆你不知道,我的病很重,先天性心脏病,而且,我的脚还有点跛!”
江心月的头垂下去,声音更低“我不可以陪他跳舞,溜冰,逛街,唱歌,太多事都不可以,我只能陪他呆呆地坐着。他是一个健康开朗的男生,喜欢运动,可是为了我,他失去了好多朋友。他一直对我很好,可是这段时间,我发现他总是关机,他嫌弃我了。”
江心月的语气中充满哀伤“我知道我很自私,医生曾说过我活不过二十岁,可是,我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是他创造了奇迹,让我的生活充满了希望。这段时间,我的病又频繁发作,我的大限到了,我要的不多,只是希望他可以陪我最后一段时间,然后我就没有遗憾了!可是……可是……最后的时间,他都不愿意陪我了!”
江心月的激动又牵扯了心跳,只见她的脸色更加惨白,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似是成了一条离开水的鱼。
老婆婆看她这个样子,急忙安慰她“姑娘,莫急,莫急,慢慢说。”
看着忧伤的江心月,老婆婆目中升起同情之色,缓缓说道:“这么好的娃娃,怎么会有这种病呢!你先不要伤心,我有个法子,是祖上传下来,比庙里烧香还灵验呢!我告诉你,你去试试,也许会成功的。”
江心月一惊,随即欣喜万分地说道:“谢谢婆婆,什么法子?不管多困难,我都会去试!”
老婆婆说道:“从这向西走,不远处有一处断崖,崖上有一块极大的石头,叫望夫石。你站在石头上,对着太阳喊出你爱人的名字,只要山谷有回音,他就能回到你身边。”
穿越之初,玉郎山上香3
江心月激动地站起身,向着老婆婆深深一礼“谢谢婆婆,我马上就去,太阳要落山了,希望我能赶得上!”
老婆婆温然一笑“不谢不谢,这么好的孩子,应该得到幸福。我们这样有缘分,我送你一样礼物吧!”
老婆婆边说边从手腕上拿下一个手镯,拿过江心月的手给她戴上“这是我平时卖的小玩意,不值钱,你留个纪念吧!”
江心月低头端详那镯子,一片翠绿之中带着一丝猩红的浅晕,沉甸甸的,似乎不是街头小摊上卖的小玩意。
她正要推辞,老婆婆笑了,慈祥的眼角绽开两朵菊花“这是我最后一天摆摊,明天我就不再来了,这点礼物就算是我来过的证明,你不能送回给我哦!”
说完,抬头看了看夕阳“快去吧,时间要来不及了。孩子,人世变换,事与愿违,情深缘浅,你的心才是你的方向,勇敢一些,切莫辜负了。你要记得,你要拿着你能拿动的东西!我也回去了!”
老婆婆说完,背起帆布背包,缓缓下山去了。
江心月顾不得老婆婆说的莫名其妙的话,拿动什么东西,努力的迈开步子,向寺庙西面的小路走去。
断崖尽头,真的有一块巨大的石头,这就是老婆婆所说的望夫石了。
可是,石头一半在崖上,一半悬空,山风强劲,声势呼啸,石头都似乎在风中摇晃,颤动。
江心月急急地喘息着,站在石头前踌躇不前。
她没敢看幽深的山谷,只是看向烟气缭绕的对面,隐约的山峰缝隙中,一轮红日正渐渐沉入地平线以下,只剩下了一点浅浅的火红,还留恋着不肯走,似乎正在等她的决定。
没有时间考虑了,江心月咬牙横心,抬腿迈上了巨石,江心月忍住恐惧,双腿站定之后,双手拢在唇边,对着沉沉落日聚集全力,惊天动地地喊出一句“方逸……”
就在这一刹那间,江心月手腕上的碧绿手镯被阳光照射突然发出一道轰天极光,这片巨大的白色光芒在江心月身旁漩涡般翻转旋动,携裹了惊骇无比,忘记逃跑的江心月,直直的沉坠下去,白茫茫之中,江心月失去了所有意识。
等到江心月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在安斗的麻袋里面了,江心月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穿越了!
看不出异能
又想起那日与老婆婆的对话,与连番发生的奇异的事情,江心月默默地望着月亮,暗暗问自己,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再给我一次重新活过的机会么?
老婆婆,我多么希望自己不会辜负你,好好的活下去!
可是,穿越到了这个时空,我还能够见到方逸吗?
老婆婆,你是让我忘记他,还是会让我找到他?
我倾尽了所有,背井离乡到千年以外,老婆婆,是不是会把我心爱的方逸还给我?
浓浓的忧伤浸入江心月的眼内,仿若明丽的月亮被蒙上幽深黯淡的阴云。
守夜的士兵有些惊奇,他们都被吩咐过,要严密监视这位郎中的形迹。
现在这位郎中不动不言,静默无声地站在路中央,仰头望月,是什么情况?
一个兵士走过去,对江心月问道:“江郎中,您有何不妥?需要帮忙吗?”
江心月回过神来,摇头不语。
此时,月亮行于中天,江心月清楚的记得昨夜就是这个时候,她清晰的看到了袁清的脏腑,那么今天呢?
江心月集中精神,盯着身边的兵士死死地看,可是,看了半天,却还是衣服是衣服,兵甲是兵甲,根本没有什么透明的五脏六腑!
难道昨天看花眼了?
或者昨天刚刚穿越,只给了她一次异能的机会?
江心月不甘心,将眼睛瞪得大大,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兵士看,可是,怎么看,也没有看出什么来,她不由得大失所望!
而她面前的兵士,早就被江心月盯毛了,面色僵硬,背脊发凉,目中流露出无限的惊恐之色,口里也结巴了“江……江郎中,你怎么?我怎么了?你怎么……”
江心月回过神来,也不好同他解释,灰心丧气地一挥衣袖,向跨院里走“没什么,我只是察看一下你的气色,你很健康,能活到九十九岁!”
挟持1
厨房已经熄火了,厨子们也都休息去了。
月光下,巨大的梧桐树的树荫令整个跨院都笼罩在一片黑暗阴沉之中。
江心月慢慢走到最里间的小偏房内,摸索着走近桌边,想要点燃桌上的蜡烛。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漆黑的房内寒光乍闪,一柄钢刀,带着湛湛寒气,顶在了江心月的脖颈之上。
江心月手中的火石被惊吓的扔出去多远。
口里的惊叫还没有发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莫怕,我是夙将军手下侍卫,奉了夙将军之命,来带你回去,你莫声张,随我走!”
江心月的惊叫被卡在了喉咙里,同时惊讶不已地回头寻找说话的那个人。
可是,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清楚,那个人全身黑衣,身体全都湮灭在黑暗之中,江心月只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呼吸以及温热的气息。
夙将军是谁呢?
带我回去?回哪里去?
江心月的脑子急速运转着,猜测着其中的端倪。
忽地感觉脖子上的刀锋被那个人拿开了,于是她的心放下了大半,嘴里带着颤音本能地说道:“我不认识你,我不同你走!”
那人似乎有些意外,又向江心月的身侧靠近了一些,江心月已经隐约看见他的面上蒙着的黑色面纱了。
黑衣人声音低低的充满焦急的说道:“夙姑娘,将军知道你私入军营,又被昱朝人掳来,又气又急,都快病倒了,现在时间紧迫,回到大营,我再向你解释,快走!”
回到大营?
这个人是羌国人?要带她回羌国大营去?
他们发现她失踪,所以找到这里来了?
夙将军?夙姑娘?
那么她的身份姓夙,是夙将军的女儿?
江心月心里猜想思考着对策,心念数转,却想不出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场面。
只是下意识的用手紧紧抓住了桌子,生怕被这个黑衣人给抓走了,事后她都觉得自己好笑,凭什么就认为这逸尘府就是她安全的依靠?
挟持2
见她半晌无语,黑衣人有些急了“夙姑娘,你莫在耽搁,我这里有将军拿来的一件信物,你一定会认识的!”说罢,一柄冰凉的短刀递到江心月手中。
江心月哪里知道这短刀是真是假,是什么信物!
只是将刀拿在手里犹豫不定,见她如此沉默游移,黑衣人真的急了,语调都透着焦灼的颤动“夙姑娘,这刀鞘上刻的花纹你不熟悉吗?快走,时间来不及了,夙将军还在等……”
话正说到这里,门外传来了隐隐的脚步声。
黑衣人立时闭嘴,面向门口,戒备而立。
江心月只感觉到身侧传来阵阵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令人浑身紧张压抑的想要呼救!
脚步声在门前停住,房门被“砰砰”敲了两声,然后传来安斗的声音“江郎中,爷现在有些心慌,要怎么办啊?”
江心月抬起腿就要向门口奔去,应该是逃去,面前却猛然闪现出一道寒光,黑衣人举着钢刀横在了江心月面前,声音低沉而又凌厉“打发他走!”
钢刀上的杀气发散于无形,江心月吓的立时僵住了脚步,张口的呼救变成了一句话“那个,安大哥,把我日里给王爷开的方子吃上一剂就好了!”
“啊?哦……知道了。”
安斗的脚步声转身匆匆离去。
江心月又急又恼,黑暗中小脸皱成了一团,手都紧张的攥成了拳头。
安大哥,你怎么走了?
你快来救我啊,来人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黑衣人急速掠到门口细听,安斗离开,果然再无人迹,他转过身直奔江心月而来“夙姑娘,你若再犹豫不决,我只好用强了,等见到了将军,你就明白了!小的得罪了!”话落,伸手向江心月抓来。
江心月本能的向后一闪,口里急急的说道:“不用抓我,我随你走就是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刺杀1
黑衣人闻听这句话,收住了迅疾的手势“什么条件,你快说!”
江心月镇定自己,缓缓说道:“你先把你手里的刀给我拿着,身上还有什么其他兵器,统统都交给我,这样,我才能对你放心。”
黑衣人似是冷笑了一声“我身上只带着三枚飞镖,一把刀,即使都交给你又怎样?我若有坏心,不用武器,一样拿下你,你拿着刀也奈何不了我!”
江心月听到这骄傲自负的语气也冷哼了一声“哼,我也没想奈何你,只要你有一丝鬼胎,我就直接拿刀抹脖子,你不用煞费苦心,我直接奈何了!”
黑衣人愕了一下,终于挫败求饶一般地说道:“好,好,夙姑奶奶,我这四把兵器都交给你,我们可以走了吗?”边说边将三枚飞镖和手中的那柄钢刀交给了江心月。
江心月随手将那三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