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那夜,在书房,陶醉以一句简单的话,说服的钟云山,现在他回想起来,虽然不后悔,可是看到安幼舆那一身穷酸的打扮,心中还是很不舍将自己娇滴滴的女儿,就这么给了他。
“安幼舆,你过来!”
在众人诧异之下,钟云山对着安幼舆招招手,安幼舆心中不安地走上前去,忽然被陶醉那么剥开内心面对钟素秋,两人也确定了对方的心意,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正式接触过这个崂山的传奇性人物,钟云山!
“安幼舆在此,钟老爷有什么事请吩咐。”
看着眼前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安幼舆,钟云山顿时也说不出什么严厉的话了,此时的情况,他也等于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更何况他还是素秋的心上人,素秋一向眼高,看上他,想必他也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吧!
“你也无需紧张,虽然你家境贫寒,不过我也没有那种门当户对的世俗之见,只是你也要知道,素秋是我的心头肉,我不求你能给她荣华富贵,但是…决不可有二心!”
“我…”安幼舆顿时面红,看了一眼同样有些不好意思的钟素秋,他便直起身子,双眼直视钟云山,“我安幼舆,在此发誓,此生绝对不会辜负素秋对我的一片情意,而且…且不日后是贫是富,我安幼舆身边的女子,我的妻子,绝对只有钟素秋一人!”
陶醉同钟云山彼此对视一眼,同时在心里认可了这个看似柔弱,却心如磐石的书生,钟云山此刻也绽开一记会心的微笑。
“既然如此,素秋就交给你了,待我选个好日子,把这事儿给办了吧!”
“男子汉大丈夫,功不成名不就,何以为家?”
不等钟云山泛起怒气,安幼舆恭敬地作了一揖,“岳父大人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素秋我一定娶,但是不是现在!”
“那要等到何时?”
安幼舆顿时也词穷,他不是不想娶眼前这个心爱的女子,只是事业无成,何以言家?
“在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陶公子不必客气,请讲!”
“其实安公子心怀抱负,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钟老爷你想想,崂山来钟府提亲的人,有多少不是冲着你雄厚的家底来的?安公子能知进取,钟老爷你应该开心才是。”
钟云山听了此番话,心中也平复了不少,点点头,“只是这婚事…”
“婚事自是需要定下来的,不过可以先定亲,等安公子施展了他的抱负,考取功名之后,再风光的迎娶素秋过门,这对钟家来说,也是一件光鲜的事,外人也说不上什么闲话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计策,只是这上京赶考,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事!”
“所以才要先定亲不是?而且…”“而且什么?”
“而且这也要看爹你能对幼舆信任多少了!”陶醉丢给她一记赞许的眼神,“钟小姐果然乃明白人。”
“万一他上京,京城的莺莺燕燕众多…”“我心中只有素秋一人,岳父大人为何不能放心我?”“我只是关心素秋…”
“爹,你要是不放心,那我同幼舆一起上路便是!”
“不成!!!上京赶考不是上京游玩,一路上那是多辛苦?爹可舍不得你去跋山涉水风餐露宿,你说我总不能八抬大轿抬着你们去上京赶考吧!”
一边的陶醉微微勾起嘴角,看着眼前年过半百的老人,严肃的外表下,一颗爱女的心表露无疑,却也十分可爱,竟不知不觉间融化了刚刚僵硬的气氛。
“那我既然要跟着他过日子,总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在大伙惊讶的眼神下,钟素秋后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钟云山终于破功,笑了出来,却也有些不舍的埋怨,“真是女大不中留!”“爹···”
此刻的钟府大厅,暂时忘记了熊府的逼婚风波,洋溢着欢笑……
“那么,就请素秋同安公子,早日定亲,在我出嫁之前,就上路吧!”
*******************************************
很杯具的哭诉一下,PK给人家挤下来了,无比痛苦的我,今天还要捧着我血淋淋的小心肝码字,那码得是一个纠结……
朵朵的双更还是要更地,就请亲爱的你们,鼓励鼓励我把,给我收藏,给我推荐吧!
有长评最好*¥……(痛苦地去码字,第二更)
卷二 深陷其中 第七十章 待定
在回到钟府就一直保持沉默的花姑子,俨然在大家都忘记她的时刻,出了声,而她的话不得不让厅里的气氛,再次沉重了起来。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只是我想让素秋和安公子安然地离开,脱离这个旋窝之后,我才可以毫无顾忌地出嫁去熊府!”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不管上至钟云山下至不知内情的丫鬟们,无一不是面色沉重,大家都知道,这个大约半年前,声称老爷从番疆买回来的女子,是替小姐去接受这份耻辱的。
“不行,怎么也要看着你…”
“难道素秋你也在担心我会临阵脱逃再次连累你们吗?”
花姑子打断钟素秋的劝告,直直地对上她带着关怀的双眼,只是,在此刻,花姑子无法和以前一样毫无芥蒂的面对她,虽然这不是她的错…
“花姑子…怎么可以这样说话?”陶醉有些惊讶她怎会对钟素秋说这样的话,就算是怄气,对象也实属不该是钟素秋。
“那你要我怎样说?难道我还不能要求我的出嫁毫无后顾之忧?”
花姑子茫然地对着钟素秋的眼,话却是说给陶醉听得,话后便转身朝内堂走去。
“花姑子…我答应你,三日之后就和幼舆离开崂山,让你可以…放心的嫁!”
钟云山一脸愁容,立刻不答应:“那你们的亲事,还没有选好日子!”
“爹…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我和幼舆,只是定亲而已。”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钟素秋黯然的低着头,若不是为了自己,花姑子也不会去找熊大成,那么这后来的一切一切,也不会发生,花姑子也不会被套在里面,出不来了……
“那就好!”
花姑子只是怔怔,听完钟云山同钟素秋的对话,淡淡地吐出这三个字,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厅,陶醉一直无语地看着那抹让他心痛的背影,心隐隐的在流着血。
短短的三日,钟府以最低调,最不奢华的方式,结束了安幼輿同钟素秋的定亲仪式,却也弄得全崂山人尽皆知,也请了崂山的几个最具威严的长者前来坐镇,当然,也少不了县大人熊雄。
“爹,钟云山这么快就把钟素秋嫁给了安幼輿,一定是怕我们还有所动静,所以你此番前去,也不要言辞激烈了,就当给熊家积德,真心的去祝福吧!”好歹安钟二人,也是一对有情人。
“好好好,只要你能顺利的给我娶个儿媳妇回来,爹什么都听你的!”当然,最好给我一年抱俩,嘿嘿…
当日熊雄父子也的确没有多加留难,只是道了贺送了礼之后,便离开了,熊大成颇为失望,在钟府差不多一个时辰,却没有见到花姑子,着实想念的紧。
这日钟府也是极其热闹地,虽然没有大肆地像熊雄那样连公告都贴了出来,不过前来贺喜的人也是把钟府的门槛踏扁了,钟云山也渐渐地从郁闷的情绪中,转化为欣喜,因为前来道贺的人,无一不是说钟云山惜才,没有因为安幼輿的家世而否决这们亲事,安幼輿又是如何如何的有文采,钟家真是捡到宝了的话,让钟云山彻底的乐上云端了。
可是大伙儿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才刚定亲没几天,这甜蜜的小两口不在家好好培养感情,反倒背起简单的行囊,赴京赶考了,无疑不是摔破了众人的眼镜儿。
“这下,你该告诉我你的打算了吧!”
钟府的花苑中,陶醉看着坐在一旁静静赏花的花姑子说道。
钟素秋同安幼輿离开后的第二日,陶醉照样朝钟府奔走,钟云山早已经下了通行令,陶醉来访无须禀报,他爱往钟府的那个地方去就去哪!
“我的打算?”花姑子摘花瓣的手稍微颤抖了一下,又继续道:“我能有什么打算?听你的安排,嫁给熊大成呗!”
“花姑子…”陶醉在她面前,永远都很无奈,此刻的心情,也已经不是无奈能说清的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是真的要把你嫁给熊大成。”
“但是你还是做了不是吗?”虽然那日…是我负一时之气,可是,你却答应了,而且答应的毫不犹豫。
见花姑子冷漠的表情,疏远的谈话方式,陶醉心知此时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希望到时一切顺利吧!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终于,在陶醉转身的那一刻,花姑子回过头来,泪眼迷茫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越走越远。
陶醉除了钟府大门,毫无目标地在大街上走着,他不想回醉心林,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本想去马子才的酒楼里坐坐,毕竟他走时,将酒楼交给了自己暂时替他看着,只是,此时的心境,就算买醉,恐怕也是醉不了的吧!
“请问…是陶醉公子么?”
“你是…?”
身后忽然响起一委婉纤细的女声,陶醉停下迷茫的脚步,回头一看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可是对方直呼了自己的名号,也不得不一探究竟再说。
“小女子曾与公子有过一面之缘。”
这声音…有一丝熟悉,却又实在想不起在哪里与她有过交集,只得无奈地以笑避免尴尬,对方也不介意,指了指前方的《逍遥楼》,那正是他与马子才初识时对酒当歌的高级酒楼,当然,目前已是他幕后暂代老板一职,知情的也不过是平日打点酒楼的老掌柜。
“就在那酒家里,小女子曾见过公子,当时你是与另一位公子一起前来的。”正当陶醉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继续说道:“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陶醉虽有些惊奇,他怎么也想不出在逍遥楼里,他同马子才何时有见过眼前这位女子,但凡觉得她并无恶意,也点头跟了上去。
“柳姑娘,不是去买东西吗?怎么这么快…咿、?”
老掌柜一见到陶醉比的那个嘘的手势时,立即收了声儿,被称为柳姑娘的女子,照常走在他的前面,只是对老掌柜点点头,然后朝上面的雅座走去。
“原来…姑娘是这里的常客了。”
“叫我柳曼就可以了。”她嫣然一笑,对陶醉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入座,随后接着说到。
“陶公子不也是这的常客吗?而且…目前还是逍遥楼的主人不是?”
***************************************************
ps:这章,很混乱,因为我自己很混乱,囧。
拿着一块铁皮挡住鸡蛋青菜的攻击,逃之夭夭……
卷二 深陷其中 第七十一章 柳曼,公孙白
在陶醉诧异的注视下,此女子倒也丝毫不紊乱,只是娴熟地为他斟了一杯酒,淡淡地展开颜上的一抹笑靥,“公子请…”
见她如此淡定,想必也没有恶意,如是特地打听了我的话,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到自己的地盘了,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笑意之后,也安心饮了她斟上的清酿。
“陶公子果然与众不同,此刻要是换成其他人,多半还是会有些疑心惊慌的吧!”
“既然姑娘已经知道在下这么多事,如有心不轨,陶某就算惊就算慌,也无济于事不是?”
放下手中杯,对上对方含笑恭维的视线,直剌剌的看着她明亮的双眼,丝毫不避讳,他看着她眼底的清澈,笑了。(嗯…儿子不错,依旧秉持着看人看心灵之窗的原则)
对方也不含蓄,直接端起一杯酒,“小女子今日冒昧了,先敬公子一杯以示赔罪!”
陶醉欲抬手制止,毕竟要让姑娘家向自己敬酒,还是有些不礼貌,却在对方抢先一仰而尽之后,抽回手作罢。
“姑娘果然乃性情中人,不知今日特找在下所谓何事?”
“叫我柳曼就好了,其实…早在几个月前,公子与马子才相识的时候,我与公子已经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时,公子可能没有注意到我。”
“哦?”陶醉抬起头,此刻他也真的感到诧异了,竟然还是在与子才相识那日,就见过她了?
柳曼噗哧一笑,伸出双手轻拍了两下,随后便有侍女替她送上一把古筝,她看到陶醉依旧迷茫的样子,微微低首,指尖轻扫琴面,随即便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曲调了,慢慢地,陶醉也将她和那日在楼下台上弹《葬心》的女子重合了。
“原来是你。”一曲作罢,陶醉抢先开口,“那日距离隔得太远,所以没有注意到弹出此曲的女子,只记得是一抹很清雅的竹叶绿在台上尽显风姿。”
柳曼倒也不介意对方没把自己注意到的事,只是微微一笑,“我一介风花场所抛头露面的女子,何足挂齿。其实,若那日你不是于马子才一起,我也很难注意到陶公子你,毕竟,每日来逍遥楼的人,太多了。”
短短几句交谈中,她便提了两次马子才,陶醉大概也知道对方的意思了,“既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