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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总不会是在白天,良辰看了看天色,直接仰躺在床上,蓄足力气以后晚上的时间估计都要拿来蹲守梁砚。
……
既然晚上的时间都要耗在梁砚的身上,再在家住就不方便了,良辰借口学业紧有几个实验性的论文,学校离家太远,想在学校附近现住一段时间。
夏母也没有怀疑。良辰读的大学虽然是本市,但是离夏家不近,往返都要一两个小时,十分的不方便。夏父在学校附近给她买了一套小公寓,不过才装修还不能住人,夏母也心疼她每天跑来跑去没有个休息的地方,就应了,安排她先在学校附近的大酒店住着。
听到夏母一样样的嘱咐她,良辰眼眶泛红,她这次出去,可能就不会再回夏家,夏母和夏父就像是她现实的父母一样,关心她关心的无微不至,不舍得是一定的。
良辰抱住了夏母,“我舍不得你。”
夏母一愣,慈爱地抚了抚她的头,“傻孩子,去国外都没见你那么粘人,我不信那么近你不几天回来一次。”
良辰抱了一会才松开了手。见快到梁砚公司下班的时间,良辰从车库里面找了一辆半旧的黑色长安,开到了梁砚公司的附近。
到了车上她才想起梁砚要是出差不在市里,她在公司门口蹲守不是要落空,不过也算是她的运气好,这个念头才浮现,就见梁砚从公司大门出来。
灰色西装,步伐坚定有力,虽然看不清脸,但不用想一定是春风得意……
不知道怎么,良辰就脑补出梁砚身边没有她在就满面春风的样子。
放在方向盘的手指紧捏,他春风得意的过日子,她就要猥琐跟踪,良辰眼神凶恶地跟上了他的车。
梁砚的车开到了他的公寓就停了下来,接着就见他公寓的灯亮了起来。
他没有其他的业余活动,让良辰松了一口气,不过以防他中途出门,良辰只能继续在车里面坐着。
情节是梁砚喝醉遇到乐菲菲,那应该不会太晚。良辰决定守到半夜。
中途肚子饿叫了一次外卖,良辰边看公寓出口边滑着手机竟然硬生生熬到了十点。
“砰砰砰——”
良辰被突然的敲击声吓了一跳,往窗口一看竟然是梁砚!
简直是惊吓加惊悚。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她为什么没有看见!还有她怎么就暴露了!就她这个跟踪水平真的能跟到419事件开始吗?
见车内迟迟没有动静,梁砚又不耐烦的敲了敲。
车窗缓慢下滑了一截,良辰露出半张脸,心虚说:“有事吗?”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梁砚目光冰冷的扫了她一眼,目光掠过的副驾驶看到几个简陋的饭盒,眉心倏然蹙了起来。在这里等了那么久,连电话都不打,他不是眼尖看到,难不成她要在这里坐一晚?
“呵呵。”良辰傻笑了两声,见梁砚还是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往下缩了一下,硬着头皮胡说:“我想你,不知道你消气了没。”
一听这话,梁砚整个脸都明媚起来,只是语气还是冷淡、生硬说:“你怎么那么傻?”
良辰委屈,“我只有对你才那么傻。”
对欺负她的人,她还要担心他消气了没,这种话简直要把她傻哭了!
梁砚脸上的笑是怎么也藏不住了,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出来。”
简直说风就是雨,良辰不敢违抗,立刻就开锁下了车。
她甫一出门,先是被压住好好亲了一番,才被梁砚半抱着去了他的公寓。
进了门,良辰欲哭无泪,她最后还是进了狼窝,而且还是那么晚的时间。
“先去洗澡。”梁砚见她局促地站在门口,想到打电话给夏母的时候,她说她最近都会住在学校附近的酒店,那今天住在他这也成。
“不用,我出门的时候才洗过。”良辰一年坚决,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她就是死也不能洗澡。
梁砚一怔,旋即侧抱住了她,手环在她的小腹上,鼻子碰了碰她小巧的耳朵。“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良辰一僵,她觉得她耳朵很危险怎么办!他怎么给她一种他会咬上她耳朵的感觉……恐怖的是她明明心里害怕的要死,却一点都不敢表现出反抗的样子,就怕他不爽立刻咬上来。
不过这些担心都是无用的,因为下一秒,梁砚舌尖就舔上了她的耳垂。
在他往耳廓移动的时候,良辰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他,这咬和不咬怎么都那么的让人受不住呢?
见她满脸羞红,梁砚斜倒在椅子上得意地笑。
良辰无语,只有移开目光,没想到竟然看到餐桌上放着一道道的菜。
“还没吃饭。”良辰疑问,现在都快十一点了。
梁砚不高兴道:“还不是因为你。”
“嗯?”管她什么事,难道是等她吃饭?不可能吧!良辰惊异地看着他,他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梁砚被她目光看得一恼,把她推到了座位上,粗声说:“吃饭。”
良辰揉了揉肚子,“我吃过了。”
梁砚眼珠子一瞪,她立刻变口:“但是还可以再吃一些。”
“我前几天外地出差,所以没联系你。”梁砚为前几天解释道。
良辰摸了摸鼻子,忙到没有时间打电话说对不起吗?
“呵。”将她的动作看到眼里,梁砚一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怎么,不相信我?”
“信!”她不相信谁也不敢不相信面前的这匹狼!
梁砚盛饭放到她的手里,盯着她小口小口吃米粒,突然幸福的感觉充满胸膛。她这样,也不枉他出差一场。
、 女配结束
在梁砚灼人的目光下,良辰战战兢兢地吃完了饭,梁砚摸了摸她滚圆的肚子,才放过她自己慢慢吃起来。
被强迫看他吃饭的良辰十分想骂他神经病,她肚子撑得都要吐了,还要看一桌子的菜。
这种非人的折磨下,良辰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在看的梁砚筷子扎入一块肥肉时,忍不住冲到厕所吐了。
“呕……”良辰吐得天翻地覆,恨不得连胆汁都吐出来。一旁的梁砚眼神奇异,像是愤怒其中又有强忍,可惜良辰低着头,没有看到。
良辰吐得两腿发软,黑色长发狼狈地遮住脸颊,更显得脸上一点血色也无。梁砚半扶着她,把她的头发拢在身后,目光已经恢复了平静,但语气还是克制不住的冷淡,“去医院吗?”
良辰撑着他的胳膊,整个人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摇了摇头,“只是吃多了,睡一觉就好。”
梁砚皱眉一推,良辰又落到了他的怀抱,“我带你去客房。”
“好。”良辰虚弱的对他一笑,对于性格古怪的男人,顺服是最好的选择。
“啊——”一声惊叫,梁砚一个弯腰,搂住良辰的腿根,把她一把抱了起来。
良辰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紧紧贴进他的怀里。
梁砚轻笑了一声,将她搂的更紧,缓缓地往客房走去。
“还没到?”良辰埋在他的怀里不解说道。他家再大也不可能客房走了十多分钟都没到吧!
“我在抱着你绕圈圈。”梁砚理所当然地解释道。
“……”除了神经病她是在想不到其他词可以确切的形容梁砚。
“怎么,在我怀里不舒服吗?”梁砚挑眉问道。
“……没。”完全是迫于淫威。
答案可心,梁砚满意一笑,手一捧,把她抱高了一些,“是不是更舒服了?”
被当做一个婴儿对待,怎么可能会舒服,良辰僵硬笑了笑,“舒服。”
“哼。”梁砚傲娇地哼了一声,把她放了下来。
良辰完全摸不到头脑,好好的他又怎么了。神经病就可以性格一分钟一个变吗?!
梁砚径直做上了单人沙发,软绵绵的沙发,在他一坐上去,就将他半个身子埋在了里面,良辰恍惚有一种他无害单纯的感觉。
这个假象太恐怖了,在梁砚用他特有的锐利眼神看向她的时候,她立刻摇了摇头,把那种不切实的想法甩了出去。
梁砚不发话,良辰也就静静的站在,两人距离不过几步,却像是隔了很远。
在梁砚的目光下,良辰克制不住的低下了头。他的目光就像是一道直接简单的光,与之对视,她总有一种自己什么都被他看透的感觉。他可以看到她的紧张,她的急迫,她的害怕……她所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面前的人太恐怖,让她无法招架,让她像没有了任何的遮掩。
害怕就像是从灵魂深处升起,隐隐觉得她害怕爱他,而不爱他的后果会更严重……这个念头让她猛然一抖,恐慌的抬眼直直地望向梁砚,他怎么会让她那么害怕?
梁砚一直看着她,自然将她的害怕摄入了眼里,冷笑了一声,“我就那么让你害怕?”
良辰摇头否认,“我只是不舒服。”
“最好是这样。”梁砚捏紧的拳头又松开。有些话她不愿意说,他就当做不知道,不在意才是最好的结局办法。
“去睡吧,最靠里的那一间。”梁砚揉了揉眉头,疲惫地说道。
“嗯。”良辰迟疑了一下,听话的走了。
走到了一半,良辰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像是融入了蓝色的沙发里,眼睛静静的闭着,深邃的五官俊朗的可以让人忽略一切,看着慵懒,却有透着寂寞。
良辰不自在地咬住了嘴唇,是工作不顺还是她惹他生气了?神经病患者都那么让人揪心吗?
“你也早点睡觉。”
梁砚蓦然张开眼睛,沉默了一会,笑道:“好。”
“嗯。”良辰安心回房睡觉了。
……
……
又是几天过去,这几天良辰除了上课就牢牢地跟在梁砚的身后。
除了第一天住进梁砚家时,他神经病发作,后面的几天他都挺正常的,除了时不时对良辰动手动脚,没有任何要潜入她房间的举动。
一切都十分的顺利,只不过这几天里良辰又吐了几次,想着还有几天就要离开这个世界,时间太紧,肠胃的毛病既然不是急性的也不太在意,就抛到了脑后。
这天,梁砚有些事还没有处理完,良辰非常善解人意地陪在他的办公室……上网。
梁砚时不时看敲打键盘的她一眼,弄得她不自在的转了一个身。
梁砚:“……”
过了一会,梁砚的目光还是像针一样扎着她的后背,她突然反省了,意识到刚刚她的动作不对,又转了回来,对对面的人问候道:“很忙吗?要我帮你吗?”
梁砚把资料递到她的手上,眉毛一挑,“这些都是机密。”
良辰手一抖,“我还是去帮你买喝的?”
“谢谢。”梁砚把资料拿回。
……
良辰抱着两杯热牛奶慢慢地往回走,想着怎么骗梁砚咖啡已经变得和牛奶一个味。悄然一片叶子落在她的头上。
天从墨蓝悄悄过渡到黑,路边梧桐树绕着的灯珠已经开始一下下闪着光,到处悬挂霓虹灯闪耀美丽光辉。和她的世界一样,却又不是她那个世界,明明都看不到星星,怎么就差那么多?
梁砚一出公司门,目光就扫到站在对街的仰着头傻站着的良辰。
走了几步,突然看见一个男人跑向了她。梁砚隐约觉得那个人的样子眼熟,见他握住了良辰的手,突然想到什么,眼神黯了黯,脚步顿了顿,才缓慢走过去。
高大背影遮挡了良辰的视线,良辰疑惑地低头就发现手被握住了。
“辰,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面前的外国帅哥,说着生硬的中文,神情激动,说完就想抱上她。
良辰轻轻一推,阻止了他,“你是?”
她记忆里实在没有那么一个人。
听良辰那么说,外国帅哥显得有些气愤,放弃了半生不熟的中文,说起了母语,“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跟我分手,我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
外国帅哥说的有点快,良辰还是大概抓到了关键词,明白了他大概意思。
所以说他就是原身的男朋友吗?
长得不错,但也太高了吧!目测也有两米,站在一起不觉得有压迫感吗?说道压迫感,良辰想起了梁砚,压迫感这种东西或许与身高没有关系。
目光突然扫到梁砚就站在外国帅哥的不远处,良辰一惊,这算是说曹操曹操到?!
立刻朝面前的人摆摆手,“对不起,我不习惯和前男友再做朋友。”
说着就要往前走,没想到又被他扯了手臂。
良辰怕梁砚那个神经病生气,神情有些急迫,“还有什么事。”
外国帅哥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那个……你打了没有?”
abortion!!!!!!
良辰瞪大了双眼,声音颤抖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之后的话,良辰都没有听进去,耳朵都像是封闭了一样,而眼睛只能看到他身后的梁砚。
梁砚的脸如寒冰,却硬生生扯了一抹笑在嘴角,手环在她的腰间,“我们去开车?”
“这是你现在的男朋友?”外国帅哥见梁砚的模样,热情问道。
梁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缩了缩脖子。
良辰木然地向梁砚点点头,忘记了面前的外国前男友,顺着他的脚步快速的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