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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啊?”
两个女人万万没有想到,安少爷会如此大牌,把她们俩赶下了床。
安峻熙则大模大样地往床上一躺,任由那质量上乘的床垫把他上下弹了弹,他拿过一本最新的时尚杂志,粗略地看着,对着傻眼的两个女人说,“愣着干嘛?过来给我按摩。”
“哦。”
“马上来。”
两个女人互相吐吐舌头,又都齐刷刷地看着安峻熙诱人的彪悍身材,色色一笑,一人扒着大床的一边,给安峻熙按摩。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安总竟然没有一点开始游戏的意思。一本杂志看完了,又去翻看巴黎当天的报纸,看完报纸,竟然又用最新款的手机,在网上看俄罗斯时政了。
两个女人都十分焦灼,一个说,“安少爷,你真的好迷人,我可以亲吻你的身体吗?”
安峻熙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像帝王一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嗯。”算是同意的应答。
立刻,那个女人欢欣万分地趴在安峻熙的腿上,认真地亲吻起来。
她打定了主意,待会,她要顺着他毛发茂盛的长腿,一直吻向上,吻到他敏感的某处……嘎嘎,不信他到时候不动情!
另一个女人百爪挠心,急急地献殷勤,说,“安少爷,我给你胸脯抹精油吧?”
安峻熙这才去看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妙龄美女,正好看到她大臂上一颗黑痣上,于是微微皱眉,毫不客气地说,“你出去,我不喜欢身体上有标识的女人。”
“啊!”那个女人顿时呆在那里,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安峻熙已经很不耐烦地向外挥了挥手,安慰她,“出去吧,薪金一分不会少你的。”
“啊……”女人再次惊叹一声,虽然能够拿到十万美金,可是心底却是无限的失落和难过。
一个绝色美男啊,而且身体那么健美……
擦肩而过。
屋里只剩下安峻熙和那个法国小美女了。
那个女人一看,两个女人走了一个,自己不就是胜券在握了吗?于是亲吻得十分来劲,叭叭的滋滋有声,一直亲吻到了安峻熙的浴巾处。
“安少爷,浴巾都潮了,脱掉吧?嗯?”询问着,安峻熙不置可否,又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女人得到了许可,于是放心大胆而且急三火四地把安峻熙围着小腹的浴巾给撤掉了。
啊!女人看的安峻熙的下体时,差点叫出声来。
比她预料的那里,还要庞大诱人。
女人付过去身子,一下下地亲吻着男人的私处,只把安峻熙深藏的※※都勾了起来,下体的那根巨大,也火气昂扬起来。
“喔……”女人心里激动万分,含着他的它,一下下吸裹着,非常卖力地撩拨着男人。
安峻熙的※※终于苏醒了,在法国美女亲吻了他十分钟时。
“给我戴上套,你上来。”安峻熙丢掉手里的手机,枕着自己胳膊,眯了眼睛,吩咐女人。
“啊,好的。”女人立刻把准备好的安全套认真地戴在男人的老二上,然后趴到安峻熙的身上,骑在他腰间,然后对准了他的巨大,坐下去。
“啊!”当他进入她时,他的超大块头,令女人猛然尖叫一声,浑身哆嗦起来。
她激奋地上下起伏着,一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
他哪里也不抚摸她,只是那样冷冷地承受着她的贡献。
连个激动的呻吟声都不曾发出,就那样躺在床上,看着女人表演。
今天怎么了这是?安峻熙看着这个性感妖娆的法国美女在自己身上呻吟着,扭摆着,竟然一点激动都挑不起来。他太诧异自己的神经系统了,为什么没有一点点感觉呢?
这样不行。自己从未如此丢脸过,竟然好像一个ED患者。
于是安峻熙为了证明自己性能力很正常,便把女人一下子翻下身,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扣住她丰满的两片翘臀,从后面穿了过去。
突然,脑海里窜出来一个粉红娇小的身影,还有她长长的无助的长发,以及她那倔强而哀怨的水眸……
“靠!”安峻熙在女人身体里仅仅抽送了十几下,便升上心头无限的反感,差点一口翻吐出来。
于是,骂了一声,轰然从女人身上翻下来,直直的仰面朝天,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仿佛被那华贵的吊灯吸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
“咦?”女人正得趣,男人却从自己身体里走了,徒留下她满心的空落。
“怎么了?”女人问着,却想要主动去伺候男人,再次她再上。
可是不等她接近安峻熙,就听到一句毋庸置疑的冷语,“出去。”
“哦?”仍旧处于大脑休克状态。
“今天结束了,我让你出去。”安峻熙一眼也不去看女人的表情,在说完两秒钟之后,看到女人没有丝毫动弹的意思,便长臂一伸,摁了通话键,简明利索地说,“管家,让人把这个女人带出去,给她钱。”
哦,脑海里怎么会突然间冒出来那个小女孩!尤为可气的是,一想到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倔强小样子,他就对于身下的女人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安峻熙狠狠揪下来下面套着的套子,丢到垃圾袋子里,然后气冲冲地在浴室里用热水狠狠地冲洗着自己。
很生自己的气。
为什么要这样反常?不就是一个小女孩嘛,值得让自己这个天下第一的安峻熙,变得一切都不正常吗?
第24章干掉她
姜晓渠因为那晚的意外※※,变得更为沉默寡言了,不跟任何一个男生多说话,不跟任何一个陌生人多搭言。
说没有后遗症,那是骗自己的。
十八岁的身体,突然少了那么一层私有的物品,姜晓渠静下来时,还是会一阵阵心痛。
“晓渠!”雪儿明朗的声音打破了静思的姜晓渠,她没有抬头,轻轻应了一声,“嗯?”
“晓渠,又有一大堆男人写给你的情书……”就像是姜晓渠的私人助理,雪儿每天都要做着这些晓渠不屑于顾及的事情。
“当垃圾卖掉。”姜晓渠连想也不想,感觉这样的事情太无聊了。
“哦,还有啊,几个学长送给你的电影票……”
“当垃圾卖掉。”姜晓渠的眼睛仍旧盯着书本。
“哦。令另外呢,还有……”雪儿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晓渠却不想听了,不等人家说完,她直截了当地说,“你都当垃圾卖掉就好了。”
“啊?这、这些补品也要卖掉?可都是新的哦!”雪儿惊讶地看着自己提在手里的一大兜各种营养品,语结。
“什么?营养品?”姜晓渠这才抬眼去看,微微皱眉,盯着雪儿手里提的各种补血口服液之类的东西,问,“谁拿来的?”
“哦,不知道。门卫说,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送来的,不过戴着大大的蛤蟆镜,穿得很时尚。别的也没有说,只是说把这些交给你……”
不等雪儿啰嗦完,姜晓渠迅速抢过那个兜,把一盒盒补品拿出来,直到最低端,才找到一个小小的纸条,一行歪歪扭扭的仿佛小学生的字写在上面:
给小和吃的。
一看到那逗人笑的破字体,姜晓渠眼睛就热了。
是她!
是姜梦慈!
那是她的字。从小就不爱学习的姜梦慈,字体好臭。
就像是小树叉叉,大概都不如一年级小学生写得工整美观。
“她人呢?”姜晓渠紧紧抓住雪儿的手臂。因为她平素都是那样清淡平和,很少有她激动的事情,所以她突然这样急迫焦急,反倒吓得雪儿结结巴巴地不知所措起来,“喂,她、她是你什么人啊,瞧你紧张的样子……好像……好像刚刚离开几分钟吧,算上我爬楼、拿信的时间,大概有十分钟了吧……”
不等雪儿再说什么,姜晓渠就风一般冲了出去。
哦……留下奇奇怪怪的雪儿,看着桌子上写给姜晓渠同学的一对粉红情书,发呆。
姐姐大概还没有离开!
姜晓渠使劲跑着,任由脑后的一条马尾荡啊荡的。
姜梦慈有个习惯,总要在门口吸一颗烟才走,但愿,她此刻还在门口……
如果她又吸烟,这一次,她一定要狠狠地批评她。姜晓渠暗暗下着决心。
姜晓渠祈祷着,却不知道自己,是那样思念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虽然她很臭美,虽然她个人生活很混乱,虽然她名声很烂很烂……
果然,姜梦慈把营养品送给门卫后,没有舍得立刻就离开,而是在校门口一边,渴望地向里面伸头看了看,没有看到她想要见的身影,才无奈地叹息一声,咔吧一下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了,倚着墙,吞云吐雾。
自己是远近闻名的破鞋,跟了几个大佬,被世人耻笑和唾弃。
她无所谓,只要有钱有名贵的化妆品,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自己。
可是她知道,她的那对同姓弟妹,非常在乎名声。
她不能影响他们。
脸上的墨镜很大,遮挡住了她半张脸。
迪仔在车里对照着照片,仔细端详了下医学院门口的那个吸着烟的女人,歪嘴匝巴了下,自语道,“唉,就是她了,这么俊的坯子,却要去见阎王了,真是可怜哦。”
然后把裹着黑色衬衣的胳膊伸到窗户外面,对着后面的汽车一挥臂!
立刻,后面车里,陆续跳下来四五个健壮的男人。统一的黑衣,有的还刺着刺青。
一颗烟吸了一半,姜梦慈刚想丢掉烟,打车去自己学校,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姜梦慈!”
下意识的,她“嗯?”了一声,然后抬起眼睛顺着声音去看。
“就是她!错不了!弟兄们,上啊!狠狠地打,把她打死!”一个男人叫嚣着,带领着四五个小子举着棍子冲向了姜梦慈。
那半颗烟,因为惊诧,就那样凌空落在地上。
迪仔坐在他车里的副驾驶上,嚼着口香糖,对着遮光镜上面的镜子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等着那边的行动结束。
一个女人,娇弱的女人,五分钟,满可以打个暴毙身亡。
医学院门口的门卫看到了这骇人的一幕,吓得拨打了报警电话。
而零星走过的学生,也都被那暴风骤雨的黑社会殴打攻击,吓得退避三舍。
姜梦慈哀叫的声音,渐渐减弱,浑身的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脑袋上,被打得鲜血直流。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全都是伤口。
“欧!”迪仔吹了一声口哨,所有踩着、打着女人的小弟们统统停下,转脸去看他们迪仔哥的指示。
迪仔清咳一声,说,“用刀直接结束了吧,我看也够了。”一个女人,捅死应该比打死痛快点。
“是!”
小弟们一起答应着,纷纷丢掉了手里的棍子,都从怀里掏出了明晃晃的匕首。
而那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子,现在已经浑身是血,在地上呻吟着。
姜晓渠跑到门口,发现很多学生纷纷惊慌失措地往里面跑,也没有多想,就在门口焦急地左右寻找。
突然,她看到了四五个凶悍的小混混,正围着地上一个什么人,狠狠地打着。
她没有在意,又转视其他地方。
可是,一秒钟后,她猛然再看回去,一下子看到了那群小混混脚边,透出来的一截雪白的小臂,还有那玲珑的小手!
姜晓渠的心脏,立刻缺了血液,眼睛突突的跳着,她不敢置信地一点点走近,在那几个小混混掏出匕首时,她赫然发现,地上熟悉的那张脸,已经布满了鲜血。
心,顿时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般,疼得不可名状!
这就是骨肉血亲吧,不论平时多么回避,关键时候,还是会揪痛了心尖处。
“啊!不!姜梦慈!不要伤害我姐姐!”姜晓渠凄厉地嚎叫着,无视那一把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子冲进了男人堆里,扑到地上的血人跟前,紧紧地抱住她身子,藏在自己身下,护着她,不容置疑地护着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凄厉地哀叫,“不要伤害我姐姐!你们都走开!走开啊!混蛋!混蛋!姐姐,姐姐!姜梦慈,姜梦慈!不许你死!我不许你死!姜梦慈!你回答我啊!”
疯子一般,疯狂地叫嚣着,震惊了所有的打手。
一个小弟终于缓过来劲,按照惯例,吩咐傻愣的其他人,“愣着干嘛,和原来一样,来一个干掉一个!”
不胜其烦的迪仔恰巧看过去,只看了哭号的姜晓渠一眼,立刻惊呆了,撑大眼睛,嘴里的口香糖就那样不知觉地吞进了肚子,然后猛然踢开车门,冲着那群小子们大喊着,“都住手!都住手!她是安总的女人!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那群杀手手里的刀,已经高高举起,冲着姜晓渠的致命部位挥去。
迪仔,心惊肉跳地大喊着,在地上骨碌了两个跟头,才连滚带爬地赶到了姜晓渠身边。
一臂挡住了落下来的一把刀,小臂嚯嚯地流血。
“都住手啊,白痴!”
“迪仔哥!”
迪仔哥被自己人砍伤了。
可是迪仔,却看着自己身下保护的安然无恙的小女人,微微笑了。
傻笑了三秒钟,才看到女孩恶狠狠的敌视的目光,再去看她死死护着的身下的血肉模糊的姜梦慈,立刻,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