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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那人嘴硬,怎么也不肯招认出到底是谁那么大方包下红尘阁的楼阁,还附送美酒招呼白航。
只可惜,人才抓到不久,当夜就被人杀了,死后还成了一滩污水。正因如此,白航那边的线索也随之断了。
“原来,那个白航的背后还有这等事情。只可惜,原本还是线索之一的人也已经死的不明不白。”洛邑宸略显可惜的说道。
“既然白航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请恕卓某斗胆,却不知王爷那边对于另外两名官员又查得如何?”卓芷芙不等苍濯夜等人开口便直接询问洛邑宸,让在场之人都为她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交换情报②
至于,洛邑宸也没想到卓芷芙会将问题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虽然有些讶异却依旧如实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吏部侍郎方泽海,现年五十七,本打算再过两年就辞官还乡,而他为官三十多年并无任何特别的喜欢,只是有些贪杯,却不曾过量。至于都天城将军孟亦庭,生性低调不喜欢与官场中人打交道,原本他只是回京述职,而陛下也答应让他告假三个月再回都天城,却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情。至于孟亦庭的家事比较简单,有一个年迈的父亲以及一个妻子,家中并无子嗣。虽然如此,家庭却非常和睦,没有什么特别。”
“这就奇怪了。这三个人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交集的地方。可是,正是这样三个毫无任何瓜葛的人却死在同一个地方,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卓芷芙问道。
“正因事有蹊跷,我们才会直至今日都毫无头绪。”赢珏辰无奈的耸耸肩。
“事实上,大家可能忽略了一件事情。”卓芷芙忽然说道,将众人的目光再度吸引到她的身上。
“什么事情?”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们难道忘记了他们倒下的姿势以及桌上酒杯的摆放位置有些不对劲吗?”
经过卓芷芙如此一说,苍濯夜瞬间站了起来,接着说道:“我知道了,那些酒杯摆放的位置过于整齐,按理说,中了毒酒身亡之人,多多少少会打翻桌上的东西,而那时的案发现场,尽管有些凌乱,却唯独桌上的酒杯酒壶摆放的过于整齐。如此一来,几乎可以断定,他们并不一定是喝了桌上的酒而死,也许是被人杀了之后移到此处,作出三人密会之时,被人杀死的假象,然后再栽赃嫁祸。”
苍濯夜越说越激动,一想到能够排除穆天国图谋不轨的嫌疑,他竟有些失态。
“话不能这样说。正所谓真还假来假还真,也不能否定这个破绽可能是对方刻意留下的。”
惊险万分
“经你如此一说,穆天国的嫌疑依旧无法排除。”苍濯夜不由黯淡了眸中神采。
卓芷芙眼见苍濯夜此刻的神情,知道他多少有些受到打击,却并未说什么。此时的她已经将该说的都说出来,此时便是她动手找线索的时候。
首先,她推开了窗户,细细的查探了一下,窗栏上方发现了一块磨损油漆的地方,顺着磨损的地方,卓芷芙意外的找到了一条被扯断的丝线。
只见她手捏那根极细的丝线随后根据摩擦的位置推断出,这处应该对方转移尸体的必经之路。
卓芷芙将那根丝线收入怀中,随后又在房间各处寻找了一遍,除了几处被白蚁蛀食的角落,就再无其他发现。
而众人也耐心的等待着卓芷芙的查找,也希望她能够找出一些不一样的线索。
正当众人都以为卓芷芙不会有任何发现的时候,却见她从一个架子的角落中,找到了一块用黑布缝制的方形小布包,捏了捏布包,还能够感觉到里头有个硬梆梆的东西。
从布包上头的一个小窟窿可以看出,那应该是原本用来穿上细绳方便携带之用的。
“咦,这是什么东西?”卓芷芙拿着那个黑色的布包慢慢的走到众人面前,正打算拆开那个布包看清里头的东西,却听见洛邑宸等人异口同声的喊道:“小心。”
还没反映过来的卓芷芙只觉得脖子一凉,手中的布包也被一个黑衣人抢走。而房内的诸人也在看见黑衣人的出现后,连忙从窗户追了出去。
卓芷芙抬眼望着救了自己一命的苍濯夜,随即投以一个感激的笑容,却无意间瞥见房内不知何时燃起的细小火花。
待到看清火花尽头那类似土炸药的物品,卓芷芙随即大呼一声,“快离开这里,危险。”随后顾不得颈项处的伤口,伸手抓起离得最近的洛邑宸与苍濯夜二人,直接扑向了窗户所在。
止不住的伤口
虽然洛邑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看见卓芷芙那惊恐的神色,与苍濯夜同时护住了卓芷芙的身子,跳出了窗外。
正当三人刚从窗外飞出之际,一声巨响夹带着凶猛的火势直接从窗户喷射而出,随之而来便是阁楼不堪重负的倒塌声。
追出去的几人,还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便传来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片冲天的火光。几人连忙停下脚步,迅速的赶回了出事的现场,却发现你洛邑宸三人灰头土脸,披头散发的站在不远处。
至于原本就受伤的卓芷芙,更因为这次强大的冲击力,让伤口又扩大了几分,流了很多血。即便如此,她依旧面不改色的扯下干净的布料,堵着自己的伤口。
正因为这声巨响,原本驻扎在院外的官兵,也随之一拥而入,急忙的奔到了事发地点,待到看清眼前的紧急状况时,林逋的脸色早已苍白一片。
“王爷恕罪,都是下官……”
“够了,马上叫御医过来,这里有人受伤了。”洛邑宸不耐烦的打断了林逋的请罪。此时的他早已被卓芷芙颈项处流个不停的血弄得心烦意乱,才没时间听他的废话。
“下官即刻去办。”
官兵们动手灭火,林逋去请御医,而卓芷芙也随之被送到了附近的厢房内,为伤口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
当卓芷芙将那块布取下之后,才发现这次的伤口虽然没有割伤大动脉,却不知为什么总是无法止血。血不断的从伤口渗出,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的脸色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一片。
“怎会这样?为什么血止不住?我真是没用,居然没发现有人躲在外头。可恶!”苍濯夜懊恼的一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苍濯夜,你不用那么自责,若是没有你及时拉住我,我恐怕已经死了。”卓芷芙露出虚弱的一笑,安慰着这个不断自责的男人。早在决定参与这次命案之后,她就知道危机四伏,只是,令她意外的却是,没想想到自己那么快就受了伤而已。
御医急救
“本王也有错,若非本王支开了守卫的官兵,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事情。”沉默许久的洛邑宸也随之开了口。
“对不起。”向来寡言的薛少卓也不知为何开口道歉。这无疑令卓芷芙有点哭笑不得。
“王爷,李院使来了。”林逋满头大汗的将太医院院使李步怡请进了房间内。
刚踏入房间的李步怡一眼就看见了卓芷芙受伤的颈项,还不等其他人招呼,便直接冲到了她的跟前,开始检查她的伤口,片刻之后,却见他朝众人喊道:“可有人习练寒性武功?”
“我便是。”薛少卓说完,连忙走到李步怡的身旁,等候他的差遣。
“原来是四皇子,那么待会有劳四皇子在老夫上完药之后,即刻用寒气封住伤口,而不能伤了经脉,不知四皇子可做得到?”
“没问题。”
得到薛少卓的承诺之后,李步怡在众人关注的视线中开始为卓芷芙医治伤口,只见他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滴黑糊糊的药汁,涂抹在卓芷芙的伤口处。
原本还刺痛的伤口,也随着这滴药汁的涂抹之后,传来酥麻的感觉,片刻之后便再也感觉不到痛。看来,那药汁的效果相当于现代医药中的麻醉剂,能够让局部失去知觉。
当卓芷芙感觉不到颈项处的痛楚时,李步怡随即开始调配药方,将各种药草捣碎成汁,随后弄成膏状,随后将卓芷芙的伤口处已经有些泛紫的肉割掉,才敷上那些药膏,让薛少卓用寒气将药力慢慢渗透到肌肤之内。
片刻之后,当卓芷芙恢复知觉的时候,随即发现伤口处火辣辣的一片,若非薛少卓不停的度来的寒气,她恐怕会忍不住伸手抓伤自己的伤口。
经过将近半个时辰的寒气疗法,卓芷芙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那股火辣辣的感觉。
李步怡随即将那些药膏清理掉,随后用药水将残余的药膏清理干净,敷上有助于伤口愈合的膏药,为她包扎了伤口。至此,治疗方才告一段落。
被抢的布包
“伤口因为中毒所以无法止血,后来又沾染到火毒才会如此。幸亏治疗的及时,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大碍了。不过,每天必须换药,大约七天之后就会痊愈。”李步怡留下涂抹的伤药之后,随即告辞离去。
就连卓芷芙本是女儿身的身份也是绝口不提。
伤口得到治疗之后,卓芷芙觉得有必要交代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刚才在阁楼处我捡到的那个布包似乎有些特别,虽然它被密封了,但是里头却装着一个椭圆形的坚硬物体,就连布包本身也散发着一种很奇怪的味道。我想,这样东西……”
“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是回客栈歇息,至于今日发生的事情,我会派人调查。至于那个布包的问题,推迟再说。”洛邑宸起身打断了卓芷芙的话,脸上的神色所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只见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卓芷芙,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住没有开口。而卓芷芙也只是微微的垂下眼帘,似乎刻意避开他的凝实。或许,在她的心中依旧不想与洛邑宸有太多的牵扯。
离开红尘阁之后,卓芷芙被安排进了苍濯夜居住的宅院,而她的房间也被安排在苍濯夜与东方琅琊的中间。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防止今日逃走的黑衣人会对她不利。
……
京都城西一间荒废的宅院内,此刻正亮着微弱的烛火,一道修长的身影投射在陈旧的门窗上,微微晃动着。
宅院之内因为荒凉的缘故,显得有些阴气森森。正是这样的庭园,今夜却突然多了几个神秘的客人。
“首领,噗……”刚踏入昏暗的房内的黑衣人刚跪在地上开口说话,随即喷出一口鲜血。
“你受伤了?”隐藏在黑暗中的修长身影阴沉着嗓音冷冷的说道。
“属下无能,在取回东西之时,不甚被打伤,请首领惩罚。”黑衣人捂着胸口,低头请罪。
“东西呢?”
洛昊焱被杀
“在这。”黑衣人不顾自己的伤势,连忙将东西从怀中掏出,递上前去。只见那人伸手接过黑衣人地上的布包,翻看了两下之后,随即运劲将布包震碎,露出里头一颗雪白的卵形晶体。
“东西既然已经到手,之前的事情就当将功抵过不做追究。不过,可曾被人发现什么蹊跷?”那人收回白色的卵形晶体,揣入怀中淡淡的问道。
“穆天国来了一个叫做卓傅之人,之前见他在楼梯处逗留许久,似乎发现了点什么?”黑衣人沉思片刻之后,随即将自己的揣测道出。
“你确定他发现了什么?”黑衣人的回答无疑令那人的话音随之冷了几分。
“属下只是猜测还不敢断定。不过,对方中了属下一剑,受伤颇重,若是无法及时治疗,定然活不过今晚。”
“你们先暗中盯着点,绝对不能让他们查出一丝蛛丝马迹。另外叫七号动作快点,我不希望计划因为他的无能而误事。”
“属下领命。”
“去吧。”
随着黑衣人离去之后,只见原本亮着微弱烛光的房间忽然一暗,片刻之后,只见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的离开了那处荒废的宅院。
……
皇宫之内,亥时方至,洛邑宸刚从宫外回来,就马上打开了密道的入口,前去找洛昊焱汇报今日的所见所闻。
正当他刚刚踏入密室之内时,入眼的却是一团散落在蒲团之上的衣衫,以及一撮花白的胡须。整个密室空无一人,唯一有所不同的却是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怪异味道。
洛邑宸快步走到蒲团所在,伸手揭开衣衫,只见一块朴实无华的木牌随之掉落在地上。而洛邑宸也在看见那块木牌之后,脸色随之一变,狠狠的拽紧了拳头,低呼道:“皇……叔!”
洛邑宸双眸一片赤红的盯着洛昊焱的衣物,眼中闪动着悲痛的神色。只见他抿紧唇,缓缓的闭上眼眸,片刻之后,当他再度睁开双眸时,眼中的悲痛之色随即被冰冷的杀意所替代。
密室会面
洛昊焱的死,无疑令洛邑宸动了杀意,孤绝只觉得四周的温度,陡然降至冰点。
“王爷,要不要将此事禀告皇上?”站在身后的孤绝开口询问道,却见洛邑宸忽然伸手拍碎了一旁的石桌。
“你即刻派人通知皇上赶来密室。记住,不许惊动任何人。”洛邑宸收回手掌,随即冷冷的下达了命令。
“属下遵命。”
领命而去的孤绝出了密道,连忙施展轻功来到了紫霄宫的御书房门口,悄悄的进入了房内。
“孤绝参见皇上。”孤绝行至洛寒煊书案前,下跪行礼。
本在批阅奏折的洛寒煊微微敛眸望着底下的孤绝,合上了手上的奏折,沉声问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