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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棉觉得好笑,平时他一点不避嫌,现在倒不好意思了。在穆棉的死磨硬泡下,两人依偎在一起开始聊天,这样不知不觉中两人既然靠在一起睡着了。
两人是被一盆水给泼醒的。冬天里被一阵冷水泼,估计谁都不会好过吧。穆棉看到那个小姑娘既然没有半点歉意,更加生气了:“你没看到我们在这吗?”
那小姑娘点头,看向肖子麒:“你是肖子麒?”
肖子麒拱手道:“正是在下。”
穆棉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一个小姑娘这么尊重,还想和她理论,子麒在她耳边说:“她是我师叔。”
不会吧,这小姑娘看上去最多不过十六岁。
穆棉想随着肖子麒进去,却被师叔拦在门外,她冷冷的说:“这里不欢迎你。”说完关上了门。
天啦,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啊。
穆棉在门外等了很久,又不好意思敲门,只能在门外彷徨。这样僵持了一个多小时,那丑妇打开门,看到穆棉问到:“姑娘怎么不进去,你夫君好像很疼的样子。”
她话音刚落,穆棉连忙冲了进去。她掀了内室的帘子,看到子麒躺在床上,一条手臂已经鲜血淋漓。穆棉捂住手,免得自己尖叫出来。
正文 44。试药
那女子看到穆棉进来,一点也不惊讶,说:“他的伤口已经愈合,我只能切开。”
子麒口中咬着一根木块,眼中已经疼的流出了眼泪。他不愿穆棉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用眼神要她出去。
穆棉进来后,她亲眼看着那女子又挑出了好几根针,那针埋的极深,她用一条长长的镊子伸进去,那种痛楚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
“你还是出去吧,站在这里只是让他更痛。”穆棉点头,慢慢的走了出去。
穆棉想到前世时和周锡玮有一次出任务,他中了一枪,两人没有援救。他看着自己的手慢慢的积水溃烂,他要穆棉帮他把子弹取出来。她的手不停的在颤抖,她看到周锡玮满头大汗。那只是一颗子弹,而现在肖子麒身上有上百根针,这是怎样的痛,和关羽的刮骨疗毒有什么区别。
她听到拳头击在墙壁上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像捶在穆棉心上,她的眼泪一点点的滴在桌上,该有多痛,这该有多痛。
她伏在桌上大哭起来。
师叔走了出来,这算是她行医多年来做过的最艰难的一次手术吧。就算她现在铁石心肠,这样一寸一寸的割开肉,还是让她不由的心惊。
穆棉现在毫无美感可言,满脸都是鼻涕眼泪。“他怎么样了?”
“昏过去了。”她正想要穆棉不要进去看他,但是她已经冲了进去。
穆棉进去以后看到子麒,又大哭起来。地上是散落的银针,手臂上缠着绷带,手臂下的床单已经红成一片。另一只手指关节也出了血,墙上既然被击出一个洞来。他的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呈青色,头发散乱着。脸上还有泪痕。穆棉俯*子亲吻他的眼泪。
穆棉打来温水,开始为他擦拭身子。他的内衣已经汗湿了。
出来的时候,师叔看着她说:“我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求人帮忙的神色。
穆棉点点头,随她来到药房。那个丑妇正在一个大锅里熬着什么,穆棉闻到一种恶臭味,应该是药了。
“你猜猜看她多少岁了?”
“不知道。”穆棉没有心情陪她打哑谜。
“她今年不过三十四岁,应该不会这么老,对不对?”
穆棉没想到,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是三十多岁。
“十年前,她带着她的丈夫向我求医。我说要去救活了他,她得留下来做我的药罐子。没想到这个傻女人既然答应了。你知道很多药效如何,我并不知道。我一直缺一个试验品。可是是药三分毒,慢慢的这女人的皮肤开始老化,头发花白,有一段时间既然全身长起了绿色的痘痘。哎,原本花一样的女人,现在却成了这样。”
“那她丈夫呢?”
“她男人,两年以后见到她,当场吓的尿裤子,跑的不知道有多快。”穆棉并不觉得这是笑话,但是这女人却笑的像花一般灿烂。
“你不会也让我。。。这样吧?”
“我也很苦恼,你现在比她当时还要漂亮。如果长成她那样子且非可惜。但是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药物,我可不想让她死了。我盼了好久,终于有新病人来了,还给我带来了这么好的药罐子。”
穆棉大惊,连忙说:“你可是他的师叔,你不会这样对我的,我可是他。。。”
那女子冷色到:“你既然是她妻子,这点事都不能为他做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这罪可是替你受的。”
穆棉从没害怕后,这种从脚底到心里的寒冷。她不怕死,她不是没死过,但是她无法想象自己变成那样,那时候子麒还会要她吗,他也一定像那男子一般逃之夭夭吧。
师叔盛了一碗药水,柔声道:“你看他那么可怜,一百多针啊,你试想一下,在你身上割一百多刀是什么感觉。”
她端起药水,还是不敢喝。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女人,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你可以找阿猫阿狗,为什么要找活人?难道人命在你眼里就是草菅吗?”
那女子笑了,笑的十分猖狂:“你在这里可听到动物的叫声?”她笑够了,突然加了一句:“对了,你丈夫手上我还留了二十多针,这药你不喝,这二十多针就留着陪他一辈子吧。”
穆棉闭着眼睛,喝了下去。
师叔拍手:“很好。”她看向穆棉身后,笑着说:“你找的人不错。”
穆棉回头看到肖子麒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他走过来将穆棉抱在怀里。
正文 45。寡情
“你骗我,混蛋,既然骗我。”穆棉捶着子麒,被他抓住了手:“不怪我,是师叔要考验考验你。”
“那我刚刚喝的。。。”
“听说你们埃利女子难以受孕,每天喝一碗,十个月后就有孩子了。”
子麒在穆棉脸上亲了一口,一脸兴奋:“谢谢师叔。”
师叔将一些瓶瓶罐罐放在桌上,对穆棉说:“如果他的伤口是红色的,涂着这种白瓶里的药膏就好。如果变成紫褐色,涂这红色瓶里的药膏。”说完,她将一大瓶药罐子递给子麒:“这些可是好东西,我采了一晚上的甘草汁。每天和着糖水和一些红枣喝一碗,坚持喝三个月就可以了。”
穆棉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假装没有听见。
两人刚回家,奶娘就拦住穆棉,焦急万分的说:“夫人,您可回来了,小少爷一直高烧不退。这样都四五天了。”
穆棉连忙赶到了奶娘房间,儿子包的严严实实,小脸烧的红扑扑的。
“找大夫看了没有?”
“我们肖掌柜就是中原最好的大夫,他也瞧不出什么来,只说是感冒。他开了方子,每天都给他喝药,但是一直也不见好。”
穆棉急了:“难道整个中原医生都死光了,连个孩子的病也治不好。”
“夫人,您瞧我急的,既然忘了眼前的这人。大少爷从小随葵夫人学医,他的医术绝对在肖掌柜之上。”
穆棉听了,连忙抱着孩子跑到大堂里找子麒。
子麒正和肖掌柜聊着这几天的见闻,看到穆棉风风火火的跑来,知道孩子肯定是病的不轻了。
他为孩子把把脉,看了看他的舌头,稍一沉思,写下方子。一边的肖掌柜看了不由得邹起眉头。
晚饭后,她特意来到肖掌柜的房中拜访。
“肖老,您好像对那方子不太认同。”
他点点头。“我行医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杂的方子,而且分量之重,是普通的孩子无法承受的。”
他见穆棉一脸阴沉,只得宽慰道:“大少爷在医术方面造诣早就在老夫之上,老夫不敢妄言。”
穆棉回到奶娘房里,看到子麒正在摸儿子额头,还轻声吩咐着奶娘什么。穆棉看着奶娘端了药来,她连忙冲上去,支支吾吾的说:“孩子睡了,明天再喝吧。”
子麒笑了。“这药哪能拖的。”他对奶娘招手。
穆棉挡在孩子面前。“他不喝这个药。”
“你不相信我?”
“我。。。我。。。这是我的孩子,我必须让他好好的,我不能让他遭一点罪。”
“你觉得我在害他?”
“子麒。你难道不能帮帮我吗?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根本不懂什么,你能不能救救他?”
子麒捏住拳头。“我在救他。”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我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我是*妈,但是我根本就没为他做什么,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的对不起他,我。。。”
他要自己镇定,一定要镇定。她现在十分着急,口无遮拦。他必须向她解释。“这个药是一个偏方子,肖掌柜也许没见过,但是我母亲在我小时候就是用这个方子救了我。这个药每天喝三次,只要三天,他就好了。他不好或者有什么闪失,我负责,怎样?”
“子麒,你。。你没骗我?”
奶娘在一边劝说道:“夫人,今天大少爷在小少爷旁边守了好久,他一直在观察小少爷的病情。”
没到三天,第二天早上小家伙的烧就退了很多。这几天穆棉一直守在孩子身边,她将孩子接到了自己房里,晚上看着他,深怕他突然有了什么变故。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心力都放在儿子身上,根本没有在意某人的心情。
“子麒,你今晚又在宫里过夜?”崔临风看着好友一脸颓废的样子,恨不得一拳将原先自信满满的肖子麒打回来。
“怎么,难道你又有新宠了?”肖子麒喝了一口酒,揶揄道。
崔临风没想到子麒既然会开他玩笑了,笑到:“看样子弟妹把你教的不错哦。我确实看上了一个女人,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子麒知道他说的是谁。“她已经回到王爷身边了。”
崔临风不说话了,他夺过子麒的酒,狂饮起来。“这埃利女子真是这世上最寡情的女子,我是怎样对她,皇叔是怎样对她。”
正文 46。大寿
肖子麒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回家了。穆棉也是这时候才开始关心到两人的关系。毕竟现在自己和孩子都是吃他的穿他的。如果他不需要她了,她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她将孩子放在床上玩耍,自己安心的看小说。她发现中原既然已经有了侦探小说,觉得这个时代人的思维既已缜密到这种地步,她的脑子都陷入到这个案子里,伙计敲了很久她才开门。
“夫人,王爷府的请柬。”
穆棉接过,原来是王爷三十大寿(三十岁也叫大寿),佩瑜姐姐邀她到府上玩玩。穆棉将孩子交给奶娘,开始挑衣服,梳妆打扮。傍晚时分,王爷的车子停到了门外,穆棉身着黑色的小棉袄,披着白色的兔毛披风,头发高高的梳起,耳边留下弯曲的两缕。更显得面目光洁,肤白似雪。
马车停到王爷府,穆棉看到府前人来人往,穆棉站在门口倒有点不知该往哪走了。这时有一个小丫头走到她身边,问到:“姑娘可是楚木棉,楚姑娘?”
穆棉点头,小丫头将她领进府里。
虽然以前来过一次,但是这一次她还是转的头都晕了。小丫头停在一间房前,轻轻的扣了扣门:“王妃,客人到了。”
里面传来欢快的声音:“快进来吧。”
穆棉走进房里,进到内室,看到一位身着华服的贵妇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穆棉打趣道:“哎呦呦,这是谁呀?我可不认识。”
佩瑜走过来拉她的手,头上的花冠和步摇发出悦耳的声音。
“妹妹,你这披风可真美,这料子,这手工。”穆棉没想到她既然会羡慕她的衣服,笑了:“我有好几件披风,不过都是红色,姐姐若喜欢我送给你就是了。”
佩瑜拉出胭脂盒准备给穆棉化妆,穆棉摆手道:“还是算了吧,我不喜欢化妆。”
佩瑜不依她,看着镜中的美人,佩瑜叹道:“女人这一生,美丽的时候也不过这几年。所以这几年里要活出最美的自己。”
两人携手走出去,穆棉也不由得自信了很多。其实她也是长的极美的,但是每次站在佩瑜身边总是不自觉的自卑。
两人边走边笑,直接撞到了一人怀里。穆棉抬头,心里惊呼一声——周锡玮。
崔临风看到穆棉也是一惊,但是在看到佩瑜后却直接抓了她的手。穆棉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看到佩瑜涨红的脸就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了。
“木棉,你帮我。。帮我把他拉开。”佩瑜要愣在一旁的穆棉帮忙。
穆棉单手一切,就将佩瑜的手换了下来。佩瑜感激的看了穆棉一眼,拔腿向另一条路跑去。崔临风想去追佩瑜,但是被穆棉紧紧的抓着,他有点恼怒的说:“楚姑娘为什么总是对我纠缠不清?”
穆棉脸一红,连忙松了手。她不敢看他的脸,只是小声的问:“你喜欢佩瑜姐姐?”
“我喜欢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崔临风个人修养是极好的,但是现在他心情十分恶劣,另一方面,他对穆棉也没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