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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花没想到看着孱弱的晋王竟然有武功。某足了劲儿,一个转身躲开那一脚。
李治见那一脚被她躲开,心中气闷再击一掌过去。樊梨花没想到他的速度如此之快,让人连喘息的空档都没有。于是纵身抽出腰间软剑,加以还击。两人打都在一起,白玉趁势也加入战局,三条身影纠缠在一起,让宁静的晋王府多了一抹喧嚣。
王府的护卫听到打斗声呼呼啦啦赶过来。“快,保护王爷!”护卫头领高喊着,领着人朝这边跑。“走!”樊梨花虚晃一招拽着白玉便跑。“想跑?追!”李治朝眼前的护卫大喊。一时间,晋王府开了锅,惊动了临近的几个府邸。樊梨花和白玉事先做了准备,跳出王府就将身上的夜行衣换掉,又打扮成更夫的模样,朝吴王李恪的住处奔去。
“王爷,被他们跑了。”护卫头领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向李治禀报。
“废物!”李治掌起掌落,护卫头领已经被他拍出一丈远。气息不稳的,一口鲜血喷出来,溅的满地都是。
长袖陡的一收,“回府!”狠狠的咬着牙,颀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
樊梨花和白玉一路躲躲藏藏的到了吴王府附近。两人飞身上了离王府大门不远的一棵老树。
仔细的观望着四周的动静。隐约中看见暗处几个晃动的身影。看来是长孙无忌这个老狐狸出的计策,叫雍州牧庆亲王将吴王府秘密监视起来了。
整座王府被看了个严严实实,像座牢笼。苍蝇蚊子都插翅难飞,更别说她这样一个大活人。长孙无忌为了他外甥们的皇位当真是步步紧逼,心狠手辣。樊梨花心中腹诽。
和白玉两人眼神交流一番,最后白玉飞身跳下老树,引开那些潜伏在吴王府周围的高手,樊梨花见几道身影相继在眼前掠过,又在树上观望了一会儿,才跳下去。
没走正门,翻墙跳进去,在诺大的王府里寻找李恪的寝房。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带着环佩碰撞的声音。隐隐有说话声传过来。“爷这两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光自个儿一个人在书房呆着,好像在想什么事情,连送茶点的丫头们碰掉了他的砚台他都懒得抬眼看一下。”
“姐姐说的是。我今儿给王爷送晚膳的时候也是这样。唉,这回咱们爷可是真够倒霉的,摊上九皇子的事儿。”两个丫鬟模样的少女边走边说,丝毫没注意到隐在暗处的樊梨花。
“皇家的事儿咱们还是莫要开口,免得惹祸上身。只要伺候好主子就好。”年纪稍大些的丫鬟嘱咐道。
“嗯。”小丫鬟点头称是。说话声越来越小,待到她们走远,樊梨花转头望着她们刚才过来的方向,脚下未停,朝李恪的书房走去。
书房内的光亮表示李恪此时还没睡。似乎里面的人听到了外边的动静,机警的起身,“谁?”
说话间,人已经落在屋外。樊梨花站在原地,看着几日不见的李恪。
英俊的面庞有些苍白,下巴上青黑的胡茬,整个人略显邋遢。没想到李治受伤的事件将他打击成这样。
可是当樊梨花接触到他平静无波的双眼时,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内心比她想象的要强大。外表只是假象,是用来迷惑敌人的手段。
李恪嘴角轻轻一勾,脸上露出颠倒众生的笑。“樊帅怎么来了?”
这是这男人第一次在她面前笑,而且还笑的那么妖孽。她几乎将他的脸和冷少杰的重合,舌尖儿上,前世记忆中的名字差点冲口而出。该死!
樊梨花知道这男人没事,心中的那么一丁点儿担心也消失无踪。
“殿下不请我进去么?”她可不想大半夜的被人看见了说些闲话。
“哦,樊帅请。”李恪脸上恢复如常。做了个请的姿势,把樊梨花让进书房内。
“皇上密令我彻查九皇子被刺的事。”两人刚一落座,樊梨花开门见山道出来意。
李恪并不接话,等着她的下文。“皇上相信殿下没有害九皇子的意图,所以我刚刚去了晋王府。”她在想要不要将晋王府的事告诉他。
“九皇弟没有事。”淡淡的接下樊梨花要讲出的事实,李恪的眼中泛着丝丝冷意,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冷静。
宫里果然亲情弥足珍贵,想要得到实属不易。樊梨花短暂是惊讶后,又缓缓说道:“我想来问问殿下,送我回去的那晚有没有碰见什么人,或者遇到什么事?这样才可以证明殿下与晋王被刺伤的事情无关。”
李恪想着那晚的事,一个身影猛然蹿进脑中。
“殿下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樊梨花见他神色有异,猜想他一定是想到什么了。连忙催促他,“殿下可否将那个人的样貌画出来,以便梨花暗中查访。”
“好。”李恪走到桌案前,拿起笔墨丹青,画出那日碰见的人。一刻钟后画像完成。樊梨花走到条案前,抬眼看过去,只是这一看,脸上就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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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见杨藩
樊梨花看着李恪画中的人,脸色突变。秀眉紧紧的蹙起,一弯红唇抿成一条线。
“怎么了?”李恪见她面色不善,下意识的担心起来。
“没事。只是这个人真的是吴王殿下那晚上遇到的人?”樊梨花双眼未曾离开过画面,似要将那画中的人盯出个窟窿来才罢休。
“樊帅认得这个人?”李恪心中所想,不自觉的问出口。看她的样子应该和画中的人是认识的。但是看着那表情又不像是故友。这女人就像是个迷一样,引得他想一探究竟。
“不瞒殿下,画中人乃是西凉大将杨藩。”她在寒江关的时候看过樊洪屋中的画轴,那里恰巧有一副西凉大将军杨藩的画像。现在,她头脑中原本樊梨花的记忆正在慢慢的消失。凭着对历史上樊梨花与杨藩的传说,她或多或少的了解他们之间的事情。
原来他就是西凉的大将军杨藩,难怪那晚上碰见他,就知道他的武功不弱。而且身边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李恪还记得那晚,他送樊梨花回同福客栈后,自己带着护卫回王府。经过朱雀大街的时候正巧一辆马车横冲直撞的跑出了马路,差点将邻近的药铺门给撞开。结果由于车夫为避开药铺的门,使劲儿调转马车的方向,竟然朝自己撞过来。
要不是有武功在身,估计这会儿已经长眠地下了。
马车的主人倒是个精明的主儿,下车赔了不是,方才离去。现在想起来,那男人谈吐不俗,周身的气派,原来竟然是西凉的大将军杨藩。
“杨藩此次秘密来长安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不管他为什么来,殿下还是先派人查访他的落脚之处,他是一个很有利的证据。”樊梨花离开那张画像,和桌案前的李恪分析着情势。
李恪知道她说的是事实,眼下爷管不得杨藩来大唐有何目的,自己先从九皇弟的事件中脱身才能想其他的事情。
想到这儿,朝窗外喊道:“凌风,去查查杨藩落脚在什么地方。”话音刚落,已经有黑影纵身从窗前越过,出了吴王府。
“若有消息殿下可以差人去同福客栈。梨花先行告辞了。”隐隐约约替白玉担着心,那丫头武功虽好,但毕竟对方人手众多,难免回吃亏。
“好。一切小心。”李恪语重心长的说着。目送这樊梨花跳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与此同时,白玉也甩掉了身后跟着的几条身影,回到同福客栈。主仆俩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各自回屋睡觉。
王府护卫的办事效率果然高。第二天傍晚,凌风亲自来送消息,说已经找到了杨藩的落脚之处。乃是京城著名的青楼翡翠楼。
这个杨藩行事真不是一般的出人意料。谁能想到一国大将竟然住在青楼楚馆里,而且还和那里的女人们熟悉无比。听说这两天已经有女人为他打架。真是一颗风流的情种,跑哪儿都没由来的招蜂引蝶。
凌风回了话,没做停留的回了吴王府去复命。樊梨花和白玉面面相觑,决定去会会这个特立独行的杨大将军。
长安的大街上热闹如同过年。小贩的叫卖声一浪高过一浪。
樊梨花化妆成翩翩公子模样。白玉则扮成书童,跟在樊梨花身后,亦步亦趋。穿街过巷,对于京城的熟悉是在这几日开始的。很快两人找到了名满京城的翡翠楼。
早就听说这翡翠楼不似其他家的青楼,尽是些低俗媚态的女人。这里的女人个个擅长琴棋书画,温婉动人。即便是遇上了蛮不讲理的男客人,也会在他们一番甜腻的招哄之下,高兴的离去。
只是这翡翠楼的老板一直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外围的场面都是靠一名将凤娘的老鸨撑着。可见,这翡翠楼的来头不小。不是皇亲贵胄朝廷大员,便是世家大族的产业。
樊梨花心里掂量着从坊间听来的那些个关于翡翠楼的传言,正待评估着这些信息的真实性,就听一声如黄莺出谷般的笑声传进耳中。
“姐姐莫不是瞧上那位公子了?”樊梨花走至翡翠楼下,抬眼便看见敞开的窗户前娉婷婀娜的身影正朝着自己指指点点,手中的绢帕随着那一举一动,迎风起舞,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天下间的男人本就色字当头,哪还能招架的了这等风姿撩人,不往这儿跑还往哪儿跑。只是可怜了那些在家苦等苦盼的妻子们。丈夫在外风流,自己却在孤灯下默默流泪。当真是可悲之极。
眉梢轻佻的一动,目光邪肆的拂过楼上的两名女子,樊梨花撩开长袍,迈步进了翡翠楼。
此楼名为翡翠,可谓名不虚传。偌大的厅堂里不论是墙壁,还是家具摆设,皆有翡翠镶嵌。还真担得起这名字。
一阵香风飘过,迎面款款走过来一名华服女子。
看年龄不过三十出头,由于保养得宜,皮肤倒也光滑细腻。眼角眉梢含着笑,纵使是生气怕也会我见犹怜。身上的红色华服绣着烫金芙蓉花,随着走动的频率,竟然犹如风过花丛般,若真若幻,动静相携。这衣服若是穿在别人身上一定严艳俗不堪。可是穿在这女人身上竟别有一番风韵。如果她猜的没错,眼前这位便是翡翠楼的老鸨凤娘。
凤娘看刚才在楼上就瞧见樊梨花他们进了翡翠楼。看着这两位公子哥气度不凡,定然不是城中的那些个阔少可比的。她凤娘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只是这两个人面生的很,她不得不亲自出马。
“两位公子面生的很,不知是哪个宅子的啊?”凤娘千娇百媚的朝着樊梨花走过去,福了福,媚眼如丝的打量着樊梨花。
头一次被人大刺刺的打量,樊梨花虽然心里不自在,面上却未表现出来。也不说话,目光坦荡的看着凤娘,好似公子哥见惯了娘们儿打量自个是多平常的事。
还挺镇定的,嗯,有意思。凤娘心思转动着,目光瞟了一眼后面的白玉。“啧啧啧,瞧瞧,连跟班都这样俊俏。”说完移步过去,拽着白玉左瞧右看的。
“你干嘛?”白玉突然被人拽着,很不舒服,低低的朝凤娘吼着。
这一声,不大不小,惊动了大厅里的人朝这边看过来。
“呦,这位小哥好凶啊。”凤娘玩心大起,决定逗逗白玉。可是白玉也是个机灵的主儿。赶忙换了张笑脸,缓和了语气,“小的从没见过这场面,让妈妈见笑了。”
这小子脑子转的还挺快的。凤娘笑的更娇媚。
樊梨花懒得和她周旋,直接开口找人,“劳烦妈妈通告一声,就说花离求见杨公子。”对面的女人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和她绕弯子恐怕得费些时辰,不如直接找人来的痛快。既然杨藩来长安哪儿都不去,单单来翡翠楼,就可以证明这个凤娘和杨藩不是一般的熟悉。说不定翡翠楼都是杨藩的。
凤娘没想到她会开门见山的说要见杨藩,神情一愣,眼神闪了闪,“我们这儿可没有什么杨公子,公子莫非记错了人家的姓氏?”
樊梨花也不和她多话,绕过凤娘,就要往里走。
“站住!”后面传来凌厉的喊声,而她却似闻所未闻,径直走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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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割地
凤娘在京城混迹多年,未曾见过这样无视她的人,再玲珑的心思也被怒气阻的七窍生烟。看着那小子盛气凌人的样子,她就有气,压制多年的暴躁神经被他一下子挑起来。
“站住!”凤娘大声厉喝,全然不顾周围客人的目光。一向千娇百媚的她,此刻成了河东狮,这臭小子还真有几分本事。凤娘腹诽着,朝左右的龟奴使着眼色,几个眼力机灵的朝楼梯跑过去就待抓樊梨花下来,只是一股强大的劲风扑过来,将几个人击倒在几步开外。而樊梨花好像没事人一样,脚下稳扎稳行的向二楼走去。
“看什么呢?都给我起来!”凤娘见几个功夫好一点的龟奴人家根本没当回事,心里窝着的火烧的更旺。她凤娘可是一直风调雨顺的,今日竟然栽了?
白玉适时地闪到她身旁,低声的说:“我家公子要见杨公子,你偏不开窍,百般阻挠,老江湖了竟然还不会看人脸色,啧啧,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