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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直接。樊梨花也没想到李泰直接表明来意,心中很是纳闷儿。这一向不是魏王李泰的风格。今天这是怎么了?
许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李泰勾唇一笑:“靖边侯是女中豪杰,聪明人一个,本王索性不跟你转弯抹角,三皇兄等几人远在他们的封地,在京城能替靖边侯遮风挡雨的除了太子还有本王。九皇弟年纪尚轻,很多事顾及不暇。识时务者为俊杰,靖边侯不会不明白其中利害。”
总算说出今晚的来意了,樊梨花心中了然。捧着茶杯大大喝了一口,再抬头已是一片萧索。
“魏王殿下所言极是。可惜樊梨花自由惯了,怕是不会在京城扎根。只是辜负了殿下的美意。”一句话,还是叫李泰死了这条心。不要妄图将她卷进夺储的漩涡中去。
奇怪的是,李泰并没有怒色,反而笑意不减,笃定的说道:“你会来找本王的。”
“那就等那天到来的时候再说吧。现在樊梨花只想将西凉的战事平息,心中别无所想。”放下杯子,樊梨花站起身,淡淡的看着也一同站起的李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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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简直最近工作繁重无比,更新慢了些,少了些,请原谅。
、第49章 出发
目送李泰走出梨花厅,樊梨花长出一口气。总算送走一尊大神,这男人难缠的很。这次只是侥幸过去,实际上她心里清楚的很,李泰并没放弃将自己拉进他队伍中的想法。
“白玉,速去一品鲜,告诉应龙咱们离京的这段日子,注意京城的举动。尤其翡翠楼和魏王府有什么动作,立即飞鸽传书。”她对这些争争夺夺固然没有兴趣,可并不等于将屠刀交到敌人手里来伤害自己。
“是。”白玉收拾妥当,悄悄从侯府的后门出去,坐着一辆小马车快速的朝一品鲜去了。
一灯如豆,影影灼灼下,将樊梨花的身子拉长。本就清瘦的身材在灯影中更显突兀。此次回寒江关她要面对的不是那些个大妈阿姨们的宅斗,而是真刀真枪的血战。知己如她,虽然看过三十六计与孙子兵法,可是这回能那么侥幸的将事情办妥吗?
低头,摸索着手腕上的紫玉灵镯子,里面流光点点,泛着诡异的精芒,似在提醒她前途凶吉未知。
樊梨花,希望另一个空间的你会感应到这里发生的事情,西凉大军又来了,不曾从军的我该怎么办呢?
现在这个状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挥手将灯烛熄灭,屋子陷入黑暗中。
延平门外,旌旗招展,各路大军整齐以待。为首的白色骏马上,高坐着一身银色铠甲的樊梨花。外面罩着大红披风,星目灼灼,姿容清丽,如若谷中青竹,傲世而立。
城门下,皇帝特派太子携诸臣前来相送。李泰亦在送行的队伍当中。
“太子殿下,诸位不必远送,樊梨花这厢别过。”战马上,樊梨花英姿非凡,清脆的声音落入众人耳中。
太子李承乾点头,“靖边侯,一路保重。”
“谢殿下。”目光扫过一众朝臣,又看到李泰高深莫测的眼,陡的调转马头,振臂高呼:“出发!”大军开拔,齐齐离开延平门,离开盛世帝国的国度,只留下烟尘滚滚和哒哒的马蹄声。
几天的急行军,樊梨花帅大军赶到了离帝都千里之遥的的巫云山脚下。
“侯爷,咱们现在到了巫云山了。”柳萧寒打马上前禀报。几天的行军下来,人困马乏,士兵中很多人已经因为水土不服病倒。
樊梨花看了看周围的群山。连绵起伏,她们这群人就想走在一个巨型的大碗中,如果上山有人放箭,必将死伤无数。在她所熟悉的历史中并未出现巫云山这样的地方,原本这篇土地应该出现的是天山、阿尔泰山这样的山脉。
“这巫云山可有什么名头?”樊梨花看着群山,低声问着身旁的柳萧寒。
“呃,这巫云山,是通往寒江关的必经之路。本来没什么特别,只是十几年前一伙土匪盘踞在此山之上,朝廷也多次派人攻打,怎奈此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几场大仗下来,山上的土匪没什么事,朝廷的兵马可没少折损。”柳萧寒将巫云山的情况简单的告诉樊梨花,眼中的惊讶之色隐去,心情有些复杂的看着樊梨花的侧脸。
樊梨花往来寒江关与唐都之间不下数十次,每次都要经过这座巫云山,怎么这次向他打听起巫云山的状况?现在的樊梨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明明是原来的样子,可是总是有股疏离感。
柳萧寒不敢往其他地方去想,他怕会想到让他害怕的结果。
“土匪?”樊梨花雅致的眉毛轻轻皱起,看的柳萧寒更是心凉如水,如果说刚刚是他想多了,可是这次?柳萧寒的面色有些阴沉,手中拽着的缰绳几乎快被他掐断。
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小姐!这个念想如平地惊雷一般,炸的他头皮发麻。一直以来他都在替她守护着她的女儿,可自从上次樊梨花醒来后性情变得有些难以捉摸,他注意到了,却也以为是被薛丁山那小子刺激的一时迷了心性,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不是他昔日的小姐。
真的小姐去哪儿了?他相信小姐有这个本事找个人来代替自己。可是自己在小姐昏迷的时候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白玉和紫鸳更是不离床榻。
柳萧寒心中百转千回,一双利眼直盯着樊梨花瞧。似感觉到他的目光,樊梨花转头,疑惑的看着他。
“柳伯,怎么了?”凤眼清澈见底,映照着四周青黑的山体。柳萧寒一时结舌,摇头,“没什么,大概是人老了,身体也跟着吃不消了,有些乏力。”
樊梨花没做多想,了悟的点点头,“柳伯,今晚我们安营在这里。您可以好好歇歇了。”
“嗯。”柳萧寒应声。
“薛先锋何在?”樊梨花催马来到大军前,高声询问。
“末将在此!”薛丁山面有菜色。自长安城出来,他的脸色就没好过。樊梨花挑谁不好,偏偏点他做先锋,这不是想将他的面子往脚底下踩么?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薛先锋,今晚我们扎营在巫云山脚,你现在去安排营帐的巡逻和守卫。尤其注意粮草。这山上的土匪久不下山,劫粮的可能性比较大。”樊梨花笃定的说。
薛丁山自是知道这巫云山一带的匪患猖獗,心中对樊梨花稍稍的放下不满,抬头应了,便走回原地区安排。
“窦粮官何在?”樊梨花朝人群里望去。
窦仙童一听到樊梨花喊自己的名字,银牙咬了咬,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末将在!”如今她沦落到押解粮草的职务,全拜樊梨花所赐,不仅在暗地里给她下绊子,在人前还这般羞辱她,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将她除之后快。可是人家现在是靖边侯,皇上亲封的兵马大元帅,谁敢名目张胆的动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躬身抱拳,等待樊梨花的吩咐,窦仙童用尽最大努力将火气压下。
“窦粮官,你的责任重大。粮草保护刻不容缓,说不定山上的土匪已经得了信儿在等我们失去警觉的时候,就来夺我们的粮草,所以你速去将粮草安顿,莫让土匪钻了空子。”
“是!”窦仙童觉得自己快要七窍流血了。最后憋了一肚子的气走向粮草车队那边。
、第50章 你是谁?
夜晚的巫云山笼罩在一片暗色之中。被浓浓的夜色染黑的山体,融在远处。繁星点点,斑驳的缀在黑幕上。瘴气中的巫云山神秘莫测,樊梨花站在营帐外,目光悠远的望向远处的某一点,没有焦距,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清澈。
忽然平静如青湖的凤目泛着冷光,唇角牵起森然的笑意,那笑满载着意料之中的味道。
该来的还是回来。那群土匪怕是沉不住气了。
“白玉。”目光仍然直视前方,未回头,身后已经响起靴鞋的声响。
“小姐有何吩咐?”一身白衣的白玉像极了暗夜里的精灵,轻巧的出现在樊梨花的身侧。
远处的一团黑影渐渐挨近了视线,樊梨花周身气息冷然,眉眼却还是那般轻笑着,只是未达眼底。
“有客来了,传令下去,各帐统帅到主帐集合。”淡淡的声音不似男子洪钟似的嗓音,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是!”白玉得令,快步走向各个主要帐营。
薛丁山刚刚安排好布防,在窦仙童的大帐内歇下,便听士兵来报,靖边侯要主营集合的消息。
“去主营干什么?”边问着报信的士兵,边没好气的穿着衣服,英俊的面容此刻有些狰狞。
“回先锋,传话的人是白玉姑娘,具体什么事也没说。”门边报信的士兵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窦仙童脸色难看的走出来,将黑色的披风披在薛丁山身上,矫情的看了一眼报信的士兵,转头娇美酥骨的对薛丁山说着:“相公莫生气。想必这是靖边侯一时兴起要夜间操练兵马呢。咱们现在是她的先锋官,理应配合着。”这番话虽然平淡无奇,而且有意无意的抬高了樊梨花,却实际上暗贬了薛丁山。要面子如他,怎么会就这样就范?窦仙童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他的死穴,让他对樊梨花厌弃到底。只有这样才能将他们阻隔的更远。至于陈金定那个蠢妇她自然会收拾。
窦仙童在薛丁山身边多年,对他的脾气秉性了若指掌,这会儿一番话语下来,再看薛丁山的脸色,已经涨紫如肝。“这女人,神经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疯。本帅偏不去,看她能耐我何?出去吧。”转脸不再看向跪着的小兵,伸手扯下披风。
门口的小士兵一听吓得傻了眼。刚才来的时候白玉姑娘严令他们这些卫兵将各位将领请来,没想到窦粮官一番话下来,先锋官直接跟主帅杠上了。他回去该如何交差啊?娘啊,真是非同一般的要命啊。
小兵心里骂着娘,面上不敢表露出来。缓缓的试探着,“薛先锋,您看?”做人总的要试试的,单纯的小兵记得他娘总是念叨着这句话。
后面的那句,咱们不如去看看,还没说出口就迎来窦仙童的一记狠辣警告。吓得小兵赶紧住了嘴,低头耷拉脑袋退出去。
窦仙童得意的笑了,扭着盈盈水腰跟上薛丁山的脚步进了内帐。
主帅帐内,坐了满满一帐篷的将领,独缺先锋官薛窦二人。樊梨花一身白袍白甲,头戴银盔,上缀红色八宝璎珞,凤目亮若星辰,粉唇微微抿着,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以一届巾帼之躯坐在一干男人中间,竟然风姿非凡。
下方的小兵已经跪在地上一刻钟,樊梨花丝毫没有要他起来的打算。众人皆屏气,等待主帅发话。
“这话是薛先锋说的?”终于,跪着的小兵长出一口气,刚才他还以为靖边侯要把他拉出去挨军棍呢。小兵一个头磕在地上,掷地有声的回答,“是。正是薛先锋所言。小的不敢欺骗靖边侯。”
霎时间,主帐里边开了锅。小兵的话就像平地惊雷,让本还怀疑这话有问题的武将们大跌眼镜,小声的议论起来。更有脾气急冲的,气的大拍桌子。
樊梨花凤目含威,周身蓄满冷意,帐内的温度顿时下降,如三九寒冬。姓薛的竟敢不来参加她的会议,看来是她这几日的疏忽了。她怎么忘记了,对于不听话的犬儿,不要一味的用骨头逗弄,该教训的时候尽量不要吝啬的才好。
这只是个开始。
“啪!”手旁桌案上的瓷器应声而碎。樊梨花怒目看向小兵,大声呵斥道:“一派胡言!我大唐平辽王世子怎胡如你所说这般不济?想必是你通传有误,使薛先锋误会了本侯的意思?”
“靖边侯,明察啊,小的所说句句属实。当时窦先锋也在场,侯爷课可以请来窦先锋当面对质。小的如有半句假话当论军法处置!”小兵被樊梨花吓的魂飞魄散,分不清东南西北,捡起话说个痛快。可开始听在各位武将的耳朵里更坐实了薛丁山不服主帅,罔顾战机的形象。一时间平辽王世子名气扫地,只是那人现在窝在温柔乡里毫不知情。
“各位将军认为此事本侯应当如何处理?”凤目低低的被睫毛掩住,樊梨花一个回旋踢,将难题踢给这些刚刚愤怒到骂娘掘爹的人。
索性这些人不负众望,有人站出来,“侯爷,唯今之计当另选他人代替薛先锋执事。”
众人虽然碍于薛家面子,可是对薛丁山此次的行为更是气愤,所以当下有人赞同。
樊梨花面色凝重,叹了口气,“各位将军,如今巫云山匪患已经在我大唐营盘外围埋伏,随时会发起攻击,如今薛先锋殆战,另选将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先锋官乃皇上亲封,本侯不能违了皇名,故而只选一人暂时协理,如此可行?”
“愿听其详!”异口同声,帐内樊梨花目光一扫。突然开口。
“邹赞可在?”
“末将在!”一名玄衣小将走上前来。只见这少将不过双十年华,生的浓眉大眼,英气勃勃,假以时日必定是一员猛将。
“本侯命你为先锋协领,总领探子营,即刻带探子营精兵五百探明敌人来路、人马等情况。半个时辰后我要你的消息。可有问题?”樊梨花抬头问。
“末将定不辱命!”邹赞抱拳,上前接过樊梨花递过来的探子营令牌,出去调兵。
“周扬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