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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战云初看着还在屋子里打转的小丫头。
“小姐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紫鸳啊。”今天的小姐真奇怪,认得柳伯和白玉姐姐却不认得她。她哪里知道战云初对樊梨花具体的一切义务所知。要不是他们的谈话被她听到,她连自己现在是谁都搞不清楚。
“哦,可能是这次大病一场记忆力有些模糊,你帮我回忆一下可能会好的。”战云初看着眼前的紫鸳,编着瞎话。
“啊?这样啊。好吧,紫鸳就给您讲讲以前的事。”主仆两人在房中聊到深夜。直到战云初将樊梨花的一切了解个透彻才放紫鸳回去睡觉。
“开门,我要见梨花!”一夜好梦的战云初被高亢的男音吵醒。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那人口中的梨花是谁,还好屋内的摆设提醒着她,自己就是樊梨花。
这么早来串门子?恐怕是哪个负心汉知道樊梨花醒过来,急急的来送修书了吧。战云初秀眉微微皱着,不耐烦的坐起来。在床边随便找了一件外衣披上,走到铜镜前。
不看还好,一看还真把自己吓一跳,镜子里的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漂亮。只记得时光隧道中紫光下的樊梨花英气非凡,可是今天看到这副皮囊简直可以用沉鱼落雁尤不及来比喻。
女人天生是爱美的,战云初对这具身体很满意。
“紫鸳。”
“女婢在。”丫头紫鸳开门进来。看见小姐已经下床了,赶紧手脚麻利的帮着穿衣服,梳头发。
“外边是谁在吵?”战云初漫不经心的问着。
紫鸳绑好缎带,小心的回话:“是、是、姑爷。”
菱唇轻抿,又散开去,“就要不是了。”笃定的话把紫鸳听的一头雾水,还想再问问小姐说的什么,战云初已经起身。
“我饿了。早饭在房里吃。顺便帮我拿纸笔过来。吩咐外面,没我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战云初坐在八仙桌前,为自己满上一杯清水。这是她多年的习惯,醒来总是先喝一杯水。
“是。”紫鸳乖巧的出去,将门带了个严实。外边的喊声渐渐小了,战云初把空杯放在桌上,走过去将窗子推开。温暖的风吹进屋子,很爽利。正值春天,院子里的桃花开得正浓,随着空气流通满室桃香。难得的好光景。
门再次被推开,是紫鸳送早饭进来。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着吃饭,战云初吩咐紫鸳把薛丁山领到会客厅等她。
还以为古代的饭食会难以下咽,没想到材料匮乏的古代竟然也能做出美味。一顿饭下来,战云初已经将盘中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
想到薛丁山还在大厅等着,战云初从容的提笔落于纸间。
客厅内跪着一名白衣男子。虽然跪着却挺直腰肢,显示了他本不愿跪的初衷。战云初走进客厅看见的就是这一景。心里禁不住冷笑。果然是个翻脸无情的家伙。
薛丁山跪在地上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仍不见樊梨花出现,心中有些不耐烦,正欲起身忽然听到环佩声响,料定是樊梨花来了,心里多少平衡了些。想他堂堂二路元帅已经给她下跪的份儿上,樊梨花也不会再难为他。再者自己心中对于她始终是有些歉疚的。于是生生压下了要起来的心思。
战云初越过薛丁山走到主位前转身坐下。俯首看着仍然跪着的男人。不得不说这男人生的极好。剑眉飞扬,黑发束冠,白皙的面庞连女人都逊色三分。红若朱丹的双唇虽有男人的粗狂线条却引人遐想。微卷的睫毛下该是一双桃花眼,此刻盯着地面猛瞧,可见他是多不情愿认错道歉。
某花凉凉的笑着说道:“姓薛的,你以为三拜九叩就算完事了?想请本姑娘回唐营去,先把这文件签了。”啪的一声甩出一叠纸。第一页赫然写着:休书。
跪在地上的男人见了,先是一愣,嘴角勾起弧线。也好省的自己费事休妻,还落人口实。随手拿起那叠纸往下看,下一秒,脸上布满三条黑线。
这是哪门子休书?
第一条:被休人薛丁山,休夫人樊梨花。
第二条:被休理由:感情乱桃花,人格高傲症。
第三条:双方银货两讫,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第四条:不签你就死定了。
“签吧,好处可是很多哦。”某花笑的邪恶。
薛丁山抬头看着主位上的樊梨花哑口无言。直气的五脏六腑冒青烟。樊梨花竟然如此羞辱自己,这梁子他们是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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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唐王召见
樊梨花休夫一事闹的沸沸扬扬的。寒江关老少无不震惊。唐朝虽然民风开放,但也没听过哪家的姑娘将自己的丈夫休掉的,大家一传十十传百的谈论此事,甚至传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
对于这些炒作,战云初在现代已经是司空见惯。所以并没去在意它。还是在樊府做她的大小姐,每天练练功喝喝茶之类的。
初春的桃花开的正艳,时时传来一阵芬芳。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战云初早就显给看看这古代的府邸到底有多大。正巧今日暖阳,便带着白玉、紫鸳游园。
“白玉,柳伯这两天去哪儿了?怎么没见到他?”边观赏府内的风景,战云初突然想起好几天都不见柳萧寒的人了。
走在右边的白玉听到小姐问话,上前一步,“小姐可知寒江关的传言么?”
“知道。怎么了?”战云初不明白白玉为什么这样紧张。按照她的个性也会对这些流言蜚语嗤之以鼻的。
“柳伯那天听到有人说小姐的不是边和人家动起手来,结果、结果受了伤,在房中将养着呢。”白玉有些为难。柳伯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她们对小姐透露半句,这下好,她权交代了。柳伯不气死才怪。
“什么?柳伯受伤了?走,去看看。”战云初对柳萧寒只在醒来的那天见过,听说他为自己受伤心中莫名感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家奴都可以忠心护主,天可鉴这是什么样的主仆之情。想必以前的樊梨花对这位柳伯很是依赖吧。甚至已经超越了主仆,上升为亲人。战云初不禁为这人世间难得的纯粹而感动。
不管怎样,从今后她会代替梨花好好照顾她的家人。脚下的步子加快,朝柳伯的房间走去。
柳萧寒此时正在自己的房中修养着,听见外边的脚步声,强撑着起身。
战云初进来,见他已经下床,忙上前搀扶。“柳伯,您别动,在床上躺着就好。”扶着柳萧寒回床上躺着,又帮他掖好被子。转头朝紫鸳说道:“紫鸳,回屋去把那只高丽人参拿来。”
“小姐?”紫鸳怀疑自己听错了。就连白玉和柳萧寒也都惊讶的看着她。
最后还是柳萧寒开口:“小姐,那只千年高丽人参是夫人留给小姐的陪嫁。怎么能用到老奴的身上呢。”
战云初翻个白眼,这古人还真难搞。“柳伯,那人参本来就是用来救命的。你都伤成这样了,再不好好养着会出事的。再说生命不分贵贱,怎么连您也这样迂腐起来了?紫鸳还不快去拿?”用眼睛扫了一眼愣在那儿的紫鸳,得到主子的命令,紫鸳小跑着出去。
无疑战云初的举动感动了所有人,柳萧寒欣慰的看着她。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做起事来总是让人不禁佩服。
白玉看着这样的樊梨花心里也更加崇拜主子,暗暗发誓此生都要忠于小姐。
“小姐,门口有位自称是宫里来的人求见。”门外守候的小厮进来禀报。
战云初冷笑,“来的好快。”柳萧寒也心中大惊。唐皇这时候派人来想干什么?难道薛丁山那厮搬弄是非,李世民想降罪于小姐?
未等他出声战云初已经站起身走出去。
客厅内,景公公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樊梨花的身影,心中不免气闷,暗想着,樊梨花果然傲气凌人,连皇上派来的人都敢怠慢。要不是她战功赫赫,这会儿他早一状告到皇上那儿去了。
战云初进来就看见景公公气哼哼的表情,心里凉凉的一笑。真是个狐假虎威的狗奴才。表面上还是恭谦有礼的说道:“让公公久等了,还望公公恕罪。”
景公公一见来人,忙从椅子上起身。听到樊梨花这样说,心中的气总算消的差不多了。想起这次来的正事,忙寒暄道:“樊元帅客气了。老奴这次专程来传旨的。”神色一凛,“樊梨花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寒江关主帅樊梨花战功赫赫,有功于大唐。特准即日进京述职。钦此。樊元帅,接旨吧。”景公公手里擎着圣旨等樊梨花来接。
战云初看了一眼那张明黄的丝绢,素手一伸接过来。
“樊元帅,您就赶紧收拾一下同杂家进京面圣吧。”景公公到这个时候倒是有些同情起她来了。皇上下旨要她进京怕是凶多吉少。她震惊天下的休夫举动就可以让她立马变成待罪之身。
“好,公公请稍等片刻。白玉,好生招待公公。”战云初吩咐白玉后出去。
柳萧寒的房间里。
“什么?唐皇要小姐进京?”柳萧寒压低声音怒吼着。看来皇帝老儿是和姓薛的一个鼻孔出气了。要不是他现在受了伤,岂能让他们随便把小姐带走。
“柳伯,放心,梨花此去不会有事。”安慰着柳萧寒,战云初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这次进京无外乎唐皇知道了她休夫的事,一来想撮合二人破镜重圆,二来降罪与她。无论哪种可能她都会把它变成不可能。
“小姐,你要多加小心。”柳萧寒不放心的嘱咐着。
“嗯。您就好好养伤。紫鸳留下来照顾您。白玉我带走了。”
“好。”
战云初收拾好东西,又交代了紫鸳几句就跟着景公公上路,直奔皇城长安而去。
一路上并没遇到什么阻碍,战云初跟着景公公顺利进了宫。战云初总算见识到古代的生活状态,还真是繁华。尤其是皇宫,更是奢华的难以想象。
以前自己也去过西安的,看过唐朝的几处遗址,可是没想到真正的西安是这样繁荣。战云初不由得看花了眼。
“樊帅,咱们到太极宫了。”景公公的声音传来,打断战云初的思绪。
挑帘下了轿子,战云初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臆想中的皇城。殿连着殿,绵延几里。红墙黄瓦显示着皇家专属的荣宠。举目望去极尽雄伟壮丽。
抬步跟上景公公朝着权力的中心太极殿走去。一路上殿宇林立,分不清功用是什么,在清晨点点阳光中带着一丝神秘。战云初冷笑,民脂民膏都流到了这里,难怪那么多人争着坐那把椅子。太宗李世民也不过是那夺位的胜利者而已。自古成王败寇,赢家才可以制定游戏规则。
太极殿外早有小公公在外面候着,看到景公公和樊梨花来赶紧小跑着迎过来。“景公公一路辛苦。樊元帅有礼。”眉清目秀的小太监鞠着躬。
战云初点头,景公公赶紧招呼着她觐见。
“樊帅,请稍等。”景公公带着小太监朝大殿里走去。
不多时,刚才的小太监又走出来,“樊帅,皇上召见。”
战云初也不多话,跟着小太监进了太极殿。
迈入朝堂的战云初已经吸引了两旁文武的视线。她知道休夫的行为引得大臣们好奇,所以才会用不解的眼光看着她。对于这她并不放在心上。一步步稳稳的走近金阶之下。战云初用有限的唐代礼节盈盈一拜。“臣女樊梨花参见陛下。”一切那么的自然,好像曾经无数次重复过这样的动作。
“平身。”高台上的皇帝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谢陛下。”该有的礼节还是要的。
宝座上的李世民自从樊梨花进来就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消息说他休了薛丁山,他还不大相信,直到薛丁山返京才确定此事非谣传一般。李世民心中对这个武艺高强的樊梨花不禁好奇起来。
回想彼时她可是非常迁就薛丁山的。怎么病了一场竟然性子也变了。李世民眯着眼,看着下面站着的女人。
“皇上。”一旁的景公公提醒着他该说些话了。
李世民正色道:“樊梨花,朕听闻你休夫休了二路元帅薛丁山?”
战云初淡然抬首,直视李世民,“回陛下,确实是臣女所为。”原来这位就是历史上的唐太宗。较之薛丁山的眉目俊秀,眼前的皇帝却霸气十足。飞入鬓间的剑眉下,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尽管坐在龙椅上,仍然难掩君临天下的豪情气魄。战云初打量着李世民,心中一派欣赏。
好个大胆的樊梨花!李世民没想到她会这样坦坦然然的承认自己休夫。侧头看向金阶的另一处。“二路元帅,如今你可想与樊梨花破镜重圆?”
“不想!”薛丁山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额上青筋暴起。李世民和文武大臣也看着站在大殿上的樊梨花。
“谢陛下美意。微臣和樊梨花已经夫妻情尽,实难破镜重圆。”薛丁山毕竟是个男人,被战云初的一句不想,就是有心夫妻和睦也说不出口。
“没错。皇上,樊梨花自认性格与二路元帅迥异甚远。请皇上收回成命。”战云初再拜道。
“樊梨花,据朕所知,你以前可是很属意二路元帅的。今天怎么?”李世民心中更加肯定了,他这和事佬是做不成了。
战云初三拜,“皇上,当初是梨花执迷不悟,以为二路元帅是难得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