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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的看着还站在西山的男人,樊梨花任由男人牵着手离开。有些事不是外人能帮上忙的。何况她本就没有那个义务不是吗?
妖孽男被擒住,和窦仙童一起被押在寒江关大牢里。凌风等人轮流看守。
阴冷潮湿的地牢中,吱吱的老鼠声不绝于耳,偶尔还有虫子作为访客到来。窦仙童哪受过这种待遇,屈辱席卷了心头,她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轻敌中了鸳鸯蛊,更恨揭穿她丑事的樊梨花。如果不是她,她也不会被发现,落到这般田地。恨,滔天的恨,充斥着胸腔。这恨将她逼得发狂,死死的抓住冰冷的栅栏,发出尖利的叫声,“樊梨花!你不得好死。樊梨花,你这贱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是谁这样想我啊?”忽然另一个声音加入,窦仙童立即闭上嘴,死死的等着栅栏歪出现的身影。
“樊梨花,贱人!我真后悔当初怎么不一举除了你。要是没有你,相公还是会对我怜爱有加。我有今天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樊梨花不怒反笑。不得好死吗?她岂止是不得好死,而且还死的很惨。是摔死的。已经死过一回,她还怕什么?顶多给阎王爷多添麻烦。面对她这样临死前的叫嚣,樊梨花还是非常介意的。
“呵呵呵,说到下贱,还真没人比得上你窦贱人。都已经被亲亲相公当场抓奸了。你还有什么脸在这儿叫嚣?偷人在前,害死白玉在后,而陈金定,想必也是你的杰作吧。”声声戳进窦仙童是心窝子,樊梨花语言犀利的像一柄刀子。见她闪烁的目光,樊梨花心中更加笃定,怒气不由得更上一层。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可以瞒得过别人?真是幼稚!就凭你那猪狗不如的心思和智商,怎么就敢成天梦想着当上平辽王世子的正妻?”真是诛心啊。窦仙童瞬间被樊梨花打下地狱。还未等反击,就听某花,邪邪的笑道:“不得好死?到底是谁将要死了呢?今儿咱就让你尝尝啥叫不得好死。”说完,对后边跟着的凌夜说道:“开门,我给这个贱人上一课。”
铛铛的锁链响声,地牢的们被打开。樊梨花进入其中。
不知怎的,看见这样泰然冷厉的樊梨花,窦仙童心中有些惊恐。她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自己。如果她知道的话,她真的会后悔刚刚对樊梨花的诅咒。
只见樊梨花目光别有深意的笑着,却在下一秒抽出宝剑,快速划向窦仙童的脸,给予本能的一躲,宝剑刺中了她的右臂。还没等她找到有力地点,宝剑穿刺布料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划到了她的左臂。“很疼吗?”看见她疼的皱紧眉心,樊梨花心中无比畅快。
剜心的疼传来,窦仙童知道,这两条手臂怕是要废了。可是更要命的还在后头,樊梨花并没就此收手,而是偏转了剑锋朝她的下盘攻去,一剑划伤了她是左脚。
“刚刚好。记住,恶毒到了极限就是恶贯满盈。这就是你冲动的惩罚。剩下的交给薛丁山。咱们走。”收住宝剑的走势,樊梨花嫌弃的看着她。对于窦仙童这种人来说,跛子比残废更让她难以接受。而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在地上的窦仙童真是后悔在这时候冲动诅咒了樊梨花。原来这个女人不是不狠,是不屑狠。不是斗不过,是不屑跟她斗。
想她当时废了自己手脚的狠劲儿,心里就止不住的发颤。这个女人是地狱来的修罗,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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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探望
从地牢回来,樊梨花并没有回樊府,而是朝着薛丁山的住所那边走。跟在她身后的凌空和凌夜看着她所走的方向,眼神怪异。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别过头去,继续跟着
其实自从她和李恪的关系明朗化后,李恪身边的四名护卫就自动将她看成了主子,在感情上也渐渐的向她这边倾斜。只是她所走的方向可是那个被她休掉的前夫的住所。出于护主心切的原理,凌空心里有些别扭了,凌夜有些抑郁了,俩人更有些不高兴了。可人家是主子,自己能说啥呢?只有跟着吧,别出其他的事情就好。现在主子的心头肉可在被他们保护着。
薛丁山住所的大门仍然挂着前几日治丧时挂着的白灯笼。上面印着黑漆漆的奠字。已经入秋,晚风吹过灯笼没精打采的摇晃着,像是没了灵魂的布偶,任风摆弄着。
大门没关,只虚掩着,樊梨花推门,轻步走进去。凌空凌夜跟着进去。
小院里冷清的不见仆人,静的苍凉悲愤,看着如此情景,樊梨花心里一时感慨。那个自负的男人恐怕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不得自拔吧。
自顾的环顾着小院,站在院子当中,并未有进屋的打算。还是一名出来提水的丫鬟发现了他们。
“奴婢见过靖边侯。”穿着粉红衣服的丫鬟过来行礼。声音虽不大,足够屋里的人听见。樊梨花眼角瞄到闪动的窗户。心里好笑,那男人的别扭。
“薛先锋歇息了?”
“没。只是,只是先锋从白天回来脸色极差,吩咐不准打扰,就将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吃饭的时候我们叫了好几次,只听见屋内瓷瓶掉地的声。奴婢们便不敢再叫。侯爷,您进去看看先锋吧。”粉衣丫鬟说着,脸上有些担忧。
“你去忙吧。我进去看看。”说完抬步走向屋子。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凌空和凌夜自动的站在门外。
屋内,浓重的酒气扑鼻。樊梨花用手扇了扇,估计着酒精的浓度。房内黑黑的,凭着感觉一步步朝屋中的黑影走过去。
咔嚓。脚底踩到硬物。樊梨花退后一步打算看清楚踩到了什么东西的时候房内亮起来。
八仙桌后做着一身青衫的男人,此时正看着她。桌子上歪七扭八的躺着几个酒瓶子。他脚边散着瓷器碎片,显然是下人们叫他时被他用来出气的。自己刚才踩到的硬物就是崩的到处都是的碎片。
两人都不说话,互相看着。
男人眼里的愤怒抑郁很明显,面上虽然保持着镇定,紧攥着酒瓶骨节泛白的手却骗不了人。
还是她先打开的僵局。“怎么喝这么多?”朝薛丁山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话,在这两人身上却不显得突兀。像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般互相问话。
樊梨花越过桌子的一端,伸手想拿掉他手中的酒瓶,不想被他躲开。
秀眉一挑,疑问的看着他。
“是来嘲笑我的吗?”薛丁山苦笑。樊梨花嘴角微抽,不说话,定神看着他。
“是吧,是来嘲笑我的。我识人不清,宠妾灭妻。自以为精明,却被扣了个大大的绿帽子。最后就像个傻瓜一样被人嘲笑。”
“你说的没错。”淡淡的女声响起。薛丁山愣住,看着樊梨花不说话。被她抢白,薛丁山心里被搅合的五味杂陈。这个女人,是他曾经心动过、伤害过、嫌弃过、留恋过的。至今他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可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她与他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原本就在她眼里被鄙夷的自己,现在该是何种不堪?
眼中蒙上一层黯淡,整个人灰败的没生气。
樊梨花的声音又响起。
“你确实有过这样或者那样的错,可是窦仙童的丑事,陈金定的死,都不是你能控制的,你用这种醉生梦死的方式是想让爱你者担心?还是要惩罚自己呢?即便你喝再多的酒也回不到从前。陈金定活不过来,窦仙童依然让你丢尽颜面。可是,那又怎么样?你难道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吗?你的父母兄弟姐妹,他们不会担心吗?生活会因此停止吗?外人就会乖乖的闭嘴不再议论纷纷吗?不会,全都不会因为你的自我作践停止,只会越演愈烈。薛丁山,你是条汉子,是大唐的中流砥柱,更是平辽王的继承人。且不说责任,但就你是个活生生的人,就不该在尘世中悲观。”字字珠玑,樊梨花语气和来时一样,平和的像在述说别人的故事。
女子清澈的眼没有扭捏,丝毫不避讳的直视着他,檀口一张一合,整个人因此而生动。像一株沙漠里坚强存活的玫瑰,光彩艳丽之外,便带着无限生机盎然。薛丁山看着她,发出追悔莫及的叹息。
“在你休弃我的时候,你以为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如果我自己都嫌弃自己了,其他人还会珍惜我吗?”伸手将他攥着的酒瓶拿下来。拨了拨灯芯儿,让屋子里的光线更加明亮,也为了使某个男人有点活气。
薛丁山苦笑着点头,站起身,看着她,“谢谢,我还真就是个自作聪明的傻瓜。”傻傻的没发现身旁的你,美好的如此绚丽。“我会振作。不早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虽然没彻底的脱离痛苦,但最起来恢复了点人气儿,樊梨花放心的喘了口气。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必了,你保重吧。我走了。”
没有留恋,淡然的退出去,房间里的男人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中酸涩。这一世,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了吧?远远的,不只是彼此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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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爱在有情时
回到樊府,灯火通明。柳伯总是在樊梨花没有回府的晚上为她留下通明的灯火。这些细心的举动让樊梨花感动。带着凌空凌夜回来后,樊梨花知会门房回禀柳伯她已经回府,并让下人将府内的部分灯火熄灭,才回了房间。
“你们也累了,今晚就不用守着了,好好歇息去吧。”对于李恪派给她的两名侍卫,樊梨花是感激的。但是他们二十四小时的全程护卫让樊梨花有些不适应。衷心护主固然可取,但人的身体都是有极限的,一旦疲惫到了极点,想恢复就难了。自己现在有了樊梨花的武功,完全可以应付突发的意外。
凌空和凌夜在接受她好意的同时又谢绝了。
“属下保护靖边侯是职责所在。我二人在远处歇息就好。”凌空不卑不亢的说,眼光轻轻扫着他所说的远处。那棵粗壮的大树是他和凌夜长期的夜宿地。
“这样吧,你们就在东侧的耳房休息,可好?那棵树承载能力也是有限的。”退一步,将位于她房间东边的厢房安排给他们。
“这?”凌空迟疑着,看了看凌夜,两人再回绝她有些不给面子,可是王爷给他们的任务可是寸步不离的守着靖边侯。
“就这样吧。”一记男生飘来,两名护卫舒展了微皱的眉毛。
李恪就这样出现在三个人的视线之中。一身紫衣衬着银色的面具,多了丝神秘,又有着说不出来的风雅。
“主子。”凌空凌夜抱拳问好。李恪轻轻点头,二人即刻退了出去。
房门前仅剩这对男女。四目相望,深情款款。
“怎么来了?”
“想你。”李恪现在的情话说的越来越顺,羞得樊梨花脸上飘着红云,白了他一眼,转身想屋内走。
“吃过饭了吗?”虽然已经很晚,饭时早过,可是他唇角的疲惫却怎么都掩不住。
“还没。”回答的倒是老实。
到了一杯清水递给他,樊梨花起身向外走。“你先喝点水,等我一会儿。”
抓住她的手,“你去哪儿?”
“厨房。”脚步没停,打开房门继续朝前走。
“我跟你去。”放下茶杯,李恪跟在她后边。
摸索着点着厨房的灯火,找了找厨房内剩下的食材,樊梨花迅速的确定了菜单,挽起织花的袖口,点火架锅,不出半个时辰四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便出现在厨房的案板之上。
李恪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暖暖的。从小到大除了母妃,很少有人能让他感觉到温暖。而这个为他做晚饭的女人,总是让他忍不住的想要靠的更近。
大手越过腰际缠上她的小腹。惹得女人身体一僵,随后放松,转头笑眯眯的看着她,轻声的问:“怎么了?”
“我没想到你会做菜。”沉哑的嗓音带着涌动的蛊惑,阳刚的唇覆上她的。辗转缠绵,带着深深的眷恋。这个偶然间闯进他眼里的女人,很久前便被嵌在心间,只想此生相守,足愿矣。
“嗯,菜、菜凉了。”喘息间,樊梨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李恪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身体一阵紧绷。此刻他想吃下的美味不是那些热气腾腾的菜,而是这个无意胜有意撩人的女人。
手臂使劲儿一带,樊梨花重新进入他的怀抱,紧紧的贴着他,自然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脸不由衷的红了。
“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李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樊梨花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
渐渐退去燥热,李恪松开她,邪魅的笑了。
樊梨花受惊似的跳出去,快速将还温热着的饭菜收进食盒,熄灭厨房了火拽着他出来。
两人并没回她的卧房,而是去了书房。对于樊梨花来说,那里是比较安全的地方。这个男人的狼性不会在那种办公的地方发作。当然,如果她有预见性的知道,男人在吃饱之后,狼性会更甚,恨不得将深爱的女人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话。
书房的一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