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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起一颗虾球,移到男人的嘴边,“怎么可能不饿,来尝尝我传下去的手艺。”男人被她执着又娇嗔的样子迷惑,遂然张嘴。不过本该退出来的筷子却被他含住,很暧昧的吸允着。那眼中的两簇小火苗很明显的张扬着他的目的。
战云初脸泛桃红,使劲儿抽回筷子。低头扒着饭。“呵呵呵。”几声低笑传入耳中,她发现李恪正盯着她扒着饭的筷子看。那意思是间接的两人接吻?轰,战云初从头红到脚。
“色狼!”
“色我心爱之人,怎么了?”
“哼。”放下筷子,擦干净唇边的油渍,不服气的看着他。“你快吃啦。人家要收拾桌子。”
李恪不再逗她,好心情的吃着饭。
“我被封了兴国郡主。做了大唐的一等皇商。”饭后,两人牵着手在精致坊的后花园散步。
李恪停下脚步,看着她,眉头深蹙,“拿精致坊换的。”眼下攻打高丽在即,精致坊如果效力朝廷必然能缓解财政上的困难。这个女人竟然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心疼她的同时又为自己觅得良人庆幸着。得妇如此,夫又何求?
“嗯。不过我做皇商也是有好处的。买卖做到哪里都会有方便啊。咱们还是有赚头的。再说,精致坊只是我商业帝国梦想的一支,将来各个领域都会有咱们的影子。恪,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半撒娇,主动的偎依在他怀里。
“喝,没想到你还是个商业天才。我没有不支持的理由啊。这样吧,吴王府的产业随你支配可好?”李恪宠溺的掐一下她柔润的耳垂儿。
“就这样定了。反正过不了半个月,你我的财产已经混淆不清了。”这男人对她变相的补偿若是不接受就太不懂他了。
而李恪此时激动的扳正她的身子,“你是说父皇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傻男人!呵呵呵呵”笑着跳开,回头朝他抛着媚眼。李恪裂开嘴朝她追过去。相爱的人在一起,幸福原来就是这样简单。夕阳下印着两人追逐的身影,彼时花开静好。
第二天圣旨直接进了吴王府和精致坊。一时间民间郡主赐婚给吴王做正妃成了长安热议的话题。而这如平地惊雷的消息确实将朝野上下炸的粉碎。真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先是凌风凌云等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在看到战云初的时候,眼神更加尊重,当然还有那么一点儿小崇拜。丁应龙夫妇前来贺喜,虽然那孩子还是心结未曾放下,可是她佳期已定,良人已得,心中祝福自然要多于酸涩。
圣旨下来的第二天,太子府和魏王府的明争暗斗一下子停止。其他几位王爷也都静观其变的看着热闹。
据说,皇上对这个民间儿媳妇很是满意,不但封了郡主,还赐了好多东西。据说吴王殿下对他的未婚妻宠溺无限,几乎有求必应。据说这战老板可是将家底儿都交给了皇家才能入的了吴王府。据说······京城里的据说已经成了说书人张嘴的第一句口头禅。而人家两位正主则惬意的享受着丫鬟递来的果盘。
李恪将剥皮的葡萄送进战云初的口中,眼中的宠溺醉人。战云初灵动的眸子看着她,笑意深深。自从这男人知道皇上赐婚的事,总是往她的精致坊跑。按礼这段时间他该忙的不是,怎么看起来比她这个小老板还闲。
当小葡萄再次出现在眼前时,战云初闭嘴未接,只是抬头看着他。
“怎么了,初儿。”虽然她已经纠正过他很多次了,可是他就是喜欢这样喊她。
“吴王殿下,您很闲?大婚在即不是应该很多事忙吗?”
“哦,那些事凌风他们去操办了。我只负责陪着你就好。”凌风的右手恢复的差不多了,婚礼的一切事项让他去操办也好。
这个男人!宠她到了这个地步,战云初一下想起自此君王不早朝,外面的人会不会说自己对他施了狐媚术,耽误一国的良才?
想到这不由得笑开了。那如沐春风的笑颜看的李恪一阵痴迷,手里的葡萄塞进自己嘴里,身子倾过去,准确的将那颗小圆粒儿送进她的檀口。水果香气散发出来,弥漫到两人的口腔。
“唔······”低低的娇喘溢出来,趁着凉亭外的满园春色。
李恪的吻带着急切,辗转流连。大手悄然解开怀中女人的腰带,迅速的伸进去,托住一侧娇柔,不断的膜拜。
“嗯,恪,停、停下!”她恪没忘记这是在哪儿。
“云初,我想你了。可以吗?”男人在紧急关头咬牙征求她的意见。看着他气喘吁吁隐忍的样子,战云初那个不字生生的咽回去。羞涩的点头。
远处的凌云和凌夜耳力了得,听到主子压抑的声音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两人很识趣的自动消失,将难得的清净留给这对璧人。
“初儿,初儿!”情到浓时,很不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中。死生契阔,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初见时的美好,再见时的沉沦,似是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将他们缠绕。
是谁说,千百年的修行才换得今生的一次会回眸?是谁说爱不会在原地等你?他与她这跨越千年之恋注定平凡不起。前世今生彼此相伴,已是莫大的福气。
战云初软软的靠在李恪怀中,任由他抱着,享受着纵情后的温馨静谧。
“启禀主子,太子殿下来了。”前一刻的温馨被冷凝住。战云初腮边的酡红退去,无奈的看着李恪,“真是一刻不得闲啊。”
男人宠溺的看着他,笑的温暖,下一刻冷下脸对亭外的凌空说道:“让他等着。”
“是。”凌空对于主子脸色的转变之快已经司空见惯。应了一声下去。
“初儿,再待会儿。”搂着她的大手滑到她的小腹,一遍遍摩挲着。李恪想,刚刚他这么卖力,不知道里面的小芽儿是否入土成长了。
“算了吧。早打发走了咱好吃饭。”
“也好。”李恪替她整理好衣衫,俯身抱着她出了凉亭。刚刚累到她了,他可是会心疼的。
远远的保护着他们的凌夜和凌云当即对视一眼,又无奈的摇头。主子的宠妻之路已经开始,他们彷佛看到了一代妻奴的真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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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读后感有木有?
、第107章 各怀鬼胎
精致坊的客厅内,太子李承乾带着太子妃苏氏,侧妃贺兰氏坐在高位上,等着见见周围名气平颇大的民间郡主。传闻中可是说她连这么有赚头的精致坊都抵押给了朝廷,那么能换得皇帝的信赖赏识或者为李恪谋略一二也是完全可以的。
坐在椅子上,李承乾越想越心惊。曾经父皇说过,李恪是众多皇子中最像自己的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自己只不过运气好是李世民的大儿子,才有了做太子的福气。原本四弟李泰就已经让他疲于应付,这又加上个李恪,他的日还要不要过了?
一股烦躁之气在心中漫开,直直的冲着脑门儿。等候战云初一盏茶的功夫,还不见其人,他堂堂太子当的岂不窝囊。于是手起手落,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怒喝着战府的家奴:“真是反了,你们家主子好狂的性子。太子来了都要等上一等!”
被他这么一吼,本来就胆子小的家奴吓得顿时没了三魂七魄。膝盖一软,噗通跪倒地上。
“太子爷饶命啊。太子爷饶命。奴才已经通禀了,主人这就来了。”说完连着磕了几个响头。
“就是,你家主子架子大的连太子爷都要等她?”贺兰珍儿适时的插话。苏氏看着眼前的一切,低头不语。
“呦,这是怎么了?”一声轻灵的叹息传进众人耳中。循声看过去,只听步履磨蹭到地面的声音,清新的草香飘过,一袭湖蓝色身影飘然走进来。与她一同进来的还有吴王李恪。
当贺兰珍儿看见传闻中长相酷似樊梨花的人时,啊的一声惊呼出口。就连太子李承乾,太子妃苏氏都是震惊当场。这哪是酷似啊,分明就是樊梨花从坟墓里跳出来的。
“见过太子、太子妃。”战云初并未自称民女,也未对他们行大礼。更是连眼皮都没夹贺兰珍儿一下。
“大胆!见到太子还不跪下!”贺兰珍儿跳出来,指着战云初力喝道。刚刚她战云初只向太子和苏氏那个女人打招呼,分明没把她贺兰珍儿放在眼里,她岂能就此罢休?
“哦?侧妃娘娘有意见可以进宫向皇上提,这郡主是皇上封的,按理说除皇上外总不该下跪的。难道您?”您要当皇上,这句话没说,就已经吓得贺兰珍儿花容失色了。李承乾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训斥道:“混账东西,还不退下!”贺兰珍儿委屈的退到一边儿,但见李承乾脸上浮起笑意,“呵呵呵,三弟妹,真是说笑,珍儿不懂事,你莫和她一般计较。”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还是太子。尽管离他被废掉已经没多少时日,但是毕竟现在仍好好的占着位子呢。
战云初笑道:“太子殿下言重了。想来我大唐女子有太子妃这样贤惠的典范,真是天下之福。”说完转头看向一旁娴静端坐着的太子妃苏氏。觉察到她的目光,苏氏抬头回以清浅的微笑。目光若有似无的在贺兰珍儿那里飘过,闪了闪,随即暗了下去。
“三弟妹,说的是。珍儿以后要好好学学。”里面的讨好不言而喻。战云初笑了,却在看到跪着的下人时,语气严厉的说:“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太子和太子妃再上一壶好茶!”
“是、是,奴才这就去。”刚刚跪在地上的奴才起身一溜烟儿的跑出去。
双方落座,李承乾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外边就有家丁通传,魏王殿下来了。这下可热闹了,战云初看着李恪,悄悄的吐了一下舌头。
不多时,在管家的引领下,魏王李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身后跟着的是三年不见的岱善。
战云初满目含笑的看着他们。吴王恪仍然是冷面示人。
当李泰真见到战云初本人的时候,心中还是小小的震惊了一下。岱更是愣在那儿。
“见过魏王、王妃。”仍然没有行礼。只是站起来颔首微笑。李泰笑道:“怪不得三哥最近行踪隐秘,原来是觅得佳人了。今日一见,战老板真是名不虚传。三哥好福气。”李泰一进来就喜感十足,倒将太子府的人衬得斤斤计较。
转目,李泰面上笑容和煦,“原来太子哥哥也在。”
李承乾看了眼李泰,勉强应了一声。
恰逢家丁送上茶点才解了一时的尴尬。客厅内此起彼伏的传出谈话声。听上去倒是热闹。可战云初心里对他们的定义是,各怀鬼胎!
果然,话里话外的尽是试探、套话。一来二去,战云初有些厌烦,遂看向李恪。
心领神会,李恪依然酷酷的说道:“天色不早了,初儿晚饭想吃点儿什么?”一句话,客厅里静默。
人家摆明了在送客。李承乾、李泰接连站起身告辞。
看着他们走出去,战云初这才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公你太牛了!”
“老公是个什么东西?”
“老公不是东西啊。”李恪这孩纸这会儿被她骗的好惨,可是她怎么感觉好幸福!
、第108章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晚饭的时候,李恪仍然纠结于老公这个词。最后磨得战云初无奈,只好给他解释清楚,老公在她那个时代是丈夫、相公的意思。听后李恪满意的笑了。并且要求她以后要每天至少要叫一次。战云初无语,只觉得头上乌鸦一群群飞过。
且说贺兰珍儿回到太子府,刚一进门,屋内凡是她看到的物件基本上都遭到了致命的打击。碎裂声充满整间屋子。丫鬟婆子们吓得个个噤声,夹紧肩膀瑟瑟的抖着。这个活祖宗,自打进了太子府的那天就是横着走的。下人们稍有不如她意的,动辄呵斥打骂,甚至会滥用私刑,死在她手里的人已经掰着手指也数不过来了。就连见了太子妃也都是趾高气昂的。可是人家太子爷就喜欢这样的。太子妃受了气都得往肚子里咽,别说他们这些下人了。因此,这位祖宗一发脾气,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阻的。只能挨到她发泄够了才算了事。
贺兰珍儿砸累了,猩红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朝着站在最前面的三个下人吼道:“你们都是死的吗?没看见本妃发脾气?竟然一个个的站在那里看热闹!”一听这话,胆小的丫鬟下人们忙跪了一地,最后贺兰珍儿狠狠的看着他们,就像看到战云初的身影一样,“今晚都别吃饭,将南山别院打扫干净!滚出去!”厌恶的摆手,下人们如获特赦般的走出去。
鱼贯而出的下人一刻不做停留的跑出贺兰珍儿的屋子,迎面碰见姗姗而来的太子妃。
“奴婢参见太子妃。”下人们忙着行礼。苏定蓝笑容可掬的扬了扬手,“快起来吧。走的这么急,还以为你们后面有人追着。呵呵。各自去忙吧。”声音如暖风,清澈悦耳。众人谢恩,匆匆地赶往南山别院。
要说下人们心理不气恼是不可能的。看看人家太子正妃,连走路都带着皇家气派,那叫一个雍容啊。人家的话说出来都暖人心,而且对下人也从不见打骂的事传出来。到底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淑女,哪像贺兰珍儿,动不动非打即骂。番邦的女子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