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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听到皇上的话,李恪上前,拱手道:“父皇,黄河水患十几年来已经将河床抬高,泥沙也淤积颇深,若一味的加高堤坝恐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说完抬头看了看李世民的面色,见皇帝正听的入神,一旁的老臣子们也都神色各异,有的不住点头,有的凝眉沉思,李恪复杂的看了那些人一眼,接着正色道:“伤口若一日不流脓一日不愈,莫不如从这次水患开始,朝廷重新开辟一些小渠,分水而治。”
“对啊,这倒是个好法子。”有臣子已经低低的议论。
“可是时间上不够啊。”
长孙无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李恪。对于杨妃的儿子,他是打心眼儿里就抵触的。为啥?他的外祖父可是前朝皇帝杨广,单凭这一点,就没有让他喜欢的理由。可是不得不服气的是,这个孩子无论是外貌、品行、能力都丝毫不逊他的任何一个外甥。尤其是如今两个外甥被贬,这个最小的嫡亲外甥跟着个耀眼的孩子相比,真真儿的落下一大截儿。让他好生的着急。
太子本是一国储君,却被吴王抢了风头,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当初拥立李治的大臣们心中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李世民不管下方的议论,双眼紧盯着李恪和李治两兄弟。见两人面色如常,并未出现任何不寻常的面色。心中对李恪这种公事公办,不骄不躁的品行很是欣赏。同时也在心中有了不小的波动。李治的方法因循守旧,却胜在时速,李恪的法子大胆突破,虽然用时颇长,却能一劳永逸,以后的几十年或者百年都不用为黄河的水患烦恼了。
一国的储君,就应该有魄力!想想当初真应该立了恪儿做太子,这个位子他再适合不过。
李世民心中有些后悔,而他的一些臣子们则在脑袋里寻思着怎样灭了吴王的气势,保住太子,也保住他们自己。
“众位爱卿,此事有关我大唐社稷和百姓疾苦,天色已晚,明日早朝再议。都散了吧。”黄河水患的事,太子错立的事,心烦的要命,于是开口屏退了众人。
从御书房出来,李恪走的很慢,步子却坚定。长孙无忌走在前面突然回头停下脚步,面带微笑的看着李恪,“吴王殿下今日可是一鸣惊人啊。没想到殿下竟然有治世之才。”
对于长孙无忌,李恪说不上好感不好感的,只见他眉峰轻挑,皮笑肉不笑的淡淡回复着:“长孙大人的话本王不敢当,论治世之才天下谁比得上父皇,论一鸣惊人我作为人臣人子也只不过是给了一点儿小建议而已。希望能够帮得上忙,天下大事莫过于百姓社稷。大人如此说,让我有何颜面见父皇?若被有心人诟病还以为我觊觎什么呢?让我们兄弟、父子之间如何相处?”不去看长孙无忌已经青红交错的脸,李恪接着说道:“大人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丢下这么一句话,李恪越过他朝着宫门走去。
他本无心储君之位,为何这帮父皇所谓的嫡系老是将他打压彻底?既然已经撕破脸,他不介意更破一些。反正你没做人家也认为你做了。
这天下他若想要怕还不到手吗?可是他最想要的已经得到了。那个女人的爱,温暖通通都给他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一想到家里的女人,李恪刚刚紧绷着的冰山脸就此融化。他没发现自己的眼里藏着浅浅的温柔。带着凌风回了吴王府时,白玉来通报战云初在饭厅等着他用饭。
匆匆洗了把脸,换上家居的白色长衫,李恪信步走去饭厅。此时战云初正将最后一道亲手做的小菜端上桌。熟悉的怀抱就已经将她裹进去。
俏脸红的一塌糊涂,“喂,放开,有人在。”瞟了一眼还站在门边上的凌风和白玉,战云初打掉他的毛手。
回头看了一凌风和白玉,两人马上自动消失,并且还贴心的关好门。
“呼,好险。”白玉拍拍小心脏,俏皮的吐吐舌头。姑爷的眼神冷的厉害。凌风看着他可爱的小动作,心中一个说不明的情绪蔓延,每当看到白玉他都会紧张,原本平静的心也跳得狂快。他这是得病了?
“咦?凌风,你怎么还在这里?”看着眼前高出自己半头的男子,白玉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道。
“咳咳,你、你不也没走?”被她这么一看凌风感觉自己更紧张了,她好看的眼睛亮亮的,像葡萄一样。那样单纯的看着自己,像个迷路的孩子。是个男人都会对这样的女孩子有那么一些的闪神吧?嗯,一定是这样的。
“你们两个要我动手?”门缝里传出李恪咬牙切齿的声音,吓得凌风赶紧拽着白玉的手跑的远远的。
屋内,隔着门缝战云初和李恪看着牵手跑走的二人,嘴角露出暧昧的笑。
“娘子,对为夫的表现可满意?”眼见凌风拉着白玉消失,李恪直起身来跟战云初邀功。
看着自己的老公,战云初笑了,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印上一吻,“满意。”转身就要入座,被李恪拦腰抱住,“还不够。”说着细碎的吻落下来,浅尝辄止,夕阳的余光洒进来,落在拥吻的两人身上,金灿灿的,像极了他们此刻的幸福。
而白玉被凌风拉着跑出去,一直到了花园才停住脚步。“停停停,我跑不动了。”白玉站住喘气,眼睛扫到被凌风拉着的手,小脸唰的红透,赶紧自凌风手里撤出来。被她这么一弄,凌风俊脸也发红,赶紧松了手。“白、白玉,我,我,会对你负责的!”既然碰了人家姑娘的手,就要等于坏了人家的清誉,撂下话,凌风立马没了人影。剩下白玉干生气,嘴里大骂着:“呆子!”心里却甜的不行。可是,后一想到他那句负责,白玉心里没了底。他到底是喜欢自己多一点还是为了负责啊?纠结,无限纠结!
白玉姑娘这边纠结着,凌风那边也不淡定了。一口气跑到自己的房间,大口的喘着粗气,一个劲儿的往自个儿嘴里灌水。除了当值的凌夜,在屋里的凌云和凌空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一个劲儿的灌水?”凌云和凌风年纪相仿,平日里也常在一起搭档,所以说起话来也不见外。
凌空看着凌风,眼中似乎有些了然,那小子平日里眼光除了两位主子就是王妃身边的那个叫白玉的丫头。只见他邪邪的一笑:“肯定是将人家姑娘给吃了。”
“噗,咳咳咳。”凌风直接将水喷到离他最近的凌云脸上。
“啊!”凌云,虽然躲得快,可还是有水碰到了他的脸。
“哈哈哈。”凌空直接笑喷了。
看到他笑,凌风和凌云互相递了个眼色,同时出手收拾他。“让你笑!”
“啊,我不是故意的!啊!王妃救命啊!”凌空哀嚎着,飞身躲着两人的攻击。可是他最大的主子,却在和他家王爷玩一场儿童不宜的游戏。
“初儿,你不专心。”李恪大手朝她的翘、臀轻轻拍了一下。战云初嘤咛一声,继续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微微张开的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男人像饿了好多天的狼,刚刚吃了晚饭就将她剥了个精光,狠狠的扎进她的身体,强大的冲击力,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那要爆炸的感觉跃跃欲试的往脑门儿上冲,已经喊哑了的嗓子,吐不出半个声音。
“初儿,初儿,初儿。”李恪大吼着将热情赋予,趴在她的肩窝儿,紧紧抱着她。
捧着男人的脸,半掩的眸子看着他,“恪,怎么了?”
男人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初儿,我们离开的日子不远了。”之后再无其他。他相信她的聪明定会想到什么,于是不再多说。一直以来懂他的就只有她。
这次他下定了决心要远离,京城的一切再与他无关。而水患解决将是他对大唐和父皇最后的贡献。想着,将怀中娇妻的身子搂的更紧一些。长夜漫漫,此时却又很多人无眠。比如太宗、比如李治、比如李恪,比如还有长孙无忌。
、第139章 太宗驾崩新皇继位
自那日李恪说要离开后,战云初就派人监视着长孙无忌和太子府的动静。玲珑坊和精致坊的大批钱两都被她偷偷转移。据说,治理黄河水患的法子最后采用了李恪的提议,长孙无忌等人非常恼火。因为这样李治的地位受到了威胁。而且太宗似乎有心将太子罢黜另立李恪,想当然耳,一干子老臣都会为长孙无忌马首是瞻。李治还是他的太子,吴王恪还是吴王恪。
听着凌夜和凌空传来的消息,战云初鄙视的乐了。只说了一句,“一群蠢蛋!”便吩咐他们去办另一件事。建立一个江湖顶级的杀手组织。名字她都想好了,也跟李恪商量过,叫血盟。这些杀手所有的训练计划都是由李恪和她一手设置的。之所以建立这样一个组织无非是以后要自保。
朝廷里的那帮蠢货放着国家大事不管,还在为皇位继承权的问题思度定忖。愚不可及!他们一定不会想到李恪根本就不屑那皇位。
“白玉,去将丁老板请来。”关上窗子挡住初冬的风雪,也挡住了心中最后的一点仁慈。若李恪涉险,她会让整个长安陪葬!
“启禀王妃,月氏国馨公主来访。”门外有婢女来报。
“就说本妃身体不适,不见客!”贺兰馨这只苍蝇怎么老是围着她转悠。讨厌死了。
“是。”婢女走远点脚步声传进来,战云初懒懒的躺在软榻上,眯着眼睛等着丁应龙来。
不多时,白玉领着丁应龙走到王府门前。门前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看样式应该出自皇家驿馆,不做多想,白玉带着丁应龙就要进府。
“等一等!”娇喝传来,回头就看见一女子站在马车旁。这人白玉没见过,瞪了她一眼后刚要进去就听后面凉凉的说:“吴王府就是这样待客的?连丫鬟也敢给本宫脸色!”
脚步停住,笑眯眯的转身,“这位姑娘,请问您可有吴王府的拜帖?”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白玉可不能让她坏了吴王府的名声。
馨公主上前一步,:“本宫是月氏国公主,前来拜访吴王妃。”刚刚被那个小婢女打发了,这会儿这个看来好说话,没准会让她进去。
月氏国公主?呵呵,她早听凌风他们说起过这个公主要嫁王爷的事迹。贺兰馨,今儿就让你为了敢妄想我家姑爷付点儿利息。
“王府规矩,没有拜帖不能随便让闲杂人等进入。”没想到白玉话锋一转竟然直接给了她个没脸。
“你!”贺兰馨收起怒气,手指一指旁边站着的丁应龙,“那他怎么能进去?”
白玉似是才恍然大悟,“哦,你说这位啊?这位是我们府上的贵客,当然不需要拜帖了。”看着贺兰馨憋得紫红的俏脸,白玉心里乐开了花,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问道:“哦,请问你拿什么证明自己是公主?据我所知我们大唐的公主是不会随便跑到人家门前来撒泼的。看来你说不定是个骗子!两位大哥咱们可得看严实点,别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哦!”白玉俏皮的朝着门口侍卫眨眨眼,不再理会贺兰馨,领着丁应龙进了府。
“你!你等着!”贺兰馨气的肺子都要炸了,无奈自己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谁敢和她顶嘴啊。今天这个小丫鬟竟然这样泼辣!让她还没进得了门就败下阵来。可是人家贺兰姑娘就是有灰太狼的本事,心里大叫着,我还会回来哒!
客厅内,战云初和丁应龙对面而坐。刚刚她已经说过她的计划。只等丁应龙应承下来。
“王妃,大恩未报,怎么还能接下王妃的产业?丁应龙受之有愧。”王妃初时的出手相救,对他已经恩同再造,今日竟然将玲珑坊转交给他,这让他怎么可以接受。
“先听我说完。你只是抽三层股份。换句话说,我出钱让你打理而已。明面的老板是你,幕后却是我。这样是不是可以接受?”战云初淡笑。还是那看个如菊般的性子,丁应龙看着她,无奈的笑了。这辈子他似乎都耐不住这个女子的要求了。
“好吧。如此多谢王妃了。”丁应龙也不问原由,一口答应。
“不问我为什么?”
“王妃的事就是应龙的事。虽身死,却无憾。”看着她已久美丽的面庞,丁应龙心中还是泛起丝丝涟漪。
“不要动辄就想到报恩,你的一切是自己挣来的,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在你那里得到的好处我一份都不少,咱们算是扯平了。以后要想着好好的活着,好好对待紫鸳,她也是个可怜人。”战云初褪去刚刚的淡漠,像是老朋友一样对丁应龙侃侃而谈。
“王妃说的是。”看着她清澈的大眼中带着善意的笑痕,丁应龙心中的最后一丝不舍终于放下。今后他就是她的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嗯,应龙,回去吧。”这个男人自从她救了他的那一刻就把他当作弟弟,他眼中的眷恋她瞧得见,可是人的心只有一颗,给了李恪,那里就再也装不住别人。
“嗯。”丁应龙看着她,心中难免不是滋味儿。
跟着白玉出去,战云初看着他默然的背影心中释然。有些伤疤只有让脓血流出来才好的更快。
春来暑往,四季过的马不停蹄,贞观二十三年的夏天,一天英主唐太宗李世民你在终南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