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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正在闹情绪,嚷着想见祖母。天色也晚了,要不,先请夫人和二小姐回去如何?明日待小姐情绪稳定了,再去琦园居给夫人请罪。”
凌老夫人听到王嬷嬷如此说,心里越发的焦虑,也不管王嬷嬷的要求是否合理,摆摆手,随口对席氏道了声:“我去看看毓丫头,你回去吧。”便头也不回的向门内而去,步伐明显比平日快了不少。
席氏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不过,她还是想亲自确定一下,便对凌紫苏道:“我不看毓儿放心不下,苏儿,随我进去看看吧。”
王嬷嬷只是一个下人,她可不会和一个下人商讨。
凌紫苏被王嬷嬷拦住就有些望眼欲穿了,脑海里不时滑过凌紫毓凄惨哭泣的模样,想想都令人觉得兴奋,嘴里顺着席氏的话道:“娘,苏儿心里担心,不见姐姐真的睡不下。姐姐平日里和苏儿最亲近,苏儿去劝劝她说不定效果会更好呢。”
王嬷嬷只垂首不说话,当做听不懂凌紫苏话语中的意思,依旧挡在二人身前。
席氏根本不理会她,带着丫头抬步就要往台阶上走去。
“啊~啊!”尖锐的嘶喊声划破夜空,在整个相府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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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貌似,有人要倒霉了耶~
字数是不是很足,亲们有没有很爱栗子呢~O(∩_∩)O~
【029】凌相暴怒
席氏的脚刚刚踩上一个台阶,一抹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好巧不巧的砸到她的身上,将她从台阶上砸下,与身后跟上的凌紫苏撞在一起,主子丫环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
一阵头晕眼花金光灿烂之后,席氏才发觉身上沉重,推了推,身上之人无任何动弹。抬眸,对上一双瞪得圆圆的死鱼眼,呆愣了片刻才发觉那是一个男人!
她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啊!啊!该死的,这个人是谁?伺候的人呢!快,你们快把我扶起来!把这个该死的给我挪开!”席氏不顾形象的大叫,将优雅抛到一边,嫁给凌卫哲十几载,她是第一次如此的失常。
凌紫苏茫然的被云兰搀扶起来,看看四周,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何事。只见席氏非常不雅的被一个五大腰粗的男人屈膝压在身下,那脑袋正埋在席氏的脖颈处,就算她是那未出阁的小姐,也能从二人的动作联想到那苟且之事。
红着脸转个方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步迈了进来,吓得凌紫苏忙差使云兰:“快,快去帮忙把娘搀扶起来。”
她反应快,凌卫哲反应更快,他几个跨步来到没来得及从男人身下爬起来的席氏身旁,一记河东狮吼在院子里炸开:“席锦琦!你这是在做什么?!”
凌卫哲听说凌紫毓出府遭遇劫匪,引得老夫人都来到了这里,下了朝慌里慌张的就赶了过了,没想到一进女儿的院门,看到自己宠爱的妻子被一黑衣男子压在身下,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简直是打他的脸面!
此刻的凌卫哲已经被男子尊严受到创伤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大脑根本无暇去思考,就算席氏偷人,也不可能在自己女儿门前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被嫉妒蒙蔽了眼睛的他如同暴怒的狮子,想要将地上的男女撕得粉碎。
推推嚷嚷间,席氏终于被三个人从男子身下拽了起来起来,她顾不得整理妆容,踉跄的奔到凌卫哲面前,拽着他的衣袖哭泣:“老爷,老爷,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好可怕,这个男人竟然从天上掉下来,差点砸死妾身,老爷,老爷,你要替妾身做主啊!”
凌卫哲气的连嘴角的胡须都跟着一起颤抖,若是平时,席氏的眼泪可以很好的抚平他的怒火,可这次不同,席氏珠钗凌乱,妆容不雅,就连衣衫都不齐整,锁骨处的雪白只让他觉得眼睛通红,怒气中烧。
一抽手臂将席氏甩向另一边,凌卫哲指着席氏破口大骂:“哈,从天上掉下来个男人,好巧不巧的压在你的身上!骗鬼呢?”
“爹,娘说的是真的……”凌紫苏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咬咬嘴唇,怯怯的小声道。
“你给我闭嘴!”凌卫哲一记眼刀飞过去,成功的将凌紫苏的半截话卡在喉咙里:“我还没有说你呢,这段时间做了多少错事,我这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以前相府出名的是他的大女儿,嚣张跋扈蛮横任性,那是他无关痛痒的女儿,若不是母亲护着,他根本不会正眼去瞧。可现在,就连苏儿都被外人议论,什么心思狭隘,目无长姐,装腔作势,虚情假意,是个空有表壳的黑心肠女子!
这,这,都是这该死的妇人!两个女儿养在她手下,一个比一个名声差劲!
竟然还敢偷人,反了反了!
“老爷,苏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肯定是那小人嫉妒苏儿的才貌,故意造谣生事,挑拨你们的父女关系啊!”席氏心疼女儿被骂,顾不得摔疼的身子挡在凌紫苏面前,大声的和凌卫哲辩解。
凌卫哲窝着一肚子的火气,上前一脚将席氏踹到在地,当着众人的面子在大女儿院子里教训起了席氏:“你还敢说,若不是你的纵容,毓儿怎会小小年纪养成目无尊长的性子?若不是你,苏儿怎会娇惯成性,不知悔改?你竟然还敢说挑唆,你挑唆了毓儿做了多少错事?你说啊!”
纵然不喜凌紫毓,好歹是他的骨肉,是忠勇侯府的外孙女,不可僧面看佛面,特别是毓儿在瑞平王面前都露了脸面后,他也得做出个样子出来。
积压的怨气在被席氏点燃的时候,这从前他不甚在意甚至于默许的事情都变成了席氏的催命符,一步错步步错,凌卫哲冲动的破口大骂,恨不得立刻写了休书把她撵出府外。
千钧一发之际,凌紫苏猛然跪倒在地上,大声哭泣:“爹,就算你生娘的气,也要先去看看姐姐啊,姐姐失了贞,目前正伤心的不愿意出屋子,此刻在她院子里喧闹,姐姐会越发想不开的啊!”说完,扬起挂满泪水的小脸,楚楚可怜满眼担忧的瞅着凌卫哲。
凌卫哲暴怒的情绪瞬间被寂灭,他的脊背阵阵发凉,毓儿,失贞了?
怎么可能?瑞平王不是报信说他偶然路过,恰巧救下毓儿,毓儿一切安好吗?
可看苏儿的模样不似说假话,相府怎么能出现一个失贞的女儿,这比受些闲言碎语更要可怕!
凌卫哲忙丢下地上的两个人,向门内走去,路过地上躺着的男人时,一抹厌恶自眼底划过,再次回头狠狠的瞪了席氏一眼,推开了房门。
入目看去,凌老夫人坐在正当中的椅子上,脚边放个矮墩,凌紫毓正趴在她的膝盖上,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侧着小脸朝向门边,一双眼睛虽然睁得大大的,但由于哭过,红肿的似两颗核桃。
“母亲。”凌卫哲拱手作揖,没料到老夫人竟然在此,想到刚才在院中闹出来的动静,他垂着头不敢看老夫人的眼睛。
“可闹腾完了。”凌老夫人语气平静,看着局促的凌卫哲,冷冷的“哼”了一声:“这里可是毓儿的院子!”
冷汗自额角滑落,凌卫哲讪讪的笑着,没有接话,转移了话题:“毓儿怎哭的如此厉害,可是发生了什么委屈的事情?”
和蔼的嗓音使得凌紫毓抬眼看向了他,视线越过他留在了刚进门的席氏和凌紫苏身上。
席氏显然已经重新整理了一番仪表,并凌紫苏一起走了进来,嘴角的笑容得体,好似刚才在院中一切如常。
凌紫毓悄悄的扬眉,席氏的恢复能力当真是强悍啊!
这样才好,有顽强的体力才能接受我的后招嘛!
------题外话------
昨夜,栗子正在码字时,电脑突然黑屏关机加机身滚烫无法开机……
惊悚过后,栗子垂泪哭泣,抓狂半晌,而后把电脑放在空调下面吹吹冷风,今早好了。
由此得出结论,夏天太热,电脑也是要吹空调的O(∩_∩)O~
【030】狠狠地打
“哼!毓儿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做父亲的来到毓儿院中不先看女儿,竟然当着下人的面教训妻子,好大的威风!”凌老夫人的怒气很盛,她在屋内听的真真切切,若不是苏儿提醒,他可能到现在都不会记得毓儿刚受了惊吓此刻需要安抚。
席氏心中一喜,嫁入相府十几载,老夫人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训斥凌卫哲,而且有为她抱不平的感觉。
这,难道是老夫人得知凌紫毓失贞,觉得往后没有寄托了,打算向自己示好吗?
凌卫哲纵然在妻女面前一派当家人的做派,可迎着老夫人的怒气,也是个大气都不敢喘的,只顾垂着头,用眼角向凌紫毓使眼色,希望她能开口替自己解解围。
凌紫毓吸吸通红的小鼻子,还没开口说话,只闻到一阵香风袭来,她放在老夫人膝盖上的手就被另一只柔夷给抓住,凄楚中带着娇柔的嗓音托着哭腔传来:“大姐姐,你平时出府都是和苏儿一起,从没有发生过意外,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竟然会被那些歹人夺去了,夺去了……”
凌紫苏终说不下去,只有那剔透如水晶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的滚落下来,凄楚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她哽咽了好一会儿,似下定了决心,猛然转身跪倒在凌卫哲面前,头上的金钗步摇珠串乱撞,发出一阵簇簇的声响。扬起明媚的小脸,凌紫苏对着凌卫哲叩首凄然道:“父亲,纵然姐姐失贞,也请父亲不要将她送入庄子中了却一生,再过两年,待苏儿及笄后,会将姐姐带在身边,为她张罗寻个好人家的!”
凌紫毓垂下长而卷的睫毛,遮挡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冷笑。这情景,竟然有点像前世的自己,那日,她也是这样跪在父亲面前替凌紫苏求情的。
只是,那时凌紫苏腹中暗结珠胎,而此刻的她可是纯净处子,怎能并到一起去说。
凌老夫人愤怒的整张脸都涨成了酱紫色,凌紫毓悄悄握住她的手,安抚她的怒气。
凌卫哲面色感慨,望着他自小捧在手心疼爱的女儿,看到她此刻因为姐姐的事情伤心欲绝仿佛会随时晕厥的模样,心房被恨恨地撞击一下,亲自弯腰将凌紫苏扶起来,温和道:“苏儿当真是心善温和,懂得姐妹情谊,不愧是我的好女儿!想你姐姐也不愿意影响你以后的生活,给你带来不便的,放心好了,为父自有安排。”
凌紫苏乖巧的点点头,一副脆弱无依的模样,只顾抬起手帕擦拭眼睛。
席氏无声的勾起唇角,笑了。
凌卫哲安抚凌紫苏几句后,转而看向凌紫毓,叹息一声终于艰难的启齿:“毓儿,不是为父狠心,你发生不幸,为父深表难受,但你作为家中长女,理应为妹妹们的未来着想,城郊有一处庄子,是你生母的陪嫁,专门留给你的。环境幽静,丫环婆子齐全,你去那里度日倒也不委屈,也能一解你的思母之心。”
哈,凌紫毓直起身子,“咯咯咯”的笑起来。
凌紫毓看着一干人等从进屋后就没有听她说一句话,便自发自演的将无中生有的事情安在她的头上,当真是觉得可笑至极。这就是她的家人,是她前世所有的依靠!
“生母留给我的?这会儿提陪嫁,你还知道我母亲为我留了财产?”
“环境幽静?当哈,郊区荒芜人烟,杂草丛生,当然幽静!”
“丫环婆子齐全?全都是在相府犯了错打个半残留着一口气在那里自生自灭的人吧!”
“思母之心?亏你说的出来!平日里为何不听你提起母亲半个字?相府为何没有留下母亲的贴身物件画像衣饰供我思母?”
凌紫毓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过后,凛然的反击一句一句自她的口中吐出,直直刺向凌卫哲,逼的他一步步后退,哑口无言的赤瞪着对方。
屋内一时寂静的仿若能听到银针掉落的声音。
凌紫毓说完后,一甩及腰长发,扬声命令道:“把劫匪给我拖进来!”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倒在石阶下无声无息的男人被宋璟去掉围在脸上的黑布扔了进来,奇异的是,在落地后,男人发生一声沉闷的哼声,刚才如同死人般的他竟缓缓睁开了眼睛。
待看清男子的容颜后,席氏的腿肚子蓦地有些发软,幸亏跟上来的含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才使她不至于倒在地上。
凌卫哲轻咳一声,对自己被女儿身上凌厉的气势震慑住赶到羞赧,他想对凌紫毓做出惩罚,却找不到突破口,特别是凌老夫人竟不管凌紫毓对自己的不敬,只在一旁盯着他,仿佛他敢说一句凌紫毓的不适,就立马把他绑了实施家法似的。就越发的不敢开口了。
毓儿受到凌辱,难保情绪不稳定,做父亲的理应忍让下。
如此想着,凌卫哲的面色好了不少,可让他去笑也不现实,便板着脸问道:“毓儿,可是这人伤害与你?放心,敢伤害我的女儿,就要付出代价。来人!”
他挺直了腰板,思绪也正常了不少,眼睛却瞥向席氏,在思索之前是不是误会到了她,看来,晚上要去她房中好好的安抚下了。
“且慢!”凌紫毓阻止了护院进来带走劫匪的动作,含笑看向席氏:“母亲,此人,你可认识?”
席氏提起精神,镇定的回答道:“母亲怎会认识他?毓儿何出此言?”
“喔,父亲刚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