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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宋子妤伸出手:“向少将,是否能赏个脸跳支舞?”
“我来。”就在所有人都看着宋子妤的时候,她的手被人接了过去。
秦晴感谢这位天外来客,可当她看着宋子妤一脸阴谋得逞的模样和楚玉箫步入舞池的时候,她真想咬碎楚玉箫的脖子。
“什么情况?”秦晴不解的看着向楚北:“那只猪不是在千里之外吗?”
“老婆,你输了!”向楚北得意的拉着他老婆进入舞池。
秦晴低头在向楚北肩头咬一口:“算你运气好,都怪楚玉箫那白痴!”
宋子妤听着她身边的秦晴这话,她差点笑出来,要怪只能怪秦晴自己。宋子妤得意的冲朴丽娜眨眼,然后笑着看楚玉箫一脸臭得跟屁股似的脸。
“你故意的!”楚玉箫控诉。
“嗯哼!”宋子妤供认不讳:“这叫策略,那片叶子跟你什么关系?”
“战友!”
“我看她是想占有你来着。”宋子妤翻了个白眼。
楚玉箫蹙眉:“胡说什么,她喜欢的是楚少!”
“楚玉箫,你是白痴吗?”宋子妤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我找向楚北跳舞你会跑过来,你喜欢向楚北?”
宋子妤看着秦晴他们已经走远了,她将头伏在楚玉箫肩头:“楚玉箫,你真好,为了秦晴能和向楚北幸福,竟然能主动和我跳舞。”
“宋子妤!”楚玉箫像被人抓住了小辫子,浑身一颤。
“嘘,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宋子妤闭上眼睛:“就让我靠一会儿,楚玉箫,你怎么办,他们幸福了,那你呢?”
楚玉箫不言语,他主动和宋子妤跳舞,的确是因为他担心向楚北出于主人家的礼仪接受宋子妤的邀请,那样秦晴就会难过。
他们两个,一个是他最好的兄弟,一个是他放在心底的女人,只要他们幸福,至于他……
“宋子妤,你的头好重!”楚玉箫想,打死不承认。
“呵……”宋子妤轻笑,却没有把头抬起来:“箫哥哥,我可以让你幸福吗?”
楚玉箫眉头紧锁:“宋子妤,你还年轻,别把青春浪费在我身上,我是一个军人,随时都可能……”
“哎,多美的借口,那没办法了。”宋子妤突然把头抬起来,放开楚玉箫:“这支舞曲真短,那么我去寻找我的下一个目标了,拜拜。”
宋子妤挥挥手,很潇洒的走掉,然后她寻找到她的下一个目标了,秦晴。她看见向楚北和一个老外在聊天,秦晴在角落休息,她便笑着走过去。
“hello,祸水!”
“hello,妖精!”秦晴回她。
宋子妤诧异的扬眉:“我还以为向晚不在,我没对手会很寂寞,看来你也不错啊。”
“过奖。”
“通知你两个事,一,你现在多了两个情敌,二,刚刚这两个情敌在一起跳舞。”宋子妤指着自己,然后指向楚玉箫。
秦晴瘪嘴,什么情敌啊对手啊,根本一点威胁都构不成。
“别大意哦,或许我对你来说构不成威胁,可他就不一样了,你想想,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比你和向楚北在一起的时间都多?”宋子妤循循善诱。
“得了吧,哪凉快哪呆着去,小姑娘,你有闲心在这里挑拨,还不如去关心关心你家珽哥,他拐带了向晚,下场可能不会太好。”秦晴阴笑。
宋子妤耸耸肩:“每个人都有权力选择他要走的路,珽哥要跳悬崖,我一个人也拉不住,再说他还有父母,不过说真的,从现在开始,我要勾引你老公。”
“谢谢,这是对我老公魅力的肯定!”秦晴看着向楚北,他正和一个外国人侃侃而谈,整个人看上去光芒四射。
秦晴疑惑而防备的瞄向宋子妤,她家老公的确很有魅力,这小妮子不会是在楚玉箫那里碰了钉子,真的转移目标了吧?
“哼!”秦晴对宋子妤冷哼,然后跑到她老公身边去。
向楚北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勾住,他宠溺的笑着看秦晴,和外国友人说了什么,然后拉着秦晴走开。
“怎么了,困了?”
“嗯,有点。”秦晴假装揉眼睛。
向楚北拉住她的手:“手上有细菌,别揉眼睛,我们回去。”
“不好,客人都还在呢!”秦晴后悔自己顺口那么一答了。
向楚北大笑:“我们家向少奶奶真有风度,我是不是该得意,啊?向少奶奶?”
“呸,向楚北,你使劲儿笑我吧,今晚给我睡书房!”秦晴放开他的手。
向楚北及时拉住秦晴,笑着说:“老婆,后天大年夜,咱们回去陪我岳父岳母吧,和他们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
“那爷爷奶奶……”
“你知道他们通常不会在家。”
“啊,对,但看晚会多无聊啊,咱斗地主吧!”秦晴跃跃欲试的样子。
向楚北瞪大眼睛:“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
“挺好玩的。”
“我得多学学,别在我岳父岳母面前怂了。”
舞会结束后,向少将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老婆回家了,他们之间还有赌约未完成。历瑞敏本来想叫他们回老宅子陪陪两位老人家,她儿子一句话就把她堵回去了。
“妈,您还想抱孙子吗?”
向少将果然是个诚信之人,依约尝遍了各种姿势,把他老婆折磨得够呛。所以临近天亮时,他看着他家老婆疲倦的躺在他怀里熟睡,他心里满足极了。
向楚北不但生理得到了满足,就连心理也得到了满足,他极尽所能逼迫秦晴一声又一声的叫他‘老公’,心里美得跟开了花似的。
看吧,他一高兴就忘了形,他老婆又是一身淤青。
向楚北帮秦晴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下床去打水,一来帮他老婆清理,二来热敷一下那些淤青。
193:谁遭报应
被子一拉,盖住脑袋,瑶华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你走吧,我要休息了。舒殢殩獍”
“好吧,那公主你保重。”楼子言道,毕竟在这里被人看到了,对他俩都没什么好处。
风声一动,感觉到床边已经没有人了,瑶华才揭开被子坐了起来。浑身湿漉漉的实在是难受极了,“!”
“在,公主殿下。”推门进来,见瑶华一身都湿了,有些惊讶,“公主,你这是……?”
“别问那么多,去给我准备洗澡水,顺便把这床单换一下。”瑶华道。
“是。”
因为这次意外的落水事件,瑶华华丽丽的病倒了,御医来看,说是风寒入体,受了凉了。
鼻子堵了,嗓子哑了,还有点高热,瑶华晕乎乎的看着床顶,脑袋一片混乱。
在心里第三百八十一次问候了楼子言一遍之后,瑶华病恹恹的感到了一丝庆幸,至少这种情况下,南陵使节的求亲事件还可以再拖一拖。
“皇上驾到——!”屋外传来小太监的通报,瑶华撑起手打算下床行礼,却被一只手拦住。
“瑶华,生病了就不要理会这些虚礼了。”皇帝坐到了瑶华床边,也不管会不会病邪入体被传染。
“多谢父皇。”瑶华虚弱的笑了笑。
“怎么会突然就病了呢?”皇帝担忧的摸了摸瑶华的额头,“瑶华,告诉父皇,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父皇不用担心,太医已经来看过儿臣了,说是服几帖药就会好的。”瑶华乖巧的笑道,苍白的脸上,连小小的梨涡都失去了光彩。
皇帝看着瑶华虚弱的笑颜,眼神复杂。“瑶华,告诉父皇,你是不是不想嫁?”
瑶华闻言微微垂下眼帘,轻声道,“为父皇分忧是儿臣应该做的。”
皇帝眼神复杂,伸手似乎想触碰瑶华的脸颊,却又缩回了手,“你和你母亲……真的很像。”
“父皇。”瑶华咳嗽了两声,轻声问道,“能不能告诉儿臣,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皇帝微微一愣,眼中闪过的神色瑶华看不懂。“琴心……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说完这句,皇帝便不再开口,瑶华也没有追问。
琴妃是个怎样的她没兴趣,她想知道的是,眼前这个便宜爹,到底对她母亲是个什么态度。
不过照眼前来看,似乎比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皇帝坐了一会儿,和瑶华说了会儿话,又赐了好些珍贵的药材,才起身离开了。
剩下瑶华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床顶发呆。
“那里有花儿吗?”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瑶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又来了?”看着眼前这个在这么凉的季节也要拿把折扇装潇洒的闷骚男,瑶华实在是提不起情绪好好说话。
“听说你生病了,我只是来看看你到底有多没用而已。”某男幸灾乐祸的样子,让瑶华恨不得爬起来给他一拳。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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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两人宣战
194:两个宣战
“现在知道怕报应了?早干嘛去了?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就知道贪图一时的爽快,根本就没想过以后!”
医生冷漠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与瞧不起。
商千飒嘴角泛着淡淡的弧度,丝毫也不介意她鄙夷的话语。也许她没说错,他们都只是贪图了一时的享受,没有考虑过后果。
那天看完沐晚夕从医院回来,她就觉得身体不对劲,到家下…体就出血了,到医院检查时知道自己怀孕,有轻微的流产迹象。之前和尉迟恒做时,他激烈的来不及做安全措施,自己时候也忘记吃避孕药,没想到这样的走运,中了。
那天真应该去买张彩票的。
她把自己关在家里好几天,没有人可以商量,也不敢去打扰沐晚夕,心烦意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也不应该来。。。。可毕竟长在自己的身体里,如果不尽快处理掉痛苦的最后还是自己。
昨天尉迟恒来找她,不是她不想留他,而是不能,她不能让尉迟恒知道怀孕的事,无论他是要还是不要这个孩子,她都不能生下这个孩子。10nlk。
商千飒从医院走出来,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服,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虽然是无痛人流,只是做完身体很虚弱,她不想在医院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麻药退了,立刻就出来。
一阵迎面的风里似乎透着寒意,商千飒招手想打车回去时,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下,从车上下来的人让她愣在原地。
裴岩峻冷的脸色没有一丝的情绪,黑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苍白无色的脸颊,心狠狠的揪起来。尤其是在秋风中,她显得那么单薄。
“阿。。。。裴?”商千飒声音沙哑,脑子瞬间一片乱。
裴岩的步伐迈向她,眼底流动着痛苦,“刚才我接到以前同学的电话说在医院看到你,本来我不相信的……可是……”
话语顿住,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感觉像是有人在拿刀子狠狠的宰割着自己的心,声音艰涩的吐出来,“孩子是尉迟恒的?!”
“没有什么孩子。”商千飒深呼吸,压抑住心头的难过,嘴角挤出牵强的笑容,“没有了……”
“傻瓜!!”裴岩看着她这个样子,犹如万箭穿心,紧攥在身旁的手指猛的松开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他根本就不配和你在一起!!”
商千飒身体僵硬就这样被他抱在怀中,阿裴的怀抱还像一样那样的温暖。眼底逐渐的湿润,僵硬许久的手缓慢的抬起紧紧的揪住他的衣服,声音几乎乞求,“哥,别去找他!答应我,别让他知道这件事!!”
“你拿掉的是他的孩子,他不应该负责吗?”裴岩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枪崩了尉迟恒。
“你要他怎么负责?”商千飒冷静的看着他,眼底的悲伤淹没,神色却无比的坚韧,“他是尉迟简的儿子,黑帮太子爷,即便商逸风与我断绝父女关系,我还是姓商。你要让他怎么负责?”
裴岩没有说话,商千飒一开始就说不会与尉迟恒结婚,即便是这样——
“那你也不必拿掉孩子,生下来我会帮你的。”
商千飒淡淡的一笑,“哥,我没那么伟大,我很自私的。这个孩子生下我养得起,你们也会帮我,可是如果不能给我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宁愿他永远不出现!”
“小飒……”裴岩剑眉紧皱。
“哥,我没事。”商千飒此刻一声一声的叫他'哥'没有任何的心痛,心如止水,不知道从什么开始,那份浓烈热情的感情逐渐的熄灭,只剩下淡淡的唏嘘。“给我几天休息时间,我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