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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慕玦虽然很困,可还是被沐晚夕的抽泣声惊醒,起身坐着。冷峻的神色并没有任何的愧疚,他是喝了有春|药的酒,不是迷失心智的酒。昨晚自己做过什么,他记得清清楚楚,神色淡定的就好像是和其他女人上|床,理所当然。
只不过,她的身体的确很能让男人着迷,尤其是她在身下颤抖、哭泣着说“不要”,让男人更想摧毁她。
“为什么?为什么?”沐晚夕见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激动的双手捶着他的胸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殷慕玦,我是你亲姐姐……你这样是乱。伦!!”
殷慕玦剑眉一挑,轻松的抓住她的双手往旁边一丢,镇定的开口:“你要是想所有人都知道昨晚和你在婚床上翻云覆雨,欲。仙。欲。死的男人是我,可以叫的更大声点。最好把你的顾琰深喊来,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新婚妻子是如何在我的身下是怎样的yin娃荡。妇。”
“你闭嘴!不准说……不准说了。”沐晚夕双手捂住耳朵,痛苦的想死,“我究竟做错什么了?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
殷慕玦淡定的起身,赤脚踩在地上,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慢条斯理的穿上,扣子一颗一颗的扣上,余光轻扫了一眼满脸泪痕的沐晚夕,薄唇轻抿,“要怪……就怪你是沐晚夕!”
是魏湘的女儿,是顾琰深的妻子!
沐晚夕咬住自己的手臂不然自己发出声音来,害怕被人发现此刻在婚房里的人不是顾琰深,而是自己的弟弟——殷慕玦。
殷慕玦穿上裤子,系好皮带,最后弯腰捡起外套,站在床边停了许久,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她的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窗外冷清的风吹来透着寒意,沐晚夕蜷曲成一团,一遍遍的品尝着泪水的苦涩;还有身体的乏力与疼痛,周遭很安静,只剩下她浅浅的抽泣声。
良久,殷慕玦冷冷的开口:“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昨晚躺在谁的身下欢愉,最好在所有人醒来之前收拾好一切。”
音落,拿着外套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口走,开门时听到身后沐晚夕咬牙切齿的声音,“殷慕玦,我恨你!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每一个字都是她用尽力气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殷慕玦手握冰冷的金属,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呵”的冷笑一声,像是讽刺的她的话,拉开门走了出去。
沐晚夕哭的撕心裂肺,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关门的那“嘭”的一声,像是冰冷、沉重的锤子狠狠的砸在她的心头。
殷慕玦见尉迟恒还站在走廊,脚边数不清的烟头,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尉迟恒回头看他,给了他胸膛一拳,“你丫的终于舍得出来了……还以为你打算等顾琰深进去看一看惊天动地的一幕呢。”
殷慕玦拿过他指尖的烟蒂,放在唇瓣狠狠的抽了一口,随之吐出一口缭绕的白雾,唇角勾起邪笑:“我是不介意,只怕有人会想去死。”
两个人脚步默契的往楼下走,尉迟恒活动活动筋骨,笑骂:“你小子是爽了一夜,我他妈的站的腰都僵了!!”
“你确定自己是腰僵,不是肾虚?”
“去你的。”
相对他们两个人的轻松自在,沐晚夕的情绪俨然崩溃,哭的快断气了。双手用力的抓着床单,指尖用力的泛白,尤其看到那一抹鲜红时,眸子更为之一痛。立刻将床单还有破碎的婚纱一股脑的抱在胸前抱到浴室塞进了垃圾桶里。
昨晚琰深没有在房间休息,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已经失贞。
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全是欢爱后的痕迹,眼睛红肿的不像话,唇瓣也被人蹂。躏的破烂不堪。
这一切仿佛都在提醒她,自己已经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女人。
沐晚夕打开花洒,温热的水细细密密的洒下来,双手用力的搓着自己的手臂,胸前,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的血色,满脸的水珠已经分不清是泪还是水渍……
细嫩的皮肤被她搓的又红又肿,可还是觉得很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很脏,非常的脏。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么脏?还是这样脏……”
沐晚夕又用了很多的沐浴乳,狠狠的搓着自己的皮肤,水眸里满载着痛苦与绝望,满身的泡沫被冲干净,她无力的蹲下身子,双手抱住自己,热水已经烫的她全身的肌肤都泛红,可身体还是在颤抖,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来……
“啊……呜呜……我脏了……我再也洗不干净了……”沐晚夕无助的痛哭,绝望的海水遽然汹涌而来,将她溺死其中。
痛苦的双手攥成拳头狠狠的砸在潮湿的瓷砖上,不停的砸着,似乎察觉不到丝毫的痛,破了皮的地方很快流出鲜血,很快被热水冲走,顺着下水道流失……
浴室起雾氤氲,低哑的呜咽声被花洒的水流声遮掩。。。。此刻所有人都沉睡在甜美的梦里,唯独沐晚夕一个人沉浸在痛苦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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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琰深睁开眼睛,头干欲裂,昨晚自己被灌了不少酒,最后发生什么事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了。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自己不是在婚房里,坐起来事,刚好看到魏湘端着茶杯进来。
“妈,不好意思,昨晚我喝的太多。。。。”
“没事,新婚太开心了,年轻人玩疯了是这样的。”魏湘露出和蔼的笑容,把茶杯放在床头柜上,察觉到他眸低的疑惑,仿若无意的开口:“昨晚你们闹的太晚了,你喝醉又吐又闹的,我怕你吵到小夕,就把你安置在这间房。”
“谢谢妈。”顾琰深露出浅显的笑意,“妈,小夕呢?”
“还睡着呢。昨天婚礼可把她闹腾的累坏了,反正你们还年轻,来日方长,不着急。”
顾琰深脸色有点不好意思点头,下床道:“我去看看她。”
说着就要走出房间,魏湘连忙开口:“挨,反正她还睡着,你别去打扰她休息。这不是要到上班时间吗?我让佣人给你准备好早餐,你吃完早点去公司,这工作的正事可耽误不得。”
顾琰深心想着也是,何况要是去公司迟了,沈冰肯定追问自己没完没了。“好,那我晚上早点回来陪妈和夕夕一起吃饭。”
“不用,晚上你们回去陪你妈!”魏湘大方的说道。
顾琰深没有犹豫的点头:“那谢谢妈了。”
两个人一起往外走,顾琰深不好意思的说:“昨晚我喝醉又吐的,佣人那么忙,应该顾不到我,是妈照顾我一夜吗??真不好意思,让您辛苦了。”
魏湘笑的很心虚,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原本隔壁的房间的门是微开的,在他们出来的那一瞬间立刻关上了。
“以后都是一家人不用说这么客气的话!你娶了我们家小夕,我就把你当作亲儿子一样对待……”
“谢谢妈……”
原本出门的沐晚夕在听到他们的那一瞬间关上门,后背靠着冰冷坚硬的门,手里拎着装着床单被套还有破烂的婚纱,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昨晚他们就在隔壁的房间。
自己的妈咪和丈夫就在隔壁的房间,不过是一墙之隔,自己却在这间房被自己的亲弟弟强|暴了……
床头挂着的婚纱照,女子笑意明媚,单纯灿烂,男子温文儒雅,如沐春风,两个人好看极了;只是此刻他们的笑在沐晚夕的眼里,像极了是在讽刺。
只是一墙之隔,无法确定他们昨晚是否听到什么,琰深醉了,可妈咪没有,她会不会知道什么?沐晚夕的脑子彻底乱了,没有办法再思考出什么来。
后背沿着门缓慢的往下滑,最后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寒意侵蚀着自己,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点点希望和光芒,感觉自己已经走到了世界末日。
***
近中午的时间,沐晚夕戴着墨镜出门,穿着系着丝巾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遮掩住,拎着袋子急匆匆的出门。佣人关心的问她是不是出门,要不要准备车,她不但没回答,反而像逃命一样跑了出去,佣人一脸的莫名其妙。
沐晚夕跑的气喘吁吁,好像做贼一样,不时的回头看有没有人跟在身后追自己,不知道跑了多久,心慌意乱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头直接跌在地上,掌心擦破了皮;似乎感觉不到痛爬起来继续往前跑了一小段路,周围寂静无人,冷清无比,她终于停下脚步……
将袋子放在路边,从包里拿出打火机,眼神四处张望,很害怕此刻会有人经过发现自己的秘密。打伙计按了好几下都没有着火,手指不断的颤抖,一滑打火机直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沐晚夕咬着唇,右手抓着打火机,左手抓着右手腕,“沐晚夕,你一定要烧了这些东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绝对不能让任何知道你被自己的弟弟……”强|暴了!
可恶的打火机好像在和她作对一样,怎么都点不着火……
额头已经渗出汗水了,细细密密的一层从毛细孔里渗出来,在眼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就在沐晚夕紧张的不知所措时,忽然黑色的袖口出现,白皙的手指握着银白色的打火机,轻轻的一点,塑料袋直接被点绕,微弱的火苗慢慢的燃烧成火焰……
沐晚夕惊吓了一跳,双腿顿麻了直接跌在地上,侧头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陌生男子,一身正统的西装,五官挺立,肌肤干干净净,尤其的握着打火机的手漂亮的不像话,好似一双女人纤细的手。
他是谁?
男子收起打火机,见沐晚夕一脸防备警惕的样子,站直了身子,淡淡的开口:“我只是经过这里,见你打火机打不出火,顺便帮你一下,没有任何的恶意。”
沐晚夕还坐在地上,墨镜后的水眸依旧警惕的看着他,并不相信他。
“这里极少有车经过,需要我载你一程吗?”男子再次开口,指了指路边自己停的黑色跑车。
沐晚夕眼神从跑车再转移到他身上,始终没说话。
男子等了片刻,见她不说话,神色依旧淡然,轻声的说了一句“再见。”没有问她是谁,在烧些什么,转身上车,发动引擎离开。
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沐晚夕的眸光转移到燃烧起来的床单婚纱上,火苗越烧越旺,燃烧着的塑料袋发出难闻,刺鼻的气味;赤红的火焰上方一阵黑烟,逐渐散去。热浪滚滚扑面而来,沐晚夕没有动,像个傻子一样坐在地上,眼看着床单被烧成灰烬。
床单、婚纱这些东西可以毁掉,自己失去的东西却永远回不来了,自己彻底的脏了,再也配不上琰深了。
眼泪缓慢的往下流,没有任何的声音,划过嘴角时那么的苦涩——
沐晚夕,从今往后,你是一个肮脏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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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慕玦休息了一上午,下午破天荒的出现在公司,坐在办公室里。原本尉迟恒是想找他下午去泡吧,他觉得没什么意思,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一夜,突然很想知道沐晚夕在公司看到自己是什么表情。
只是等了好几个小时,就要到下班时间都没看到沐晚夕出现在公司,问了谭秘书才知道,沐晚夕上午打过电话,今天一天都不会回公司。
英眉轻挑了下,殷慕玦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不知道是昨晚自己把她折磨的太惨,还是她故意避开自己所以不来公司。
只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会看到她的,在公司里。
既沐晚夕不在,殷慕玦在公司也没什么意思,又打电话给尉迟恒晚上找个地方乐一乐,顺便和尉迟恒想一想,接下来的游戏该怎么玩,游戏规则似乎要改一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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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琰深回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向沈冰解释,自己和沐晚夕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原本以为自己需要解释很多,没想到只是几句,沈冰便放过他,出乎意外。
快下班时顾琰深打沐晚夕的电话,问她是在公司还是家里,好去接她,晚上一起回家和妈吃饭,可是沐晚夕的手机不通;打家里的电话,佣人说她上午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过。打公司电话,也说她没去公司……
顾琰深皱起眉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今天是结婚第一天,一定要回家吃饭,即便是做样子沐晚夕也不能缺席。心想着,手指再次拨通沐晚夕的电话……
此刻的沐晚夕一个人坐在医院的太平间,没有戴墨镜,满眼的血丝,神色憔悴不堪,面对着沐珏的那一个柜子,眼泪流了一遍又一遍,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