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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就带兵突袭越国,结果,被勾践、范蠡打的连连败退,更是战死沙场!”天一说道。
“湛卢剑?欧冶子昔日天炉中的剑,天下第一剑?”姜泰神情一动。
“是啊,湛卢剑果然不凡,即便还未开封,也不是吴光所能比的,结果,吴光丢了性命,夫差继位后,对干将、莫邪却是厌恶无比,认为他们二人没能炼出神剑,导致他父亲丢了性命!”天一说道。
“哦?”
“后来,夫差得孙武的战略,重新出兵,孙武的战略果然厉害,夫差势如破竹,让越国几乎亡国了,越国大败,众将士近乎全军覆没!”天一感叹道。
“领兵天下,舍孙武,再无人可比!”姜泰点点头。
前世历史,孙武一生都没有败过,哪怕制定的战略,自己不参与,也是百战百胜。
“不过,好像吴国的速度也太快了?越国就这么不堪一击?”姜泰疑惑道。
“不,师尊不知,夫差报仇心切,不仅仅用了孙武的战略,而且还勾结了东海一个魔王!”天一沉声道。
“东海魔王?不是龙宫?”姜泰疑惑道。
“不,是东海龟魔王,昔日在东海也有一番势力,只是比之龙宫差出一些,龟魔王此次,却是和夫差做了一个交易,夫差割让一片近海岛给龟魔王,龟魔王与之合作,带着一群海妖奇袭了越国,让越国越发失守,这才在短短时间让越国一败涂地!”天一肯定道。
“是吗?”姜泰眉头微皱。
“弟子那日,其实也藏在远处,亲眼见到,越国上大夫文种,亲自前往吴军军营乞降!”天一回忆道。
“乞降?”
“是,当时文种前往夫差面前,跪地乞降,代表勾践,愿意越国臣服吴国,为吴国的奴隶国,勾践自愿为奴仆,愿受夫差驱使!越国金银珠宝,尽数奉于夫差,勾践更是前来为奴,只求夫差怜悯,退兵越国!”天一说道。
“夫差同意了?”姜泰问道。
“是,不过当时很多大臣反对,其中以伍子胥反应最为激烈,当时更要当着夫差的面斩了文种,只求夫差尽快踏平越国,但,却有吴国佞臣伯嚭劝夫差同意,弟子得到消息,事前,伯嚭已经收到过文种的贿赂,所以才帮文种说话的!”天一肯定道。
“夫差此人,刚愎自用,狂妄自大,昔日湛卢山曾败于勾践,引以为耻,如今,若勾践在其面前,任凭辱骂践踏,这份成就感,对他来说,比直接杀了勾践还要巨大,夫差?呵,天与不取啊!”姜泰冷笑道。
“师尊神机妙算,那夫差的确如此,当勾践夫妇带着湛卢剑,跪在夫差面前的时候,夫差仰天大笑,收了湛卢剑,带着勾践夫妇回国了,勾践夫妇,做一些牵马踏石之事,让夫差满足至极!范蠡也随着勾践为奴,来了姑苏,越国方面,却是暂时交给了文种打理,月月送来供奉!”天一解释道。
“等等,勾践夫妇?西施也来了?”姜泰露出一丝好奇道。
天一摇了摇头道:“师尊,勾践没有娶西施为后!”
“哦?”姜泰露出一丝惊讶。
“当初,越王允常死的时候,交代勾践,要娶一个大臣的女儿为后,为了巩固越国的政权,勾践为了越国,同意了,因此娶了那大臣女儿,探子来报,西施那日哭了很久,苎萝村湖边哭泣,很多鱼儿被西施美态吸引,居然也沉迷的忘记游水,沉了下去,沉鱼的西施!的确美不胜收!”天一惊叹道。
“后来呢?”
“西施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却住在了苎萝村,勾践经常前去!”天一说道。
姜泰露出一丝冷笑道:“江山和美人,勾践还是选了江山啊!”
“那个伍子胥,因为夫差没有灭越国,耿耿于怀,时常数落夫差,夫差厌烦,慢慢剥夺了其权利,虽然还是吴国丞相,但,不受夫差所喜,如今权利被剥夺大半了!”天一解释道。
“忠言逆耳啊!夫差比之吴光,却是差远了!”姜泰感叹道。
“夫差得胜而归,却看到干将、莫邪还未炼制好神剑,心中来气,正要发作,却被龟魔王拦住了,龟魔王却是仰慕神剑,愿意等候神剑出世,并且提供大量的东海矿物,让干将、莫邪炼剑,可是,夫差依旧对他们耿耿于怀,经常来找他们的麻烦!”天一说道。
“呵,夫差?有此国君,吴国不幸啊!”姜泰露出一丝冷笑道。
二人一边走,一边进行消息汇总,天一将这段时间发生在吴越的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
姜泰仔细的听着。
没过多久,二人就来到了太湖之畔。
此刻,湖面之上,有着大量的战船,战船之上,插着大旗。
“师尊,那是夫差的战船!”天一指着远处道。
远处最大战船之上,夫差一身铠甲,腰间挂着湛卢剑,一脸的意气风发,身后一众大臣一阵奉承,夫差越发的得意非常。
丞相伍子胥,更是被一群弄臣挤到了边上,站在船边缘,看着一群阿谀奉承的臣子,伍子胥脸色一阵难看。
看着远处谈笑风生的夫差,姜泰露出一丝冷笑。
“师尊,你看那边!”天一指向远处岸边。
姜泰扭头望去。
却看到那里有着无数农田,农田边上有着一群粪桶,有两个粪桶之间,担着一根扁担,此刻正坐着一对极为萧索憔悴的老农。身后站着一个枯瘦的仆人一般。
“那扁担之上的,就是勾践夫妇!”天一说道。
“什么?”姜泰惊讶道。
刚刚匆匆一瞥,还以为是普通田间老农,那是勾践?
姜泰仔细望去,果然,远处扁担上坐着的,就是勾践,还有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妇女,勾践已经留了胡子,让姜泰一时没看出来。
“身后的仆从,居然是范蠡?”姜泰惊讶道。
姜泰来前虽有猜测,可没想到勾践、范蠡如今变得如此凄惨啊?
“勾践夫妇,如今被夫差尽情的凌辱之中,如今的工作,就是每日收取王宫中的粪桶,将粪便拖到这里,用来肥田!”天一解释道。
拖粪工?
“好个勾践啊,如此能屈能伸!”姜泰双眼一眯,眼中闪过一股赞叹。
此刻,大船之上。
夫差带着群臣也盯着远处的勾践夫妇。
夫差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那人,可是越国之王,勾践?”
“禀大王,是,是越王勾践,不过,此刻却是大王王宫的拖粪工!”一个大臣笑道。
“哈哈哈哈!”夫差得意的一阵大笑。
看着勾践夫妇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夫差昔日的耻辱,算是彻底洗净了。
“大王,臣恳请大王,斩杀勾践,彻底收纳越国!”伍子胥再度劝谏道。
夫差眉头微皱。
之前说话的大臣却再度开口:“丞相,你多虑了,越国现在已经是我吴国的奴隶国了,收不收纳又有何区别?”
伍子胥眼睛一瞪道:“伯嚭,你这个小人,你这是蛊惑君王,此刻不灭越国,将再无机会!天赐不取,反受其咎!”
那大臣伯嚭却是一阵冷笑道:“伍大人,难道就你看的明白?大王和我们就看不懂?哼,如今越国灾荒无数,收纳越国,我们就要对其民生付出无数,现在收取,就是一个巨大的累赘,这累赘甚至会拖垮吴国,你知道吗?整个越国都是我吴国的奴隶,奴隶,你懂吗?想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会做什么。你知道吗?”
“小人,小人!”伍子胥气急败坏。
“哼!”伯嚭一声冷哼。
夫差并未说话,显然也不满伍子胥。
“大王,你看,那勾践夫妇,如今已经非常窝囊了,定然再无雄心。大王应该也解气了,这段时间,越国天灾不断,各月的供奉,却是少了很多,大王不若让勾践回国,让他督促越国,多交供奉?”伯嚭说道。
“混账伯嚭,你这是蛊惑君王,你这个小人,勾践岂能放走?”伍子胥顿时叫了起来。
夫差看了看两个大臣,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
对于勾践,夫差如今已经很看不起了,如此挑粪之人,也配与己为敌?
夫差对于放不放勾践,不以为然,但,终究理智还是多了一些,并没说放。
“好了,我们今日,却是去看看太湖边上的干将莫邪的,他们的剑,到底要炼多久!”夫差沉声道。
“是!”众臣这才停止争吵。
大船向着另一个方向开动,夫差对着远处粪桶上的勾践夫妇,露出一丝冷笑。扭头,夫差就不再理会了。
远处,粪桶旁边,勾践夫妇萧索的坐着,一旁站着憔悴的范蠡。
此刻,范蠡看着大船离去,却是眼中精光一闪。
“大王,文种大人的第五批贿赂,看来已经送到伯嚭府上了,伯嚭又帮大王脱罪了,臣想,要不了多久,夫差就会放大王回国了!”范蠡轻声道。
勾践看着远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寡人还能回国吗?”
“能,一定能,大王只要表现的再憔悴一下,再无能一些,以夫差的蠢性,一定会放大王回国的,即便伍子胥再劝也没用。毕竟,忠言逆耳啊,夫差可没有吴光的能力。今日之耻,来日定能复还!”范蠡沉声道。
勾践微微一叹苦笑道:“多谢先生相助!若不是先生,寡人早就放弃了!”
“是夷光临行前交代的,大王要谢,就谢夷光吧!”范蠡眼中闪过一丝颓然的苦笑。
施夷光?西施?勾践眼中一阵复杂!
第一百一十九章 莫邪剑
太湖畔,一个山拗口处!
“引太湖水髓!”一声大喊响起。
“轰隆隆!”
太湖陡然一阵翻涌,一股翠绿色的液体从太湖之中引出,飞向不远处一个山洞之处。
整个山洞之中,火光四射,翠绿色液体涌入,越发的一阵咆哮一般,顿时大片火焰从山洞冲出。
“嘭!”
山洞口,一身黄袍的干将探手一压,火焰再度缩入山洞之中。
刚才引太湖水髓的,就是其妻子,莫邪。
二人看着山洞之中,神色一阵复杂。
“夫君,我们掏空了这青石山,以山体为炉,铸就此二剑,却怎么也无法成形啊!”莫邪脸色难看道。
“会成功的,这两剑融合了你我毕生心血,我们早年的所有收藏全部用在里面了,我坚信,一定能造就绝世神剑的。”干将一脸肯定道。
莫邪眉头微皱道:“此二剑,不但融合我们毕生收藏,更动用了吴国宝藏,还有东海宝藏,夫君你为了这二剑,居然……,爹若在天有灵,会不会……!”
干将脸色一阵难看:“岳父大人是不愿做这种事的,但,我相信,他一定能体谅我的!他就是一个痴剑之人,否则当年也不会为了湛卢剑,以身祭剑。我也是不得已,按照湛卢剑的炼制,还需要等好些年,但是,夫差对你我无端怨恨,随时可能毁了我们这一炉剑,所以,我才不得已而为之!”
“可是,夫君你却引动了吴国的龙脉啊,姑苏龙脉被你引来,用来铸剑,龙脉不稳,吴国将会动荡不安啊!”莫邪担心道。
干将摇了摇头,红着眼睛道:“莫邪,你不懂,现在,我也算明白岳父当年为何以身祭剑了,对于铸剑师来说,一柄绝世神剑,比我们的生命还重要!”
莫邪眼中闪过一丝害怕的看向干将。
“夫君,你,你可不要像我爹那样!”莫邪担心道。
干将没有说话,眼中闪过一股坚定。
莫邪眼中越发的害怕了起来。
“大王驾到!”
远处陡然传来一声高喝。
干将、莫邪脸色一变,顿时扭头望去。
却看到数艘大船驶来,为首大船之上,夫差站在船头,冷冷的看着山拗口的干将、莫邪。
“见过大王!”干将莫邪郑重道。
夫差看着二人,眼中闪过一股厌恶。
“干将,你动用了我吴国的无数宝物,如今,剑炼的如何了?”夫差沉声道。
“大王,剑还未成型!”干将脸色难看道。
“哼,铸剑大师?笑话,多长时间了,剑还没成型?”夫差冷喝道。
“还请大王宽限时日,况且,龟魔王曾来看过,他说…………!”干将皱眉道。
“哼,龟魔王?干将,你听清楚了,这里毕竟是我吴国境内,你在为我吴国练剑,不是他龟魔王,我就是毁了你这剑炉,那又如何?龟魔王又能奈我何?”夫差冷声道。
“大王,还请大王宽限时日,我一定炼制出来!”干将叫道。
夫差冷冷一笑道:“十天,我再给你十天,十天内,若是炼制不出,我唯你是问!我捣毁你剑炉!”
“大王,十日不够啊,十日来不及啊!”干将焦急的叫道。
“走!”夫差大喝道。
大喝之下,船队缓缓离去了。
只留下干将夫妇二人,露出茫然之色。
“十日?只有十日?”干将有些绝望道。
莫邪看着干将,眼睛也红了起来。从干将那绝望的眼神,莫邪眼中尽是心疼,还有就是那种昔日在自己父亲眼中看到过的痴狂。
莫邪一阵害怕。
“干将大师,莫邪大师!”陡然,又一声叫唤响起。
夫妇二人扭头望去。
却看到,不远处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