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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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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世眯了眯眼睛,说道:“如果在朕死前,一道都没有收回来,这十二道金牌就是你南宫玉的招魂符!”南宫玉连忙跪倒,刘世说道:“当然,朕也不希望全部收回,还是要留几块给你和你的妻妾用。”
出了养心殿,南宫玉一刻不停的赶回府中,钻进公主的卧房,把春螺轰了出去,然后挑下帐帘。公主笑道:“你猴儿急什么啊?”说着便要解衣,南宫玉拉住她的手,说道:“娘子你误会了,我是要给你看点儿东西。”
说完,从怀里取出十二枚金牌,整齐的摆在床上。公主盯着金牌看了一会儿,笑道:“夫君,你到宫里偷金牌去了?”南宫玉皱眉道:“贫嘴!这是你爹赐给我的,每办一个皇子就收回一枚。如果一枚都收不回,就要我的命!”
公主二话不说,把金牌拢起来,用帕子一包,就要下床。被南宫玉一把揪回来,低声问道:“哪儿去?”公主说道:“找父皇,把这些破东西还给他。”南宫玉说道:“不行。”公主突然哭道:“我嫁个好人家容易吗……干么呀这是?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他那么多儿子呢,干么非得逼着我的夫君干这事儿干那事儿的……这是轻闲的差事吗?要办皇子,哪有那么容易的……”
南宫玉抱着她,柔声道:“好玥儿,为夫知道你心疼我。但这是皇命,即便是你也不可违逆。咱们是夫妻,我有什么事,自然要先告诉你。但我不是让你去为我做什么事。明白吗?”公主呜咽着点头。南宫玉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一定要把金牌收好!”公主重重的点了点头。
入夜,南宫玉坐在院子里,温着一壶酒,自斟自饮。上夜的麒麟卫知道他有心事,也不去打扰,巡院时都放轻了脚步。南宫玉躺在躺椅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心想:我应该拿谁开刀?现下知道必须要办的就是太子、二王爷、八王爷。为什么皇上没提七王爷?
也许是因为七王爷管着军机处,而十四爷还要回上谷,暂时不能动七爷吧?说到十四爷,为什么要我去一趟上谷?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看来我是去不成了,皇上今日召见我,会不会跟十四爷让我去上谷有关系?
我应该拿谁开刀?最方便动手的应该是八爷,因为他的势力就在京城,动他不用跋山涉水的拿人取证,直接向张难清问罪便可。可是张难清会把八爷供出来吗?如果张难清把八爷供出来,连带着十爷也就做掉了。
可是怎么才能让张难清对我说实话,又如何能定了八爷和十爷的罪?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只有给张难清一块免死金牌……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一片雪花落在脸上,突的一凉。南宫玉用手指沾掉化了的雪水,看着漫天撒落的雪花,猛然想起刚出离州那夜大雪纷飞,几个人围在桌边吃砂锅,因吃得热了,开窗时瞥见的那匹马,还有马上那个一身素白的骑乘者。
当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那人可能有什么急事,现在想来,那夜之人怕不就是无瑕。她独爱纯白之色,在安流遇见后,是我亲口告诉她我奉了圣谕去离州办差。她自然知道我是去查黎安民的案子。
她便尾随着我,直到钱总兵贴出告示,我返向安流,她才动身回去。就在那夜,大雪突袭,她受了风寒……难怪无邪见我时从容的让我去为她诊病。难怪她见到我时一脸的笑意。难怪我说什么她都似有备而答。
她想到了!她想到我已经疑她,但念着情,找了个死囚冒充刺客杀了头。她让我记着,她必粉身碎骨酬他的情。这个他可不就是我!那她为何不愿随我回来?还记得她拍手俏笑,说要寻到为她报仇血恨的人,以身相许。
我当时没有想明白,她低喃的那句就是‘傻子’!我没有听错!难道她杀黎安民根本就不是为了报仇,或者说不只是报仇那么简单!皇上跟我说,八爷管着吏部,皇上问我,可不可能让八爷一手遮天……南宫玉猛然坐起,手中的酒因一贯之势洒了出去,落在地上,融掉了一长条浮雪。
老师跟我说,八爷只在京城敛财,却没有说如何敛财。我以为,只是开酒楼,开妓院,开赌场,开庄园。原来,最大的收成是卖官啊……如今盛世民安,鲜有乱生。那他便差人生乱。
官位无缺,或是在位者不供奉,他便杀之而生缺。那无瑕岂不就是八爷的刺客!这泼天的案子一旦掀出来,我能不能保无瑕姐弟无事……
春螺披着小袄走了出来,伸手抚上南宫玉的脸,嗔道:“看你冻的,外面这么冷,又在下雪,你还让不让人省心了!”南宫玉连忙把她的小袄扯紧,说道:“我在想事情,你出来干什么?回头再受了凉,快回去!”
春螺扯着他的手说道:“回屋儿去,有什么事不能躺在床上想,一会儿公主要是醒了,发现你不在身边,还以为你去了别房,又该不高兴了。快走!”南宫玉笑了笑,放下酒盅,跟着春螺进房了。


第七十一章:告官
更新时间2011101 11:32:38  字数:3108

 第七十一章:告官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转日,南宫玉来到刑部门口,轿尚未落稳,便听到一人高声喊道:“冤枉啊!”随后便是洪锋喝道:“拿下!”轿落稳,南宫玉挑开轿帘,看到两名麒麟卫将一个老头儿按在地上。
拦轿喊冤,按律,不管你是真有冤还是假有冤,先打二十大板,治你的冲撞之罪。再问,若你告官,好,再打二十,治你的忤逆之罪。若象今日这样冲撞的是候爷,那也就不必问了,直接乱棍打死。
不过,他冲的是南宫玉的轿。一来南宫玉虽善用铁腕之策,却有慈悲心肠。二来,皇上刚发了话,正愁没处找事儿呢。这老头儿敢拼着一死跑到刑部来拦轿,怕不会是小事儿。
命麒麟卫将老头儿带进刑部,洪锋拦下南宫玉,低声道:“候爷,此例一开,怕是不知有多少人前来喊冤。”南宫玉笑道:“若地方执法公正,自然就无冤可喊了。”洪锋侧身让开,南宫玉说道:“回去吧。”
赵雄跟进了里间儿,说道:“候爷,刑部是不能直接问案的。要府衙呈报之后,若有疑点,方能……”南宫玉笑道:“老师放心,学生只是跟这位老者闲聊两句。”赵雄退了出去。
南宫玉坐下,老者扑地跪倒,说道:“惊了候爷的驾,小民罪该万死!”南宫玉笑道:“不必惊慌,本候不治你的罪,起来坐吧。”老者喏喏的应道:“小民不敢……小民不敢……”
南宫玉说道:“老人家,刚才你也听到了,本候是不能直接问案的。咱们闲聊两句。你这样跪着,怎么能说是闲聊呢?”老者犹豫着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椅子前,看了南宫玉一眼,见他面带微笑,便缓缓的坐下了。
南宫玉说道:“说说吧,你为何要到刑部来喊冤?”老者又跪倒,说道:“小民冤枉啊,候爷给小民做主啊!”南宫玉说道:“你这个样子,本候不能给你做主。本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不能问案,只是闲聊。若你这样,本候就让人将你打出去!”
老者一惊,连忙抹净了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坐回椅子上。南宫玉笑道:“给他一碗茶,让他慢慢说。”麒麟卫端上一碗茶,放在老者身边的木几上。老者看着茶碗,不敢碰。南宫玉笑道:“渴了就喝,不必拘谨。既然要闲聊,就要象个闲聊的样子。”
老者一狠心,既然跑来拦轿,惊了候爷的驾,没死就已经很不错了,本以为最少得挨四十板子,没想到一根手指都没碰,这样的好事儿怕是再也没处找了。老者端起茶碗,喝了个底儿掉,然后打开了话匣子。
老者名叫邹仁信,京城人士。祖上几辈人经商,置下了不小的家业,上个月,其子受了风寒,请了个郎中来,诊了病,开了几副药,不想竟这么便吃死了。邹仁信告到泰安府,张难清三查六审,最后竟然判郎中无罪。
邹仁信不服,但张难清却说:“你若能找出你儿子是因药致死的铁证,本官便为你申冤。”邹仁信心想,这查证问案本是你们官家的事,我一个平头百姓如何能办?于是在公堂上把这心思说了。
结果张难清勃然大怒,打了他不算,还说他藐视王法,咆哮公堂,罚了一万两银子。邹仁信虽有家业,但银钱都是辛苦积攒而来,这一万两银子已然占去了家业的七成。
于是邹仁信不服,张难清倒也痛快,说邹仁信已无子嗣,又不遵律法,家产理应充公。直接差人抄了邹仁信的家,将邹仁信赶出家宅,封了门。邹仁信哭告无门,才拼着一死跑到刑部来拦轿喊冤。
待到邹仁信说完,南宫玉喝了口茶,说道:“你还敢去告吗?”邹仁信答道:“敢!小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儿子死了,家产没了,老婆受不了苦,一根绳子吊死了……”
南宫玉看着泪流满面的邹仁信,心里的火儿一个劲儿的往上涌。说道:“你再去告。不过记住,不是告庸医害人,而是告府尹张难清执法不公,谋财害命。”邹仁信一惊,南宫玉说道:“你记着,只要你捱得住打,本候就能为你申冤。”
泰安府,张难清正在后宅书房喝茶,一名便装衙差走进来跪道:“大人,那个邹老头儿去了刑部,拦了镇抚候的轿,被镇抚候带进刑部了。”张难清一惊,失手打翻了茶碗,顾不得身上的茶水,急问道:“镇抚候没有责他?”
衙差答道:“没有。”张难清心想,这个南宫玉向来做事不遵礼法,难不成他要查我?于是说道:“立刻去把那个郎中做掉。记住,连点儿渣儿都不能剩!”衙差应了一声,出去了。
张难清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而后走到书案前,将进来收拾茶碗的丫环轰出去。写了一张笺,封好后叫道:“来人!”一名下人接门应道:“老爷。”张难清说道:“叫师爷过来。”下人应声而去。片刻,师爷小跑儿着到来。张难清将信笺交给师爷,说道:“立刻送给八爷。记住,一定要交到八爷手上!”
师爷走了,张难清一边擦着身上的茶水,一边想:南宫玉想干什么?他管了刑部也有些日子了,该知道我是八爷的人,难道是要报复上次我那该死的外甥冲撞他?要是这样倒还好说,要钱也好,要人也好,只要他高兴,随便安排。
可万一他是冲着八爷去的呢?那我岂不是首当其冲!他毕竟扳倒了刘贺。虽说八爷是皇上亲生的,可皇家向来没什么情份可言……南宫玉!怎么就出在当朝了呢?就不能晚出一代吗?真是老天不开眼……
耳听得鼓声乍起,张难清知道,是邹仁信来了。好啊,大不了就把邹家的家产尽数送给南宫玉就是。反正那个郎中这会儿应该已经除掉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张难清出了书房,向大堂走去。
坐在堂椅上,张难清喝道:“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来。”不一刻,衙差将邹仁信带上堂来。邹仁信跪在堂下,口称:“小民邹仁信见过大人。”张难清问道:“邹仁信,你找到证据了?”邹仁信答道:“回大人,没有。”
张难清一拍惊木堂,喝道:“既然未找到证据,因何又来搅闹公堂,不知王法无情吗?”邹仁信说道:“小民另有所告。”张难清一皱眉,说道:“哦?你状告何人?”邹仁信说道:“小民状告泰安府尹张难清,执法不公,谋财害命!”
张难清怒道:“刁民!好好好,你要告本官?来呀,先打二十大板!”两边衙差上前,按倒邹仁信,开打。邹仁信喊道:“狗官,你害得我儿丧命!啊……我妻上吊!哎呀……我定要告死你!啊哈……”
张难清坐在上面青筋直暴,暗想,跑到我的衙门口来告我?这可真是千古奇闻!定是南宫玉指使!他想干什么?按常情,我该乱棍打死这个刁民。但按律,有人告我,我得上报刑部,交三法司会审。南宫玉,你要的就是我自己上报吧?那我就报给你看看。
二十板子打完,邹仁信趴在地上不住的哼哼。张难清说道:“先关起来,待本官上报刑部后再审。”邹仁信盯着张难清说道:“你的报应来了……”张难清恶狠狠的说道:“押下去!”
衙差将邹仁信拖了下去,张难清坐在堂椅上盯着门口,眼神中满是怒气。先前派出的那个便装衙差跑了进来,至张难清身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老爷,那个郎中跑了。”
张难清猛转头,盯着衙差半天,猛然站起,一个嘴巴抽在衙差脸上,骂道:“废物!”而后,向后衙走去。
晚上洪锋来接南宫玉的时候,看到南宫玉一脸的笑意,洪锋也没问,倒是南宫玉笑着说道:“张难清把案子呈上来了。”洪锋也没有说话,心里明白,夺嫡之势从此摆上明面,一场巨大的风波即将拉开序幕。
第二天,南宫玉会集相关官员,在三法司大堂升堂问案。传上邹仁信,南宫玉问道:“邹仁信,你因何告官?”邹仁信趴在地上答道:“回大人,泰安府尹张难清执法不公,谋财害命。”
南宫玉哼道:“一派胡言!他如何执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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