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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耍赖!”她叫道!
“怎么样?嘿嘿……”我把手里的冰激凌举的远远,“你吃不到!”
“是你先耍赖的,不要怪我!”妈呀! 她……她居然把舌头伸出一米来长,活活舔掉了我一大片冰激凌,好恐怖!
她舔了舔嘴唇,得意地望着惊呆的我。
……
很久,我们的目光交织,忽然间有种害羞的感觉。我们这样做,不是等于间接接吻吗……
“那……那个……我们去那边吧……”我指向很多人抛硬币的许愿池边。
“哦……”
我们就象两个害羞的初中生,她跟在我后边,一声不吭。我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念头,她能这样跟着我多久呐?一辈子,抑或很快就会消失……
“听说这池水有灵气的!”我递给她硬币,“许个愿吧……”
她来到池水边,水里倒影出一张鬼脸,妈呀!我赶紧把她拽回来,希望别人没有看见!
“哇……”旁边一位少妇怀抱的小孩突然大哭起来。
“宝宝怎么了?不哭不哭……”“他怎么了?”老公问。
“不知道,突然就哭了。”“不会是尿湿了吧?”
……
我和小缘走到幽静的小树林里,这里一定是给情侣准备的天堂,棵棵小树上仿佛都刻着光棍汉止步!想不到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走进来了,不过是和一个不知道未来如何的女鬼……
第十八章 女鬼被夺走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呀?”象是质问,更象是试探。
“哦……啊……就是一男一女捉对厮杀的地方,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
正对面,有一对男女正在赤龙搅海中……(旁:?? 答:赤龙是指红红的舌头……)
尴尬!“我们掉个头坐吧……”我说。
沉默了很久。
“你在想什么?”她先说话。我真是个被动的男人……
“我在想……”我在想她的未来是怎样,会怎样,不过我不能这么说,“我在想……
这里这么多人玩,门票收入一定很可观吧……”
“骗鬼!你一定在想叶老师吧,哦,我说错了,是美丽的叶老师!”
我是曾经幻想和叶老师走在黄昏无人,落叶纷纷的大道上,兴趣盎然地说着换做平时一定觉得很无聊的话题,偶尔一片识趣的树叶落在她的发梢,或肩膀上,我亲切地替她除去,任由她脸上泛起的红晕肆无忌惮地扩张领地……当然,要是落在胸前就更好了……
q(*^________^*)p “除了她,你的心里还会再装下别的女人吗?”她追问。
“我……我不知道……”嘴上回答得如此简单,心灵却涌动得异常厉害。
我是真的喜欢叶老师本人吗?还是……尚未切实存在恋爱对象的自己随时会爱上任何一个看的顺眼的女人,因为——现在的年龄的我,实际上关心肉体胜过注视灵魂,冲动很快就将理智斩落马下!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与其算是爱情,不如说是发情更加贴切逼真。所有我辈年龄阶段的人大抵都是如此吧,我想。所以,在中年人中出现的大批婚外情现象,也许可以宽容的理解为,他们终于找到了内心想要的爱情,不仅仅再受肉体诱惑的屏蔽,只不过这份爱是建立在伤害已经成为家人的人的基础上。人生,恐怕无时不刻,无事不刻都处在重重矛盾中吧……
“该回去了……”我用表情上的归心似箭掩饰内心的乱乱思绪。
她也一反常态不再苦苦相逼。
走到家门口,她忽然拽住了我的衣角。
“什么?”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难道是妇科病?”我边说边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关好门。
已经是傍晚了,我扭亮了灯,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逝,快乐快乐,很快就过的欢乐……
没有想到和小缘一起玩会如此开心。
“恩?你走的时候电视没关吗?”
“我今天没有开呀?”
“是我看的!”从角落里传来陌生的声音,很女人气的男人声音,这声音使我意外,却使小缘尖叫了起来。“因为等得很无聊……”
是一个浑身裹得只露出眼睛的人。“小缘,还认得老夫否?”靠!穿成这样还让人家猜!
“公……公公……”小缘的声音颤抖的厉害。
“呀!原来是你外公呀!我去沏茶……”我迅速走到厨房,大口喘着粗气,妈呀!一定是那个恐怖的老太监,好在我机灵,闪的快!可是……可是小缘怎么办?不管了吗?哎呀,好歹人家也是夫妻,应该不会怎么样吧,不过问人家家务事是我一向做人的原则,而我也一向是个坚持原则的人,所以……她应该不会有事吧,就算分手了,再见亦是朋友嘛。
“啊~~~~”隔壁传来小缘的尖叫,希望邻居不会误会我吧……不过这样的误会也让我有面子!“好厉害的男人!”他们一定会不无羡慕的想。
紧急关头,又想哪去了!我迅速在脑中开了一个十一届三秒全会,吗的!老子不活了,连个女鬼都保护不了,以后还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老东西休要无礼!”我举着菜刀冲杀出来……
“公子……”小缘正痛苦的倒在地上。
“喂!打女人你不觉得惭愧吗?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你说什么?”老太监的语气愤怒。
“哦……不好意思呀,我忘了,你本就不算个男人!”
“你……”老太监摆出战斗的架势!
勇气有时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要死也只是一瞬间的痛苦,就象手指验血,老子跟你拼了!
“不要!”小缘叫住了我,她的嘴角有血丝渗出。“我相公已经找到我了,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公子,小缘无以为报,就此告辞……”她的眼角有泪水溢出。
“小缘……”她在说什么?她明明讨厌那个老变态的,而且是讨厌的不得了!难道是为了我不受伤害?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眼睁睁的被……(旁: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答:哦,说错了,是女鬼不是女人!不好意思,敬礼…… 旁:不是的,你刚才说喜欢两个字的。 答:我有说吗?不记得了。 旁:明明说了,却不承认! 答:是你耳鸣了吧?)
我很无助,这时才体会到人这种尘埃般的生物是多么的渺小,就这样看着她被摞走吗?就这样看着她再次落入痛苦的深渊。为何,她的痛苦仿佛就是我的痛苦……不,我觉得比她本人还要痛苦,这是为什么?
慌乱中的我忽然看到了地上一张黄色的小纸片,是……是上午那个神经病侦探落下的所谓驱魔符……试试吧,我别无选择,拣起那张符咒,出其不意地向老太监身上贴去……
“啊~~~~”老鬼的身上次拉次拉地冒起烟来,伴随着他痛苦的惨叫,还有烧焦的气味。希望邻居不要误会这是我的叫声……
老鬼散出一股浓烈的白烟遁逃而去……
咳……咳……我驱散浓烟:“小缘……”没有回应。她一定是被老鬼带走了,混蛋!
我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吐出的烟雾和我一样颓废慵懒……算了吧,噩梦一场而已,她只是个鬼,和我从今往后没有关系了,和她本来就没有关系,除了男女关系……
睡吧……也许今天晚上就会做个新梦把旧梦忘掉,也许,明天早晨一觉起来就什么也不在乎了,就算还有留恋,还有无数个明天早晨,总会渐渐被时间的流水冲刷得光溜溜的,我的记忆的石头。
可是,味道啊,忘得了吗?她的面条的味道,饭菜的味道,说话的语气,还有那苹果核上的齿香……全都忘得掉吗?我是个这么无情的人吗?
清晨,我起床,寻到尘封已久的方便面,你得意了,天敌不在了。吃了两口,实在没胃口,全部倒掉!
我打开窗子,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可是,嗅到的是满是汽油的废气味,我们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呀!我合上窗,点燃了半柱香,她留下的香……
不行,我要去救她,不知原由的冲动,只是想救她而已。我想到了那个符咒,想到了那个有点失常的侦探,于是我穿上外套,决定去趟精神病院!
“……姐姐!我好怕,这里所有人都要杀我,怕怕……”
“这里没有人要杀你,只是幻觉而已……”
“……5555……我还是怕……”冯捕一下扑到护士小姐的怀里呜咽起来。
这个花痴,他知道神经病吃豆腐是不会被闪巴掌的……
第十九章 女鬼的遗书!
“你不会恨我吧?”我看着他头上用纱布也裹不住的大瘤担心地问。
“哪里,谢谢你还来不及呀!”他说话时眼睛死死盯着远处刚才那个护士小姐,“我准备下午就向她求婚,你看怎么样?”
受不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猪都有!“你以为她会答应一个神经病的求婚吗?”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忽然就转了话题,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我要你帮忙……我会把知道的事全都告诉你。”
“哦?”
……
就这样,我把如何遇到小缘,还有小缘的事以及昨天老太监的事全都向他和盘托出……
“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古尸失踪的事来找我的,而那个老太监就是失踪的古尸,你要找他,我要找小缘,而他和小缘在一起,所以,我们……”我突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喂!”我愤怒地敲打着他头上的大瘤,“你这样好没礼貌!”
“好疼!姐姐,他打我!”护士小姐闻讯赶来,用可以杀死一只蚊子的目光瞪了我一眼。
“疼……5555……”冯捕扑到她怀里放声假哭起来。这位博爱的护士小姐胸前早已色彩斑斓了。
“喂!那个谁?”院长迎面走来,“护理人员在哪?怎么又让病人把护士服给偷了?”
“哦……院长,不好意思,我刚上厕所去了,才看到……”一名工作人员冲了过来,朝那个怀抱冯捕的女人身上打了一剂麻醉针,然后扒下她身上的护士衣服,露出病人才穿的条形服。
“院长,对不起,下次我一定看牢她,这个女人因为流产而变得疯癫,所以喜欢把别人往自己怀里揽……”
扑呲~~我差点没笑晕过去。旁边的冯捕一脸痛苦的表情,他恐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在吃一个疯子的豆腐吧……够恶心!
“我受不了了,我要出院!”他抓狂大叫着。
“有病人发作了!”转眼间出来几个大汉,有拿绳子的,有拿铁链的,还有人手执一块斗牛红布!
“我不是神经病!我比正常人还正常……”一支飞针准准扎在他的屁股上,冯捕把眼一翻,向我的方向倒来(慢动作),“救……我……”
公咚~~~~~溅起一地灰尘!
“今天是谁值班?”院长骂着:“地上这么脏,怎么没人扫?”
后来,我在他钱包里翻出一张警察局长的名片,然后按上面的号码拨了。
不一会,院长拿着警察局的传真过来,放了刚刚苏醒的冯捕……
路上,他不时摸着中针的屁股,嘴里唠唠叨叨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还在疼吗?”我假装关心地问,其实我才不在乎他疼不疼呐。
“要是疼就好了,左屁股蛋一点知觉都没有!怎么能这样,动不动就打麻醉,要是那里没了知觉,谁来补偿我下半辈子的幸福?”
……
“喂……”
“恩?”
“去见我师父吧。”
“你师父?”
“你说的话其实我都听到了……要找到老鬼,就必须依靠我师父了。”
“一定很厉害吧,被称做师父的人通常都很厉害的。”
我们来到一处废弃汽车加工场,不远处有一个明显的小木屋。
“就是这里?”我的口气里带着失望,本来就不该抱有希望的,这种人的师父……
“师父我来了!!”冲进小木屋,冯捕就大叫起来,不过没人应答。
屋里一股油味儿,偶尔闻闻也许还觉得挺好闻,只是住久了,必定受不了。到处都是机械工具,凌乱的摆放在各个地方。在靠窗的墙边,有一个很奇怪的机器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样子太奇特了,还有个象冰箱一样的门,我想忍不住伸手去摸摸……
“别乱碰!”不知从哪钻出个油腻腻的干瘪老头。
“师父,我的车修好了吗?”冯捕问。
“还没,最近忙!”
我低声问:“他……他就是你师父?”
“恩!我就是跟他学修车的。”
我几乎摔倒,我还以为是教他灵异法术的师父呐!
“师父,你的时空机器还没完成?”
“已经好了,不过还没有机会试验。”
“是没有人愿意吧……”他们说话时眼睛望着那个奇特的机器。
时空机器?开什么玩笑?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东西,要是有,历史岂不乱套了?
从废车场出来,我越发觉得这个侦探的行为不太正常了,做出的事和说出的话完全超乎常人的逻辑思维,幸好还不至于吓人。
“怎么才能找到他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