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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神图-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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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衣服紧身,人民匆忙,隋国服饰宽松,生活缓慢,行人说话不急不迫,做事不慌不忙,以至在去会同馆的路上,李成产生了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说明来意,接待的礼部官员很客气的让使团少待。很快那人又满脸无奈的回来说皇帝龙体不适,暂不见使者。何进正与官员交涉,门外进来一批人,为首的赫然是数月前进攻襄阳的高杰。
两拨人见了,都吃了一惊。高杰说刚见帝出来,何进大怒,说:“同为使者,何其重晋而轻楚焉?”官员无法,继续推搪,只推帝不见使,还说稍等几天再看看情况。如楚使愿意,可暂且住下。与高杰告别后,一行人被安排到鹤鸣楼。何进一言不发,来回踱步。李成说;“何兄再走,我头都晕了。”何进说:“高杰早已面帝,我们却被晾在这里。我哪里坐得下,不行,不能在这干等,老弟且陪我走一趟。”
何进骑马,径奔西方。到一座大宅院前,上书三个大字“忠王府”李成拉住何进说;“莫不是认错地方了,这可是王府。”
何进说:“礼部由忠王兼领,会同馆不让见,找他顶头上司礼部尚书。”
下得马来,守门拦住,何进陈说缘由,老者说王爷事忙,今日没空见客。何进摸出一张银票塞到他手里,老人家顿时改口道:“王爷此时兴许有空,贵客稍等片刻,待我进去通报。”
很快回复,王爷有请。两人在拴马桩处把马安顿了,随老者进入王府,穿插迂回,进入前厅。那忠王五六十岁,胡短须疏,眼细嘴宽,见何李进门,口中说道:“稀客稀客,老胡啊,怎不早些通报,我这就起身来接二位。”身子却纹丝不动。
何进赶紧说:“万万不可,以王爷千金之躯,岂不折杀我二人?楚国使者,何进,李成,拜见忠王。”
忠王客气道:“久闻君名,如雷贯耳,大使至此,蓬荜生辉。”
何进问起见帝之事,忠王也是说皇帝龙体不适。李成皱眉,高杰都受到皇帝召见了,哪是什么不适啊,这么明显的理由也说的出来。王爷吩咐道:“来人,看茶!”两名老妪应声送来茶水,水色泛黑,李成轻尝一口,又苦又涩,几乎吐了出来。何进接过茶,并不饮用,顺手放下,拿出一个小包,说:“此是楚国特产,奉与王爷去热解渴,聊表心意。”从人递过,王爷接住,略一揉捏,已知内容,呵呵笑道:“大使多礼了。何老弟曾是隋将,怎不知禁军姓名?”何进猛然醒悟:“非王爷提醒,何某几乎忘了。”旋即辞别。
不等李成发问,何进说道:“原本禁军是皇室卫队,负责宫室巡逻,皇族安全。三百年前,黑巾军作乱,各地镇压不住,武帝急扩禁军,平叛之后,武帝辞世。新继灵帝看到禁军势大难制,计划裁军削权,不料反被禁军逼死。随后禁军拥立惠帝即位,从此,皇帝废立,军国大事,均出禁军。禁军统领几与帝无异,自己指定部将或者儿子继承,部队也由最初的几千人一度发展到百万之众。现大统领是孙朝宗,想缔结盟约,面帝不如先见他。”
转过几条街,到了孙府。门口车如流水马如龙,比忠王府的冷清自是大大的不同。何进上前说明来意,守门军人抬头望天说:“哎呀,大统领有令,三品以下大臣不得入门。先生既非大员,又是外使,面帝当找礼部会同馆,大统领又不管这些事,于公于私,我们也不好坏了规矩。”
旁边一人问道:“两位可是楚国大使?”
李成见那人精壮强健,方脸无须,腰中跨枪,一身军装。就点头称是。那军官惊道:“如何不得进?”
李成将守门军人话说一遍,军官厉声道:“既来使者,非战则和,国家大事,岂能因小规而废?还不快让大使入内,请统领出来商谈。”
守门军人大怒道:“又是你个陆蛮子,三品大臣尚且不能进门,白虎门神机营小小千总何太无礼!给我乱棍打走!”
何进连忙劝住,又将一物塞给把门人,说:“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给兄弟们买酒喝。”
把门军人笑道:“先生是个明白人,我也不说暗话。近来孙大人确实繁忙,这样吧,你们先回使馆,一有消息,我即通知先生,如何?”
何进拱手道:“既如此,有劳烦心了。”
接下来,两人回馆。何进一边等待,一边派人四处打听消息。不觉过了半月,李成叹道;“我们就在这鹤鸣楼里干等?”何进一拍大腿,说;“是了,住在鹤鸣楼,怎忘了凤鸣阁。来,我带贤弟去个好地方。”不由分说扯起李成就走。
李成问:“之前给忠王府和孙府看门的东西和王爷的真是水果?”何大笑:“世上纵有千难万阻,黄白大将但过无妨。贤弟就不要多问了。”来到凤鸣阁,看着满大厅的莺歌燕舞,李成这才想起此处是什么场地。
何唤过一个侍者耳语几句,很快一个年过四旬浑身风骚的老鸨摇着扇子扭了出来,一见何进,顿时两眼发光,大声喊道:“哎呀何大官人,这都多少年不见啦,可想死我了。”
何说:“程妈妈许久不见,还是万般风情。我想见见青儿,一个时辰,钱数断然不会少。”
那程妈妈很是生气:“哎呀大官人说什么钱啊,多俗啊!绿儿,去让青姐姐到‘夏鸣馆’候着。”看到李成,略一迟顿:“这位是……”
李成看着何进,何不说话只是微笑,李成想,现在两人的关系,除了不说是何进的老爸,说什么都行的。转一转,也想不出什么其他好说的,就道:“我是何兄的弟弟。”
程妈妈一听,上前一把拉住,比自家兄弟还亲:“既是弟弟,我给你单独安排几个姑娘可好?”
李成又看着何,何摆了摆头,李说:“不用,我还是跟大哥一起。”程妈妈怪笑道:“弟弟还有这般嗜好呢?”
三楼以上,喧闹渐小,声息不闻。五楼由四个方位的四个大厅间些小房构成。上楼迎面是‘春满园’主侧房都以红色为主。接着便是‘夏鸣馆’青绿为主,婢女开门请入两人后,退了出去。
那青儿姑娘一身淡绿,轻罗纱衣,分花拂月而来,美艳不可方物。她对何李两人弯身行礼后,问:“青儿先为贵人弹奏一曲,以去尘浊之气,如何?”何进还没说话,李成抢先道:“如此甚好。”青儿略一迟疑,惊讶道:“未想何将军如此粗鲁,也会带来这般斯文人。”
何对李成尴尬一笑。李成搬过椅子坐下,微露红绳,青儿问道:“公子手上玉兔哪里买的,好生精致。”李掩饰道:“街边小贩购得。”青儿再没问下去。琴声一起,何进便坐立不安,过不多时,何附耳道:“我向来对这些无聊东西没兴趣,一听什么琴棋书画就想去厕所。妈呀憋不住了。”说罢起身去了。
琴声清新欢愉,渐行渐远,时如山间溪水,时如高山流云。李成看着窗外的蓝天,偶尔掠空的飞鸟,不觉出神,想起了云烟公主,想她的容貌,想她的衣服,不知道在这炎热的夏天她可会像自己一样对着天空出神呢,如果是这样,她又在思念谁呢?正心神恍惚,琴声突断,那青儿抬头看着李成,李无法,也只得看她。
两人这么对看了半天,青儿问:“公子觉得此曲如何?”李说:“此曲甚好,只是我总觉得在哪听过一般,却又想不起来。”
青儿问:“那曲可是听起来,说像又不像,曲调却是委婉伤凄?”
李说:“正是!”
青儿说:“那就是了。此曲是战国无名氏所作,正序来奏,轻缓明快,闻者愉悦。若反过来奏一遍,音苦声悲,闻者伤心。只是此曲知者甚少,又极其难弹,青儿也只会正序,公子正反两曲都听了,何等福气。”
李成说:“不曾想却有这么个典故。”
青儿再又:“刚才公子在想一个人吗?”
李成一惊,她怎么看到我的想法?还在犹豫中,青儿再问:“公子想的,可是一个女人?”
李额头冒汗,十分心虚。青儿嫣然一笑:“公子觉得为难就不必回答。公子可是因必须之事才来这里?”
李成想我本不想来,是何进拉我来的啊,又怕眼前的青儿受到伤害,就说:“在可来和可不来之间吧。”
青儿说:“介乎可来可不来,那就是本不想来。既然来了,则是有些无法拒绝的原因。敢问公子,人生之路,如果偏离了大道,朝着自己本来不愿意的方向发展,又该怎么做?”
李成闻言感触,自己本想投奔共进党,半途改变主意,后来想在楚国做高官,发现官场险恶,现在出使结盟,却连皇帝都没见着,叹道:“既非己意,怎能走的安心。自当努力改正,如改不回,只能继续错路走下去,只是,会走的很痛苦吧。”青儿说:“公子之话,言者深切,听者大悟,青儿拜服。”
何进推门说;“我就出去片刻,两位就打得火热啦。我要一天不回,那还了得。”李成脸红无语,青儿笑道:“不知何将军来此做甚?”
何亦笑:“有些烦事未解,青姑娘是洛阳第一美人,故带兄弟前来一会。”
青儿说:“既有不解之事,何不找我师父?”
何进醒悟道:“久不来洛阳,旧人忘尽矣,不是姑娘说,竟漏了如此大人物。我这就去找于神仙。”下得楼来,程妈妈直呼,何只不理,与李成出门向南而去。
李问道:“何兄不要怪我多话,青姑娘似乎能看透人心,几句刺中要害,她这个师父,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何说:“隋国有一人,姓于名玄机,擅相术,青儿原是他徒弟,后来不知怎的进了凤鸣阁。这于老头今已五十有三,本事极大,能知人生死富贵,百言百中,从未失语,上至帝王将相,下到贩夫走卒,无不敬仰。此番结盟,可以问他。”
渐渐两边高楼愈少,低屋愈多,锦衣丝绸愈少,粗衣麻葛愈多。李问:“怎么越走越是穷困之像?神仙会住在这种地方?”何笑道:“老弟有所不知,洛阳城的布局是东富西贵,南贫北贱。于神仙说贫者,善也。所以在城南居住,他钱财大出大进,说富也行,说穷也可,青儿走后,广收门徒。大师有个毛病,给人看命,随心所欲,心情好来,连看三天三夜,心情不好时,皇帝亲到,也不接待。现在也不知道他心情怎样,愿不愿见我们。”
于府门前,有徒弟出来告之已有客人,请稍候。何李二人下马立身,不多时,两男子依偎而来。稍长者以布裹头,年少者裹颈。众人互相打个招呼,原来二人是兄弟,十余年来被怪病缠身,哥哥头疼如被针扎,弟弟喉咙时紧时松如被勒住,遍求医生,均不得治,无奈只得来求于大师。正说之间,一人拄拐颠簸出来,如获新生,欢呼雀跃而去。
入的内堂,见了于玄机。这于神仙长的大耳,肉鼻,阔嘴,虎须虬髯,貌似猛鬼,丑陋骇人。
何进说;“于神仙许久不见,风采依然。”
于神仙回道:“何将军亦是春风得意。”
何进说:“不敢当。刚才出去一人,为甚事来?”
神仙说:“那人左右脚里生了肉块,痛痒不已,久治不愈。这是若干年前,有一孩童买了糖果,满心快乐,他却仗着自己年富力强,横出抢过,便得了报应。这脚中新肉之中,乃是长着糖果,故而不能行走,必须寻着当年孩子,买着一样的糖果前去谢罪,得人谅解,此病自然就好。”话未说完,两兄弟拜倒地下,哀求相救。
李成悄然道:“我们早来,他二人却要先看?”何进也小声说:“神仙有规矩,贫富同来,先看贫贱,后看富贵。你我安心等待就好。”
两人把情况告诉神仙,又揭露伤势,那哥哥头顶发已经落完,布满红点,密密麻麻,像被人用针刺穿一般,弟弟喉咙一圈勒迹,血肉模糊,望之恐怖。神仙看了几眼,说:“你二人家中墙壁里有一女尸,右手持针,左手把布,头疼即是针扎,颈烂便是布勒。”
那哥哥听了,暴跳如雷,矢口否认,大骂于氏胡言乱语,弟弟却哭拜道:“自幼丧母,父亲续弦。后母不喜我二人,非打即骂,我兄弟终日受气。一日后母纺织之时,又厉声责骂,我二人上前争执,失手杀死。将后母封于茅厕墙中,对外称其携财逃走。不久落得此病,折磨至今。还望神仙指点迷津,救我二人性命。”哥哥瘫软在地,不能言语。
于神仙见弟弟言情恳切,心中不忍,说:“可回去破壁出尸,安葬下去,你们再去官府自首,尸入土,冤得雪,亡灵息怒,自然无恙。”两人千恩万谢而去。
何进拍手道:“神仙妙算,小子佩服。何某一生戎马军旅,敢问前途?”
神仙说:“一世鹰犬。”
何进一怔,又说:“问凶不问吉,问死不问生。”
神仙一扬手:“将军阴滑狠毒,世间但有一条狗在,何进便在。若节制些,自然老死,若不然,纵欲而死。”
话中明显讥讽过多,但何进看起来并不在意,继续问:“此次两国结盟,结果怎样?”
神仙说:“将军已道出结果,何必再问。三日之内,定有消息。”
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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