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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滚开!”,百夫长一夹马腹向草寒深冲了过去,同时扬起长长的马鞭挥向草寒深,力道又急又猛,要是被打中,非躺个十天八天不可。
“啪!”
草寒深盯着身前一袭红袍,长了亚张绝世资容的美男子,一种妖艳的感觉弥漫在他周围,只见花皇定定的看着囚车里的铁匠,问道:“为何?”
“我喜欢!”,铁匠抚摸着下巴那束山羊须,朗笑道。
“既然如此,本皇唐突了,今晚再见。”
“好说好说。”,红袍飘飘,衣袖甩动,那百夫长的人头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现掉在地上,滚了几滚。
“杀人啦!杀人了!”,那队伍当即方寸大乱,吼叫了起来,玫瑰堡也随之灯火漫天,向草寒深处汇聚而来,犹豫一头蜇伏的巨兽在渐渐苏醒了过来。
花皇夷然无惧的盯着那三百军兵,对方被花皇的气势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闻讯赶来的夏利一看是花皇,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寒声道,“杀了他们!”
围在周围的士兵不可思议的盯着夏利,这三百军兵一看就是自己人了,其中很多人都见过他们几次了,而他们一月往返几次想不认识都难了,相反,花皇一看就不是什么良民百姓了,杀,也是杀他啊!
“杀了他们!”
夏利的话不禁又寒了三分,说完不管他们,对花皇双手一拱,急步离开了,他还有要事要做,剩下的事根本不用他操心了,那三百人的命运已经决定了,不是被士兵乱剑砍死,就是被花皇震死。
“杀一一”
想到夏利的可怕,士兵不再犹豫,提剑杀向袍泽。
草寒深就如同陌生人一样,静静的看着那三百人死在一句不敬的话上,强者的尊严或者就是由鲜血书写的吧。
“林外林,山外山,我等你。”,花皇对铁匠淡然道。
“何必呢…”,铁匠一副悲天怜人的样子,丝毫不像是个皆下囚。
三百袍泽被杀光怠尽后,士兵慢慢的退去了,只留下一滩滩触目惊心的痕迹以及一辆囚车,外加草寒深一人。
“小鬼,还不放我出来,愣着干什么。”,铁匠不满的咕噜道,苍老的枯手不时的挥动着,真不明白花皇为什么如此看中铁匠,非得要见他。
“是!”,无奈,睡个觉都如此多事,不过对那妖艳男子草寒深不禁好奇了起来,夏利居然如此看重他,“哎,铁匠,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还见他…”,草寒深一脸被打败的样子看着铁匠,有气无力的打开囚车。
“唉~,老是走来走去,骨头都散了。”,铁匠一出来便是活动筋骨,对血迹斑斑的地面看都没看一眼。
而其他的人就没有铁匠的蛋定,脸色发白,隐隐欲呕,两脚发虚随时会倒一样。
“他们是?”
“不认识,我们只得同车而尔。”,铁匠瞥了瞥他们一眼,随便挑了个方向就走了,自来熟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了,不怕生,不过这铁匠耳力不赖,那边的确是打造兵器的地方,这都被他听出来了。
“请问小哥,这里是?”,一个略带畏惧的声音响了起来,草寒深一看,是他们中最小的那个说的,看样子二十来岁的样子,平凡,老实巴交的平民出身。
“地狱!”,冷冷的嘣出两个字,草寒深向另一个方向一边思索一边走。
奇怪!怎么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草寒深开始不觉得那妖艳男子有什么出奇,可待他走后,脑中忽然出现了三个模糊的身影,朦朦胧胧,似梦似幻。
可那妖艳男子的身形与脑中那三个模糊身影相差甚大,可灵魂深处一个声音在诉说着,他就是其中之一。
第一百六十三章 帝皇爵
夜星点点,双月争辉,灯火连城的玫瑰堡外花皇静静的立在一棵树冠上,迎风而立,风萧萧兮,易水寒!
花皇一脸凝重的盯着玫瑰堡,十年不见,今朝相遇,却行同陌路,悲乎?昔日的草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花皇要亲自确认。
沙~沙~沙~
微风轻轻抚动,野草丛丛,一个晃动的身影慢慢的在远处飘然而来,花皇双目一眯,铁匠苍老瘦削的身影清晰赫然映入眼帘,“你来了!”
“我不得不来!”,铁匠悠悠一叹,苍老的面容随即渐渐褪去,瘦削的身影也变得高大起来,当铁匠来到花皇的面前时,铁匠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平凡,就是他给人的所有印象,可仔细一看,又有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
“十年了,本来我不想见你的,可你非得叫我来,唉~,花皇我被你害惨了,这回他更不相信我了。”,铁匠愁眉苦脸的瞅着花皇。
“木爵,你这些年来就是干这种事?”,花皇不可思议的盯着木爵,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木爵这厮正在带孩子。
“不是!”
“什么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讨厌带孩子,你知道我一生中最后会悔的事是就是十年前和你们干了那件蠢事。”,每次想起十年前的事,木爵(铁匠)就露出绝望的神情,忘不了啊!为了那件事自己和花皇、草帝当了足足十年的跑腿,痛啊!
这都被木爵知道,不过想想也对,毕竟老朋友了,而且都是过命之交,花皇就不在此浪费时间了,毕竟自己不能离开‘绿海’太长的时间,“那个小鬼是谁?”
“你也认识。”,木爵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
“我也认识?”,花皇当场就傻了,花皇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丁点记忆。
木爵撇了撇嘴,恨恨的道:“我们三个在十年前认识的。”
“你是说他就是那个害得我们想奴隶一样跑来跑去的魔罗圣达尔多,妈的,我去杀了他!”,花皇一听是圣达尔多家的那个小孩当即愤怒的咆哮起来,脚下的树木当即激烈的晃动了起来,一丝丝淡淡的粉红烟雾弥漫起来,一朵一朵的血红之花在树上开了起来,同时树也枯萎了。
“你进步了!”,盯着爬满了枯树的血红之花,木爵对着枯树一弹,一点绿芒没进了枯树中,“沙~沙~沙~”,树木轻颤,片片绿芽疯狂的冒了出来,眨眼间枯树逢春,生机更胜从前。
“呵呵!没想到,铁匠你就是十年前的木爵,我看漏眼了。”,就在花皇和木爵诉说十年苦事时,贱客从百米外的冒了出来,无声无息的,好像他就一直在这里一样。
“寂灭剑圣!”
“哼哼!没想到你居然敢出现在我们面前。”,花皇仇恨的眼光凶狠的在贱客身后扫来扫去,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杀人灭口!
“十年前你找我们帝皇爵三人和你一齐去劫杀刚刚出生的魔罗,没想到杀人不成反被人给俘虏了,耻辱啊!耻辱啊!你居然丢下我们三人逃了,真真可恶!”
贱客摊了摊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你们学艺未精被人俘虏了关我什么事,你们可不要忘了,我可是用人情请你们的,你情我愿的,你们居然怪我,你看看你们不是活的好好的!”,想起十年前的事,贱客就怕怕的,要不是自己的力量诡秘异常,防不胜防,还真溜不出那人的手掌心呢,夜瞳圣达尔多一个不愿被提及的名字,哥亚城的监守长!
“我呸,不要脸,没想到仇人在眼前,我居然不识泰山,悔啊!要是早点知道,非杀了你不可!”,木爵眉毛连连猛跳,双眼冒出的腾腾火焰足以把贱客焚成灰烬。
何必呢!都十年的陈年旧事,还追着不放,那人可不是自己等人能的罪的,贱客晃了晃脑袋,无奈道:“现在我们的目标一致,为何要自相残杀呢!”
“废话少说!”,花皇首先忍不住,打手一挥,一簇粉红色的烟雾飘向了贱客,赫然就是花皇刚才不小心施展而出的秘技。
“血红火花!”
贱客双目一眯,一把弯弯曲曲,三指宽的蛇形长剑从虚空之处无声无息的爆射而出,直指花皇,同时双手在身前虚划,一个黑洞挡在面前。
粉红色的烟雾把贱客团团围住,随后朵朵红花在烟雾中盛放,随后散落,像盛开的烟火,爆洒而下。
“吸月!”,贱客左手穿进黑洞里,奇怪的是在另一头居然没能看到消失的部分,随后向周围甩动,只要碰到黑洞的红花都一一被吸进里面。
“你居然还有这手!”,花皇惊讶的看着贱客一脸轻轻松松的样子,花皇的脸旋即黑了下来。
“百花齐放!”
花皇双手一指,在双手所指之处的虚空马上盛开出朵朵花蕾,贱客的蛇形长剑当即一滞,最后被朵朵花蕾团团围住,盯着被包住的蛇形长剑,花皇的心不禁放松下来,花皇还是第一次见到贱客拔剑,十年前花皇还不曾见他拔过剑呢,“十年前你为何不拔此剑?”
“你认为这剑对黑瞳有用吗?”,贱客苦笑道,十年前见到黑瞳出现的那刻,贱客就已经萌生退意,他很清楚黑瞳的厉害,何况当时他才刚迈进剑圣的殿堂。
“的确。”
自己的百花齐放仅仅是初蕾待放就能困住他的剑了,那监守长一个指头恐怕都能崩了他的剑,可笑自己等人十年前还
妄想击败他,一招,他一招就击败了我们帝皇爵,估计他已经到达神域了…
“我先回去了,还有三天,三天后就满十年之期了,我不想多事,花皇快联系一下草帝,我们离开风炎大路。”,漠然的盯着花皇与贱客在激战,木爵没有丁点想帮忙的意思不止,还想溜人。
“草帝已经在半月前离开了风炎大陆,监守长给了他一封信要他带到傲月大陆给一个人,临走前他叫我转达给你,傲月见。”,听目爵这么一说,花皇瞬间清醒了过来,一种脱离苦海的感觉油然而生,十年了,终于撑过了。
木爵慢慢踏在草地上,每次他经过的树木都会微微的颤动起来,是尊敬?是害怕?
年轻的面容慢慢苍老起来,充满了皱褶,高大的身影也渐渐瘦削起起,待木爵离开树林时,他已经变回了铁匠。
掌控生机,岁月可逆,木爵的能力无疑是强大的,可惜他在正确的时候,遇到了错误的人,天意如此。
“哼!”,花皇双手轻抖,满天花朵瞬间枯毁消散在空气中。
贱客也把蛇形长剑与黑洞收了起来,向着玫瑰堡跑去。
“十年之劫,哼哼!草寒深总有一天会把公道讨回来的。”,花皇和木爵消失后,丑龙的身影从虚空中慢慢的浮现出来,锐利的目光直盯着玫瑰堡,一座小小的边境小堡居然隐藏了这么一尊大神,可恨自己最近才知道。
帝皇爵三圣可不是那么好相处,想起十年前草寒深的诞生之劫,丑龙的面龙随即冷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你利用帝皇爵去铲除异己,这仇必须的用鲜血尝还。
哼哼!十年前你的人和帝皇爵杀不死草寒深,就步下如此之局,别以为你藏得如此秘密就没人知道,要是激怒了自己,即使顶着惩罚也要杀了你。
“怎么师傅还没来啊。”,靠在一棵树旁,草寒深幽怨的盯着漆黑的星空,草寒深是为恶兽求得丑龙的同意正式教授恶兽刑天三式,没想到正主居然悄然消失了。
在玫瑰堡外的丑龙忽然双眼虚眯,丝丝神光从中爆射而出,抖了抖白袍,丑龙终于出现在草寒深眼前,“有什么事啊?”,丑龙明知顾问,大有深意的等待着草寒深的答案。
抖了抖眉毛,草寒深深吸了一口气,悠悠道:“师傅,您什么时候正式传授我们真功夫啊?”
“哼!好高慕远!叫那小子劈一千下大斧,想学真功夫得给我把根基打牢先,地基不稳任你盖多少层高楼,迟早崩塌。
“恶兽,你到那边先劈一千斧。”,草寒深懒懒散散的对跟在身后的恶兽命令道,在人前你是赤骑军的老大,万奴之首,但在人后,你只是我的一个臣子,恶兽也紧记着自己的身份,安份守己的,这也是草寒深肯为他对丑龙催促的原因。
“我去见一下曾经的“故友”,你也认识的。”,丑龙对着虚空微微一挥,椅子五粮液一个不缺的漂浮在丑龙面前,随后坐在椅子上捻须喝酒。
好好的存货放在戒指里,而丑龙老是不问自取,金山银窝迟早也会给丑龙败光,可恨自己想喝却被他一句小孩子滚到一边去,想喝酒再过十年吧,每当想起丑龙须发齐抖,张牙舞爪的样子,草寒深就来气了。
看着丑龙一脸你问我,我就告诉你的欠扁样子,随即无奈道:“见谁?”
如果自己不问,丑龙说不定马上一堆小鞋子安排给自己穿呢,假公济私,赤裸裸的假公济私,草寒深就吃过这苦,真不是一般的难啃。
“帝皇爵!”
第一百六十四章 十年往事
帝皇爵,好霸道的名字,锋芒毕露,树大招风,就是不知道实力如何,照丑龙这么一说,那妖艳男子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他就是帝皇爵。
“帝皇爵与我有什么关系?”,草寒深随即定定的看着丑龙,能与丑龙沾边的事肯定不简单,蝼蚁是不会进入丑龙的法眼。
“花皇是你的生死之敌,十年前你就差点死在他的手上,怎样?想知道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吗?”,丑龙不怀好意,一步一步的引诱道,丑龙紧紧抓住了草寒深的软肋,他才不信草寒深不想知道。
草寒深眉头深锁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