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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焦躁的心顿时被捏灭,都畏惧的跟在他身后往前冲,身后不时传来的惨叫声,那是督战队砍杀临阵退缩者的声音,罗珞听都懒得听了,因为他最后的下场会和他们一样。
罗珞那边动作这么大,草寒深想不留意也不行了。
“青鲨,呆会那人的灵魂死后,把他的灵魂给吃了,炼成“煞灵”。”,草寒深抿着嘴,盯着罗珞这个面黑心黑的人。
“煞灵”一种由被吸食的灵魂经过主魂的魂炼,而产生出来的仅次于主魂的存在,在某方面甚至比主魂还利害。
“啾啾~啾啾~”
忽然草寒深旁边一个虚影游过,发出了愉悦的叫吟声,不过在人声噪杂的战场上没几个听得到。
“妖灵?”,草寒深不知道剑客对着他的背影低声说了句,他居然能看到化为灵魂体的青鲨。
“杀一一”
草寒深无论怎样都能跟在柯里拿的背后,紧紧的,没掉过队,同时对那些漏网之鱼一一刺死,当然,是对着心脏扎进去的,经过剑客的提醒草寒深已经不敢再扎喉咙了。
一路上势如破竹,和剩余的红枫军精锐一队的猛汗子汇合,一路杀回红枫镇,那些炮灰一下就被杀了一大堆,露出大大的缺口。
“杀啊!沙姐就在前面,小的们,给我冲…冲…”,柯里拿对着位于“尖阵”锋芒位置的一队咆哮道,而自己杀向罗珞那。
一队闻令,犹豫打了鸡血一样,疲劳全无,举着剑向前猛冲,每个人都恨不得多长两条腿。
“小鬼,在战场保留力气是必须的,可隐藏实力可是会死人的。”,柯里拿眯着眼,精光猛射,目光炳炳的盯着草寒深,他对草寒深是越来越满意了,只要培养得好,绝对是一员得力干将。
“你每一剑的去势都一样,而且呼吸之间平稳有力,还有一定的规律,你肯定练过武。”
草寒深的手当下停了下来,错愕的盯着柯里拿。
“你不需要这样,有本事是好事,我们这里可是非常欢迎有本事的人,战争不需要拿不起刀兵的人,我不希望你当矿奴,相信我,你绝不会愿意干这样粗活的。”,柯里拿眉羽间带着浓浓的哀伤,痛苦的盯着草寒深,“我哥哥就是死在矿窑里的,我不希望你是下一个。”
草寒深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上心了,自己或许和他那个死去的哥哥很相似。
“叮”
“啊~”,伴随着两把剑的交击的是一个惨叫声。
“小鬼,注意点,不要麻痹了,这里是战场,分心可是要掉性命的。”,柯里拿从一个向草寒深偷袭的敌人身上拔出大剑,用严厉的凶光看着草寒深,这小鬼太大意了。
草寒深一脸受教的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其实心里早就笑开了花,这简直就是孔子面前论书。
草寒深先是看了看剑客,再看柯里拿,怎么也想不明白,拌猪吃老虎真的这么难吗?
草寒深不知道,人生不是你拥有某些记忆你就懂得怎么做,没有亲身经历过根本就不会,像那些懂得伪装的人,他们还不是受过训练的。
一些本能的、后天养成习惯草寒深就没能好好掩饰住,看一个人握剑的手势就能知道他的实力怎样。
还好草寒深没练过多久的剑法,都是心法为主的,那些剑法什么的也是神屠逼着他练的。
按他自己的说法,飞剑都能使出来了,御剑飞行简直就是走路一样平常还练什么,结果神屠一句话就说得他哑口无言了。
不使剑,如何懂剑。
会使剑的人不一定懂剑,但是懂剑的人一定会使剑,他们使出的剑法绝不凡品。
剑,杀孽之兵,行凶。
当草寒深拿起剑杀死第一个人的时候才懂得剑的第一个真意,杀剑。
“驾~驾~驾~”
忽然前面传来阵阵马蹄翻飞的声音,草寒深不由得从回想过去的思绪中醒过来,向战马奔腾的向向看去。
只见一袭红影英姿凛然的映入眼中,那浴血奋战,披荆砍荆的一路勇冲,最后与红枫军精锐一队汇合在一起。
眨眼间,就被她的部下外三圈,里三圈的围个密密麻麻,待草寒深想细看时,哪还有沙耶凯瑟琳的身影。
“全军追击。”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随后所有的人都像沸腾的水一样,杀气如虹,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向溃散的敌人杀去。
“杀一杀一杀一”
“全部都给我杀,一个也不要放过。”
草寒深也不由得随着众人的洪流而走,如果逆流而行肯定会死得不能再死。
溃散的敌人就像羔羊一样好宰,基本上一剑一个。
盯着那几乎杀红了眼的人,草寒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是战争,现在死的是奴隶,明天就是军人,再后就是农民,没完没了。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草寒深悠悠一叹。
同时也为沙耶的人魅力所叹服,一个人,一个女人居然能够左右一场战役的胜负。
这真的是太不可思异了,可草寒深不知道,他接下来的命运更不可思异,他绝对想不到沙耶会这样安排他的。
第一百零七章 矿奴
战场上,喊杀声渐渐消失,紧紧盯着那缓缓而来的身影,草寒深一阵诧异。
她怎么来了?
“不要放过任何人,同时传令红枫镇的卡迪队长,叫他随时准备。”,沙耶骑着战马缓缓来到草寒深面前,冷冷的盯了草寒深一眼,随后寒霜着玉颜对柯里拿说道。
周围的人糊里糊涂的,不知道为什么沙姐如此生气,而且是针对着柯里拿一人。
撇了撇嘴,草寒深略有感触对着跪倒在地的柯里拿悠悠一叹,“尽管胜利了,但这并不能掩盖你错误的命令。”
柯里拿挥拉挥手,一个传令兵马上拿出一个像吹火筒的东西对着天上,火星闪耀,一溜明亮的火焰马上腾空而去。
“嘭!”
“柯里拿领罪。”,待闻到巨响,柯里拿把头伏下,铮铮说道,神情没有一丝的后悔。
“你带五百人追杀五十里,剩余的人随我回红枫镇。”,沙耶忽然秀眉一皱,对着红枫镇的方向望去,一脸的深思。
“沙姐,这小鬼怎么处置?”,柯里拿知道虽躲过了处罚,但那只是暂时的,沙姐从来都是令出如山倒,罚就是罚,没猜错的话就是回到红枫镇再罚的。
“他?”
“哼!送进矿窑!”,沙姐淡淡的说道,就好像打发乞丐一样,无关紧要的样子,其实她内心舒畅得很,可不容她表现在脸上。
草寒深定定的站在原地,一脸无所谓的反瞪着沙耶,好像沙耶说的不是他一样。
草寒深不知自己有什么好看的,沙耶居然可可看得这么久。
一个好苗子,培养一下绝对能成为一个好战士,望着尸山血海中面色不改的草寒深沙耶暗暗的想到,带着丝丝的震撼,沙耶有点后悔把这小鬼送进矿窑。
“沙…姐…”,柯里拿浑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着沙姐,本想把草寒深给推荐给沙姐的可现在这种情况,柯里拿都不知怎么说了,有心替草寒深求情,可一想到自己还是带罪之身就生生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
草寒深奇怪的看着柯里拿踏着绝然的神情急匆匆的离开,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小鬼,祝你好运。
一个酷似自己大哥的人,一个是给了自己生命与未来的恩人,柯里拿选择了后着,衷心的祝福了一下草寒深,柯里拿组织起盲头苍蝇一样乱跑的部下,选择人多的地方一个冲杀。
“拿好你们的剑,随我杀。”
一刻也不想停的沙耶带着队伍向屠夫那杀回去,太可恨了,他居然用自己的人练兵,决不能饶恕,沙姐黑着脸,冰冷的面容黑拉好一大块,阴沉阴沉的。
“各位大哥,你们要做什么?”,抖了抖眉毛,抿着嘴,草寒深一脸疑惑的盯着那死剩的七个骑兵,弱弱的问道,草寒深隐隐带着一抹同情的盯着之前意气纷发,现在满脸哀伤的骑兵。
“哼!”
七人中一个忽然哼了一下,随后如木头人一样,板着脸,把草寒深围在中间慢慢向红枫镇走去。
草寒深终于知道为什么只要她一出现,士气就涮涮涮的往上狂长,最后能势如破竹的杀得对方鸡飞狗跳。
对手下挺体贴的麻!
草寒深望着那渐渐离去的背影,投以一抹赞赏,女人不愧是细心的,草寒深忘不了她那离开时那轻挥的玉手,还有七个忠心耿耿的手下那错愕、失望的眼神。
好一个为战斗存在的女人。
冰冷之中带着军人的责任感,马不停蹄的奔复她的战场。
是为了那红枫镇的老幼妇孺吗!
“小鬼,你其实也不用怕,在我们的矿窑做事虽苦,但你决不会死,换了其他人,像屠夫的矿窑每天都要死几十个人,我们的沙姐是仁慈的,我们的矿窑从未死过人,也许过个一年半载的你就能出来了。”
也许是看草寒深年幼,其中一个骑兵忽然开口说道,把草寒深吓了一大跳,“小鬼,想什么了?”
“想家了。”
草寒深把手中的铁剑随手扔了,略带哭泣的声音回道。
三个字,道出了所有人的心酸,众骑兵脸色马上一缓,心底对草寒深的评价从“被沙姐不喜的人”,我们远离,升到“可怜的孩子”,略略同情没违背沙姐的意愿。
“小鬼,上来吧!”
愣愣的盯着伸到面前的大手,迟疑了一下,草寒深把手放到那骑兵手中,一阵大力,飘飘然的,草寒深已经被拉到马上了。
不知为何那七人虽都驱着马可速度却是缓缓前进。
“这…这就是红枫镇?”,结结巴巴的对坐在自己身后的骑兵问了问,草寒深是看得目瞪口呆,虽然有高墙耸立,可城墙上那坑坑洼洼的,狂风吹过时卷起的烟云,草寒深一阵无语。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红枫镇。”,那骑兵自豪的说道,其余六人也是同样的神情,如果他知道草寒深那迟疑、暗暗鄙夷的脸的话,非一脚把草寒深踹下马不可。
一路走来,到红枫镇草寒深几乎没看到一个人影,除了那打开的城门前站了几个人外,草寒深看到的除了尸体还是尸体,沙姐的人影是见都没见到。
“小鬼,进了厮门,你就是我们红枫镇的人,生是红枫人,死是红枫鬼。”,那骑兵还不忘对草寒深洗脑道,可谓是专业得不得了,这话,强大,连否认都找不出借口来,何况草寒深已经给了投名状,估计屠夫和瘸子根本不会收下自己。
“小心!”
伴随着惊呼的是一只稳而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按在草寒深肩膀上。
感觉就像卖身,草寒深进入城门时一个冷颤,抖得草寒深几乎要坠马,要不是那骑兵眼急手快,草寒深非摔个狗吃屎不可。
盯着这只长满老茧的手,草寒深想到的是,这手不知杀了多少人,才有这浓郁的血腥味。
想到这,草寒深丝毫也没有这手温暖的感觉了。
沙…沙…沙…
这尘旧的道路,破败的城墙,似乎都在抗议着什么,发出沙沙沙的吟叫声。
看惯了地球的钢筋水泥,差点的就是花青城,现在一看这城墙,草寒深的心是巴凉巴凉的,这,这都是什么玩意。
“哟!这不是德里吗!怎么这么慢,沙姐早就城了。咦?这小鬼该不会是你的儿子吧。”,忽然城卫对草寒深身后的骑兵说道,还用手拍了拍马的头颅,一脸的调佩。
“去…去…,这小鬼是要送到矿…”,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德里摇了摇头,请轻夹了一下马肚,胯下战马马上一顿小跑了起来。
“小鬼,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说。没我就送你到矿窑了。”
草寒深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拒绝了德里的好意,像他这种级数能满足草寒深什么要求。
“我还以为你要说你要回家呢,哈哈哈哈哈…”,之前对草寒深哼声的骑兵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是草寒深有意看不起他,虽然这是个事实。
“哈哈哈哈…德里,真的是你儿子?恭喜恭喜,你终于找回儿子了…”,那城门兵马上按着嘴巴,待看到德里脸色发黑,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头也不回的跑了,步伐匆匆,留下一条烟龙。
“德里,对不起了,我有事先走了。”
拉迪亚斯果然已经没有乐民了,全是可怜的人,天风帝国的王位估计也快要到头了吧。
“小鬼,我送你到矿窑吧!”,德里忽然阴沉着脸,狠夹马肚,一顿急跑。
驾~驾~驾~
四蹄翻飞,泥土飞扬,德里骑着战马在城内兜了一个大圈,因为街上不得纵马所以德里不得不兜路。
离城墙的房子几乎是没有,所以德里才敢快马奔腾。
不过草寒深也依稀看到在土屋间的人影,还有传来的阵阵叫喊声,挺热闹的。
驾~驾~驾~
一路上德里都没说过一个字,他的六个同伴早就在他扬尘离去时被抛离了,把同伴甩下,独自一人狂奔,草寒深咂巴了咂巴嘴,看来德里被说得挺伤心的。
跑了足足两刻钟,德里才带着草寒深来到城南边上的高山处。
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映入草寒深眼中。
“吁!”
“前面就是矿窑了,会有人接你的。”,把草寒深提起,慢慢的放到地上,复杂的眼光看了一下草寒深,德里在草寒深奇怪目光下越走越远。
“又来了一个,弟兄们!快来帮手。”,忽然一个提着生锈铁剑的奴隶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