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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大汉说,得用性能最好、能开得最快的车去追。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徐英勋的心就狠狠地揪紧了。
夜空美得越发诡异,徐英勋身上的淤痕越来越痛。
薄而绝美的双唇紧紧地抿着,双拳也紧紧地握着,他拼了命的不让自己哼出半声。
不知道为什么,身上越痛,他就越想念她。这痛好像在不断的提醒他,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姚荨芊被强风吹得七荦八素,车终于在郊区的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看到这个地方,姚荨芊才突然发现,徐英勋的生活品味真是高多了。
“芊芊,来!”白玄满脸的兴奋,几乎是把姚荨芊从车上拽下来的。
姚荨芊强压着心里的反感和陌生,一路小跑跟在白玄的身后。她觉得,这个白玄不是她暗恋的那个人。或者说,她在喜欢白玄的时候,根本就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白玄把姚荨芊带进了别墅内,兴奋而神秘地对她说:“你在这里别动,等我一下!”
“嗯”姚荨芊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心底一片茫然。
这里就是白玄学长所说的约会地点吗?屋内布置得很时尚,看起来很高档,可是,总有一种说不出来俗气感。
不像徐英勋的别墅,虽然看起来也很奢华,可处处都透着雅趣。特别是湖心小岛,那可真是一处神仙居所啊。
等等,她干嘛没事老想起徐英勋那家伙?对了,她今天忘了通知老爸还徐英勋钱!
糊涂了、糊涂了!
姚荨芊懊恼地伸手找包包拿手机,却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带出来。
正沮丧着,白玄端着两杯红酒笑意吟吟地出来了。
“芊芊,来,我们先干一杯”
“这么多啊”姚荨芊心里发苦:“我、不太会喝酒耶。”
“这是葡萄酒,不容易醉的”白玄说着,一口喝干了杯中酒,示意姚荨芊喝。
“好吧,我喝”姚荨芊紧闭着双眼,浅尝了一口。发现这酒果然甜甜的,很容易入口,所以也喝了个底朝天。
她没看到的是,白玄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秀美的脸因为太过兴奋而泛着红光。
白玄接过她手中的酒杯,随手丢在旁边的沙发上,试探性地问:“怎么样,我说这酒不容易醉吧?”
“不是啊”姚荨芊觉得眼前的东西都在转:“怎么……好像房子会动。”
“看来你真的不会喝酒”白玄伸手抱住摇摇欲坠的她,在她耳边说:“房子怎么会动,一定是你喝醉了。”
“不会,不应该是醉了”姚荨芊心底有一丝怀疑。
她酒量虽然不好,但起码也要喝一支啤酒才醉,难道这杯葡萄酒烈过一瓶啤酒吗?
还是,白玄他在酒里加了什么东西?
“芊芊,你醉了,不要这样,我会忍不住的。来,我扶你去休息。”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暧昧。她没有怎样啊,为什么他会说这样的话?
四肢无力的她,感觉自己被整个抱起,耳边传来上楼的脚步声。他的脚步声好急,呼吸也很粗重,好像逮住了小羊羔的饿狼。
第三十二章 完美的失败
“当她完全属于你的时候,你就不用担心她会离开你了”
“对,芊芊,只有你完全属于我,我们才不会分开”白玄喃喃自语着,像中了邪似的。
米黄色的床被,衬着一身浅粉衣妆的她,显得她是那么娇艳动人。她的皮肤莹白细嫩,吹弹可破;两条秀美修长的腿微微弯曲,因为裙摆的凌乱而春光大泄。
细长的秀眉微拧着,两排长而弯的睫毛不停地扇动,妖娆的发丝散乱在耳际。
更要命的是,她红润而饱满的小嘴正一张一合地呓语:“不是醉了……好热、水、喝水……我没醉……”
“芊芊,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白玄看得血脉贲胀,欺身向前,颤抖地伸手拔开她额际的发丝,抚摸着她绝美而娇嫩的脸庞。那触感美极了,就像掬了一朵白云在手心,若有若无,令人想要更进一步证实她存在的真实性。
可白玄是个完美主义者,他认为最干净的两个人,才有最美的回忆。
所以,尽管他此刻非常激动和兴奋,他仍然竭力按耐着。双手轻盈地剥下她的每一件衣物,连小可爱也除去了。
“真的太完美了”看着完全呈现的她,他不禁感叹:“你就是我今生唯一要找的爱人。芊芊,很快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很快。”
白玄带着崇敬的心情,虔诚地拥抱她如羊脂白玉的身子,放进泡着玫瑰花瓣的浴池中。一寸一寸的,细细地清洗着她。
车还没停稳,徐英勋就一步跃了下来,完美的三步跨顺利越过别墅的铁门,整个人像一支利箭一样射进了这座无人看守的别墅。
十几名黑衣大汉,紧随其后,无声而有素地鱼贯而入。
厅里没人,只有两只酒杯不合常理地丢在沙发一角。
徐英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迈开大步急冲冲地奔向二楼。一脚踢开有声音透出的那扇门,徐英勋就差没吐血。
大床上,娇柔粉嫩的姚荨芊只盖着一块丝薄锦缎。潮湿的发丝搭在莹白的肌肤上,泛着点点水泽,诱人极了。
该死的她偏偏还不停地掀着那块小丝帕,嘴里不停地呓唔:“热啊、喝水……小慧,我渴啊……”
身后,传来十几个大汉轻微的脚步声,徐英勋大吼:“都给我站住!一个也不许过来!”
浴室里,白玄正涂得满身泡泡,徐英勋冲进屋里用床单卷起姚荨芊的时候,他还在急急忙忙地冲洗。
徐英勋黑着脸把姚荨芊抱了出来,冷酷地吩咐:“给我好好招待他!”
“是!”几个大汉窜进屋里,接着是浴室的门被踹开的声音。
“什么人!啊、哎呀……!”
听到白玄的痛叫声,徐英勋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抱着姚荨芊迅速离开。
别墅最阴暗的角落,一个人影刚刚赶到。看见徐英勋抱着姚荨芊出来,他气得在心里狠狠咒骂:“这小子怎么这么性急,居然今晚就动手了!”
刚想出手把她从徐英勋手里夺过来,突然另一个人影出现在他身后,一把抓住他,“嗖”地一声,两条人影都消失不见了。
第三十三章 药性猛烈
热啊,无法言喻的燥热。她的双手不停地探索着,企图找到什么可以解困的东西。
很奇怪,抱着她的时候,他身上的淤痕便不那么痛了。事情很诡异,但他现在没空想,因为她不安份的双手,正在他身上游走。
那双纤柔的手,像两条莹白的蛇,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
徐英勋实在忍无可忍,空出一只手抓住她不安份的两条手臂,不悦地低吼:“该死的,居然弄那种东西给她!”
“冰块……别抢、我好热……还给我……”中了药,又被温水一泡,姚荨芊此刻脑中已是一片模糊。只知道本能的寻求慰藉,根本没有半点理智。
我徐英勋是不会碰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的!
徐英勋翻了翻白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天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有多诱人,偏她还极不安份地在他怀里扭啊扭啊。
“去玉宛,开快点!”他冷不丁地短嗬一声,声音里居然带着几丝情欲。
开车的司机吓了一跳,油门一脚踩到底,车子开始狂飚
到玉宛的时候,姚荨芊差不多把被子踢了个全开。徐英勋手忙脚乱地圈着她,却仍然不能包严她的四肢。
候着的十几号随从,没有一个敢抬眼的。徐英勋此刻的脸色极为难看,目光冰冷得能冻死人。
玉宛是他常住的地方,也是从来不带女人过来的地方。因为这里,曾经幸福地生活着他们一家三口。
把她丢在自己的大床上,用被子盖严实,然后把空调调到最低温度。等他从浴室里拿着冷毛巾出来,屋里的情景不禁令他倒抽一口冷气。
被子已经被完全踢开了,她雪白粉嫩的手臂正抱着一个枕头,只是一秒,就丢开了,茫目地四处探索着新目标。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我可不是什么圣人”徐英勋一手扬起被子,再次盖住她,另一手将冷毛巾贴住她的额头。
“好舒服……”姚荨芊终于安份了些,伸手压住按在毛巾上的,徐英勋的手。
她一直紧闭的双眼,此刻睁开了一条缝,雾蒙蒙的,全是迷乱的情欲,好像又透着一点清明。
“徐……英、勋?”费力而虚弱地唤出这个名字,是质疑,却更像是邀请。
“嗯”徐英勋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好一点了吗?随便什么人的酒,你也喝,不知死活。”
“热……我渴……徐英勋、水……”她眼中仅剩的清明不见了,却记住了叫他的名字。
徐英勋眉头紧皱:那小子到底下了多重的份量给她!这么冻的温度,还用冷毛巾溥,都弄不醒她!
接了一杯冰水,小心地扶起她的身子,她竟想也不想,一口气喝干了所有的水滴。好不容易抢回她手里的杯子,她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唇。
娇面粉潮,朱唇带露,星眼蒙胧,玉体横呈。这是怎样的诱惑啊,他可有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
当她的臂膀再次勾着他的脖子的时候,他俯在她耳边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知道我是谁吗?”
“徐英勋、你是……好凉、求你,别走……”
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他骤然含住她嫩娇的双唇。任她作恶的双手,一件一件除去自己身上的障碍物。
第三十四章 心甘情愿
压倒她的同时,他顺手按灭了灯光。
一切又像回到了最初的那一夜,同样的黑暗、不一样的温柔索吻。这让心里始终存着一个疙瘩的姚荨芊,突然有了三分清醒。
她到底在做什么?是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还是那一夜根本还没有完?
“是谁……”她软软地推着亲吻着她的人,无力感让她恐慌。
“啪”地一声,徐英勋又按亮了灯光,探询地看着她。她的眼角,有两道晶莹的泪痕。
“是你?”姚荨芊以为自己会大叫、挣扎,却不料开了口,只说出这两个字。
徐英勋爱怜地看着她,柔柔地回答:“是我。”
脸上一热,头脑中又是一阵眩晕袭来,姚荨芊别开脸:“你怎么可以这样。”
徐英勋不答,只静静地把脸埋在她的劲间,吸取她身上的芳香。
打量了一眼陌生的四周,姚荨芊努力克制那种奇怪的眩晕感。她想起了白玄的邀请,更想起了白玄的酒。
难道说,她是被自己所爱的人下了药;中途被徐英勋带了来?依稀记得自己攀附着什么人,就是徐英勋吗?
她暗恋了白玄那么久呵,可笑竟得到这种下场。
感觉到她的抽咽,徐英勋沉闷地说:“对不起,是我趁人之危。”
说着,他撑起身子,准备起身离开。
姚荨芊下意识地回头看他,却看到他身上的淤痕正诡异地减淡消退,就像有人正拿着橡皮擦擦掉一样。
“那个……”
“什么?”徐英勋低头看自己的肩,也怔住了。
微细血管会突然破裂,难道也会突然间自己愈合吗?
他的身体一离开,浑身的热度就开始慢慢回升。姚荨芊咬着下唇,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心跳得像要撞出胸口一般。
她闭上眼睛,伸手把怔忡的徐英勋拉了回来,急急地说:“就今晚!”
“嗯?”徐英勋显然还没从怔惊中回过神来,看到她死死闭着的双眼,和脸上的潮红,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她颤颤地说:“我……好像……”
羞辱的眼泪滚落,曾经为了撼卫对白玄的感情,而对徐英勋的怒吼还言犹在耳。今夜,她却因为白玄,委身在徐英勋怀里。
徐英勋系数吻去她眼角的泪滴,双手爱怜地捧着她的脸:“听着,我只说这一次。我要正式和你交往,不是专属女人,不是女朋友,而是可以结婚的对象。所以不要哭,我会给你所有的幸福。”
姚荨芊睁开含泪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可能,你知道的,难道你不介意吗?”
他介意什么?介意她把第一次卖给了自己吗?
“我介意”徐英勋低头亲吻她小巧的耳垂,亲热的话语直闯进她的心底:“介意你的心,还不在我这里。”
只是小小的挑拨,足够刺激她体内的药性。浅浅的吟哦声从她嘴里细碎地发出,像山涧的细流,那么悦耳动听。
这是第一次,徐英勋和女人欢爱时没有关灯。
因为,她的每一个表情都让他为之兴奋,她的一切,都那么自然而唯美。没有半分修饰、矫情和做作。她就是他的,他要看到她每一个因他而动容的细微变化。
没有陌生的感觉,姚荨芊甚至觉得早就和他在一起了。巨大的电流穿过四肢百骇,迷迷糊糊的,她看见正在驰骋的身影,肩上那块青紫的淤痕正在消失。
失去意识之前,她仿佛看到了无边无际的白色野百合,中间点缀着血红的满天星。而花海上面,他穿着一身灵逸的白衣,正含着深情的微笑,向她邀舞。
曲子正是《故乡的原风景》,唯美的洞箫声,带着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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