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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辰立刻调头又往回走,羽冼众人急忙跟在身后,又命其他帮众抵挡。大袀跟在最后,眼见后面的敌人很快就把谛盟的人杀的死的死逃的逃。
魇辰带着众人奋力杀进一条岩洞,前面的敌人正涌来,行进受阻,后面的敌人很快就追了上来。很快那个龙行天下就已追来,已在后面出手,魇辰带着明辛和另两个谛盟的护法立刻回过身抵挡,羽冼和远辰还有另两个护法则在前面开路。
大袀心中慌急,假装御剑攻敌,只脸色苍白地不停地查看形势,只见双方的高手交起手来,道术纵横,每一下都是威力巨大,打得岩洞都不停地坍塌。
没过一会儿,就见谛盟一个护法仰头倒了下去,大袀微一迟疑,趁双方交手没人注意自己,就身影一晃,用移行换影之法抢回了尸体,拎在手里,更鬼鬼祟祟地狠狠地吸了这人的元气,谛盟众人都无暇留意大袀所为。
又过片刻,再见明辛也被一剑穿胸而过,大袀照例又抢回尸体拎在手中。
这样一路拼杀,谛盟又有一人变成了尸体,再一会儿远辰也被大袀拎在了手中,远辰只是伤得极重,却未死。
这一路下来,大袀已吸了四人元气,对面的敌人也死了两名高手,不过距离远了,大袀就未能抢回尸体,不由得心中大为可惜。羽冼更回头看见大袀依旧不忘抢回尸体,反倒大有感激之色,最后只双眼一红,脸色悲愤,喊道:“道友,多谢了,扔下吧,你自保要紧。”
等谛盟众人一路杀出岩洞,这时谛盟只剩下了三个护法,还有羽冼,和帮主魇辰。魇辰回头看了一眼,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哀伤之意。
魇辰一摆手,谛盟几人纷纷四下逃散,大袀也跟了羽冼身后狂奔,回头却见魇辰一声大喝,手中什么东西轮起,一连发出几大圈黑影,追在后面的人都一个劲后退。
大袀跟在羽冼身后一直跑出北邙山,再见天空上一团黑云从后面飘了过来,羽冼只道:“魇辰帮主也脱险了,好了,大袀道友,把远辰给我,咱们也分手吧。”
大袀把远辰交给羽冼,羽冼大有感动之意,更对大袀一躬身,就分道扬镳而去。
大袀自己再跑出一程,忽然就觉得心中一热,打了个喷嚏。大袀这时心中一沉,知道是天道会的人在掐算自己方位,立时脸色变得煞白。
第六十八章 紧追不舍
大袀一路向南奔逃,每过一会儿,就有人掐算大袀方位,搅得大袀心神不宁。对方用掐算之法,也不必紧跟身后,所以大袀也不知敌人有几人,心中只有更加慌急。
这样一路逃命,大袀也想过返回长安,只是担心敌人已在长安布下人手等自己,就干脆一路漫无目的地向南而去,每跑出一程就改变方向。这样直从洛阳跑到邓州,又从邓州跑到荆州,再跑过了荆州地界的时候,就隐约见到有几人远远地追在后面。
看到了好几个人影,大袀反倒放心了些,只想人数多了,必定没有极厉害的高手,自己就容易脱险。眼见前面有崇山峻岭,大袀想起自己诛灭黄花岭三妖的时候,曾经从这山中走过一次,又一琢磨,就毫不迟疑地钻进了山中。
进了深山,后面的敌人反倒全力追赶起来,眼见敌人越来越近,大袀就直接跑向一座山峰。
一直到了一处山崖,后面的人就追了上来,大袀却站住了,在山崖前向对面看去,就见对面的山也在二十多丈开外,中间就是数百丈的深渊,这个地方以前曾经路过一次,凭着记忆就找到了这里。
这时敌人已经追到了身后,大袀冷哼一声,回过身只道:“追了我好几日,今天就在这里送你们上路吧。”
追来的几人立时放慢了脚步,全神戒备地慢慢地一步步走上前。大袀一一打量过去,就见领头的是天道会的方乐和胖道人,天道会七星竟来了两个,另外还有三人,一人是圆月山庄的帮主,那个曾经讥笑自己是臭鱼烂虾的家伙,还有个道行不高的女子,最后一人是个神色猥琐的老道,正是那个老烟枪。
大袀在五人脸上肆无忌惮地一一扫过,双手抱胸,傲然道:“你们谁先上,还是一起来,不过话说在前头,我与几人无怨无仇,你们非要与我为敌,一会儿被我杀了,可就别怪我无情。”
这时眼见那女子就有退缩之意,方乐立刻道:“你几句空话就想吓住我们?可真把大家都当成了小孩子了,当初你与谛盟狼狈为歼,杀了我们不少道友,早该想到今日。”
大袀紧盯着方乐,忽然嗤嗤地笑了,似乎在笑对方太过无知。眼见除了方乐和胖道人都被笑得发毛,大袀一指方乐道:“明告诉你,眼下我比你的道行还高出不少,若是我立意要杀你,你绝不会活着离开这座山。”
方乐一听,脸色就变了变。
大袀前去北邙山之前就有三百多年道行,在北邙山短短不到一月就用吸元大法吃了三百年的道行,现在他已有六百年道行,方乐和胖道人都是天道会七星之一,两人也不过是四百多年道行而已。
虽说方乐几人都已看不出大袀有多少道行,方乐却能看出大袀道行高过自己不少,所以大袀如此一说,方乐竟也有些信了,脸上立刻显出一丝犹豫之意。
大袀却知自己刚刚吃了三百年道行,只不过道行虚高,道术却未长进,这时就笑道:“几位若是无事就请回去吧,在下也告辞了。”
说着大袀猛地向山崖跑去,在山崖前奋力一跃直跳向对方山峰。身后立时传来几人惊叹之声。
眼见这一跃只有数丈,就在大袀身子一沉之时,大袀身子一晃,运起移行换影之术,立时横移出数丈,再一晃又是数丈。两次移行换影已到了大袀的极限,眼看大袀身子就向下落去,大袀袖中闪出一道银光,银蛇剑极快地绕了一圈回来正飞在大袀脚下,大袀一脚蹋在剑上,凛空飞了两丈,再收了银蛇剑就落在了对面山峰伸出的一块大山石上。
大袀站稳了身子,又向山对面几人笑笑,才几步消失在山石之后。
方乐几人互相看看,圆月帮主不由得唉声叹气道:“就这么让他跑了,我看他就算道行高些,不过是虚架子,他还是怕了我们。”
方乐这时朝胖道人看了一眼,胖道人也道:“我十几天前就和他交过手,那时他杀了元稹也不过是用了歼计,就算他道行这些天突然高了不少,恐怕也不会强到哪里去。”
这时几人互相商议两句,纷纷道:“咱们快追,他绝不会是咱们几人的对手。”
圆月帮主就对方乐道:“道友送我一把,我善用长鞭,这山崖我也过得去,等我过到那边,再把几位一一接过去。”
两人商议两句,圆月帮主和方乐两人便同时向山崖跑去,跑到山崖,两人同时高高跃起,半空中方乐伸出双手在圆月帮主后背用力一推,方乐就借力又退了回来,圆月帮主更向对面飞了过去,眼看就要跃到对面,圆月帮主更甩出长鞭,缠向对面山上的一株树干。
眼见圆月帮主立时就能到了对面,方乐几人都松了口气,这时就见对面山石后忽然走出一人。
那人正是大袀,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大袀一剑斩断圆月帮主的长鞭,更运起法力用力击出一拳,拳上法力就打在了圆月帮主身上,圆月帮主飞跃的力道立时抵消干净,再见圆月帮主身子一沉就掉了下去,转瞬间就从山涧中传来长长的惊叫。
对面的女子立时悲声地连连喊道:“帮主!帮主!”
片刻后就隐隐约约从下面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大袀更向对面四人笑了笑,立时就听对面纷纷怒骂道:“无耻,无耻小人,卑鄙小人!”
大袀似笑非笑地看了对面四人一眼,才一转身走了。
离了这座山,大袀又接连翻过几座山,从山顶看过去,就见方乐几人依旧不死心,四人不得不绕路追来,却已被大袀甩开了很远。
从崇山峻岭中出来,大袀就折向西南,一路闷头赶路,很快就进了南疆。
进入南疆大袀愈加小心,避开大路和村落,直奔黑石山方向,他跑到荆州的时候就已有了这个打算,既然已经远离了长安,又摆脱不了追兵,干脆就去南疆找到当年去过的血骷髅塔,取几颗魂灵珠出来。
两三日之后,大袀就赶到了黑石山附近,一路上依旧有人掐算大袀的行踪,看来方乐四人也一直追在身后。既然敌人追在身后,大袀就放弃了从后山悬崖爬上山顶的打算,直接奔着山脚的大路。
沿着大路到了山脚,就见几年不见,山下多了几间房舍,更有人在房前摆了桌椅,倒像是茶舍或酒肆。大袀再打量了两眼,就见有两人在照看着这店,那两人竟不是南疆人的打扮,而是一身长安人的装束。
大袀心念一动,就走了过去,只想在这里遇到言语相通的同种同族之人,正好打探下黑石山的情况。
第六十九章 戈剌老头
大袀走过去,正想着找什么借口搭腔,就见一个老头已经走了出来,笑呵呵地道:“客官请进来歇歇脚,尝尝小店的竹青酒,小店的酒好,切肉也好,还有最好的打糕。”
听老头一口正宗的中土话,大袀就走了进去,他在南疆行走,庆幸总算遇到个人能和自己交谈。
在小店里坐了,点了竹青酒和切肉,大袀还假装品了口酒,又见那老头忙里忙外不得闲,也无法搭话,另一个伙计也不知去了哪里。过了一会儿,却见老头进了里屋,再出来时就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大袀来。
眼见老头忽然显得格外开心,大袀就皱眉道:“老丈,何事这么高兴?”
老头在大袀对面坐下道:“哪能不高兴呢,今天总算有客人上门。”
大袀只暗道,有客人来哪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老头却又道:“老朽我在这里开了好多年的店,总算才等到客人。”
听老头这话不对,再看老头表情似笑非笑的样子,大袀立时就站起身。这时老头却正色道:“别动,你已中了我们南疆的竹青毒,再动几下就得毒发身亡。”
大袀暗自运转下法力,未觉出异样,就讥笑道:“休要诳我,道爷我走南闯北,酒里有没有毒还看不出来吗?”
这时忽然从里面走出一个漂亮的南疆女子,只拿了个什么东西吹了起来。那声音一响起,大袀就觉得腹中一热,心中立时勾起浴火。再见那女子向大袀露出甜笑,露出魅惑之意,大袀立时觉得口干舌燥。
只觉得那女子走近自己,妩媚地一笑,大袀立时也痴痴地笑了笑。接着,大袀只见女子的双眼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袀立时脑中一片迷乱。
恍惚之中,只觉得眼中满是女子曼妙诱惑的腰身,满眼雪白的肌肤,耳中更传来女子放荡的喘息和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口鼻中更闻到女子诱人温和的体香。大袀只觉得浑身似乎燃烧起来,他拼命地把女子娇弱的身子压在身下,满脑中只有了唯一的念头,如同禽兽一般地疯狂。
大袀陷入无边无际的欲念之中,一刻不停,除了火山爆发一般的欲望,发自灵魂深处的男女之事,再无别的。在一浪接着一浪的欲念之中,更隐约有声音在不停地询问着他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欲海翻滚之中,隐隐约约地就听有人似乎说了一句:“原来他是……的道人……”
大袀听到了那个道字,他忽然觉得那个字很熟悉,似乎是自己曾经苦苦追求过的东西。这么一想,猛然间他就想了起来,那是道,妙领天机的道,长生不死的道,自己一直苦苦追寻的道。
大袀立时神智清明了一些,他知道自己得摆脱这欲罢不能的欲念,可这欲念太强烈了,让他感受到发自最深处的享受和愉悦。眼见他在欲念中挣扎着,那道渐渐就要被他再遗忘掉,大袀不由得呼叫起来。
叫声中,大袀总算找回了自己一些力量,他运起自己能调动法力,猛地击在自己的身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抖动,神智立时清醒了几分。
这时,只听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大袀微微睁开了眼睛一看,就见那个女子正用双眼凝望着自己,脸上已经有焦急之意,转眼又化作了甜笑,妩媚,诱惑。
猛然间,就听大袀一声怒喝,双手就挣断了绳索,他的掌心立刻凝出一团火焰,一下击在自己大腿上。痛苦的喊叫声中,他接连不断地灼烧着身上各处。
最后他挣脱了出来,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这时那女子一脸惊呆地连退了几步,大袀再四下一看,就见这里是个诡异的祭坛,自己刚刚被绑在正中的柱子上,四周有一圈血红的石柱。
大袀又看向那个对自己施法的女子,身子一晃就到了她身后,一把抓住了脖颈。这时女子惊吓得回过头来,大袀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愣,只见这女子不知为何已变得十分苍老。
这时,几人惊慌地跑了过来,领头一人正是那个歼诈老头。老头一眼看到大袀正捏着女子的脖颈,立时一脸惊骇,更呆呆地站住了。
此时大袀脸上已显出凶狠之色,老头却似乎未看见,只摇头道:“没想到你能挣脱孽海术。”
大袀嘿嘿地笑了几声,只道:“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