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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也没想到,那个地方,会被保护的这么严密。让爹娘住进去的念头不禁动摇起来,就想先不进去了,等自己再考虑考虑。也就不再理会保安的无理,转身向回走。
那个保安见长风要离开,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揭穿了谎言,心里害怕要跑呢。
向前紧跨几步,伸手抓向长风的衣领,嘴里还喊着:“小子,消遣完了爷们儿,就想拍屁股走人?爷还不答应呢!”
被人辱骂,长风心里本就生气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对他动手,憋在心中的怒气,瞬间爆发了出来。
向旁轻轻一闪身,避开保安的手掌,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保安和他的眼神一接触,一股莫名的恐惧,由心底生出,并且迅速的传遍全身。禁不住浑身一哆嗦,犹如身坠万丈冰窟。
长风冷斥道:“你充其量就是一条看门狗,谁给你的权利随便打人?如果,你再向我伸出狗爪子的话,后果自负。”
他不想和一个保安起什么冲突。毕竟他们都是普通人,说话做事过火了些,长风还是原谅了他。所以,斥责完转身就走。
保安被他的眼神所慑,陷入失神状态,长风走出十几米后,他也回过神来。
怒吼一声:“小子够嚣张啊!敢骂我们是狗!兄弟们,一起上,今天把这小子留在这儿!”
对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自己,长风觉得对这些不知死活的人,应该给他们一些教训,否则就显得自己软弱可欺了。
回过身来站定,淡然的看着几个保安把他围住。
这些保安一个个膀大腰圆,长风和他们站在一起,就显得单薄了许多,再加上他身上散发出的书卷气,很容易就被人归为,弱不禁风的那一类人。
几个保安把长风围住,抽出别在腰间的警棍,一起挥动着向他抽来。
动作整齐划一,彼此之间默契十足。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们经常群殴别人,挨他们打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几个保安眼露凶狠、蔑视的光芒,他们对于打人很有自信。在他们打过的人中,有不少人看上去,比长风强壮的多的,照样挨不了几下,就满地打滚,哀嚎着求饶。在他们看来,像长风这样单薄的身材,这一轮打下来,能不能挨住都成问题。
就在他们对这一轮抽打,满怀信心的时候。突然,手中一轻,紧接着,一股酸麻的感觉,电流般传遍全身。他们就像破碎的气球,浑身的力气消失得干干静静。
一只手掌,以极快的速度,不分先后的,在每个人的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他们感觉到,先是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又生出腾云驾雾般的感觉。
几个保安分成几个不同的方向,狠狠地摔在几米之外的地上。
几个保安懵了,从来只有他们打人的份,什么时候被人揍过?摔在地上后,半天没动,直到感觉出嘴里,有一股咸咸的味道,舌头一动,木木的感觉到,嘴里还有几颗硬硬的颗粒,才反应过来,他们被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人,给抽了耳光了。
长风走到那个领班的保安跟前,淡然地说:“你虽然是在这个,特殊的小区做保安,可是,你的权利和义务,和其他小区的保安,没什么两样。你有什么权利随便打人?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很难长记性的。”
“滴滴滴。”远处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长风停下扬起的手,注视着来车。
车子在他跟前停下,从车里走下一个人来,长风一看,认识。
第39章:崩溃了吗
来人从车上下来,张嘴就是一声怒骂:“哪来的野狗,敢动手打我虎哥的小弟?不想活了是不是!”
当他看清长风的模样时,心中不禁一阵惊异。这不就是前几天,在柳花泊煤矿,被那些司机围攻的小秘书吗?就凭他这单薄的小身板儿,能打得过自己这几个,膀大腰圆的强壮小弟吗?
来人就是曾经在柳花泊煤矿,干过保安的杨虎。
党青林和杨虎之所以从煤矿,灰头土脸的离开,可以说,全是因为长风。
所以,他对长风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抓住了长风,把他的骨头生拆了。党青林也是同样的心思,只是他为人较稳重,嘱咐过杨虎,暂时先不要动长风,等这件事平稳的过去了,没人再提起的时候,再找长风好好算算这笔账。
现在,长风这个大仇人就在眼前,还把自己的小弟给打了。杨虎再也压不住胸中的恶气,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杀机,微眯的双眼中,射出如刀的冷光,紧盯着长风,慢慢的向他走来。
“虎哥来了,太好了!虎哥,这小子非常嚣张,骂我们是看门狗!虎哥,不要让这小子死的太痛快了,慢慢的折磨死他!”几个保安含混不清的叫嚣着。
杨虎冷冷地瞥了几个躺在地上的小弟一眼,那几个保安吓得乖乖地闭上了嘴。他的双手互握,手指骨节一阵霹雳啪啦的脆响。
阴鸷的一笑,用带有浓浓的不屑和嘲讽的语气说:“小子,你就是杨宝才那个狗东西的狗屁秘书吧?柳花泊煤矿的事,全因你而起,要不是党矿长吩咐过,暂时先不要动你,你小子现在早已经冰凉了。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碰见你,竟然还打了这里的保安。小子,你大概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这里的保安也是你能打的?待会儿我杀了你,再给你安上一个,预谋刺杀省领导的罪名,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长风微微一叹说:“唉!这个世界上瞎了眼的野狗,怎么这么多啊!闻着人的味儿就狂吠不止,还想冲上来咬几口!”
杨虎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狞笑一声:“小子,在死之前就让你逞逞口舌,骂骂人过过瘾吧!虎哥我还是很仁慈的,不会剥夺你骂人的权利。”
这时,汽车的车门,咔嚓一声响,从车上又下来一个人。
长风一看,这不是黄鸿鸣吗?他怎么会和杨虎在一起?脑筋一转,就大体明白了。
杨虎是党青林的人,现在却和黄鸿鸣在一起,那么,党青林的后台也就昭然若揭了;*,自然就是这位,省委常委黄政锋的公子黄鸿鸣了。
说起来,长风还是先和这位黄公子结的怨呢。以黄鸿鸣的地位和心胸,被他心目中的一条乡村土狗所折辱,心中对长风的恨意,不比党青林他们小,甚至还要超过他们。
黄鸿鸣走到近前,用怜悯的眼神,把长风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用可怜他的语气说:“今天没人给你撑腰了吧!看你还怎么嚣张!对了,你今天来这里,是不是要进去看看啊?没关系,我就住在里面,在你临死之前,我可以帮你个忙,把你领进去参观一番。唉!谁叫我这人,这么富有同情心呢!总不能看你死不瞑目吧!不过,带你进去,我是有条件的。只要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并且从我的胯下,跪着爬过去,边爬边叫爷爷,我就满足你死前的愿望。”
长风心里的怒火,已经窜到了头顶,决定要用一下手中的特权了。
面对不知死活的嚣张的人,唯有比他更嚣张,对他实行狠狠的打击,把他打伤了、打残了,他才会从心底里害怕,以后见了你再也不敢嚣张,才会像夹尾巴狗一般乖顺。
当黄鸿鸣说到‘爷爷’二字时,长风飞快的接上,“嗳——!好孙子真是懂礼貌,可惜,我这里没糖给你吃。”
黄鸿鸣见识过杨虎的厉害,所以对他充满了无比的信心,认为长风这次死定了。他没想到长风浑然不怕,被一个将死的人戏弄,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
回头对杨虎命令道:“虎子,好好玩儿玩儿他!不要很快就把他弄死。他不是牙尖嘴利吗,你先把他的牙敲下来,再把他的舌头揪下来。”
话说得毫无顾忌,丝毫没把人命看在眼里,更加没把国家的法律放在眼里。
杨虎残忍的一笑说:“黄公子,你就瞧好吧!我会让他觉得,自以为傲的功夫,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从而在心理上使他崩溃,让他产生对死亡的恐惧。到了那时,黄公子再好好的羞辱他一番,好好欣赏一番他痛苦哀嚎,乞求饶命的可怜样子,那才是大快人心的事!”
说着向前紧跨两步,眼露煞气的朝长风狰狞的一笑,满是老茧的拳头,夹带着呼啸的风声,向长风的嘴轰来。
众人看到长风好像被吓傻了一般,呆愣痴傻的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在他们看来,这一拳肯定会轰在长风的嘴上,他们就等着听凄厉的哀号了。
“啊”
他们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哀号,只不过,不是长风发出的,而是在他们看来,一直都是无往不利的虎哥发出的。
杨虎的身形飞快的向后急退,左手死死地捂在右手上。当他踉跄的站定后,他的那几个小弟和黄鸿鸣惊讶的发现,豆大的汗珠,沿着他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因巨大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抖动不已的脸庞滚滚而下。
杨虎的左手松开,那些人看清他的手时,都是禁不住心肝乱颤。刚才还完好无缺的手掌,现在只剩了一根大拇指,其余的四根手指,已经荡然无存。
“呸”
长风从嘴里吐出一些东西,戏虐的说:“虎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我家阿黄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的牙齿很锋利的。”
几个保安还有黄鸿鸣,看到被长风吐出来的四根手指,血肉模糊的散落在地上,身体都簌簌发抖起来,黄鸿鸣更加不堪,裤裆部位的颜色突然变深,继而湿漉漉的滴出一种,浑黄的液体后,双腿一软,身体如煮熟的面条般瘫软在地上。
长风继续戏虐的对杨虎说:“虎子大高手,我这一手自以为傲的功夫,怎么样啊?你能不能给点评一下啊!拜托了,我真的很想得到你这样的高手的点评!”
杨虎的脸色,在苍白中抹上了一丝红晕,要不是因为痛苦而脸色苍白的话,估计这会儿,他的脸色应该比猴子屁股还要红一些。
看着向自己慢慢靠近的长风,杨虎也随着长风的步伐速度,慢慢的向后移动。边退边惊怒地问:“你到底是人还是野兽?”
“NO;NO;我对你的点评很不满意!你令我很失望!你明白吗!我失望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杨虎一咬牙说:“我承认你很强,是我见过的年轻人中最厉害的。可是,你不要以为就凭这几下子,就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我的家族,在武林中虽然算不上赫赫有名,但是要对付你,却是绰绰有余。”
“这么说,我还没从心理上使你崩溃了?你也没感觉到死亡的恐惧是不是?”
长风所问的每一句话,都是刚才杨虎对黄鸿鸣说的,现在用来回敬他,比当众扇他耳光,更令他难堪。
“我不管你有没有崩溃,有没有恐惧,我现在,只想好好的招待你一番,看看你在没有崩溃,没有恐惧的前提下,会不会痛苦哀嚎,乞求饶命。”
长风的语气很是淡然,可在杨虎听来,却比恶魔的诅咒还要恐怖。
第40章:打了小的出来老的
有些人就是这样,有点实力或势力,就嚣张的没边儿了,自以为天下都是他的了,任意的践踏他人的尊严、生命和国家的法律。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被害人的痛苦之上,浑然不顾被害人面临生命威胁时的恐惧、绝望、无助的痛苦,并且还要以此为乐,以满足自己那,扭曲的有些变太的心理。
杨虎现在就体会到了,那些被他加害的人,面临死亡威胁时的痛苦。
面对长风的步步紧逼,感受着长风身上散发的凛冽杀气,他恐惧到了极点。
心脏在不受控制的,极限快速跳动后,旋即,跳动速度又缓慢的,好似徘徊不前的蜗牛。
在血液即将要爆破脑血管的瞬间,又潮水般退去。在退去的过程中,他的生命好像也在慢慢的消失。一阵阵眩晕的感觉,冲击着他供血不足的大脑,使他产生无力支撑身体的感觉,真想就此躺下休息一会儿。
可是,他不敢,他心里还是非常的清明,要想活下去,就得拼命坚持住。
此时,他心里暗恨自己,为什么不昏过去。因为从小练武,受到的磨练,使他的心性,比常人坚韧的太多了。平常他也为自己坚韧的心性,暗自得意,没想到,今天就因为心性比常人坚韧,却要承受,比常人多几倍的恐惧和痛苦。
艰难的转头看了一眼他的,那几个小弟和黄鸿鸣,他多么希望,此时能有人挺身而出,替他挡住死神的脚步啊。
可是那些小弟,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的躺在地上,眼中流露出的恐惧比他还要强烈。
深深的无助感,猛然袭上他的心头,仿佛整个天地都抛弃了他,心理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把所有的活命希望,都寄托在了黄鸿鸣身上,毕竟这是省委常委的儿子,长风就是想杀,也得考虑考虑后果。
可是,当他看到黄鸿鸣已经被吓得昏死过去后,他绝望了,整个心理也在瞬间崩溃。
杨虎的目光散乱,眼中已经没有了长风的存在,慌乱的四下张望,身体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