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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只需在暗中推波助澜就可一石二鸟,绑架案便完美得不像话。
四太太知道大太太对顾父有好感,所以就时不时地让顾伊雪来岺家玩,还暗暗教顾伊雪怎样讨好大太太……
原来——
还有,刚才四太太在承认是她炸了游艇时,她看到四太太和顾伊雪对视了一眼,顾伊雪那饱含惊讶的眼神,让她觉得很可疑……
只可惜还是出了点小意外,那就是大太太没有像她预料中的那样死掉。钱兴忠和郝妮本想把绑匪和大太太一起炸死就可以高枕无忧,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大太太和顾伊雪不止没死,他们还被绑匪永无止境地勒索。
顾伊雪闻言,蓦地抬头看着四太太,眼底有着一抹掩饰不住的惊讶,然后在四太太饱含着警告性的瞪视中慌忙又低垂着脸,不敢吭声。
“四妈,游艇真的是你炸的?”岺紫迪暗暗咬了咬牙,在沉思了片刻之后,微眯着眸目光锐利地盯着四太太,冷冷质问。
顾伊雪此话一出,岺紫迪和大太太同时一震,均不可置信地看着四太太布满阴霾的脸庞,难道十五年前……
岺紫迪默默地听着,被一个又一个秘密震惊得无法回神,手心微微冒冷汗。大太太和四太太之间的恩怨以及大太太和顾父之间那点情意她从岺子谦的调查报告中已经得知,所以并不很惊讶。但是当年绑架案的真相……让她的内心一阵阵地惊悚。
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顾伊雪猛然明白过来,看来四太太早有预谋,故意打电话让她绑架大太太,还非要让她跟着来这个贫困落后的小山村,为的就是要把她也一并除去……
原来当年四太太和大太太结为姐们之后,大太太因为四太太而认识了顾伊雪的父亲。大太太和顾父彼此都有好感,只可惜两人都很明白彼此的身份悬殊,没有结果的感情索性不要开始,于是只能将那份纯真的悸动埋藏在心里就好大圣传。
顾伊雪的父亲和她是远房表亲,照理说顾伊雪应该跟她更亲近才是,可是顾伊雪却偏偏与大太太更亲近。其实这一切,也是她暗暗计算的。
“可是爹地变成这样根本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岺紫迪气愤又冤枉,满腹怨恨地大叫道。
首先,她找人跟踪郝妮,在郝妮和钱兴忠再次幽会时,她便设计让大太太发现郝妮和钱兴忠的歼情,就在大太太要完全发现时,她又找人暗中给郝妮提了个醒,于是郝妮及时发现了大太太,慌忙躲了起来,让大太太没有抓住现行。
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被这么多女人分享,她痛苦万分,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苗忆灵,十五年前的绑架案,你也有份?”大太太死死攥紧双手,狠瞪着四太太厉声质问。
大太太屏住呼吸,定定地看着顾伊雪。而顾伊雪感觉到大太太投射过来的目光,连忙低垂着脸狠狠咬着唇,一脸心虚。
身患绝症的四太太,一定会连她也杀掉的。
此话一出,四太太眸光微微一闪,但下一秒就恢复如常,咬着牙根恶狠狠地承认,“对!我要你死!我要你粉身碎骨!”
当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大太太怔在当场久久无法回神,忍不住自嘲自己的双眼长来有何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豺狼虎豹当亲人……
“我没份!不过……”四太太唇角泛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懒洋洋地否认道,续而微微停顿了下,然后才接着说:“是我促成的!”
在岺家她没少受二太太钱莱的气,所以现在疯疯癫癫的钱莱……也是她的杰作。
被绑匪关了十年……
恩人变仇人,这让她该说什么好呢?
呯!
破旧的木门被猛地推开——
她那么爱岺剑锋,可是岺剑锋却专宠郝妮,她早就恨不得除掉郝妮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而大太太一直不原谅她,有大太太在的一天,她就永远都不可能有翻身之日,所以她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四妈,内心原来是如此的歼诈狡猾,居然从那么早就开始算计着大妈……不!不止大妈,她是算计着所有人!
虽不能确定郝妮红杏出墙,但大太太心里已经有了怀疑,而且开始暗中调查。郝妮得知大太太在找人调查她,顿时害怕被查出来,到时不止荣华富贵没有了,甚至还有可能会被岺剑锋活活打死,所以她索性心一横,就和钱兴忠策划了绑架。
大太太见顾伊雪乖巧懂事,加上又是自己心仪男子的女儿,所以对顾伊雪自然很有好感,一来二往,感情就好得犹如母女了。
四太太怔了一下,接着立刻回过神来,带着一丝决绝的意味,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是我——”
“不!不是她,是我!”
第一卷 320:要亲手杀了她们
破旧的木门被猛地推开—— “不!不是她,是我!”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闯了进来,来人神色匆匆脸色苍白,眉宇间透着疲惫和焦急,像是刚从远方匆忙赶来一般。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转头怔怔地看着突然而至的年轻男子,脸上均有不同程度的惊诧。 “小八?”四太太率先反应过来,狠狠蹙着眉瞪着小儿子,失声呐呐,“你……” 四太太在看见闯进来的是岺子骋时,短暂的怔愣之后就立刻转头看向门外,恰好门外出现一个黑衣黑裤身材魁梧的男人,一脸为难地看着四太太,那样子好似在说,抱歉,我们拦不住…… 四太太一脸愠怒地瞪了眼门外的黑衣男人,然后极不耐烦地冲那男人扬了下手,意思明显是在责怪他的没用,让他滚下去。 “是我做的,跟我妈无关!”岺子骋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进入屋子里就挡在四太太的面前,面对着岺紫迪和大太太急促地喘息着说道。 “胡说什么你!明明不是你,是我!”四太太一手将岺子骋掀开,紧紧皱着眉头怒斥道。 “妈……”岺子骋转回头看着四太太,想说什么,却叫四太太疾言厉色地喝止。 “闭嘴!”四太太近乎气急败坏地怒瞪着岺子骋,狠狠切齿,“你来这里做什么?快滚回去!” 岺子骋暗暗咬紧牙根喘息着,面对母亲的责骂,他一动不动地默默承受。 看到岺子骋突然到来,而且还主动承认罪行,岺紫迪的内心五味陈杂,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小八,为什么?”好半晌后,岺紫迪紧紧盯着岺子骋的双眼,异常冷静地问。 岺子骋微微怔忪了下,缓缓转眸看着岺紫迪,默了两秒,冷冷道:“因为你伤了爸爸,让我妈很痛苦,所以我也要让你痛苦!” “就因为这样?”岺紫迪狠狠蹙眉,眼底泛着一丝不可置信。 就因为这样不是理由的理由就要杀她?在她印象中的小八,可不是这样残暴的人啊。还是说,在她离开的这五年里,他已经变了? “就这样!”岺子骋很坚定地吐出三个字,冷酷淡漠的样子与以往青春阳光的形象大相径庭。 “那顾明瑞呢?顾明瑞也是你杀的吗?他跟你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岺紫迪满心的失望和痛楚,声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声声质问。 说到顾明瑞,一旁的顾伊雪脸色瞬时一白,眼底划过一丝悔痛。 “因为他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岺子骋冷冷吐字。 四太太皱着眉头看着小儿子,本想遏止他再说些不该说的话,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岺紫迪和尤之卉甚至顾伊雪马上都会死在这里,既是要死之人,跟她们说了又有何妨。如此一想,她便没再强硬地阻止岺子骋。 “小八,你就真的恨不得我死吗?”岺紫迪满目悲伤地看着岺子骋,红着双眼幽幽问他。 她很难过,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很残忍,可是手足相残的局面是她万万料想不到的。 他们是亲人啊!曾经那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呢?她真的很不能理解,有什么化解不了的仇恨需要这样处心积虑地伤害至亲之人…… “……”岺子骋暗暗咬着牙根,额前隐隐冒起青筋,似是在死命隐忍着什么。沉默了几秒,他极冷极冷地吐出一个字,“是!” 与其说是失望,还不如说是心痛。心,真的很痛…… “好!既然你这么想我死,我也无话可说。”岺紫迪唇角泛着苦笑,双眼蓄满了泪水,深深看着岺子骋,哽咽着说:“哥,小九这辈子最后求你一次——放了大妈吧!” 哥…… 从小到大,她极少极少会喊他哥,因为彼此年纪相近,她一直调皮地跟着其他哥哥姐姐一起喊他小八。如此一本正经地喊哥哥,是第一次! 岺子骋的双眼瞬间就红了,死死咬着牙根看着岺紫迪,喉咙像是被什么扼住了一般,致使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狠狠抽搐。 岺紫迪话音一落,大太太立刻恐慌地大叫起来,“不!小八,小九可是你的妹妹啊,你不能杀她!你要杀就我吧,你妈最恨的是我,这一切也全是因我而起,杀——” “闭嘴!争什么争?你们全都得死!”四太太勃然大喝。看到小儿子眼底情绪翻涌,顿时怒火中烧,大喝的同时抬脚就朝着大太太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脚。 “啊……”大太太被踹得整个人往后倒,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大妈!”岺紫迪大叫,慌忙挣扎着朝大太太的身边蹭过去,担忧地叫着,“大妈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大太太苍白的脸上微微渗出冷汗,紧紧皱着眉似是隐忍着痛楚,在岺紫迪蹭到她身边来时,她抬头看着岺紫迪,极尽艰难地扯出一抹安抚性的苦笑,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让她不用担心。 岺紫迪心里一疼,眼眶顿时更红了,大太太一定是痛得说不了话,所以才对她摇头的。 一旁的顾伊雪在听到四太太说“你们全都得死”时,整个人都懵了,一股恐惧和绝望在心里蔓延,让她控制不住地狠狠颤抖起来。 “表姑!”顾伊雪猛地扑上去紧紧抓住四太太的手臂,凄凄望着她惊慌失措地颤声叫着,“你……你连我……连我也要杀吗?” 四太太狠狠蹙眉,极尽鄙夷地斜睨了顾伊雪一眼,抿唇不语。 “表姑,我帮了你这么多,你连我也不放过?”顾伊雪的脸色惨白,吓得面无人色,带着哭腔失声叫着。 “我说了,敢伤害老爷的人——”四太太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微微停顿了下,然后抓住顾伊雪的手一点一点地扯离她的手臂,紧紧盯着顾伊雪的双眼一个字一个字地从齿缝里冷冷迸出来,“我、全、都、不、会、放、过!”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我……啊……”顾伊雪恐慌无助地急急解释,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四太太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甩开,致使她整个人往后踉跄了两步,尖叫着狼狈地摔倒在地。 “滚开!再啰嗦第一个就杀你!”四太太面目狰狞地瞪着顾伊雪,恶狠狠地威胁道。 顾伊雪害怕得不行,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是最弱的一方,岺紫迪至少还有大太太会拼命去保护,可她却孤立无援,什么都没有了…… 她怕了,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来不及思考就慌乱地叫道:“表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的话我就——”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岺子骋和四太太同样阴冷的目光饱含着威胁和警告齐刷刷地射在她的脸上。 “就怎样?”岺子骋微眯着双眼,高大的身躯立刻弥漫着一股煞气,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朝顾伊雪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阴测测地哼问。 “我……”顾伊雪呼吸一窒,被岺子骋难得表现出来的阴狠和霸气给震慑住,不敢说话了。 岺子骋缓缓蹲下来,唇角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以着一种折磨人的速度极慢极慢地凑近顾伊雪的耳畔,用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阴森森地吐字,“你信么,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包括你父母!” “……”顾伊雪面无人色,满目惊恐地看着岺子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顾伊雪成功被威胁,岺子骋极尽鄙夷地睨了她一眼,无声地冷冷一声,然后站起来面向四太太。 “妈,你生病了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岺子骋的双眼泛红,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狠狠难过。 在接到医生的电话时,他根本不敢相信,整个人懵了好久。也还好他提前跟梁医生打过招呼,所以母亲想隐瞒却没有瞒住。 “有什么好说的呢,反正……”也活不久了。四太太凄苦一笑,语调哀伤地幽幽说道。 “妈,我们再回去检查检查,也许是梁医生诊断错误了!”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