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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大步流星地绕过车头,一张俊脸面罩寒霜,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就跳上车,作势要走。
不识好歹的臭丫头!
司徒允惠转动着小脑袋四下张望,同样冷着小脸急急说道:“等等,我把裙子换下来——”还你!
“爷送出去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不喜欢扔了便是!”岺子睿更怒了,本是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像是要迸出火来一般狠狠瞪着她,带着一丝负气的意味,冷冷喝道。
扔了?
司徒允惠垂眸,怔怔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这么漂亮的裙子扔了好可惜,而且,好贵的……
正在扔与不扔之间犹豫,突闻引擎声响起。她下意识地抬眸,正好迎上他恨恨的目光。然后他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直到他连人带车消失在视线里,司徒允惠才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对着他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暗暗腹诽,债主了不起啊?债主就可以这么嚣张啊?债主就可以不要脸地强吻她啊?
呜呜呜……她的初吻啊!
早知道随便给个阿猫阿狗也比给他这样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强啊!
噫噫噫,不知道他那张嘴亲了多少女人,真是……亏大了!
用力抿着红唇默默地嫌弃着,司徒允惠满腹怨念,总觉得那股诡异的酥麻感还若有似无地残留在唇上,扰得她的心,一直在扑通扑通地乱跳……
刚才,他居然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噫噫噫,好变态!
一辆计程车由远而近,司徒允惠连忙拦下。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快回家,然后……漱口!
她的嘴里和唇上,染上了他的气息,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 …… ……
无往不利的岺二少,在一个小丫头手上吃了瘪,着实让他郁闷了好几天,连开会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老大心情不好,遭殃的便是手下,于是心理阴暗的岺总经理一声话下,全体加班。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落地窗外万家灯火,霓虹灯闪耀璀璨,处处彰显着城市的繁荣。
开完会后,已是晚上八点,在从会议室回到自己办公室的途中,岺子睿突然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步履轻快地小跑着进了电梯。
心脏一抽,岺子睿狠狠拧眉,快走两步想要看清楚那熟悉的身影是否就是几日来在自己脑海里不停盘旋扰得他心烦意乱的小女人。
然而他终究是晚了一步,等他探头望向电梯时,电梯门已经完全关闭。
“那是谁?”他随手抓住一个路过他身边的员工,目不转睛地盯着往下降的电梯,沉声问道。
突然被老总抓住,员工一脸的莫名其妙,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什么谁?”
“刚进电梯的那个!”岺子睿回头看了眼员工,用下巴点了点电梯方向。
“哦,三楼热饮店新来的小妹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员工反应过来,回答道。接着谄媚地笑着问:“总经理你要喝咖啡吗?我打电话让她再送一杯上来。”
岺子睿微微眯眸,眼底划过一丝璀璨夺目的光芒,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动人心魄的魅笑。
“总经理?”员工见自家老总盯着电梯发傻,还笑得那么不怀好意,虽然满心好奇,却不敢妄加揣测,只得小心翼翼地唤他。
“不用了!”岺子睿回头看着员工,和颜悦色地拍了拍员工的肩膀,说:“收拾收拾都下班吧!”
“……下班?”员工瞠大双眼怔怔地看着自家老总,惊讶又惊喜,不是说要加班到十一点吗?
“嗯!下班!”岺子睿唇角勾着愉悦的魅笑。本是郁闷的心情,瞬间大好。
三楼?小丫头跑到他的地盘来打工了吗?
唔,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呢?
三楼——
九点四十五分。
眼看还有十五分钟下班,司徒允惠动作利索地拖地擦桌,做着下班前的最后工作。
白天要上课,她只能晚上出来打工,因为是官小蝶介绍的,薪水和工作环境都让她很满意。
心无旁骛的司徒允惠没有看到,玻璃窗外的楼下对街,一辆豪车上依着一个俊美不凡的男人,男人迷人心魄的桃花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忙碌且充满朝气的小身影……
做好一切收尾工作,司徒允惠一边解下身上的工作围裙,一边看向在收银台前算账的年轻男子,语调轻快地喊道:“老板,我下班了。”
“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老板——”年轻男子缓缓抬头,无奈地看向她。
“陈大哥,再见!”司徒允惠立马改口,拿起自己的包包,冲男子笑得天真无邪。
“路上小心。”
“我知道了。”司徒允惠咧嘴一笑,对男子摆了摆手,背上双肩包就朝着店外走去。
下了楼,走出大厦门口,她正欲朝着地铁站的方向走,可一抬眸却迎上一双饱含着淡淡讥讽的目光。
几米远的距离,熟悉的兰博基尼嚣张地停在路边。俊美如斯的男人双臂环胸,姿态慵懒地靠在车门上。他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微眯着眸子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一眨不眨。
司徒允惠默默地看了他两秒,然后——
转身,像是没看见他一般,自己走自己的。
其实在得知要打工的地方是在岺氏集团大楼内时,她犹豫过,不过后来想了想,她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岺氏集团那么大,整个大厦有七八十层,虽然她并不知道身为岺家二少爷的他在岺氏集团担当什么职务,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像他这样的高层必然是不会来她打工的小小热饮店里消费的,再说她的工作时间绝大部分都是晚上。所以,她根本不用担心会与他碰面。
不过她最近的运气好像真不是普通的背,这才上班几天而已,居然就该死的又碰到他了。
真是见鬼,这么晚了他怎么还在公司?
岺子睿在对街从八点等到十点,远远地看着她忙碌的小身影。好不容易等到她下班了,他连忙把车开到大厦门口,等她下楼。
他等了她两个小时,可等来的却只是她充满不屑的淡淡一瞥。她居然连招呼都不跟他打一个转身就走。
她无视他!
心里的火,蹭地冒到了头顶。他想也没想就两个大步追上去,狠狠抓住她的手臂。
“眼瞎了?”他面罩寒霜,怨气深重地冷睨着她,没好气地喝道。
“你眼才瞎了!”司徒允惠气得转头就冲他叫。本不想理他,可他说话实在太气人,总是让她忍不住想回嘴。
他这张嘴怎么就这么毒?真恨不得给他撕了,或者缝上,让他永远都不能说话最好!
真是讨厌!
“没瞎那怎么看不见我?”岺子睿目光犀利,冷冷射在她桀骜不驯的小脸上,语带指责地冷哼。
“因为‘不想看见’!”她微微歪着小脸,无畏无惧地与他互瞪。
岺子睿眸子一眯,眼底泛起一抹危险的寒光,脑海里顿时想起几日前她说的那句“我不想再看见你”……
嗯,他也说了“我也不想再看见你”,当时说得那么坚定那么决绝,可是两个小时前看到她的身影,在得知她在三楼上班时,他却很没骨气地把这句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嫩汪汪的小丫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气,让他垂涎三尺。
这么可爱又不把他当回事儿的小丫头,让他有种想要占为己有的念头……
突然,他拉起她就往他的车子走去,霸道至极地命令,“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她一怔,心里泛起一阵慌乱,立刻挣扎,“我没话跟你说!”
“对债主态度客气点,信不信我马上让你还钱!”他转眸冷冷看着她,很无耻地威胁道。同时收紧手指,将她的皓腕紧紧攥在手心里,不许她逃脱。
“你说过给我一个月期限的!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五天——”她不服气地大叫,低头看了看他手腕上的昂贵钻表,给出精准的还款时间,“一小时四十七分!你想出尔反尔不成?”
“我是债主!我想让你什么时候还你就得什么时候还!——你敢不听我话的话!”他微眯着桃花眼,极其嚣张地说道。
“……”司徒允惠狠狠抽了口冷气,苦大仇深地怒瞪着他,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饶是她百般不愿,最后还是被他半强迫地塞进了他的车里。
“想说什么?快点!”
待他刚一坐进车里,她就冷着脸皱着眉极不耐烦地对他喝道。
“你很忙吗?有我忙吗?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他不悦地回瞪她,没好气地冷冷道。
司徒允惠歪歪小嘴儿,不以为然地暗暗腹诽,既然那么忙,还来惹她干嘛?哼!
“裙子呢?”
“……什么?”
第一更到下一更晚上九点左右
第一卷 【邪少,求放过】怎么逼你了(010)
“裙子呢?”
“……什么?”
突然听他莫名其妙地问出一句,她微蹙着眉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那天晚上送你的裙子呢?”他眼底泛着一丝寒光,微微侧身,目光犀利地射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地吐字。
此言一出,司徒允惠脸色骤变,慌忙眨了眨布满心虚的双眼,“我……”
“你不是不要吗?拿来吧!”他面无表情地睥睨着她,大手伸到她的面前。
司徒允惠暗暗咬着牙根盯着他的大手,极尽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一张小脸五颜六色不停地转换着。
“你不是说送出去的东西不会……”收回么!她使劲儿绞着手指,轻咬着红唇怯怯地望着他,小声呐呐。
他拽拽地挑着眉,冷冷剜了她一眼,佯装漫不经心地懒懒哼道:“嗯!本来是不会。不过我想了想,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送东西给你呢?所以——”他弹了弹手指,催促,“还我吧!”
“我……”她低垂着小脸,目光闪烁不定,一副心虚至极的小模样。
“扔了?”他目光一凌,阴冷的声音让小女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呃……”她咬着唇,竭尽全力地转动着大脑想要找一个完美的借口。
然而她还没想到,他却已经冷飕飕地吐出两个字,“赔吧!”
“又赔?!”她蓦地抬起小脸,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气得大脑充血,想也没想就气愤填膺地冲他叫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人家不要吧,你非逼着人家要,现在人家接受了吧,你又说要收回。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风度啊?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君无戏言啊?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你干嘛?”
一时气急攻心,哪怕词不达意她也不管不顾地一句跟着一句噼里啪啦地从嘴里冒出来。正抱怨得起劲儿,突然见他倾身过来,吓得她反射性地往车门缩去,满眼戒备地瞪着他,控制不住地结巴着问他想干嘛。
看到她娇艳欲滴的小嘴儿快速地张张合合,他的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的吻,那柔软的触感和香甜的味道让他食髓知味,每每想起来就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于是看着看着,他就情不自禁地向她靠了过去。
“你觉得我哪点不像男人?”他轻挑着眉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美丽的小脸,唇角泛起一抹若隐若现的邪魅浅笑。
“我能说实话吗?”她缩在车门边,戒备地斜睨着他。
“嗯哼!”他优雅从容地耸了耸肩,表示但说无妨。
“度量误惹总裁大人!”她毫不客气地吐出两个字。
岺子睿微微拧眉,淡淡看着她,似是对她这样的评价有着深深的不赞同。
司徒允惠越想越气愤,挺直腰杆愤愤地唾弃他,“就你刁难我的这些事儿,是个爷们儿都干不出来!”
“哦!”他唇角泛起一抹冷笑,满眼讥讽地看着她,“你所谓的爷们儿,说白了就是冤大头吧!”
呃……她怔怔地看着她,一时无语反驳。
“我跟你非亲非故,你烫坏了我的衣服,我不该索赔吗?”他微眯着桃花眼,理直气壮地问道。
该……
“我送你裙子,你百般嫌弃,既然如此我收回不应该吗?”他再问。
该……
可是可是……
她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委屈又不服,想到自己最宝贵的的初吻葬送在他的嘴里,她也满腹怨气。一时气急,来不及好好思考就冲口叫道:“那你还不经我同意就亲我了呐!那可是我的——”
在最关键的时候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惊觉自己的失控她慌忙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