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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我们赢了!这次赢的最坚难,差了一分啊!要不是你牺牲自己把那小子拿下罚到休息区,我们……”
拍拍她的背,董凌薇没有理会她的话,将她从自己身上拉开,吐气打断道:“奈乐,打完比赛下场这段时间有没有人为难飞鱼队员?”
几位队员走上前,相互对视了一眼摇摇头,守门员伽玛对董凌薇道:“大伙都在奋兴中,没有留意周围情况。”
他们没有行动吗?董凌薇沉默半晌抿嘴说道:“这几天大家都小心些,虽然不清楚对方出于什么目的,我担心输的一方贿赂人员会对我们不利。”
顿了一下,她又慢慢说道:“另一方的好处,我希望大家不要接授,我们的赢得是自己想要,光明正大。”
奈乐挽起董凌薇的手臂,目光坚定:“我们不会拿任何一方一分好处的,大家说是吧!”
后面一句是对飞鱼队其他成员说的,大伙纷纷点头,应和着奈乐。飞鱼队的竞技精神,不容别人玷污!这一场比赛赢球,是飞鱼队员凭自己的毅志力和顽强拼搏得来了,是自己想要取得的胜利,与他人无关,所以,意义非凡。
听到想要的回答,董凌薇的脸色渐渐转好,她伸出手掌与队员一一击掌,以示祝贺。
这时,队中一个绰号叫“光头”的高个队员,大声嚷嚷:“嗨!我说,我们去酒吧逗乐子吧!好久没去啦!”
这下引得队中的男性成员口哨四起。
“好类!都不许少噢!”
“哈哈……光头,你‘性’致又起了呀!”
“别说你没那想法!是男人不?”
“找打!哈哈哈——”
“一个都不准少!”奈乐拽着凌薇的手臂死活不放。
每次祝赛庆功,董凌薇都婉言不参与,这回被奈乐死扣不放,溜不走也推不开。
大家兴致很高昂,董凌薇瞥了眼手腕,时间还早,她无奈的拍拍比她矮了一个头的奈乐,笑容满面:“成,去哪家?今天我请客,大家喝个痛快!”
她这话一出,全队吼上了天,惹来周围好奇探究的目光,频频向他们扫射过来。
东拉西扯间,飞鱼队一行八人,来到一家名叫“零心情”的酒吧。
董凌薇无聊时会过来小坐,酒保基本都认得她。董凌薇很少带朋友过来,酒吧老板见到她难得的高调,竟然有着难掩的兴奋,他呵呵笑着迎上来,却被董凌薇几句话给软叭叭的堵了回去。
老板只得按她的意思,叫了一位酒保侍候,便不在一旁热情似火的招呼他们了。
“大家随意,这片视野最好,我们就坐这里吧!”董凌薇笑着在一旁坐下,打了个响指,酒保机灵上前,她指着酒单点了几个,又对另外随着她坐落的队友示意点单。
有三位年轻小伙,早已按耐不住舞池中靓女劲歌的诱/惑,随着激励的音乐跳入人群里。董凌薇淡淡笑着,拿起一旁递来的酒杯抿了一口含在嘴里。
“凌,你不跳吗?”奈乐亮晶晶的圆眼睛,好奇地望住过于淡定的董凌薇。
凌薇摇头:“我不会,你去玩吧!”
奈乐有丝失望,队中的王泰兴凑过来搂住奈乐的肩:“换音乐了,是你喜欢的,我们去跳吧!”
王泰兴拉着奈乐进入舞池中,不一会儿飞鱼队坐落的地方,只剩下了董凌薇一人。
吃了点零嘴,她闭上眼放松全身假寐,直到旁边的座位一沉,有人坐了下来她才霍一下睁开眼睛。
对方举杯对她晃了晃,没等她反应,便一口将杯子里的酒水全数饮尽。
凌薇盯着他喝完放在桌上的空杯,挑眉不动,探询的目光在那张舒雅温文的俊朗脸上逡巡。
“抱歉,之前误会你们队了。”
那双迷人的蔚蓝眸子,投向董凌薇点漆黑瞳,她不置可否也没有动作。
这方异样的安静与周围格格不入,空间的尴尬被董凌薇无语的冷淡“完美”展现。
从小良好的教养和现实生活的阅历,令他仅用微笑和咳嗽化解她目视下的不理不睬。
“费利克斯,我的名字。”他适合打破尴尬中的静默。
董凌薇对他叫什么不感兴趣,但听他说到误会了飞鱼队,她的探究性挑了起来:“你是不是知道一些贿赂的事?”
蓝眸闪动,他想了一瞬低声道:“没错,我调查这件事。刚刚得知,你们并没有参与其中。之前冒犯了,抱歉!”
“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我的速度一向不慢。”
“你是军警?”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
“你……跟着来这里的?”
他挑了挑眉头:“你们说的这么大声,还怕别人听不见吗?”
好吧,他们当时确实挺闹腾的,但不能否认眼前的男子很细致,并且对周围的事物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但是董凌薇依旧在心底怪叫了一声,为什么他对飞鱼队这么关心呢?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董凌薇!”她伸手过去,干脆简短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这男子敢做敢为,因为判断失误主动来道歉,说明他正直不阿。再者,若能与他结交为友,便能防备“贿赂事件”幕后者因飞鱼队员的“不听话”,做出赛后蓄意谋害等事情来。没错,她董凌薇的确是有私心的。
名叫费利克斯的金发男子轻笑出声,大方伸手握住,她的手细白修长,很是美丽润/滑,而且……他觉得握着她手指的手感也是出奇的舒服。他正臆想着,董凌薇已经抽/出了手指,双臂环胸态度缓和的望着他。
“踢水球是我最喜欢的运动,你的战术打法不错,有机会一起交流吧!”他诚然相邀。
呵呵,是个同道之人呢!她莞尔一笑,大方回应:“谢谢,我很乐意!”
费利克斯顿时觉得心中一畅,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些酒进去。他拿起杯子,与桌上她的杯子轻碰了下,董凌薇松了表情笑着提起酒杯,放到嘴边触了触酒水,并没有喝下多少。
“你不会喝?还是不喜欢喝?”费利克斯问的直接。
“若我醉了,谁来管他们?”董凌薇看了眼跳的正HIGH的队友,又瞥了瞥在另一边吧台上与人拼酒的二位年轻人,接着说道,“不是不会,而是不想。”
“你的酒量不错。”董凌薇看着费利克斯又将一杯酒喝下肚子,面色不变精神正常,于是她肯定的说道。
费利克斯呵呵笑道:“这是你的夸奖吗?”
“是事实。”董凌薇吃了块水果,淡笑着说道。
一个娇小的身影扑到董凌薇身上,差点把她刚刚咽下的水果吐出来,奈乐干脆坐在她的腿上,搂住她的脖子。
“凌,我们喝酒。”
“你不是跳舞去了吗?怎么回事?喝了这么多酒!”董凌薇看向与她一同回来的“光头”问道,“王泰兴去哪了?他怎么不看着她点,让她喝了这么多。”
“光头”摸摸脑袋双肩一耸,表示不知:“没见他人影,我看到奈乐在吧台上喝多了,赶紧把她带回来。”
“我过去那儿玩一会儿,凌,你看着她点。”
“去吧!”
飞鱼队的臭小子们,在酒吧刚认识了女性朋友,便把队里的女孩子给冷落了。眼看时间不早了,董凌薇结了账,扶着奈乐往门外走去。
外头已经起了浓雾,凌薇仰望天穹,嘲谑叹息。几年来,GU星面临各类辐射的污染,导致环境不断恶化,最近愈发明显化常态化。越来越稀薄的大气层,多变的连气象局都无法预测的气候,令民众大都抱怨在口却又无可奈何。董凌薇面露寒意,担虑不快,但同样无能为力。
搂紧奈乐,凌薇甩开思绪,快步往她的飞行摩托走去。
快接近自己的爱车时,奈乐力气陡地大增,猛一下将董凌薇推到地上,俯头霸王地亲向凌薇的嘴唇。
倒地那刻,董凌薇磕到了路面突起的台阶,疼痛袭来凌薇一时痛麻过去动弹不了,但又怕喝醉的奈乐摔着,她只好将她搂抱于怀中,脸上则任由她为所欲为了。
虽同为女性,但董凌薇的面庞还是红了起来,愠怒之余,只听得奈乐含含糊糊,反复说着,凌,我喜欢你,我们不要分开……什么什么的……
一双黑亮的皮鞋停在几步开外,怔忡的金发碧眼男子,惊讶无比的看着仰躺地面的两名女子。从他所处的角度,他见到的她们,是纠/缠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的情形。
眸色一沉,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打乱。他只转身走开了一会儿,便不见了她们的身影,他不知道他为何会追寻她们的踪迹……他本也打算几天后,私下约董凌薇切磋踢水球的技法,或是在其他方面做进一步的交流……谁知,她竟然会是个——GL?!
性向正常的他,一时难以接受眼前的景象,眼角一跳,费利克斯阴沉转身,大步离去。
同一时刻,董凌薇顶着磕碰到的伤痛,好不容易推开奈乐,狠狠拍了拍她的圆脸蛋,在她耳边大吼道:“死奈乐,你给我醒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的性向正常,我的爱人绝不会是你,听清楚没有!”
奈乐喃喃嘀咕一声,打了个哈欠睡死过去。
董凌薇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奈乐醉的一塌糊涂,凌薇只当先前的事故是个意外。转眼,她忽然觉得是不是应该把自己假扮男人的事情,让飞鱼队员们知道呢?为了今后能在飞鱼队继续混下去,为了不让奈乐深陷对她不正常的迷恋……
可那个第一次见面的金发费利克斯,他怎么就一下子知道她是个女人呢?董凌薇不禁对自己的化妆术产生了严重的质疑。
把奈乐送回家,董凌薇朝东南飞驰,到家的时候刚好24点。
停好飞行摩托,凌薇走到300平米三层独户的家,往旁边的二层楼房望了一眼黑漆漆一片,他还没有回来。凌薇吐口气心下一松,掌心按在大门的侧壁,“滴咚”声响大门往两边移开,她大步跨入,移门在她踏入的刹那安静的合上了。
回到自己宽敞的居室,透明屋顶星光一片,西南方位隐约还闪动着点点五彩的星海。董凌薇脱了衣服,冲入浴室,匆匆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纯白的垂地无袖睡衣,将自己摔躺在宽大的水蓝色床单上。
她四肢叉开的仰趟着,放松自己,毫无淑女样。美美地打个慵懒的哈欠,透过屋顶,盯向妙不可言的夜幕。思绪渐渐沉定,脑子又开始自由放空。
半年前,董凌薇苏醒在一家私人医院。
当时的她,脑中一片空白,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她见到了他,名叫齐瑜的男人。
在带给她异样的他面前,董凌薇的意识开始微妙的恢复,零星的记忆也逐步出现。
她的父母在十一年前被GU星上的异型所害,自己因事故沉睡了十年,GU星上的人类寿命最高可达400多岁,而且成年后的青年形体,可以保持300多年不变。
迷迷糊糊中,董凌薇闭上了眼睛,慢慢陷入困倦。她卷起身体侧卧,似乎这样的保护状态下的睡觉姿势,才能让她感受到实实在在的舒适与安定。
夜,渐次深沉,温度每下愈况,类似雾气形貌的气体便会充斥GU星的深夜。深浓的时候,二米开外便什么都无法分辨。GU星上的生物大都会躲进自己的居所,等待翌日青天白日来唤醒自己。
床尾深深一陷,一个高大修长的身体,缓慢地靠近董凌薇的后背,浅麦色皮肤与她雪白的肤色相贴,董凌薇猛地睁开眼睛,全身习惯性的一颤,是他来了。
睡了一觉的董凌薇,此刻心态平静,只是闭目假寐,而他突来的贴近令她开始发怔。每一次皮肤的贴接,都会让她不舒服的轻颤,几秒后体温便适应了,这种突来的感觉很快就会消失。次数多了,董凌薇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是否是自己出现了感觉上的幻想症?
“今天的比赛不错,我的天使,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听不出情感起伏的中低音,轻缓地滑过董凌薇的耳畔,他的吻随之轻轻落在董凌薇裸/露的肩头,依然是凉凉的湿润的。
董凌薇一愣,脑子打转后迟疑道:“你去看比赛了吗?”
“嗯,看了前半场,中途有事离开了。”
齐瑜很少去看她的比赛,最近二个月,他的工作量减少了,便会来看看她的水球比赛。当初董凌薇向他说明参加水球赛,以为会遭到齐瑜的反对,但他却只是盯着她,问了为什么?她把同奈乐说的两个原因,如实相告与他,齐瑜不久便点头答应了丝毫没有难为她。
苏醒后的她,没有自主权,因为齐瑜是她的监护人,同时,他又是董凌薇的男朋友。除非,在医生的证明之下,她完完全全的恢复健康,否则,她的人身、财产和其他合法权益只受齐瑜的监督和保护。
半年多的相处,董凌薇并不讨厌齐瑜的监护。他对她没有过多的限制,在一些改变性的事情上,只要有理由说服他,她的要求一般都会得到他的同意与支持。可她有自己的打算,终究有一天她会离开他。她清楚的知道,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