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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被含住,色情的吮吸声在黑夜里刺耳的磨人。
可是……他也是男人。谢思无望的闭上眼睛。
☆、不男不女(微~~~H)
神界的仆从间流传,上神须臾居然准许侍从与其对弈,真是天大的恩赐!
其实须臾并不是神界所流传的那样清高孤傲,但至少他对谢思不是这样。
上神非常体贴自己的侍从,为了让他尝到女人的滋味,他不惜牺牲自己的新宠,神界第一美女司徒玉,甚至是甘心亲自施法,将谢思变成女人。
与其宠妾私通,上神的惩罚很轻,甚至未受半点皮肉之苦。第二天,当谢思醒来,胸前多了两块东西,就在他前夜触碰到的,属於女人的,软绵绵的胸脯。
窘迫中他看到上神玩味的笑。
惩罚不轻,却恰恰粉碎了谢思作为男人最後的自尊。
在这一瞬间,须臾看到了谢思眼中闪过的一丝恨意。
爱,或者是恨这种浓烈的感情,须臾不曾理解,甚至是不曾听说。毕竟他属神族,上古圣君盘古的後裔,他无法理解人类那些复杂的感情。
没有特别执著的东西,也没有特别在意的东西,过往的那几万年,也许是几十万年,一直都没有。
可是在看到谢思眼中的恨後,他突然似乎了解了,随即露出一个快慰的笑。
“你不是喜欢女人吗?这样,你就随时可以触摸到属於女人的东西,随地都能尝到女人的滋味,怎麽样?我是不是很疼你?”须臾伸出手想去摸谢思的脸颊,谢思扭头拒绝的躲开,用被子包裹住赤裸的身体。
高高在上的天君,正衣冠楚楚的站在床侧。
须臾似乎更高兴了,露出从未有过快慰的笑容,比阳光还要晃眼,可却……很邪恶。
谢思有几分迷恋的迷惑,又有几分厌恶。可是,他怕他,甚至怕到不敢厌恶的地步。
他是神族,可创造万物的天君,亦是能翻手毁灭一切,瞬间更改他人命运的魔鬼。
上神走了,站在紧闭的窗户旁,他听外面似乎有人说,上神可能又要纳妃呢,看来这次上神是准备扶新来的夫人为正妻。
他无法拖著这样的一副身体出去,这样一具不男不女的身体。
胸脯发闷,想要用手顺气,却摸到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时触电般的缩回。一辈子都这样了吗?
门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想起,轻轻的,有些犹豫的。
“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谢思隔著门对外面的人说,他还没想好,他该怎样面对她。
“可是我好无聊啊,我都不知道去哪里。”门外的人有些嗲声嗲气。
其实,她完全可以多走几步,就在隔壁,那就是上神的居所,那人心心念念的夫君。如果她多走几步,一定可以看到她思念的上神。
可是,他还是自私的不肯她知道上神的名字。甚至期望她永远不要见到上神,她该有更好的归宿。
可是普天之下,还有谁的身份,比须臾更尊贵?
人人都说,上神俊美无双,是仙界玉皇上帝都无法企及的容貌,那又有谁能比的上神的样貌?
“你是不是病了啊?你没有晕倒吧?”门外的人见里面没有答话,忙焦急的问道。
“没有……”谢思不明白,为什麽那麽悲哀。好像什麽,都变得特别悲哀。
“你生病一定要找郎中啊,千万别硬撑……”
“我没有那麽虚弱。”谢思打断门外的人,想必她此时已经急的在门外乱转了吧。
门外的人沈默了,谢思方意识到不妥,踯躅该怎麽挽回尴尬的气氛,门外传来闷闷的声音,“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神界,没有病死一说,你放心……”
“我竟然忘了……”
良久,门外传来远去的脚步声,一声比一声落寞。
除却他不能带著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见人,他还没想好,该怎麽面对她,在须臾对他们做了这样的事後。
午夜时分,谢思到底还是挪到了上神的寝宫。
还未等他敲门,门自发开启,冷冽之气从室内吹了出来,谢思打了个寒战。
上神似乎在专心研究法阵,谢思恭敬的侯在一边。
良久,上神开口,“有事?”头未抬,反复摆弄著手底的一盘珍珠,以其摆成不同的阵型,似乎又觉得不妥,又重新打乱。
“是。”
须臾一把推散手中的珍珠,瞬间化为一盘散沙。珍珠缘於沙砾,最终归於沙砾。
危险的气息越靠越近,谢思始终弓著腰,不肯暴露出半分胸前让他觉得羞耻的曲线。
“请上神……”谢思後退一步,撞到身後的廊柱。
“什麽?”须臾进在咫尺,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
不管怎麽开口,都觉得羞耻……
“是这里吗?”须臾隔著衣服握住他右侧的乳房。
“啊……”谢思伸手推开须臾的手掌,须臾略施微力抓紧,酥麻的感觉从乳房传遍全身,伸出的手瞬间变软,搭在须臾的手臂上。
“你嫌不够大麽?想要再大一点?”大麽指隔著薄薄的衣料摩挲著因为快感而挺立的乳头,即使不低头刻意去看,谢思也能感觉到胸前挺立的两点。
唇瓣被含住,堵住谢思要反驳的话语,其实即使不用唇去堵,谢思也不会开口,因为他怕自己一开口,半字未说就全化作让他羞愤欲死的粗喘声和呻吟声。
衣服不知何时被褪去,双乳被上神攥在手中玩弄,一侧的乳头被啃咬的浮肿了,可是上神还不满足的大力吮吸。
“不……不……”谢思不停的摇摆著头颅,被胸前剧烈的快感逼的连连惊喘。挺立的下身找不到慰藉的在空中哭泣,低下几滴透明的液体。谢思求救般的紧攥著上神宽大的衣袍。
双腿被掰开,还未等须臾的引导,谢思已经亟不可待的自发盘上须臾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须臾长驱直入,埋进让他疯狂的甬道摇晃。
体内炙热的阳具触碰自己最私密的位置,背後是凉的刺骨的梁柱,怀中是炙热的头颅,双乳不堪节奏的在空中剧烈的抖动。怨恨,不堪,却又沈浸在须臾挑起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窥视
听那些仆从说,上神似乎去了阿修罗界。似乎是这样,她们也都只是猜测。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身体莫名其妙变得不男不女都很难缓过来吧?
等他意识到,上神好心的把他变回原来的样子的时候,他就一直坐在床边发呆。
天界没有什麽事做,那几个女孩又躲在一起肆无忌惮的讲下界的事,讲到好笑的地方还不顾礼节的仰头哈哈大笑。人间的女孩似乎就不会这样,至少不会像她们一样公然讨论男人性器的大小。
依稀记得,人间的女孩说话声音都是低低的细腻,螓首总是腼腆害羞的微垂。即使是乡野间的女孩有著豪爽的意味,也不会这麽的……
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刻意去听也能一字不落的全落到耳朵里。
“唉,我打赌这次上神和那个新情人去阿修罗界共浴爱河~爱河哦~~~”谢思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接著又传来一阵属於女人的猥琐笑声。
“不知道是上神在上面,还是那个人在上面。”一个声音兴奋的说。
“哦呵呵呵~当然是上神在上面了……一想到上神脱光光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留口水,吸溜~”一个侍女吸了吸掉到下巴的口水,色咪咪的幻想著。
“不知道上神的阳物……哦呵呵呵呵……”不同於刚才色情的笑声,这个笑声阴森可怖。
“肯定比你家那口子的大。”一个人幸灾乐祸的插嘴道。
“别提我家那没用的东西!尼玛他的鸡巴还没有我的手掌长,昨晚才做了三次就硬不起来了!靠!当初我真是瞎了眼鬼迷心窍嫁给他!我跟你们说啊,下次要是想嫁人,先让他脱裤子验货……”
後面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女人……女人怎麽可以说这些话?
突然有人从他的後面拉住他的胳膊,谢思僵住在窗口。
“不许回头……猜猜……我……是……谁?”一个故意捏的很粗的声音从後面传来。
“司徒玉。”不用想也知道,只有她才会主动找他。神界的人,除了上神,都像看什麽脏东西一样的看他,闭他还都来不及,怎麽可能主动搭讪。
“啊!真是的!怎麽可能被你发现!”司徒玉泄气的拍了下谢思的肩。
谢思回头,突然发现已经到她的眉毛了,终於长高了。
“你没发现什麽吗?”司徒玉又突然发现什麽好玩的东西似的凑过来。
“我长高了。”谢思窃喜。
“啊?”司徒玉打量了一下,很白痴的开口;“貌似哦。”
谢思一把冷汗……感情不是指这个啊。
“你没发现吗?”她又神经兮兮的凑过来,无辜的眨眨眼睛。
“你的妆很好看。”她那麽拼命的眨眼睛,应该是换了不一样的妆容吧?
“谢谢,嘻嘻……”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蹦一跳的跑到床边,一屁股坐下。
“不……”“我刚学会穿墙术哦,你没发现我今天没敲门吗?”
“额……”谢思紧张的盯著有些凌乱的床铺,生怕她发现了什麽端糜。
“我教你吧。哦,对了,你的情妇,就那个,你记得吧?她下界历劫去了。”
哪个情妇?这话要被上神听到……谢思彻底无语了,怎麽莫民奇妙的多了个情妇?天……谁来告诉他是怎麽回事?
“那个,就是那个……长的还挺凑合的那个,你那天不是想和她幽会的吗?”
“哪个?我什麽时候和谁幽会了……”谢思彻底无力了。
“就是那个啊。”司徒玉瞪他,腾的站起来了,恨恨的说,“你居然不认账,亏她对你痴心一片,不慎掉入阿修罗界,搞不好被那些魔鬼吃掉呢。”颇有打抱不平之势。
谢思这才叫冤枉这才叫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好吧,我相信你。”司徒玉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咦?那是什麽?”
顺著她的视线看去,是一个镜子一样的东西,巴掌大小,静静的躺在他的桌子上。他还未来及思考,司徒玉已经拿起来了。
在她的掌心中,徒然幻化出风景。
一望无际的田野,麦子随著风一层一层的晕开,摇摆,远处是绿葱葱的数目。
“这个是什麽这个是什麽!”司徒玉惊喜的指著镜子里的麦穗。
“啊!是鱼,这个我认识!”她忙指著水底里摇摆著尾巴的东西。
“唉唉,谢思,你看你看,这个是什麽。”她手心里的明镜中,正映著一个商贩挑著什麽,那个商贩四五十岁左右,脸被太阳晒的比碳还黑,上面爬满褶皱,微微佝偻著腰。一个年轻的小姑娘递给他一个铜子,他立马喜开颜笑的从盖著厚厚棉被的扁担里取出一个烧饼,用油纸包好递给小姑娘。
“那是烧饼。”谢思答。
“哦哦,好好吃的样子,我也想吃。”
已经别了百余年,那些他以为已经彻底忘记的都一股脑的出现了。
犹记得父亲也曾经卖过烧饼来补贴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