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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陛下宽宥,妾也是遭小人蒙蔽,这册子就是江氏给妾身的,她鼓动妾身告到陛下面前,妾怀着身孕难免思虑不周,这才贸然前来。”
“江氏!你几次三番和韩婉华过不去,现在有行挑拨之事,窥伺高位妃嫔行事,朕是不能容你了!江氏降位末等选侍,拉下去吧。”
江美人面如死灰,刚要张嘴求饶就被大力的内侍堵了嘴拉了出去。
仁武帝对韩默景说道:“景娘此番受惊又为朕进献一策,朕可要补偿你一二,不若朕晋你为正四品姬。”
“多谢陛下厚爱,只是妾恐不能受,妾刚晋位婉华不过几时,若再晋为姬,恐其它姐妹寒心。”韩默景恭敬推辞,太过频繁的晋位只会招致更多黑手。
“景娘如此谦厚仁爱朕就依你暂不晋位,等元旦新年朕给你挑个寓意吉祥的封号再册为姬。但此次不能不赏,朕看安乐上次出宫很是开怀,不如你们母女就随扈重阳祭祖吧。”
“谨遵陛下谕旨。”韩默景敬谢,看来真是不能安闲到年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仁武帝:朕先不给你评职称了,你要陪朕出差,过了年再给你升值。朕看好你呦~~~
景娘:老娘才不想出公差!
对不起各位了,好几天没更新,一个是孩子事多,今天去打预防针了,一个是点击收藏太少有点打击到了,当然身为小透明这样也实在很正常,估计我是最惨淡的签约作者了,泪奔~~~~~
大家方便的话就捧个场吧,独角戏其实挺难唱的。
话说,朱熹此人害人不清,他提的程朱理学之前妇女的地位虽低但没低到明清时那样丧心病狂的地步,唐时好多宫妃公主就是参合道政治里被KO的。
明天应该还有一更,补偿一下。“呃,也许能更,关键看我家芝麻给不给力。
以上,芝麻娘敬谢。
差点忘了,好多亲,都说妹妹白莲花,在下通读了一下前文,发现妹妹一直在帮姐姐啊,咋就白莲花,大家多多留言,好让在下知道到底哪里写的出了偏差,多谢。
☆、拜庙和偶遇
内务司上下又准备了几日,帝王车驾及随扈妃嫔的轿辇才在一个秋高气爽碧天白云的上午浩浩荡荡的从皇城出发。东岳虽离皇城不过二百里余,策鞭快马不过两日就能到达,可帝王车架恢弘庞大宛若一座可以移动的中型房舍,一十六匹大宛良驹在前拉行,在加上随行羽林军、内侍宫婢以及正三品以上臣工和随扈嫔御,扬扬洒洒只出行队伍就长十里有余,是以车架队伍每日行得三四十里就算多的了。
这次仁武帝随扈妃嫔只带了韩氏姐妹并那日在中秋宫宴上对韩默景不阴不阳的张婉华,而每次出行大多随侍的孟昭媛却被帝王留在皇城打理后宫琐事,相反邢妃不知为何有幸被仁武帝带上,这种场合素来是她被留宫中主事的。
不过韩默景并未太过在意,左右不过帝王贪花新鲜想换换人罢了,临行前孟嘉言还曾对她笑颜道,“看来啊,我是替你躲了这清净了,陛下一去东岳,这宫中的是是非非也就消弭于无形,更何况不用每五日晨昏定省,我呀真是要好好躲躲懒。景娘啊,人都说东岳的碧霞元君庙很是灵验,娘娘有求必应(注释一),记得给我求道送子符回来呀。”
想到孟嘉言说这话时一半娇嗔一半羞涩,韩默景莞尔一笑,这孟氏嘉言真真是如当年在东宫一般有什么说什么,性子爽利十足。
帝王御辇已行出宫门五六里有余,韩默景和安乐做的车架才将将行过御河。那日在宣室殿虽因她敬谢晋位,但仁武帝仍旧告谕内务司她的一切仪仗车驾吃穿用度一切皆按姬的位分来,也正因如此她的车架排在同在婉华位的张氏前面,临上车时张氏在后面看着她,眼里隐隐冒出火来。
韩默景看着妒意冲天的张氏,觉得有些可笑也有些可悲,这深宫中的女子不论爱不爱九重御阶之上的帝王,都会为了父族为了权势为了尊位为了以后的孩子去争那虚无缥缈的帝王宠爱,每个人都用尽千般手段妄图帝王的心留在自己身在,何其可悲。反观御座上的帝王就能顺遂如意么,其实帝王的可悲恰巧就来源于他的权势,他永远都分不清身边女子的爱慕膝下皇儿的敬重是来自于他的权势还是他这个人本身。
这些念头一闪而逝,韩默景并未多做思量,她托着安乐稳稳的坐在车架里给安乐指点沿途风光。安乐第二次出宫很是兴奋,小小的脑袋半个探出车窗外,口里不停的问道,“娘亲,那个是什么树?那朵花怎么开的那么红啊?”
韩默景听着她的稚嫩童语心里柔软,她坐到车窗旁边把安乐搂在怀里,说道:“安乐,喜不喜欢宫外的景色?咱们要去的东岳比这里更漂亮呀,到时候娘亲和安乐一起爬爬山抓抓小螃蟹,你说好不好?”
路上行了九日,每天申时三刻或扎营夜宿或投宿官驿,因着为帝王安全着想各品级臣工及随性嫔妃未得帝召一律不见,所以这路上九天韩默景和安乐多数时候是在自己的车架或分好的驿站屋舍中度过的。也正因为如此才没和那一位帝王一位王爷相见,这让韩默景松快不少。
第九日的上午队伍浩浩荡荡驶进位于半山腰上的东岳行宫,因山路难行队伍行至山脚下时就换乘肩舆。到了行宫又有行宫内监过来分派居所,每个人所住的地方都是仁武帝未出皇城时就交待下去的。
韩默景母女被安排在了晓枫苑,虽离仁武帝的上林轩远了一些,但内中景致却是一等一的好,晓枫苑后有一片占地极广的枫树林,现下秋已过半,枫林红艳似火美艳不可方物。穿过枫林是一条清澈浅显的小溪,溪水澄澈水中鱼虾也不少。韩默景拉着安乐粗粗逛了一圈,心下对仁武帝的安排很是欢喜,不得不承认他虽不信她但在某些方面对她还是不错的。
简单的用过一些午膳,韩默景就搂着安乐去午睡了。山中日头正好,阳光斜斜的洒进来好似给她们母女撒上了一层金粉一般。仁武帝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美人秋睡图。仁武帝并未去打搅她们,只是坐在榻前的胡床上以眼光描摹韩默景精致的眉眼。
好似有所感应一般韩默景不过睡了多半个时辰就醒了,迷蒙中一转头就见仁武帝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陛下何时来的,怎的也不叫醒妾身?”
“看你美梦正酣,朕不忍心打扰。再说安乐睡的也十分香甜。”仁武帝笑着说道。
“陛下稍作,妾去更衣洗漱。”韩默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
“不忙,朕只是想来你这儿坐坐,这晓枫苑你可还喜欢?朕看这枫林和小溪安乐一定喜爱非常。”
“妾午时领着她转了一圈,她确实欢喜的紧呢。多谢陛下为我们母女思虑周详。”韩默景这声谢很是真心实意。
“安乐喜欢就好。”仁武帝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有些发虚,薄唇张了又张说道:“景娘,朕中秋那日错怪你了,其实朕也知道你和镇北王之间这四年都没有联系,可是朕一看到你们在一起心里的火怎么也压不住。景娘你能理解朕么?”
韩默景有些不知如何应对,看仁武帝这话里的意思是对中秋那夜发怒致歉了?
“陛下不必如此,妾身惶恐。只要陛下不再疑心妾身,给我们母女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其他再多的妾也不敢妄求。”韩默景控制着自己的声线,忧愁中暗含着感激,声音飘飘渺渺很是惹人怜惜。
果然,仁武帝一听他如此示弱之语,心中愧疚怜爱之情逾深。“景娘怎能如此妄自菲薄,什么叫不敢多求呢,当年之事咱们就让它随风而去谁也不再提了,朕会好好对待你们母女的。等重阳祭祖一过朕就册封安乐为正二品清河公主,你看可好?”
“多谢陛下。”韩默景当真是欢喜了,自家女儿品级越高以后觅得良婿的机会就越多。
“你们今晚好生歇息,朕明日带你们去山上的元君庙,据说碧霞元君特别灵验,咱们一家三口去参拜一番祈求平安。”
松涛阁
邢妃卸下钗环换上宽松的寝衣倚在榻上,小宫女拿着美人锤跪在榻前隔着锦被慢慢的敲打。看着窗外依旧翠绿的松柏,邢妃没来由的觉得一阵疲惫。
嫁与陛下七载她从来没真正获得过盛宠,她心机不深容貌不美全靠着于陛下有功的父族才能得到今日的荣耀。陛下从来都对大韩氏柔情似水,就连她当年犯了杀头的大罪也原谅了,现在大韩氏依旧风光无限,位分不高但盛宠不断,陛下去哪里都带着她。至于小韩氏和孟昭媛陛下也是爱屋及乌。
只有她,陛下登她宫门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父兄在南疆立了战功,陛下收到捷报第二日就会登她的宫门与她演上一出琴瑟和鸣。这就是自己嫁与的良人啊,大半时节让她独守空闺!俄而她又自嘲的笑了,她哪里算什么嫁呢,真正嫁给陛下的也就大韩氏那个女人,他们行全了婚聘六礼,黄昏吉时(注释二)把她十六人大轿的迎进东宫,让她做东宫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然后她这个先进门的良娣就被抛在一边每日看他们举案齐眉恩爱非常!
她是恨的!这次一定要抓住机会,一定要怀上龙嗣,若能一举得男她就是拼了也要得到帝王身边那个独一无二的位子!
第二日,仁武帝换了一身便服独自来到晓枫苑,就连周正他也没让跟着。韩默景起的也很早,安乐对于能去庙里拜娘娘有着极大的兴趣,天光将明时就醒了,梳洗打扮用过早膳之后就拉着韩默景坐在门口等仁武帝。
仁武帝一见安乐眼巴巴的等着他,仁武帝走过去一把把安乐抱在怀里,笑道;“朕的安乐真是乖巧,一大早就早早等朕。”
“父皇,你用过膳了么?”安乐声音软糯。
“还未曾吃过,安乐用完了?”
“安乐早就吃完了。父皇你带着点心咱们路上吃吧,咱们快点走吧,娘亲都等得着急了。”
仁武帝捏了捏她肉呼呼的包子似的脸蛋儿,佯装板着脸道:“是你娘亲着急还是你自己等不得了啊?”
安乐见仁武帝没了笑模样,一时被唬住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双黑玛瑙似的眼睛求助的望着自己的娘亲。
韩默景笑着说道:“陛下快别逗她了,小心真唬住她给你哭鼻子。”
因着仁武帝素来以百姓为先东岳并未净街清山,给过往百姓和山上猎户留了一条上下的山路,是以三人登上元君庙时,大殿里已有不少善男信女祈求平安。
韩默景拉着安乐跪在碧霞元君金身前双手合十嘴里默默祷告,一愿安乐平安顺遂,二愿家人无疾安康,三愿她有朝一日能沉冤得雪。
楚昭贵为天子向来只跪天地父母,碧霞元君虽也是上神但还劳不动他这天子之尊屈膝跪拜,楚昭只对着神像鞠了一躬就转身出了殿门。
元君庙的大殿前有一棵百年合欢树,树下有一台案文房四宝俱齐供信人写下心中所愿挂到合欢树上,据说十分灵验。楚昭从身上荷包里拿出一锭金子投到案上的功德箱里,拿起毫笔在纸上写道“惟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楚昭吹干湿墨小心翼翼的折起来放进准备好的香囊里踮起脚仔细地系到枝桠上,他看着迎风摇曳的小小香囊苦笑一声:“楚昭,你真是魔怔了!”
他并没有再进内殿只站在合欢树下等她们母女,不多时安乐就蹦蹦跳跳的从殿门口出来扑到他的怀里。韩默景跟在安乐身后慢步朝楚昭走过来,秋日的阳光正好,细细碎碎的洒下来衬得韩默景如同瑶池仙子一般,楚昭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他不自觉得去拉韩默景垂在身侧的手,轻声说道:“景娘,你真美!”
韩默景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的夸赞弄蒙了,恍惚间又看到了上巳节那个对着她开怀大笑的昭哥,一时羞红了脸。
“景娘,这元君庙后院有一棵百年桂花树,此等时节桂花最是开的繁盛咱们去看看吧。”楚昭一手拉着她一手抱着安乐转向后院。
刚进了后院的月亮门,一股幽香传来不大的院落被那个桂花树的树冠遮了大半,黄灿灿的花朵一捧一捧的撞进人眼里。
转过月亮门前的影壁,楚昭唇边的笑宁在脸上。
“楚曦,你怎的在此?”楚昭真是有些烦透了他这七弟,真是颇有些阴魂不散的味道。
楚曦还没开口,就见树后走出来一位身着桃粉衣裙的女子,“陛下息怒,是妾央着王爷来的。”
这女子竟是韩默萱。
“我不过是看小嫂寻您未果都快哭了,好容易求着周正知道了您得行踪,怕打扰您和阿嫂的好事儿就不敢提出行宫寻您的事儿了。我不过是拔刀相助护送她一程罢了,到了庙里也不敢打搅你们只说摘点桂花回去给安乐和安阳做桂花饼。”楚曦说道。
楚昭盯着楚曦的黑眸并未接话,楚曦的言辞合理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有一丝的违和。
作者有话要说:1、唐朝的时候就有元君庙了,东岳是碧霞元君的道场。
2、古人认为黄昏时是吉时,女子又属阴,所以都是黄昏迎新人进门。
话说在下一天粗长一天短小啊。
要理理思路,脑袋被芝麻弄得浆糊似的,她估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