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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复仇实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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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怎的又来了?”韩默景回神。
“怎么,听景娘这话有些嫌弃朕啊。”楚昭一边佯怒道,一边把那套蓝色的男人衣袍塞到景娘怀里,“走,陪朕出宫逛逛,就算做答谢景娘的一饭之恩了。”
“昨天陛下不知煮茶谢过了么。”
“那就再谢一边,别再啰嗦快快换来。”楚昭把景娘推进内室。
韩默景扭头问道:“咱们去哪儿?”
楚昭轻笑:“赌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专心改错字和语病,礼拜二再更,多谢看文的亲。求收藏,最好连吾辈一起包了,买一送一啥的。
话说亲们觉得在下的文有什么问题欢迎踊跃发言,拜谢。

☆、岁月静好(修)

韩默景换好长衫迷迷糊糊的被楚昭抱上了一辆赤色的双驾马车,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出内城,韩默景才回过神来。
“陛下,你这是干嘛?怎么一个人也不让跟着就如此贸贸然的出宫。江山社稷全系于陛下身上您怎可如此!”韩默景见周正都没有随行,只有一个打扮成车夫样子的侍卫在头前赶车。
楚昭提起面前矮几上的茶壶给韩默景倒了一杯花茶,递到韩默景手里,笑道:“景娘这样担心为夫的安危,为夫很是开怀。”
韩默景结果茶盏见楚昭这样嬉皮笑脸,恨恨的灌了一大口茶,一股花香弥散开来,心里暗骂他一句,你是哪个的为夫!
“陛下怎么如此不正经?您可是。。。。。。”韩默景正色说教道。
楚昭见韩默景有些恼怒赶忙正色道:“景娘放心,我怎会如此儿戏,咱们身后早就有暗卫跟着,就是我不担心我自己也要护你周全啊。”
韩默景见楚昭突然深邃深情的双眸一时觉得有些尴尬,他们二人已经好久没有如此气氛正好了。韩默景攥着茶杯撇开头,不再说话。
楚昭深谙过犹不及之道,只从旁边的食盒里取出两碟果脯小食摆在韩默景近前,说了一句“吃点儿东西打发时间”就不再言语。
二人之间虽不再言语交流,可一股温馨安宁的气氛在他们之间缓缓流淌,整个车厢里也不显沉闷尴尬。
马车大概行了有两刻多钟就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韩默景撩起帘子想一睹赌坊真颜,谁知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两层的食肆,门头上挂着一块曲柳木的牌匾,上书“五熟釜”。
韩默景不用楚昭扶着就下了车,她现在做男子打扮言语行动之上就不再像寻常女子那般循规蹈矩,以免别人看破行藏。
“昭。。。。。。哥,”韩默景把“昭哥”这两个字在口中滚了几滚终于念出声来,既然出来散心再做扭捏状不过徒让别人骂声“矫情”,难道还像上次一样叫老爷么,她可不想在自比小妾了。“你怎的带我来这吃暖锅的地方,不是说去赌坊么?”
楚昭环着韩默景的肩把她带到正堂,“阿景急的什么,咱们先在这里吃点东西,家里的暖锅总也不对味道。再者那赌坊白日里是什么客人的,最早也要等到华灯初上才会热闹。”因韩默景扮作男儿,楚昭便不再叫她景娘,以免露馅儿。
楚昭见韩默景还要说什么就拉着她一路上了二楼临窗的雅座,“我知道你要说你用了早膳了,你别打量我不知道呢,你早膳用的那点儿东西猫儿都喂不饱。”
楚昭说话间一个打扮整齐干净的小儿进来,面上带笑道:“客官您好,可是要点些什么?”
韩默景不说话,只以眼神示意让楚昭做主便好,她长到如今这把年岁还未曾在外边用过饭,是以既没见过世面又有点儿好奇。
“上一个你们这儿拿手的五熟釜,牛羊肉各两碟,蘸料就要麻酱,各色调料全都配齐,时令蔬菜捡着新鲜的各上一碟,来一壶梨花白一壶普洱。”楚昭很是有些老饕的架势,“来四碟凉菜,店家看着搭配就好,这五熟釜要带烤架的那种,再上一叠兔肉。”
小二笑眯眯的应了是,“您二位稍等,马上就来。”
不多时,三个跑堂端着大托盘就上来,头前一个把五熟釜放到桌子正中央,锅子被分成五份中间一份是个烧烤架旁边四个格子是各色汤底,或海鲜或鸡汤等。店家安排的四色凉菜也是很精致可爱。
楚昭因着昨夜追妻之路信心大增,现在对韩默景更是殷勤备至,挥退了小二亲自给韩默景调好蘸料,然后在中间的烤盘上刷好油把兔肉码好,又在兔肉上刷上一层酱汁就转头把肉片和时蔬涮进其余的格子里。
韩默景看着楚昭做这些很是熟练有些纳罕,“昭哥,你怎么对于如何烤涮如此熟稔?”
“我还没有当家时,老师经常带我来着市井民间,老师常说要把自己看做一个普通百姓才能真正的当好家。”楚昭给韩默景夹了一筷子肉。
“祖父?”韩默景奇道。
“是啊,老师教了我很多,可我确迫不得已让他致仕。阿景,好多事真不是你表面看到的这样,我的好多决定都是和老师细细商议过才做的决定。”楚昭现在是抓住一切机会向韩默景解释,希望二人能重归于好,再回从前。
韩默景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啊,看到的不一定为真,可我们大部分时候都会被自己的眼睛欺骗。咱们不说这个了,吃饭吧。”
二人遂不再这恼人的事上多做纠缠,一顿暖锅吃下来已经到了午时末,结了账他们也未再乘坐马车,只是沿着五熟釜所在的东市闲逛消食。
一路上韩默景看什么都新奇无比,她自小身份贵重又早早知道自己要嫁入帝王家为主母,是以一直以来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出了门也不过是跟着太太上香祈福。至于上次中秋夜游真是不提也罢,所以这次可以说是韩默景真正意义上的市井游玩。
不一会儿面人,糖画,木雕的簪子,不甚精致的绢花,韩默景买了个遍,楚昭把这些零七碎八的东西全都提到手里,看着韩默景真心的笑颜心里很是温暖,连带着因为穆婕妤生的那个不健康的孩子的阴影也少了许多。
楚昭牵着韩默景的手快步走进路旁的一家店里,韩默景被他牵着还未看清店名就被拽了进去。
这家店是卖得是海外来的舶来品,店家并不是大夏人是未年纪大约三十许的胡商。
这胡商高鼻深目很是有几分英俊的味道,因着是胡店卖的舶来品在价格上总是比本地的客商卖的价高些。所以来店里的不是官宦人家就是富贾巨商,平常百姓基本是不进的。
楚昭他们虽穿的不是华服锦缎但帝王家哪里又有次品呢,那胡商早已练就了火眼金睛一看他们二人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何况后面那位穿长衫的细看就能看出几分巾帼的味道。胡商了然的点点头,迎上去笑道:“两位公子快快里面请,不知需要看些什么?”
“店家可有什么新奇事物统统拿出来我看,无需在意价钱,爷最不缺的就是钱。”楚昭很是一派财大气粗的商贾模样。
韩默景见他如此满身铜臭的模样,忍俊不禁的笑出声儿来。
楚昭见她轻笑,颜色娇媚更加用力卖弄起来。
那胡商很是见识过一些如楚昭这样做派的主儿,所以并不以为忤,只是赶忙招呼店里的伙计把店里的珍品一一摆放出来。
胡商把他们二人让到内室雅间,上了一壶清茶两盘小点。
韩默景看着眼前摆开的六个雕花托盘,每个托盘里都垫着素色的软绢布,上面或是成串的南珠项链或是清晰无比的菱花镜,有亦或是整套红宝石打造的头面,每一个都精致无比当然价格也都不菲。
“阿景有看上的么?”楚昭拿起那副镶嵌整套红宝的头面说道,“咱们家以玉和金银为尊,这种剔透宝石反而并不常见,你看可喜欢?”
韩默景看着面前打造成翠鸟状的钗子说道:“确实精致华美,可昭哥莫不是忘了正红色虽正室不可用?”
楚昭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阿景说笑了,你不就是我的。。。。。。”
“您快快别说了,我若是戴着这么一副可真是给自己招祸了。”韩默景撇开眼自己细细挑选。
韩默景不多时就从最旁边的托盘里拿出一枚戒子,那戒子和大夏的样式很有些不同,戒托虽也是金的,但比一般的样式要细一些,戒子上镶嵌的也不是寻常的玉石翡翠,反而是一种未曾见过的透明的石头,石头打磨成半圆的形状,那镶嵌的戒面上用细细的线勾勒出一副写意山水,整个戒子堪称鬼斧神工吸人眼球。
“这个戒子很是不同,这上面的宝石是何种材质?”韩默景把戒子带进食指里,有些紧,她遗憾的把戒子脱下来,问道。
“公子好眼光,这是在下途径一个海外小国从一个落魄的贵族手里收来的,至于这材质如何在下也不是很清楚,说句见所未见也不为过,据那贵族说,这种宝石象征永恒的爱,在他们那里是夫妻定情所戴。”
楚昭一听象征真情一下子来了精神,这个好啊,“店主人,除了这枚可还有了,我看这尺寸不太何意啊。”
“公子有所不知,这种戒子和咱们大夏戴法不同,这种戒子是戴到无名指上的。”胡商说着在自己的手上比了一下。
楚昭拿起戒子托起韩默景的左手小心的套了进去,大小正合适。
“公子,咱们这里还有一枚样式一样的,在下看整合公子手指大小。贤伉俪一人一枚正好凑成一对。”胡商见楚昭心情大好,遂点破韩默景身份。
果然,胡商新拿出的那枚样式一样,只是大了许多正和楚昭的尺寸。
“不错,爷要了这一对了。”楚昭仔细端详二人手间的戒子道。
“好嘞 ,您稍待,在下给二位拿锦盒包好。”
“先不急,店主人这里可还有其他新奇事物?”
“咱们店里新来了一位传教士最擅长作画,和咱们大夏的水墨丹青不同,能把人画的惟妙惟肖和真人一般。”
最后楚昭对这传教士的化作很感兴趣,非要拉着韩默景画上一副,并与店家约好五日后派人来取。韩默景坳不过他半推半就的相拥而坐的画了一幅。
从胡商店里出来,天色已经不早日暮西垂。二人之间气氛正好,先前出宫时说好的去赌坊长见识早被二人抛到脑后。楚昭和韩默景沿着金池河漫步,夕阳余晖仿若给波光嶙峋的河面镀了一层金子,晃得人眼花。
“要是能一直这样平和安乐就好了。”楚昭叹了一句。
韩默景没有接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是啊,若是不回宫他们只做一对平常夫妻该是怎样的幸福安康。他们若是寻常夫妻也不会有那些遇到的误会与磨难了。
可惜,世上本没有如果。
楚曦自那日从宫里出来就一直在他的镇北王府里待着,写了许多悲秋伤春的酸句子,脑海里不停的回想那日晓枫苑前那如火女子。他觉得自己被撕扯成了两个人,一个心心念念着他喜爱珍视了许多年的那抹白月光,一个就时时回想那日在元君庙在晓枫苑的女子。
他觉得他魔怔了!
楚曦独自一个人走在夏殷的街道上,茫茫然无目的,抬头看见京都有名的珍宝轩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珍宝轩顾名思义是夏殷有名的首饰水粉铺子,里面的东西无一不是精品。
楚曦看着自己挑选的首饰,左边一个雕缠枝莲样式的白玉贵妃镯,右边一个红珊瑚珠子的手钏;左边一枚墨菊团花点翠钗,右边一枚鸾鸟样子的赤金钗。一边如水一边如火泾渭分明。
楚曦提着两个盒子幽魂一样踱到金池河畔,浑浑噩噩见放佛看见那让他如此失常的女子。那女子唇畔漾着一抹如花笑靥,仰着头和她身边的男子笑着交谈什么,远远看着两人真是一对璧人。
那相对而立的两条身影简直刺痛了他的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先这样,过后统一修,最近比较忙,明天还出门,见谅了。

☆、疑惑的种子(修)

回到皇城楚昭仍旧亦步亦趋的跟着韩默景回了碧波苑,韩默景看身后那位嬉皮笑脸的男人很是有些无奈,她不知道为何滴血验亲之后这个男人对着她就再也没有以往那种威严的样子,反道是不时嬉笑,仿佛他们两个都还是上巳节上初遇的少年。
韩默景也再纠结这些,反正只要守住自己的本心就好,至于别人如何,就随他去吧。
韩默景一回正室就见安乐坐在床边的榻上笨拙的绣一个浅绿色的荷包。安乐见脚步声一抬头就见自己的母妃笑盈盈地进来,安乐抛下荷包飞奔着,飞奔着扑进了韩默景的怀里,撒娇道:“母妃你怎么抛下我一个人独自去玩耍,安乐不依嘛,你和父皇撇下安乐。”安乐摇着她的胳膊,一派天真可爱。
楚昭紧跟在韩默景的身后,把怀里零七碎八的东西放到踏上,弯下腰把安乐抱到怀里,笑道:“安乐不乖了,看父皇和母妃给你带回来的糖人儿。”楚昭从那一堆里翻出裹在糯米纸里的糖人塞到安乐手里。
安乐看着眼前这个惟妙惟肖的杂耍糖人儿心里很是开心,小孩子忘性大,现在有了这市井趣物,早就把父母不把自己带出去的那些小小的委屈,忘得一干二净。
“母妃,今天贤母妃带着妹妹来了,说是要找你,我说你和父皇出去了。贤母妃就脸色黑黑的走了。”安乐舔着糖人说。
“那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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