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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梦境中有了这么饱满的内容,哥哥——你还好吗?
“来人,出发!”随便把手一指,“把她带上!”带上我做什么,“喂!痛!”来人有些粗鲁地抓着我的手便往前走去,小腿明显传来的阵阵疼痛感让我忘了询问为何要带上我,那个人好像有些迟疑地看着上官宇翔,“把她放到马车上!”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会瞬间把我冰死又或者随便把我往哪里一扔又或者直接让我疼死算了呢!
马车有些颠簸,他闭目养神,我掀开车帘欣赏沿途的风景,心中沉浸在梦境中独孤清扬的表白——我是怎么了?是女帝的反映还是我的反映呢?如果是女帝的反映也过于奇怪了,因为这本就是她的亲身经历啊,如果是我的反映这就更奇怪了——难道我跟独孤清扬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吗?就好像是螺旋一般,女帝中缠绕着我,我中缠绕着女帝似的——到底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你何时说清沈卓旭的藏身点,我何时放了你!”冰山还是闭目养神,但是懒懒地发出了一句,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呵呵……看样子沈卓旭和沈卓轩是安全的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等一下,他们是幸运了,那我怎么办啊?
“可想清楚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困我一辈子我还是不知道的!”
“别以为我不敢!”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侧脸就像刀凿的一般坚毅,“本王有的是法子让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终于清晰地认识到我受制于人了,而且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受制于人了,我是不是太冤枉了呢!而且以他的口气,显然是认定我知道沈家兄弟的藏身点的——如果我不说肯定是没好果子吃的,问题是我真的不知道呢!
“我们去哪儿?”
“尚国!”简单的两个字,尚国是个什么国啊?莫非是上官宇翔上官子卿的国家吗?我去了独孤清扬的江国,去了司徒夜新的新国,现在要去上官家的尚国,何时我去一下欧阳俊风的国家呢?本想笑傲江湖的我居然还是逃不脱命运的摆布,要在这四个国家中跌跌撞撞吗?
“如果你说出来,本王立刻放你走绝不食言!”这次换我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不知道是无话可说还是不想做无谓的挣扎,抑或是不想睁开眼睛去正视自己的悲惨的未来——何时我这么胆小了呢?
可是——可是,我知道这四大家族和女帝的关系又岂是是单单的千丝万缕说的清楚呢,好像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就跌进了深深地漩涡,来不及呼救来不及准备来不及——只是狠狠地跌落进去了!
脸上居然涂抹上了一层释然的颜色,男子有些不屑地闭上了眼睛,任凭你如何嘴硬,沈家兄弟我势在必得!
29。29.尚国途中
“主子!”在马车外分外恭敬地声音,冰山慢慢掀起了马车的帘子,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抱拳道,“陛下宣召主子!”他听完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后来才听到那个青色长衫的男子骑马扬尘,在前方重重地喝了一句,“主子有令,急速行进!”他慢慢拿起马车里的茶水,优雅地倒了一杯水便往嘴里递进去,就好像是在品人间的甘露一样——动作淡然优雅就像是一个冰雕的神祗一般,脑海中不禁闪过独孤清扬的微微含笑地侧脸——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在想独孤清扬啊!
“菡萏!”
“啊?”好像还没有适应这个名字似的,愣了片刻才缓过来,“做什么?”
他一记冰冷的眼光瞥过,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剜过一般,我居然没有出息的噤若寒蝉,他好像很满意我这种亦步亦趋的表现,闭上了眼睛养神,好像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让他的脸部轮廓柔和了许多,“你也喜欢荷花吗?”
“恩!”很自然地回答,但是什么叫“也”呢?“也不枉你这个姓了!”
“什么?”
“性洁品自高,花香不须多!想不到你的名字也是雅致的!”本是一句赞扬的话,可是从冰山里蹦出来明显要大打折扣,我微微撇了撇嘴,轻轻吐了一句,“绿叶红菡萏而已!”
他的眼睛慢慢睁开,没有表情的脸上终究闪过了一丝不屑,“你懂什么!”是赤裸裸的讽刺啊,“我是不懂!”
马车又是寂静无声,只有耳边的马嘶声只有我自己的低低地呼吸声,良久他才说了一句,“待到了尚国,你就当我的侍女!”侍女?这是什么待遇啊,虽然我不指望在古代高人一等的生活,好歹也能维持我21世纪平等的生活啊!“怎么不愿意!”他好像非常擅长把一句问句硬生生地而又非常一厢情愿的说成陈述句,“我还有的选择吗?”
“如果你告诉我沈家兄弟的藏身点的话!”感情还有选择的余地啊,可是这条后路给了跟没给一样,且不说我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会说吗?我会用他们两条鲜活的生命换我一个自由吗?
“是的,好好考虑才是!”我微微闭上了眼睛,头昏昏的不知何时依着马车睡着了!
“哥哥,上官子卿是谁啊?”
“上官家的二公子啊!”
“那上官家的大公子呢?”
“好像是叫上官宇翔吧!”小男孩好像好久才想起了一个被尘封在自己记忆中的名字,“不过他一出生就在封地,我也没见过他!”
“哦!”两个人的絮絮叨叨终于还是到了假山上旁的一座小亭子,只是淡淡的一个背影,那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就是上官家的二公子上官子卿吗?
正好看见那个小男孩转了个身子,粉雕玉砌似的一个男孩子,正弯着眼睛微笑着,这就是上官家的公子吗?在凤鸣王朝最值得注意的不是独孤丞相不是司徒将军不是欧阳太傅自然也不是沈副将,而是上官家!尽管上官只是在凤鸣的土地的偏远地区要了一块封地,而且所有族人都生息在那片土地上并未在朝为官并未握有实权,可是上官家在凤鸣王朝仍旧举足轻重!上官家是凤鸣王朝唯一一个封王——尚王,寓意在凤鸣至高无上的地位,而且爵位一直沿袭至今的,上官家族的祖先曾经是凤鸣王朝开拓者的左膀右臂,为凤鸣王朝的开拓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不过可能是功高震主吧,建立凤鸣后就给了一块富庶的土地作为封地——尽管如此,上官无论在凤鸣王朝还是其他国家一直受到了无上的礼遇,在天下人眼中,上官家一直是凤鸣王朝最高层的一个象征,甚至他们的地位仅仅屈于帝王!
小女孩细细理着这层思路,已经来到了亭子里边,独孤清扬微微向那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抱拳示意,“这位便是上官家的哥哥吧!”
“公主殿下抬爱了,唤子卿名字就可以了!而且子卿今儿九岁,并未长于公主殿下!”九岁,和自己一般的年纪,“那本宫就直呼名讳了,子卿唤本宫妍儿就可以了!”一个“本宫”已经把他们的距离很显眼地拉了出来了,“公主抬爱,子卿不敢造次!”小男孩恰到好处的微微一笑,好像把天上的月亮摘了下来,怎么会有这么粉嘟嘟的小男孩呢!如果说独孤清扬的俊气是男子的一种英俊,那上官子卿无疑带了几分女子的阴柔之美,可是这种阴柔之美只是很恰到的镶嵌着绝不影响他的阳刚之气,真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啊!
上官子卿突然对着我露出一丝苦笑,“妍儿,你从未爱过我是吧!”整个世界好像天翻地覆,所有的景物不断地盘桓,眼睛眩晕的厉害!
“子卿,子卿——对不起!”突然手腕上传来了一阵疼痛,我的眼睛被疼痛感惊醒,正好是一张放大的脸,不像以前那般面沉似水而是多了几分震惊,脸上的线条因为他的震惊而生动了起来,“你在喊什么?”
我在喊什么?我有在喊什么吗?我只记得我梦到了女帝与上官子卿那个第一次见面的情形,本来女帝的经历以梦境的方式出现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但是最后一幕上官子卿的表情,就好似深深地质问——难道女帝爱的不是他吗?而且他这个表情出现的也过于突兀了,不是在亭子里好好的交谈吗?怎么好像一下子人物时空就天翻地覆?怎么好像一下子有些错乱的感觉!
“你又在腹排些什么东西?”我的手腕被他扯得生疼,可是思维依旧是凌乱不堪,他好像有些无耐有些自问自答的感觉,“你在喊子卿的名字是不是?”我喊了他的名字吗?
“你认识子卿是不是?你果真是凤鸣王朝的遗孤是不是?”面对他的质问,我本想解释些什么,可是分明觉得自己所有的话根本是苍白无力,我要解释什么还是要掩饰什么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被动的接受,好像来到这个世界,一切的一切都是被动的接受似的!
他有些无力地放开了我的手腕,自己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好像陷入了自己沉沉地思绪,连目光都变得柔和起来了,良久才淡淡一句,“如果你认识子卿,请告诉我子卿在凤鸣王朝好吗?”他好像变得分外客气似的,“应该不是很好吧!我——我不知道!”他也不理我有些矛盾的话,只是自己一个人闭上了眼睛,他——跟上官子卿的关系一定不错吧!好像这个世界兄弟间的关系都异常好似的!司徒夜新和司徒辰时这般,沈卓旭沈卓轩也是这般!
良久,我也微微闭上了眼睛,眼前好像看到了一片又一片碧绿的荷叶随风而摆,就像女子翩然而舞的裙摆一般,一朵一朵荷花绽放地异常灿烂,这勃勃的生命力好像要覆盖住圆圆的荷叶一样!
猛嗅了一下,好像还有那种淡淡的植物特有的清新味儿啊!
30。30。初入尚国
“父王父王!”小女孩扬着嘴角跑到了一个气度不凡的男子身旁,男子慢慢抱起她来,好像很满意这种效果似的,所有的公主都对他噤若寒蝉——只有妍儿和他亲,敢撒娇敢顶嘴敢吵敢闹敢用她的脑袋顶着自己,好像自己也分外喜欢妍儿这副“放肆”的样子似的,缓缓把这个九岁的女孩子放在平地上,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在夕阳下散步!多么美好的父女情啊,这是多少个公主渴望而不可及的事情啊!
“父王!”小女孩挣脱了男子的手,快速地跑到了池子边,眼睛怔怔地盯着池子,“做什么?”男子一边询问一边尾随着小女孩,定睛一看这是什么东西,毛茸茸地一团掩盖在荷叶下,男子示意,立刻有人抱起那一团小东西——猫!怎么会有猫呢?而且宫中的荷花池中怎么会有死猫呢?而且这只小猫分明是刚出生的大小!
“父王,良妃的猫好像也是这般花纹!”小女孩眨巴着眼睛,天真无邪就像是无意一说似的,良妃有这猫自己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仅此一只啊,跟谁去生育下这只小猫呢——而且谁敢带一只猫来深宫大内呢!竟然还把它淹死在荷花池中,好大的胆子啊!
“妍儿如何看?”
“欧阳卿家好像也很喜欢猫似的!”小女孩依旧眨巴着眼睛,耷拉着脑袋,细细拨着池水,“脏了,妍儿不喜欢!”脏了?是荷花池脏了还是后宫脏了,“妍儿喜欢哥哥家的池子!”
“什么脏了?”
“池子啊!难不成父王以为是什么?”小女孩扬了扬嘴角,纯洁无暇,就像是洁白无垢的初雪一般,又像是绽放在积雪中的雪莲花一般!你当真以为是池子吗?男子轻轻扯了嘴角,如此聪颖的孩子如果成为凤鸣王朝的主宰也没什么不妥的,“妍儿,你着手去查这件事!”
“妍儿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小女孩看着男子一脸稚气,“不过妍儿想太傅了,妍儿想去欧阳太傅家玩!”
“去吧!”这便是我的女儿,男子看着小女孩一蹦一跳地离开,缓缓地扬起一丝弧度——难道真如泓一大师说的,我命中无子吗?难道泓一大师说的凤鸣即将要出现的女帝就是妍儿吗?
缓缓睁开了眼睛,随意吃了些马车上的食物就闭目养神了!“还要多久?”
“回主子,最快还要五日!”冰山慢慢放下马车的帘子,细细品着茶,一脸的高深莫测!好像确实有几分紧急的样子,本来他在马车上海偶尔出来散散步欣赏下风景,现在是完完全全坐在马车里不出来了,而且还时不时地询问路程怎样了!虽然他的表情没有半点紧急的样子,可是他稍稍反常已经足以让我看出端倪了!
五天之后,我们终于下了马车!而对我来说,我唯一的收获是——经过在马车上的五六日的修养,这点脚伤倒是已经没有任何大碍了!刚下马车,三个硕大的“翔王府”三个字好像是烫金一般稳稳当当的在府门上,两个硕大的石狮子一左一右——好像不禁想起了辰王府,如今司徒辰还好吗?司徒夜新独孤清扬还好吗?不是说过毫无交集了吗?还想着他们做什么呢?
有些自嘲地跟着前面的男子进入了王府,这个王府很自然非常符合我的想象力,富丽堂皇居然相较辰王府毫不逊色,“主子,陛下已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