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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不如我们来赛马吧!”
“赛马?本王纵横尚国从无敌手!”上官宇翔含笑地看着江冰妍,“菡萏喜欢向高难度挑战!如果菡萏侥幸,请翔王答应菡萏一个请求!”
“好胆量!好,本王应了!以前面的小河为界,可好?”
“好!”二人一挥马鞭向小河驰骋而去,一时间尘土飞扬,上官宇翔白衣胜雪脸上已经不是刚毅似铁而是如初雪消融般柔和,好像要把这几年来的笑容都在这几天释放出来,仿佛要把自己的全部温情都在明丽的女子前展示出来!
江冰妍一袭海蓝色的长裙如绽放的娇花,随风而摆,裙角的荷花好像都绚烂了起来,只听得耳边的风呼呼而过,头发有些凌乱开来,抬头一看上官宇翔的身影一直在前边,不禁加紧马肚,继续扬鞭,不知道是自己骑术确实不错还是这匹白马当真是绝世良驹——近了,又近了!
眼看就要和上官宇翔并驾齐驱,随知瞬间之后上官宇翔又拉开一大步,糟糕快到小河了!江冰妍一惊,一声惨叫划破天际,上官宇翔猛地一怔,转过身子正看到江冰妍下盘不稳,全身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可能坠马,上官宇翔顾不得其他立刻调转马头,他们本就差得不远,上官宇翔一把用左手抱住江冰妍,谁知江冰妍劈面一掌,其实江冰妍的拳脚功夫甚是薄弱但是此刻在马上而且上官宇翔毫无防备,只是本能地伸右手去接,江冰妍一看他放了缰绳,便变换着掌势一掌劈向黑风的头,黑风吃痛一惊扬着前踢,上官宇翔立刻用右手抓住缰绳以稳住黑风,江冰妍一见立刻蹬腿一踢纵身跳到那匹纯洁的马上,一扬马鞭向前徜徉而去!
快到小河了,江冰妍速度不减,那匹绝世良驹扬着前蹄跨过了那条小河,嘶鸣声响彻云霄!转过身子正好看到上官宇翔黑着一张脸挥鞭而来,没有片刻便来到了跟前,一字一顿夹杂着雷霆之怒,“江菡萏!”
“菡萏赢了!”江冰妍仿佛没有感觉到上官宇翔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依旧眉目如画,眸中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如黑色的珍珠一般熠熠生辉!
“你不要命了!”上官宇翔一扯缰绳,轻而易举地将江冰妍抱下白马,江冰妍看着上官宇翔黑着一张脸,一时好笑竟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菡萏可是第一次看到翔王殿下如此盛怒啊!”上官宇翔一惊,自己好像是一直以冰雪的冷傲示人——可是,今儿个实实在在是被这个女子气地动了肝火,表情依旧愤怒,“如果再有下次,本王就抓你到刑房,坚坚实实给你一顿鞭子!”
“可是菡萏赢了!”江冰妍仿佛没有丝毫受到上官宇翔愤怒的影响,反而轻扬着嘴角,一派的镇定自若,明媚的笑容如春风拂过波光粼粼的湖面,荡漾着一圈圈的涟漪,“你就这么想赢!”
“是!菡萏输不起了!”明明还是嬉笑一般的语气,可是眸中已经淡去了笑意坚定似铁了,上官宇翔猛地一怔,“不惜以命相搏吗?”
江冰妍一脸微笑,眸中已经恢复了温暖的柔情,“这倒不是,菡萏相信翔王殿下功夫了得,你我二人必定有惊无险!”
江冰妍再也输不起了,江冰妍不是一个普通人,她是帝王是天下的主宰,如果输的话就万劫不复了,为了赢别说以命相搏就是遗臭万年就是死后下阿鼻地狱也在所不惜!
上官宇翔看着眼前女子突然间有些心疼,好像背负地太多一不小心就要压垮一般,满腔地愤怒瞬间隐去,只剩下——怜惜心疼,以及前所未有的情愫占据着整个心房,就像是破土而出的柳条一下子一下子拂动着冰封的河面!
不知不觉看女子的表情越发柔软开来!
58。58。浅拨云
“虽然有些胜之不武,但是菡萏毕竟是赢了!”上官宇翔隐忍下要破土而出的怒气,冷声道,“你要本王如何?”岂止是“胜之不武”啊!假装坠马让本王调转马头,然后虚晃一招打下黑风,如果……如果本王放开环抱住你的左手,你不仅争胜无望,更加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该死,难道她吃准了自己会紧紧抱住她吗?
“如若有一日沈家兄弟落入你手里,你可否放了他们?”江冰妍丝毫不理会上官宇翔的一张扑克脸,依旧柔声征求就像是随处踏青吟诗作对一般!
上官宇翔一惊,“你不惜以生命作赌,就是让本王放过沈家兄弟!”江冰妍转身牵着白马向前慢慢走去,而声音却似有似无地飘了过来,“沈家一门忠烈,菡萏不能让沈家后继无人!”
沈家一门忠烈与你何干,沈家后继无人又与你何干……突然,上官宇翔的思绪嘎然而止,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她曾经是天地间的主宰啊,“菡萏不想为难翔王殿下,菡萏请翔王彻查,如果弑母大仇确实与沈副将无关,那就放过沈家兄弟吧!”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王答应你便是!”上官宇翔牵着黑风朝前走了几步,与江冰妍并肩而行,“其实根本用查,这件事已经铁证如山!”江冰妍回过头冲着他嫣然一笑,“堂堂的翔王殿下该不会失信于一个小女子吧!”
“本王还没说完,虽然这件事已经铁证如山,但是本王愿赌服输!”上官宇翔那“愿赌服输”仿佛是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江冰妍自动滤过他的满腔怒火,“其实菡萏想知道,翔王的‘铁证如山’到底是什么?”
“威震大将军许瑥浩是立于天地间的好男儿,得他一言更胜旁人的千言万语!”江冰妍伸出纤纤十指抚摸着白马的毛发,一扯缰绳翻身上马,上官宇翔也翻身上马,两人信手由缰,“当年上官家面对着沈副将镇守的皇城久攻不下,而突然军中传言沈副将杀害了尚王妃、小王爷的爱姬以及她腹中的孩儿,于是小王爷亲率八千铁骑不顾众人反对,攻占了三日三夜终究攻占下皇城!”江冰妍波澜不惊的语气讲述着五年前那一场腥风血雨,“其实细想想,如果沈副将再守得久些,上官家的粮草不足可能就解了皇城的燃眉之急了!而且事缓则圆,或许现在也不是四家平分凤鸣天下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上官宇翔慢慢拽紧了缰绳,一个一个字从喉咙中蹦了出来,“其实尚王妃三人一死,得益最大的是沈副将还是上官家呢?”
“放肆,住嘴!”上官宇翔没来由地一阵慌乱,好像自己不知觉揭露了某个残忍的真相,江冰妍不为所动依旧如春风拂过大地般温柔的语气呢喃而出,“翔王殿下可以让菡萏住嘴,但是你可以止得了自己的心中所想吗?”女子一甩马鞭,扬长而去!
上官宇翔一时愣在当场,自己从没朝着这个方向想过,可是……不会的,不会,父王母妃一直恩爱缠绵鹣鲽情深,怎么可能如她所说的,上官宇翔自嘲一笑,怎么被江菡萏随便的胡言乱语搅了心绪呢!
一甩马鞭,疾步向江冰妍的方向驰骋而去,江冰妍好像在前头等他又好像欣赏着郊外的风景只是信手由缰,上官宇翔不消片刻便已经来到她的旁边,“其实刚才之言只是菡萏的臆测,翔王莫要当真才是!”江冰妍刚才看到上官宇翔的落寞模样终究觉得有些残忍,于是柔声宽慰!
“本王自然不会当真!”上官宇翔疾疾打断江冰妍的话,仿佛江冰妍下面的话足以让他的傲气瞬间消失殆尽!江冰妍微微一笑,这个骄傲立于世间的男子,这个冷若冰霜将所有情绪隐藏的男子终究是有他柔弱的一面啊!
如果如自己猜测一般,如果真的,真的是——那对他而言真的是太残忍了!
江冰妍稍稍理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就算残忍也不能不提,“如果让你知道杀害你母亲的,不是沈副将而是,而是——”
“无论他是谁,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江冰妍微微一怔,转而又是莞尔一笑,眉目含情,“我们走吧!”
上官宇翔一脸的冷若冰霜慢慢跟着江冰妍朝前骑去,一个俊朗王爷一个飘渺佳人,却是各安心思!
上官宇翔,你可还记你我的赌局呢!如果真的是他杀害了你的母亲,那朕的赢面可就大多了,但是对你——始终是残忍了,残忍了呀!
江冰妍一扬马鞭,脸上的神色肃穆异常,其实朕真的不忍伤害你,真的!上官宇翔,你信吗?朕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59。59。浅撩雾
“前面便是子卿的衣冠冢!”上官宇翔翻身下马,来到一片傲然的荷花池旁,指着一处墓碑,“子卿喜欢闲云野鹤的日子不喜欢入了皇陵受了束缚,而且他爱荷花,就让他与这一池的荷花作伴吧!”
江冰妍走到墓碑旁,伸出如玉白皙的手指缓缓抚摸过那墓碑,温柔无限——尽管知道里面根本不是子卿,可是想到那个痴情的男子,那个俊朗不凡如神祗一般的男子,那个因为她而抛弃上官家的锦衣玉食,而在冷宫郁郁而终的男子,终究是滑下一串清泪,只是喃喃自语,“子卿,子卿,是妍儿对不起你,是妍儿辜负了你!”
上官宇翔地心跳猛地漏掉了一拍,她第一次以“妍儿”自居,她心中爱的是他的弟弟吧,无论是五年前身份的格格不入素未谋面,还是时至今日她就在眼前,心中应该是没有自己的半点地位吧!
“你能来,我想子卿余愿足矣!”
“菡萏想看看子卿!”江冰妍站起身子,眸中少了平日的柔情似水反而凌厉了几分,好像所有的霸气所有的王者之气在这一刻全都释放了出来,眼睛出于本能地俯视万物,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匍匐在她的脚下!
“本王也没有找到子卿!”上官宇翔没办法正视她眼睛,只有把头微微一瞥,“带我进宫!”上官宇翔突然觉得自己居然在这个柔弱的女子面前“无能为力”,他是尚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翔王殿下,战功彪炳足以震慑天下,可是他居然在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面前感到了“无能为力”!
“你要做什么?”
“菡萏只是想看看子卿!”
“你!”
“子卿与凤鸣先帝江冰妍一起安葬在尚国宫内的荷花池中!”一字一顿,容不得任何人反抗,“一派胡言!”
“菡萏只是想看看子卿,哪怕只是看看荷花池!”有些酸软无力,刚才的全副武装好像瞬间消失殆尽,没有了那凌厉的光芒就像是邻家女孩一般纯洁无暇,上官宇翔心下一软,抬手慢慢抚摸着她的秀发拭去她的点点清泪,为何要让本王碰到一个如此让本王手足无措的女子呢!
手慢慢滑下,牵起她那双如玉的纤纤玉手,江冰妍一怔想挣脱他的手,可是上官宇翔宽大的手却牢牢地箍着她,让她挣脱不了,“如果宫里的荷花池真的葬着子卿和江冰妍,那你又是谁?”
“我!”眼前的女子显然没有了平常的神态自若与仪态万千,“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一个拥有一人二魂的人信吗?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一个服用了还神草而复活的人你信吗?如果我告诉你我其中的一缕魂魄来自未来世界你信吗?
“什么都不用说了,本王带你去!”本王带你去,谁叫我上官宇翔爱上了你!是缘是孽,我上官宇翔……认了!
江冰妍一抬头,眉目分明眸中清泪点点,更是说不出的娇柔妩媚,上官宇翔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一时情不自禁俯身下去,蜻蜓点水在她唇边小啄了一口!
她没有抗拒,她没有拒绝!她只是睁大了眼睛只是有些难以置信,可是她终究没有拒绝!
“上官宇翔,你好大的胆子!”
上官宇翔没有理会江冰妍的指控,反而有些霸道地牵着她手随意散步,一个白衣似雪更胜雪,一个长裙飘渺仿若误落凡间的仙子!身后两匹万里良驹,一黑一白,美得就如同一幅寂静无声的水墨画!如果时光能停留在一刻那该多好,那该多好啊!
“其实五年前尚王修建荷花池而灭了工匠的口,翔王殿下怕是有耳闻的吧!”被强迫牵在手中的女子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稍显情绪,又如同以往一般云淡风轻波澜不惊了!
上官宇翔驻足凝视,仿佛要把眼前那个明媚似水的女子深深印刻在脑海中一般,良久才微微颔首!他身为尚国举足轻重的翔王,怎么可能对这么大的事情无知无觉呢,不过父王没说他也没问,况且父王不让他知道的事情,即便他问了也是白问!
“你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走吧!”菡萏,我等着!等着你成为我的女人,等着你和我一起并肩立于天地之间俯瞰天下!
60。60。水晶棺
第二日清晨,翔王府书房!
“王爷,梁侧妃似乎对王爷和菡萏姑娘出外游玩十分的不满!”男子端着茶盏没有任何的情绪,仿佛只是在虔诚地品茶一般,良久才道,“天爱,这两日梁侧妃有何举动?”
“回王爷,皇后娘娘曾训斥过梁侧妃,所以梁侧妃不敢贸贸然地挑衅菡萏姑娘,只是在院子里生闷气!”上官宇翔搁下茶盏,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她倒敢?江菡萏哪是省